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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真被桑良田的軍兵團團圍在圈中,眼見無數刀槍寒光閃閃地對著他,桑良田一聲令下,只怕他會被亂刃分屍。趙真雖然是兵部侍郎,只不過是一名文官,哪見過如此陣勢?只聽他顫聲說道:"桑將軍,你、你這是要幹什麼?"

桑良田大聲說道:"我這是為朝廷捉拿叛逆!趙真,你假傳聖旨,勾結倭寇,妄圖謀反。本將軍今日便要將你拿下,送到朝廷去請功!"

趙真面色大變,指著桑良田道:"你、你這無恥小人!"

桑良田冷笑道:"趙大人,我勸你還是不要亂說話,否則本將軍改了主意,下令當場格殺勿論,只怕眨眼之間,你便會變成一隻刺蝟。"

趙真氣得雙眼瞪得老大,但是見到無數在火把下閃著寒光的箭頭對準自己,卻也不敢再說,只是呼呼喘著粗氣。

柳生宗巖冷笑道:"桑將軍,你以為憑你這幾千人馬,便能困住老夫麼?"

桑良田道:"你這倭寇,還在這裡恐嚇本將軍。來啊,把這個老賊和那個小崽子都給我拿下!"

他話音一落,四周的軍兵震天價地高聲呼喝,層層疊疊地向柳生宗巖和朱炬逼了過去。朱炬雖然狠毒,不過畢竟只是十幾歲的少年,何曾見過成百上千名軍兵一擁而上的情景,登時臉色大變,顧不得再向厲秋風挑戰,轉身退到柳生宗巖身邊。

厲秋風見情勢大變,心下鬆了一口氣。

桑良田在眾親軍的護衛之下,指著趙真、柳生宗巖和朱炬道:"把這三個大逆不道的反賊給我拿下!"

眾軍卒齊聲喝道:"反賊跪下!反賊跪下!"

趙真腳下一軟,登時跪倒在地。柳生宗巖面色一變,對桑良田道:"桑將軍,你可是歃血為盟過的,今日背離誓約,不怕遭天譴麼?"

桑良田冷笑道:"方才那個小崽子不是說過麼?做大事者,豈能婆婆媽媽,授人以權柄?這小子的話倒提醒了本將軍。你們誣衊本將軍謀反,卻被本將軍識破,這裡的數千兄弟都可以為本將軍作證。"

柳生宗巖本來以為局勢盡在掌握之中,想不到情勢突變,轉眼之間這局棋自己竟然輸了個乾乾淨淨。眼見眾軍卒的刀槍已然逼近,他知道若是再留下去更難脫身,當下將長劍收回到雨傘之中,右手拉著朱炬,縱身躍上了大帳。

桑良田見柳生宗巖想要逃走,急忙下令放箭。只聽弓弦聲大起,無數支羽箭向柳生宗巖和朱炬射了過去。柳生宗巖將雨傘撐開,遮住了他與朱炬的身子,身子輕飄飄地從大帳頂上飛起,落到不遠處的另一座營帳之上。

桑良田下令軍兵追擊。只不過柳生宗巖和朱炬是輕功極高之輩,幾個起落便到了另一處營帳之上。眾軍兵雖然緊追不捨,卻又如何追得上?片刻之間兩人去得遠了,眼見再也追不上了。

桑良田下令停止追擊,各營帳加緊戒備。這才揹著雙手走到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趙真面前,皮笑肉不笑地說道:"趙大人,只怕要委屈你一下。"

趙真顫聲說道:"桑、桑將軍,你怎可如此過河拆橋..."

桑良田笑道:"什麼過河拆橋?這條河本將軍還沒有過去,你老兄這座橋嘛,還拆不得。"他說完之後,轉頭對幾名親兵說道:"來啊,把這逆賊帶下去嚴加看管,萬萬不可有什麼差錯。你們幾個的富貴功名,可全都著落在他的身上!"

幾名親兵如狼似虎一般將趙真拖了下去。桑良田又走到厲秋風身前,堆著笑臉問道:"這位百戶大人,不知道如何稱呼?"

