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茄釀啤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兩百四十六章 一年之約,百世求仙,黑茄釀啤酒,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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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對星國大祭司有懷疑,但拿這絲懷疑毫無辦法,總不至於為此殺上星國。
當然,大祭司之語,也有一定可信之處。
真若胡編亂造之言,也瞞不過諸位元嬰後期。
天星子以旁觀者心態一番思考後,言道:“待我等內鬥完,大祭司再來搶偽天機瓶,這是一個考量,但其實,我等若想求洞虛機緣,這天星之源還必須搶。”
“萬一此為真機緣,錯過當真可惜。”
“此界勢力,由星衍神宗傳下,關於傳承機緣之秘,大抵掌握在大祭司手中,單靠我們自己調查,幾乎不可能。”
“只能暫時跟著大祭司的節奏走。”
“星國元嬰數量未知,更不知三大祭司底細,冒然上星國國都,無疑送死。”
“只能先將七個偽天機瓶合一,看大祭司接下來反應,無論真機緣假機緣,那時定可水落石出。”
“其若真有陰謀,舍了洞虛之機不要,我也要將星衍界攪得天翻地覆!”
一個元嬰後期,若用無賴戰法屠殺低階修士,攪亂無洞虛真君鎮壓的一界,問題不大。
“此倒是。”李青其實也無多大辦法,他其實不懼元嬰修士陰謀,只是提防一二,有閒置玉牌和九重幽池在手,隨時可回陰陽空嶼。
這星衍神宗機緣,能得便得,不能得也無關係,且行且看。
“那我們?”天星子又問。
“靜觀其變吧。”李青思忖道:“按考驗之說,天星之源七合一方算勝者,可成星衍神宗傳承人,現在只是一時之爭,意義不大,不若留在此地研修神通,看天星教和黃泉宗爭鬥。”
“若能十幾年平靜如常,道友仙府玉牌恢復啟動,屆時進退,全憑道友心意。”
聽李青之言,天星子覺有道理,確實不用急,便安心留在苦加山穩固境界。
李青則閉關修煉真言彌天印。
李青、天星子兩個偽天機瓶聚合,同時,也被東方極、屍源注意到。
“天星子這是和宗禮結成同盟呢?”東方極輕輕搖頭,懶得多想,繼續閉關。
屍源也無領黃泉宗弟子出山計劃。
如此恬靜的氛圍,轉眼持續一年。
自黃泉宗和三大勢力開啟仙府,已有十五年,李青入仙府,也有十三年。
……
星國國都。
祭司臺。
這日,大批金丹修士聚集於祭司臺下,均為太玄修士。
三十年前,太玄修士透過祭祀本源靈液或星辰靈液得血符,順利入得星衍界,並借星辰石碑悟法,如今期限已至,該是離去之時。
寧笑笑、初殿卿同聚在修士中。
寧笑笑憂心道:“初師兄,我記得星衍界位置是變動的,我們可在此界停留三十年,不僅因為血符,還因星衍界只停在鈞天宗附近三十年。”
“如今,有另一批外界修士進入此界,說不得星衍界位置已變動,我們真能回太玄嗎?”
“或許吧。”初殿卿不確定道,“即便一時不能回,呆在星衍界也無妨,星國大祭司,待太玄修士不差……”
初殿卿正說著,忽見一隻彌天大手,自觀星宮而出,大手對著祭司臺一抹,所有太玄修士均隨風而散。
初殿卿張著嘴,看著師妹肉身,在身邊消融。
觀星宮。
藍袍大祭司收功坐好,剛才那記抹殺太玄修士的大手,自是由其發出。
其身旁坐著另兩位大祭司。
紫袍大祭司搖頭道:“會不會太急,這批太玄修士,留著也無問題,今其無一人活著回太玄,星衍界在太玄信譽,算是徹底崩壞,未來或將無修士用祭臺上貢靈液。”
“沒必要。”藍袍大祭司道:“仙府如今停留位置,離太玄極遠,受玉牌召喚後,破壞了設定好的穿行路線。”
“那鈞天宗附近,仙府再無法去了,留這批大玄修士無用。”
“可能修復?”紫袍大祭司皺眉。
“不能。”藍袍大祭司搖頭。
紫袍大祭司看向一側的紅袍大祭司,問:“外邊情況如何?”
