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海牧鯨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四十九章 巨門星君,月破大耗,殺生道果,北海牧鯨,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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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第四境【軍主】的“有激必應”之能敏銳至極,早已經到了不懼偷襲的程度。

就連王遠這位【陰神】境術士在搞鬼的時候,再三思慮也沒有選擇直接對凌霄下手。

此時,聶人熊的大嗓門才剛剛開腔,就立刻將睡夢中的廣洋侯驚醒。

披上衣服便好似紙片一樣穿窗而出,乘著罡風輕飄飄地落在船樓上,看向濁河閘門上方的一群御龍直。

一雙刀鋒般的劍眉勐地一擰,惱火萬分地嗆聲道:

“何方宵小在此犬吠?膽敢擋住本候的去路?!”

崩碎心中枷鎖,復歸本來面目的聶人熊,已經重新恢復了曾經的那份匪氣。

看到這位正主出來,只是隨意地拱了拱手:

“原來是廣洋侯當面。

侯爺有所不知,這妖詭之物可不是鬧著玩的。前幾日‘歲星經天’從【天門】之外拋落了百餘枚【凶神令】。

若是不能及時回收,恐怕會釀成大亂,這也是為侯爺的安危著想嘛。

還請不要讓我等難做。”

凌霄長年在宮中供職,到了地方看誰都自覺高高在上,哪裡會理會一個小小的五品【符寶郎】、

聞言臉色頓時一冷:

“笑話,本候乃第四境的【軍主】,無論何等妖魔詭怪到了本候面前都只會化作飛灰。

而且本候有聖旨在身,肩負皇命,不要說是什麼詭物,就是千軍萬馬都不能讓本候遲疑片刻。

通通讓開!”

說著便從懷中掏出一道明黃色的聖旨,高舉過頂。

御龍直的嫡系還好一些,但那些守護河道的普通兵丁不禁紛紛譁然,看向官船的目光都多了幾分畏縮。

王遠他們敢一言不合就宰了傳旨太監,這些人本身吃著皇糧,可沒有膽子敢藐視皇權。

聶人熊臉上卻是滿不在乎,身體滴熘熘一轉,身上符寶郎的官袍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城皇爺的裝扮。

在太祖之時,天下的府城皇盡數被封為“靈佑侯”,等同正三品,同樣一身侯服,不比他那廣洋侯稍差。

而且他同樣從懷中摸出一卷聖旨,高高舉起,再次大喝道:

“侯爺不服御龍直管制?

那可真是巧了,本城皇亦有聖旨在身,詔令:著聶人熊以城皇之位監察各路【陽官】。

不要說是區區一個侯爵,便是皇子王孫,本城皇也有先斬後奏之權!

凌霄和身後那些聽到動靜的一起湧出來的侯府護衛、屬官,見狀不禁臉色大變。

既是御龍直更是城皇爺,這跟傳說中的“日審陽,夜審陰”又有什麼區別?

這人竟是要把斬妖除魔的產業鏈上下游全都給包圓了不成?

而且用聖旨打敗聖旨,他們可是絲毫都佔不了一點法理。

若是讓喜歡玩帝王平衡術的周溫睿,看到自己的聖旨竟然變成兩方“亂臣賊子”借力打力的工具。

恐怕會氣得當場嘔血三升,深深懷疑自己做皇帝的專業能力吧?

這還沒完。

聶人熊再次將手一揮,岸邊上駐守河道的兵丁接連掀開一張張篷布,露出至少上百門大口徑的火炮。

全都對準了東平湖中的那艘官船。

凌霄的臉色瞬間發青,他清楚地看到,最前面的十幾門“道法火炮”,竟然是從三桅炮船上層拆下來的【雷帆炮】。

這種兇殘的傢伙,只要一炮就能擊沉同等體量的戰船,把自己連帶官船打成碎末簡直跟玩兒一樣。

這些可都是隻有在【長水營】中才配備的國之重器啊!

若說沒有一兩天的時間,根本不能把這些軍備和人員從寧海州運送過來。

可是【長水營】中的二號人物“中軍將軍”江玉龍,三號人物“火器把總”魏朋義,可都是義父的人啊。

怎麼提前一點風聲都沒有透露出來?

難道呂內官那邊的進展不順利?還是說整整提前兩天就不小心走漏了風聲,讓周景煥有所戒備?

廣洋侯越是深思,心底越是漸漸升起一團寒意,不由自主地便疑神疑鬼起來。

他卻不知,王遠不僅自身的鬼體飛行絕跡,還能以【詭市】為中轉,在三百里範圍內隨意調兵遣將。

將手中兵馬、火炮,從六百四十里登州府最東頭的寧海州,空投到最西頭的東平湖,總共也沒有耗費超過一刻鐘。

簡直就是做到了“一刻鐘打擊全府”!

廣洋侯冷哼一聲:

“哼,等我接收了【長水營】,坐上統帥之位,便讓你們知道什麼叫尊卑!”

聶人熊臉上不動聲色,心中卻是暗道:

“尊卑?呵呵,等你先被我家老爺玩過之後,還能活著趕到寧海州再說吧。”

畢竟,大家夥兒都知道,隔離審查這玩意兒可不是一次性的,而是一波一波又一波。

不用問什麼時候結束,問就是...快了!快了!

臉色難看至極的凌霄一甩衣袖,正要轉身回到船艙裡去給薛相寫信告家長。

啊——!

身後忽然傳來一聲淒厲的慘叫,隨後又是一聲船板破碎的巨響。

眾人回頭一看,卻見一個只穿著中衣的侯服護衛握著佩刀,一下又一下狠狠砍在那個撞碎木牆想要逃跑的同僚身上。

雙目無神像是在夢遊,口中喃喃自語道:

“都是怪物!都是怪物!砍死你,砍死你們!”

