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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談談講講之際,已自穿過了牌坊,直向前走去。道路兩邊古樹參天,甚是幽靜。厲秋風昨晚曾到過此地,只不過當時是夜晚,所以沒有留意四周的情形。此刻見到這些古樹巍峨挺拔,只怕有幾百年的樹齡,心下暗想:"沙家堡居於此地的時日,只怕與這些樹的年紀一般悠長。如此一個武林世家,又怎會被柳生宗巖收為羽翼,當真令人不解。"
眾人向前走了數十步,已然到了那處宅子門前。宮乾說道:"想不到這窮山惡水之處,竟然有如此大的一處宅子!"
厲秋風心想:"這宮乾不過是紅槍會中一名普通幫眾,而紅槍會只是江湖中一個極小的幫派。如此一個風景幽雅之處,竟然被宮乾說成'窮山惡水';,當真是暴殄天物,大煞風景。"
孫澤道:"你們到了這裡,不就是想瞧瞧是誰向沙家堡堡主沙一鳴挑戰麼?威震天下的沙家堡便在眼前,你們到了這裡,也算得上是不枉此行了。"
眾人此次跟隨各幫派首腦來到虎頭巖,便是要觀看這場武林中難得一見的決鬥。只不過沙家堡威名遠揚,是江湖中極神秘、極恐怖的一個所在。是以各幫派到了山下之時,竟然並無一人敢踏足沙家堡。被各派首腦派來跟蹤陸恆的這些人雖頗為機靈,但是大都武功不高,是各幫派中的小角色,更沒有膽子單獨前往沙家堡。此時聽孫澤說眼前這宅子便是沙家堡,登時個個臉色大變。更有一些膽小之人悄悄退到人群后面,一雙眼睛四處打量,便要尋找逃跑的道路。
此時那七名殺手已先到了門前,一人走上臺階,在門上輕輕敲了三下。過了片刻,那門開了一條縫隙,一個獐頭鼠目的漢子將頭探了出來,見門外站了這許多人,倒是微微一怔。七名殺手中的頭目走到門前,對著那漢子小聲說了幾句話。那漢子又打量了一下孫澤等人,這才推開了半扇門。
那七名殺手魚貫而入。孫澤對眾人笑道:"你們這些猴崽子,今日借了老子的光,可以進入名震天下的沙家堡,便是你們的師父、掌門、幫主卻也沒這等福氣。"
他說完之後,哈哈一笑,便即向門口走去。眾人聽得這便是沙家堡,一個個心驚膽顫,只想拔腿逃走。只是不知何時四周卻突然出現了二十多名黑衣人,一個個頭戴深笠,手握長劍,冷冷地看著眾人。眾人心下一凜,見這些黑衣人隱隱已成合圍之勢,知道是防著眾人逃走,只得一個個白色蒼白,隨著孫澤向大門內走去。
孫澤當先走進大門,其餘眾人緊緊跟隨。厲秋風混在眾人之中,一邊四處打量一邊走進門去。剛剛走進大門,迎面卻是一個極大的水塘,水塘中遍佈荷葉。只是已是深秋時節,這些荷葉已大多枯萎。水塘上卻架著一座曲折的木橋,蜿蜒著直伸向對岸。水塘中央有一座亭子,遠遠望去有些破敗。對岸卻是一片亭臺樓閣,黑屋白牆,規模倒是不小。
那七名殺手緩步走在木橋之上,孫澤跟在七人後面,倒是腳步輕盈。眾人一個個小心翼翼地走上了木橋,一邊前行一邊偷眼向四下打量。想起江湖中沙家堡那些恐怖的傳說,更是心驚肉跳,生怕一不小心,便會被人推下橋去。
待走到水塘中央的亭子時,厲秋風抬頭望去,卻見亭子上掛了一塊匾,上書"洗心亭"三個大字。厲秋風心想:"面對著這一塘敗葉,滿心都是淒涼,到了這個亭子中,只怕心裡全是彷徨,又如何能洗脫心境?"
