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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論真實武功,許鷹揚並不在這錦衣人之下,只是這錦衣人不只內力深厚,手中所持的長劍更是一柄削鐵如泥的寶劍。兩人只交手一招,許鷹揚長劍已斷,驚駭之下,他向後急退。錦衣人哪容他退讓,長劍橫掃,直削向許鷹揚肋下。
此時許鷹揚手中只剩下半截斷劍,身子後退之時,右手一揚,那半截斷劍勢挾勁風,直向錦衣人面門飛了過去。錦衣人嘿嘿一笑,頭微微一偏,將這斷劍讓了出去。手中長劍橫削之勢不減,仍自向許鷹揚肋下橫砍了過去。
只聽"喀"的一聲響,許鷹揚後心已自撞上了屋子正中擺放的一張八仙桌。他靈機一動,反手抓起桌子,迎頭便向錦衣人砸了過去。只見寒光閃過,桌子又被錦衣人的長劍削成兩半。許鷹揚見機甚快,右腳飛起,正踢中已被削斷的桌子的上半截。那半張桌子"呼"的一聲,便向錦衣人飛了過去。錦衣人大吼一聲,長劍在身前先向下砍,然後橫削,正好劃了一個"十"字,那半截桌子立時變成四半,四散跌落。
兩人這一交手,雖只在剎那之間,但是許鷹揚失了先機,被錦衣人的長劍逼得東躲西藏。只是他雖被逼得狼狽,卻不住抓起屋中陳設的一些古玩器具向錦衣人擲去。這些東西被他貫注內力,擲出之時勢大力沉,錦衣人卻也不敢疏忽大意,只得不時閃避,手上的長劍攻勢便慢了下來。
兩人正在屋中追逐之際,忽聽慕容丹硯嬌聲說道:"蕭老五,你連這樣一個無名之輩都收拾不下,還想做慕容山莊的乘龍快婿?趁早別做這清秋大夢了!"
那錦衣人一邊追逐許鷹揚,一邊用眼角的餘光瞟去,只見慕容丹硯已趁機扶著原本嚇得躲在屋子一角的那個女子到了屋子之外,正笑嘻嘻的看著自己與許鷹揚纏鬥。得美人一笑,錦衣人心花怒放,笑道:"慕容姑娘放心,我若殺不了此人,終生不再見你!"
他只顧著與慕容丹硯說話,手上慢了一慢,許鷹揚趁機抓起小桌上一個茶壺,迎頭便向錦衣人擲了過去。錦衣人長劍劈下,立時將那茶壺劈成了兩半。誰料茶壺中竟裝滿了熱水,茶壺一破,熱水四散飛濺。錦衣人猝不及防,袍子胸口處被打溼了一片。有幾滴熱水還濺到他臉上,熱辣辣的好不疼痛。
慕容丹硯在一邊哈哈大笑。錦衣人臉上一紅,知道慕容丹硯定是在笑自己狼狽不堪,心下大怒,對許鷹揚連下殺手。
慕容丹硯趁他倆打得熱鬧,低聲對馬東青道:"馬姐姐,咱們趕緊離開這裡。"
馬東青道:"不等你的朋友麼?"
慕容丹硯小嘴撇了撇,道:"他才不是我的朋友哩!咱們快走,不必理他。"
慕容丹硯攙扶著馬東青向前院奔去,一邊走一邊高聲說道:"蕭老五,你要是把這個人殺掉,就帶著他的腦袋到慕容山莊罷。我爹爹見了一定高興,說不定還會請你喝上一杯!"
許鷹揚聽慕容丹硯出言挑撥,心下暗暗叫苦。錦衣人卻是心下大喜,大聲說道:"慕容姑娘儘可以放心,蕭某殺了此人,定當將他的首級送到慕容莊主面前。"
他話一說完,長劍攻勢更盛,許鷹揚左支右絀,一邊躲閃一邊喝道:"你這小子好沒道理,那個丫頭已經走了,你不去追她,糾纏我算什麼道理?"
錦衣人嘿嘿笑道:"我這樣追出去,她仍不肯理我。我要是取了你的人頭,慕容姑娘心下喜歡,說不定便會停下來和我說幾句話,那正是蕭某夢寐以求的事情。對不住了,今日我定要取你首級。"
許鷹揚又驚又怒,暗想這人瘋瘋顛顛,自己何苦與他糾纏不清?打定主意要尋機逃走,那錦衣人早料到他想逃,出劍更加兇狠,逼得許鷹揚躥高伏低,哪有機會逃出這僧房?