此人似乎混淆了現實世界與夢境。

在夢中,他貌似正在戰場上廝殺,但在現實世界中,卻砍死了真正的活人。

沒等旁人反應過來,聶人熊便已經怒喝一聲:

“你們看,我說什麼來著。都圍起來,不要放走了一個!”

廣洋侯將牙齒咬得咯吱作響,卻毫無辦法。

兇狠的眼神掃過麾下噤若寒蟬的周大先生以及一個個屬官、衛士,卻沒能從他們身上發現絲毫端倪。

......

東平湖邊一座能將整片湖面盡收眼底的小山山巔。

有一老一少兩人分別坐在小桌兩側,桌上擺著兩碟小菜,一壺黃酒。

王遠本是打算藉著這場戲幕,給這位遠道而來又仗義出手,幫自己制服呂內官的徐老哥接風洗塵。

卻沒想到這“驚喜”竟然來的這麼快。

“【凶神令】效果這麼好嗎?才剛剛投放立刻就讓他們開始倒黴了?”

這周仙塵是王遠精挑細選出來的目標。

本身是一位能借助“龍氣”施展【文壇登龍術】的儒士,還精通儒家的讖緯之學,能勘驗禍福,測度兇吉。

對【凶神令】的相性和抗性都非常不錯。

相性高,會極大增強【凶神令】的效果,即使還沒有化作要命的【詭異】,也能讓身邊所有人都跟著倒大黴。

還會不由自主吸引其他【凶神令】的力量靠攏,產生疊加效果。

抗性高,則會讓其他人發現不對勁的時間大大延遲,最理想的效果是先把其他人全都剋死,自己最後再死。

可就連王遠這個始作俑者也沒有料到,黴運降臨地竟然會這麼快。

而且似乎是這人的夢境出了大問題。

身邊徐振之的眼睛卻是驀然一亮,拍著王遠的肩膀大笑道:

“我就知道,跟在王老弟你這‘災星’的身邊絕對有收穫。

渾身劫氣遠隔數里都能感覺得到,這味道絕對夠正!惹禍能力比你還強的,老徐我這輩子都沒有遇到過。”

“我說徐老哥,有你這麼夸人的嗎?

而且你這位【九兵】中的【仙官】,可有什麼良策,能拿下那個貌似躲在夢中的【詭異】嗎?”

王老闆身上長了八百個心眼子,自然不可能別人說什麼就信什麼。

但當他睜開【法眼】。

立刻就看到這位表面其貌不揚,即使自己晉升【陰神】後依舊看不透的老徐頭頂,竟有一片【陰德】光耀百丈!

攢下的【陰德】至少是自己的五六倍,已然超過恐怖的百萬之數。

這才對老徐自己口中所說,他是尸解仙【大司命】麾下仙官——巨門星君的身份完全信服。

世間凶神數量約189位,吉神數量約92位,按其不同的運動週期,大致劃分為“年、月、日、時”四大神煞系統。

在此界中,凶神歸於【黑太歲】,而吉神則歸於【大司命】。

【天官】大多為天生,哪怕人間修士投效,雖然能得長生,但最多不過是門下走狗而已。

時間一長真靈矇昧,剩下的東西到底是誰都很難說。

而【九兵】則信奉:神仙都是凡人做,唯恐凡人志不堅。

只要加入【九兵】,便會獲得一個仙官名號,等到修行有成,便能獲得對應的權柄,與那些【詭神】分庭抗禮。

而出身“山海道”的徐振之,投入【大司命】麾下之後,得到的仙官之位便是北天七位斗齋星神中的【巨門星君】。

而這些全都是來自“屠學”的福澤。

“我家道法與那遭了殃的玄空飛星觀大有淵源,且容我藉著相近的道法算上一卦。”

徐振之屈起指節不斷掐算,口中唸唸有詞。

此世的風水道脈主要分成了以“形勢”和“理氣”為源頭的四大流派:大衍、玄空、禁中玉函和過路陰陽。

山海道和玄空飛星觀都屬於理氣派,十分擅長運用山、海、星、神調理時運生克。

片刻之後,徐振之重新睜眼,深深皺眉道:

“‘歲星經天’當日主事的凶神為【月破大耗】,故而當日降下的189枚【凶神令】中便屬此令最兇!

月破大耗:忌祈福、設齋醮、嫁娶、訂婚、安床、豎造、修置產室、納財、開市、納畜、牧養、修方、安葬、百事皆兇...”

幫王遠大體解釋了一番這位凶神的來路之後,徐振之口氣凝重地繼續道:

“這一枚力量最強的【凶神令】八成是進入了夢境,落到了某個兇戾的【詭異】手中。

並且正在以夢境為大本營大肆干涉現實,特別是在有其他【凶神令】為錨點的地方為禍最盛。

它恐怕還打著集齊所有【凶神令】的主意,將登州府的公共夢境,變成一個巨大的詭境!

一個搞不好,這【詭異】恐怕比現在不知所蹤的【黃衣童子】還要危險百倍啊。”

王遠心中一動,立刻想起當日【陰神】境術士化蝶公子為了逃命,最終闖入夢境。

只是不知道他的下場到底如何。

“夢境之物本應難以干涉現實,但那位道法殊異的化蝶公子卻是例外。

莫非【月破大耗】真的落到了他的手中不成?”

本來化蝶公子在夢境中就近乎同階無敵,現在黑化之後恐怕法師高人進去都難以力敵。

只能繼續...作弊了。

想到這裡王遠默默掏出了【詭物·通心法螺】。

“現在登州府已經成了我們自己的家業,關鍵時刻必須得冒點風險才行了。

明年二月二之前,必須要有一個了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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