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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秋風、慕容丹硯和蕭展鵬聽沙夫人述說往事,卻也被方家老太爺如此心計所震懾,一時之間都說不出話來。

沙夫人接著說道:“族長老太爺道:‘我生了四個兒子,你們的三叔和四叔早亡,沒有留下子嗣。你大伯卻是一個蠢才,生的四個兒子沒有一個爭氣的。你們的爹爹最像我,從小便機智過人,武功也高。只不過那年外出辦事,受仇人暗算,身受重傷,雖然逃回方家,最後還是不治身亡。不過天可憐見,他留下你們二人,個個精明強幹,我甚是喜歡。方家下一任族長,必然會是你們二人中的一個……’

“族長老太爺說到此處,四伯伯在一邊說道:‘大哥精明強幹,最像爺爺,族長當然要由大哥來做。我當忠心輔佐大哥,盡心竭力,重振方家!’四伯伯如此一說,大伯伯卻也謙遜了幾句,只不過他的神情卻是志得意滿,哪有半分謙讓之意。族長老太爺說道:‘話雖如此說,只怕其它各房人不服氣。若是各房都對咱們長房臣服,便也不會有人暗地裡為錦衣衛辦事了。’

“族長老太爺說到此處,大伯伯皺了皺眉頭,道:‘爺爺,孫兒有一事不解,是以斗膽向爺爺進言……’他話音未落,族長老太爺微微一笑,道:‘你是想問,我為何不將族中那幾個叛徒除掉罷?’

“族長老太爺此言一出,我心下大驚,不知道他們說的叛徒是誰。大伯伯也是面色大變,顫聲說道:‘爺爺、您老人家怎麼會知道我的心事?’族長老太爺道:‘你們兩個猴崽子,想什麼事情,還能逃過我的眼睛?當日你們查出那幾個給錦衣衛做事的白眼狼時,便請求我允許你們將他們除掉,我沒有答允,你二人便頗為不解。只是你們想想,咱們族中有幾名錦衣衛的密探,只須咱們小心應付,卻也不是什麼壞事。’

“族長老太爺說到這裡,我心下頗為不解,大伯伯和四伯伯也是一臉疑惑,都不知道族長老太爺這話是什麼意思。”

沙夫人說到此處,對厲秋風說道:“厲公子,這其中的關節,想來你會明白罷?”

厲秋風道:“方老太爺確是了得,為保方氏一族,竟然出此險招。他之所以不將族人中的錦衣衛密探除掉,便是要將這密探留在身邊,把他故布的疑陣傳給錦衣衛,使得錦衣衛看到的方家的一切都是假的,都是些方老太爺故意讓錦衣衛知道的訊息。這些訊息報到京城錦衣衛北鎮撫司,他們看到的都是方家老老實實、隱居世外的情形,朝廷自然不會對方家有所懷疑。”

沙夫人微微一笑,道:“厲公子說的不錯。當日族長老太爺也是這樣對大伯伯和四伯伯說的。兩人聽了也是恍然大悟,對族長老太爺的心機佩服不已。卻聽族長老太爺說道:‘這幾個叛徒之所以為錦衣衛做事,無非是為了名和利兩個字。這個利倒好說,不過是收了錦衣衛的錢財,貪圖金銀珠寶。那個名卻最難辦。想搏得名位的兩個叛徒,是對咱們長房不滿,想篡奪族長的位子。所幸咱們察覺的早,將這兩人的奸謀已然查得清清楚楚,對他們早有提防,事事小心,倒也不會出什麼大亂子。只不過這也給咱們爺孫三人提了一個醒,族中像這樣的野心家,只怕為數不少。我細細觀察,眼下六房的方鬱武功智計都甚是了得,在族中可以說是出類拔萃的人物。他的兩個兒子在第四代中也甚為傑出,大丫頭又嫁在京城馬家。二丫頭是一個美人胚子,若是再嫁與一個好人家,將來這一家子要是圖謀族長之位,咱們爺孫只怕就危險了……’

“我聽族長老太爺越說越是陰險,心中怕的要命,隱隱覺得族長老太爺不懷好意。正害怕之時,卻聽族長老太爺接著說道:‘安陸州的差事,倒是一個咱們清除族中叛徒和隱患的大好機會。此次咱們便派方鬱帶二十九名族人前往安陸州辦事,將那幾名叛徒之中陰謀篡奪族長位子的二人也列入這二十九人的名單之中。你們二人帶上死士潛伏於他們身邊,不可被他們察覺。到了安陸州之後,若是他們在辦事之時與興獻王府的高手發生衝突,對手捕殺他們之時,你們儘可以在一邊觀望。若是他們僥倖勝了興獻王府的高手,你們便趁機偷襲,將方鬱等人也盡數殺掉。到時候我自然會在族中宣佈這三十人為家族辦事,不幸遇難,他們的家人也說不出什麼話來。’”

慕容丹硯聽到這裡,忍不住張口說道:“這個老……老人家,也太過狠毒了罷!”