待到了對岸,那七名殺手卻沒有走進院子,而是折向右行,沿著一條青磚小路徐徐前行。待走到水塘盡頭,卻又折向左行,轉入一條寬兩丈的大道。道路兩邊都是寬容一抱的大柳樹,成百上千條柳枝垂了下來,便如兩片綠帳一般掛在道路兩側。
眾人沿著大路走了半柱香工夫,已自到了一片假山石前。只見這些假山石造型各異,高一丈有餘。走進假山石中,只覺得四周一暗,彷彿到了山野之間。假山石中有一條小徑,寬不過兩尺,走在其中,只覺得逼仄異常。加之山風在假山石中吹過,發出嗚嗚之聲,便如有人哭泣一般,眾人聽得心驚肉跳,越走越怕。
眾人走了老半天,這才穿過了這片假山石,眼前現出好大一個院子,院子盡頭卻有一間大屋。這屋子建得極為古樸,卻又高大無比,看上去敦實無比。
那七名殺手帶著孫澤等人穿過院子,到了那大屋之前。門口垂手站著兩名灰衣人,見這七人過來,便即微微躬身,卻並沒有阻攔。
七名殺手昂首挺胸走進屋子。孫澤在門前卻停下了腳步,轉身對眾人說道:"你們現在都是我大聖門的門人了,要給其它幫派做個樣子。進到屋中之後,不可喧鬧吵嚷,一切事情由老子來處理,你們不可擅做主張!"
孫澤自露面以來,不是目露兇光出手殺人,便是一臉狷狂說話狂傲,此時卻一臉鄭重,全然沒有了方才那般目空一切的傲然之氣。眾人這一路走來,本來已經是心驚膽顫,見孫澤這番模樣,心中更是驚懼,忙不迭地點頭稱是。
厲秋風跟在眾人身後走進屋子,只聽得有人高聲喝道:"山東大聖門掌門人孫澤孫老師到!"
一走進這大屋,厲秋風不由一驚。他在院子中已經看到這屋子好大,只是進來之後,卻發現屋內比外面看到的還要大。只見這屋子高達六七丈,寬二十餘丈。從門口向內望去,竟然遠遠的差不多有五十餘丈進深。兩側的牆壁上每隔丈許便點著一根胳膊粗的巨蠟,將屋內照得極為亮堂。
只見屋內兩側整整齊齊的擺放著百餘張桌子,此時桌子後面已坐了不少人,只是人人沉默不語,屋子內倒是極為寂靜。
此時那七名殺手已自站到了門口兩側,早有一名灰衣漢子迎上前來,對孫澤恭恭敬敬地說道:"孫老師,您這邊請。"
孫澤微微點頭,便即跟著那灰衣漢子向前走去。厲秋風混在人群之中,偷眼向四周觀看。只見兩邊的桌椅旁坐了不少人。只不過空著的地方更多。這些人裝束各異,有坐有站。只是大多帶著兵刃,顯然都是江湖中人。厲秋風心下暗想:"瞧這些人的模樣,並非是一幫一派在此聚會,倒有點像是各幫派聚集在此地議事。"
眾人正自前行,忽聽左側有人尖聲說道:"大聖門掌門不是鄒尚高麼,何時換了姓孫的來當家?"
這人聲音尖利,聽在耳朵裡極不受用,況且語氣輕佻,對孫澤頗為無禮。
孫澤停住了腳步,轉頭向左側望去。卻見一張桌子後坐了一個一臉橫肉的黃衣喇嘛,正自斜著眼睛看著孫澤。他身後還高高矮矮地站了五六名喇嘛,個個面色陰沉,不似良善之輩。
那喇嘛見孫澤看他,將桌子一拍,口中喝道:"你瞧什麼瞧,信不信佛爺廢了你一對招子?!"
孫澤嘿嘿一笑,道:"想廢了老子的招子?只怕你沒這本事罷。"
那喇嘛道:"佛爺以前見過大聖門掌門人鄒尚高,你是他的弟子麼?"
孫澤的年紀比鄒尚高要高許多,這喇嘛既然見過鄒尚高,自然知道孫澤不可能是鄒尚高的弟子。是以他如此說話,那是存心是要向孫澤挑釁。
孫澤說道:"姓鄒的奸賊篡奪掌門之位,老子正在清理門戶。你若是這奸賊的朋友,老子勸你還是與這奸賊割袍斷義,不要受他的欺騙。"
那喇嘛"呸"了一口道:"你算哪根蔥,在這裡胡說大氣?大聖門掌門人咱們只認姓鄒的,可不管你這孫子是從哪裡蹦出來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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