厲秋風本來以為桑良田不過是一個性子粗魯的帶兵武將,但是見他方才殺伐決斷,實在是一個狠腳色。當下收起了小覷之心,右手自懷中掏出了錦衣衛腰牌,舉在桑良田面前道:"我是錦衣衛南鎮撫司百戶,姓厲,名秋風。"

桑良田道:"原來是厲百戶,真是失敬了。方才本將軍為了揭發這些逆賊的陰謀,是以一直隱忍不發,倒教厲百戶受委屈了。"他說完之後,轉身吩咐道:"快叫老馬過來給厲百戶治傷。"

厲秋風道:"桑將軍,你真是了得。不只脫了謀反的罪名,還為朝廷立下了大功。"

桑良田道:"大夥兒彼此彼此。方才我若是不及時反正,只怕倒要被趙真搶在前頭。大夥兒都是混口飯吃,誰都不想丟了這顆腦袋。厲百戶,方才的情形你都看到了。本將軍只是受了矇騙,才帶著兄弟們到了這裡。這是一場誤會,本將軍這就帶兵開拔,前往山東調防。"

厲秋風只覺得全身無力,雖然已經自封了四處穴道,左肩傷口處仍有鮮血不斷滲出。他強撐著對桑良田說道:"桑將軍,你以為現在帶兵離開永安城,就能讓朝廷解除對你的懷疑麼?"

桑良田雖然表面上鎮靜如常,心裡卻也是忐忑不安。聽厲秋風如此一說,心下一凜,對厲秋風說道:"厲百戶有什麼好主張麼?"

此時幾個軍兵架著一個花白鬍子的老頭兒跑了過來。桑良田見老頭兒到了,衝他招了招手道:"老馬,快過來給這位厲大人療傷。"

老馬被軍兵拖著跑了一路,此時已是上氣不接下氣,顫顫巍巍地給桑良田施禮。桑良田擺了擺手道:"不須多禮,快給厲大人治傷。"說罷轉頭對厲秋風道:"老馬是咱們營中的大夫,醫術極為了得,厲百戶不必擔心。"

老馬開啟了藥箱,指揮著幾名軍兵先將厲秋風傷口處的衣服撕開,用溼布將鮮血擦乾,又用酒水清洗傷口。厲秋風只覺得傷口劇痛無比,只得咬牙挺住。老馬將傷口清洗乾淨,敷上了藥膏,又用乾淨的布將傷處包好,這才對厲秋風說道:"大人這傷可是不輕,好在沒有傷到骨頭,只須將養上兩三個月便可恢復。只是這兩三個月內千萬不可用力,以防傷口迸裂,那時可就難治了。"

厲秋風道了聲謝,桑良田吩咐老馬回去休息。厲秋風覺得傷口雖然仍是疼痛難忍,身體上的痠麻感卻好了不少,知道老馬這藥膏對於治療外傷頗為有效,心下倒是鬆了一口氣。桑良田吩咐兩名親兵扶著厲秋風,隨他一同進了大帳。

兩人坐定之後,桑良田吩咐送上茶水,便將親兵喝退,這才對厲秋風道:"厲百戶,方才咱們還沒有說完。本將軍想向厲百戶請教,如何才能應付朝廷,脫了此次的危難?"

厲秋風道:"桑將軍以為帶兵離開此地,趕赴山東調防的駐地,便能將此事了結麼?"

桑良田搖了搖頭,沉聲說道:"大軍從皇陵開拔,一路到了此地,又與永安城守軍打了一仗。就算本將軍手眼通天,此事也定然瞞不住朝廷的耳目。"

厲秋風道:"將軍知道便好。私離訓地這項罪名,還可以用趙真假傳聖旨來解釋,但是與永安城的守軍開戰一事,無論如何都難以說清。眼下將軍要做的不僅是洗清身上的嫌疑,更要為朝廷立功。這樣即便是朝廷秋後算賬,將軍也可功過相抵,甚至是功大於過,得到朝廷封賞也未可知。"

桑良田眼睛一亮,對厲秋風道:"如此最好。只是要洗清罪名的同時還要立功,卻是有難之事。這一切都是趙真這狗賊假傳聖旨,欺騙本將軍所致。只不過此人悖逆猖獗,若是解送到京城交付部議,只怕他胡說八道,橫生事端,是以我本想今天晚上便將他做掉。若是我留了此人的性命,親自帶他到京城,讓他揭露朝廷大佬的奸計。厲百戶,你說這是不是大功一件?"

桑良田說到此處,一雙眼睛睜得老大,直直地盯著厲秋風,目光中全都是殷切之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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