沙夫人知道慕容丹硯本意是想罵一句“老混蛋”之類的罵人話,只是礙於自己的面子,最後給改成了“老人家”。她對慕容丹硯說道:“妹妹,你生在武林世家,伯父又是天下一等一的俠客,自然不曉得人心險惡。我們方家自從先祖受困,日夜擔心受怕,人人只想著如何苟活下去,便尋思一些陰謀詭計。時日久了,竟然生出許多惡毒之輩。唉!”

沙夫人長嘆了一聲,沉默了片刻,接著說道:“我聽得族長老太爺竟然生出如此毒計,心下又驚又怒、又恨又怕。後面他們又計議了一些什麼,我卻沒有再聽,一心只想著如何才能救我爹爹。自我娘去世之後,爹爹對姐姐和我雖然並不太好,卻也不像其它各房對女孩子那般視作奴僕。而且不管怎麼說,他都是我的爹爹,我不能讓他死在族長老太爺的陰謀詭計之下!

“待我清醒過來,這才發覺祠堂中竟然已空無一人,族長老太爺等三人不知何時已經走了。我知道族長老太爺心思機敏,兩個伯伯也不是好相與之輩,是以一直不敢活動,直到過了大半個時辰,四周確實無人,這才偷偷躍下祠堂屋頂。其時夜色已至,我盡尋些無人的小路,繞過族人的宅子,悄悄回到家中。

“那天晚上我輾轉反側,難以入睡。耳聽得外面爹爹的房間裡不斷傳來他的咳嗽聲,心中淒涼無比,最後我將牙一咬,下了決心,便悄悄走到爹爹的房間外面,輕輕敲了敲門。爹爹開啟門,見到是我,嚇了一跳,道:‘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歇息?’

“我對爹爹說道:‘爹爹,我有一件事情想說給你聽。’他一臉疑惑,卻也並未多問,只是指了指廳中的木椅,示意到那裡說話。我知道爹爹為人方正,我雖是他的女兒,只是年紀已大,自是不能隨意進到他的房間。我和爹爹二人坐在廳中的木椅之上,他微微笑道:‘什麼事情,還要晚上偷偷來說。’

“我先是走到門口,將屋門推開了一條縫隙,小心看看屋外,又將門緊緊關上,從兩扇窗戶向外偷偷檢視了一番。直到確認屋外確實無人,這才走回到爹爹身邊坐下,將白天所見所聞說給他聽了。初時他聽說我躍到祠堂屋頂,還說了幾句‘胡鬧’,待得我將族長老太爺、大伯伯、四伯伯和東廠那人所說之事講給他聽,爹爹嚇得臉色蒼白,一臉驚訝地盯著我。當聽到族長老太爺想借安陸州之事將他除掉時,爹爹身子一顫,慘聲說道:‘想不到啊想不到,自己的家人居然如此狠心!天欲亡方家,天欲亡方家啊!’

“爹爹激憤之下,聲音不免大了些。我急忙示意爹爹不要高聲說話,但是睡在另一間屋的兩個哥哥卻已醒了,以為出了什麼事情,連衣服都未穿齊整便衝了出來。見我和爹爹坐在廳中,爹爹更是面色慘然,兩人也是大驚失色,搶到爹爹身邊,問爹爹出了什麼事情。

“爹爹看著兩個哥哥,又看了看我,突然流下淚來。我和兩個哥哥從來沒有見過他如此模樣,當年孃親去世之時,爹爹雖然難過,卻也並未流淚。是以我和兩個哥哥手足無措,不知道如何才好。

“過了一會兒,爹爹擦了擦眼淚,對我們兄妹三人說道:‘方家咱們待不下去了,須得早做打算。咱們還是儘早離開這裡,到京城找到大丫頭,再做計較。’”(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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