厲秋風見慕容丹硯幾句話便讓這錦衣人死心塌地的與許鷹揚激鬥,心下倒頗為好笑。轉念一想:馬空空所留下的東西至為重要,想必馬東青定然知曉。念及此處,顧不得許鷹揚與錦衣人誰勝誰敗,急忙繞過僧房,便要跟著慕容丹硯與馬東青二人。只是他轉過僧房之時,卻見僧房門口躺著一名喇嘛,一臉痛苦之色,想要說話卻只能張嘴,發不出半點聲音。厲秋風登時知道慕容丹硯是怎樣找到這裡了。想必她擒住了這名喇嘛,逼著他帶自己找到這裡,隨即點了他的穴道扔在門口。
他遠遠跟著慕容丹硯和馬東青穿過大殿,那殿中有二三十名喇嘛正在轉輪誦經,見一個姑娘手提一把明晃晃的寶劍,扶著前日來到寺院的女子從殿後衝了進來,登時嚇得四散奔逃。大喇嘛是一個白眉白鬚的老頭兒,這幾日被許鷹揚呼喝來去,已是擔驚受怕到了極點。此時見到慕容丹硯寶劍上的寒光,只覺得胸口一堵,竟自暈了過去。
待慕容丹硯和馬東青從前門離開大殿之後,眾喇嘛才從各個角落鑽了出來,幾個年長的喇嘛將大喇嘛扶了起來,其餘的喇嘛圍在大喇嘛身邊哀哀痛苦。那大喇嘛悠然醒轉,道:"大家不必驚慌,我沒有事..."
他話音未落,卻見從後門中又有一人衝進大殿。眾喇嘛早已是驚弓之鳥,只見到來人穿著灰袍,還以為是許鷹揚,登時發一聲喊,又四散逃走。幾個年長喇嘛也顧不得大喇嘛的死活,隨手將大喇嘛一丟,便即隨著眾喇嘛四散逃走。那大喇嘛摔倒在地,登時又暈了過去。
厲秋風也顧不得察看大喇嘛的死活,緊隨著慕容丹硯和馬東青二人出了大殿。直到他走得影蹤不見,眾喇嘛才又鑽了出來,圍著大喇嘛有失聲痛哭的,有椎胸頓足的。那大喇嘛雖已醒了,卻怕眾喇嘛又將他丟在地上,只得閉著眼睛裝著暈倒未醒。
厲秋風遠遠跟著慕容丹硯與馬東青二人,只見兩人出了喇嘛廟大門徑向左轉。厲秋風不敢跟得過近,過了片刻才悄悄出了廟門。遠遠望見馬東青的背影在數十丈外的一株大樹後一閃便即不見了,他急忙快步追上。哪知走了不到三步,忽覺眼前寒光閃動,一柄長劍已自從身邊一棵大樹之後削向他的面門。
厲秋風猝然遇襲,百忙中將頭一仰,只覺得臉上一涼,一道寒光堪堪從他臉上掠了過去。這一劍雖然沒有傷到他,卻將他臉上的人皮面具削成兩半,掉落到地上。
他向後退出兩步,右手已然將刀拔出,卻見慕容丹硯手提長劍站在自己面前,正自怒衝衝地望著自己。
慕容丹硯見到厲秋風,也是微微一怔,道:"你是什麼人?為何鬼鬼祟祟地跟蹤我們?"
厲秋風道:"慕容姑娘,你不認得我了?"
慕容丹硯厲聲道:"我哪裡認得你是何人?"
厲秋風一怔,忽然想到自己自從離了五虎山莊,一直戴著人皮面具,是以慕容丹硯竟然認不出自己了。於是從地上撿起已被她劈成兩半的人皮面具,貼到自己臉上道:"想起來了沒有?"
慕容丹硯愣了一下,隨即歡聲笑道:"原來是你呀!"
厲秋風見人皮面具已然無法再用,只得將它扔在一邊,道:"慕容姑娘出劍好快,險些要了厲某的性命。"
慕容丹硯嘻嘻一笑道:"好在我這一劍還未練得純熟,若是換作我哥哥出手,只怕..."說到此處發覺這句話對厲秋風未免大大不敬,是以急忙住嘴,停了片刻才一拍腦袋道:"哎呀,我忘了馬姐姐了。"隨即轉頭大聲喊道:"馬姐姐,不必藏了,快回來罷!"(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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