若是李青在此,就會看見紅袍大祭司手中,也握著一個發著幽光的偽天機瓶,並在感知。
紅袍大祭司緩緩睜開眼,道:“形勢未變,還剩四個偽天機瓶,其中一個佔三份天星之源,一個佔兩份;剩餘兩個似乎達成合作,聚在一起,又或者兩個具被一方勢力佔據,只是未合煉。”
“一年間,偽天機瓶沒有大距離移動,看來這批外界修士很精明,暫時無意爭鬥,只想拖時間。”
“洞虛機緣在側,還能如此沉得住氣。”藍袍大祭司沉聲道,“這規矩得變一變。”
“如何變?”紅袍大祭司抬頭。
藍袍大祭司緩緩道:“告知這批外界修士,星衍神宗機緣不等人,仙府至多隻會在此地停留六十年,接著便會遁入空間亂流。”
“星衍神宗傳承者的後續考核,還需大量時間,拖延爭鬥時間,只會耽擱神宗機緣。”
“一年之內,星國將會定下星衍神宗的傳承者,無需七瓶合一。”
“一年後,持有天星之源最多者,就為星衍神宗傳承者。”
“屆時,星國元嬰會出手,輔助傳承者將剩餘偽天機瓶收集一起。”
“外界修士若不想爭鬥,聯合推出一位傳承者,星國亦是接受。”
“甚善。”紅、紫兩位大祭司皆點頭。
……
藍袍大祭司重新定下的考驗規矩,很快傳遍星衍界。
黃泉宗、天星教,均已聞知,反應不一。
上古陣法護持的陰暗山谷,黃泉宗所在,屍源陰笑道:“持天星之源最多者,一年後可為傳承者,甚妙。”
“如今黃泉宗手中天星之源最多,無需去爭,只需靜靜另兩方的鬥爭結果,若是其有四瓶合一跡象,黃泉宗當助弱驅強。”
“維持現狀最佳。”
“不過,考驗規矩朝令夕改,星國大祭司有些問題,我得戒備一二。”
黃泉宗繼續持陣自守,不出山。
天星教洞府,東方極目光深沉,言道:“星國說辭雖然合理,但抹除不了朝令夕改事實,這三大祭司,大抵有問題。”
“如今黃泉宗佔三份天星之源,按規矩所說,形勢對我們不利。”花觀佛皺眉道。
“哼。”
東方極輕哼道:“形勢不由人,此間隱秘,掌握在三大祭司之手,不管是爭機緣,還是探隱秘,只能先按大祭司規矩走。”
“不過,局勢不算太差。”
“今黃泉宗依然固守不動,我們只需將剩下兩個天機瓶搶到手,屆時可佔據最大天星之源數量。”
“無需擔心黃泉宗漁翁得利。”
“只需持天星之源一直逃,拖個一年半年不成問題。”
花觀佛道:“不知宗禮那邊情況如何,我看那天星子極有可能已死,兩偽天機瓶具在宗禮之手,只因為未合煉,方顯示兩個偽天機瓶。”
“四對二,優勢在我們。”
“那宗禮,也絕非教主對手。”
……
苦加山。
李青結束一日修煉,吐出一口濁氣。
真言彌天印的水字印,入門後,已能使出。
水字印以勢壓人,調動龐大法力,聚成一個由水氣組成的彌天大印,威勢驚人,可輕易攻至數里之外。
等李青將之修至大成,遙擊十里之外,也很輕鬆。
此一術,可讓元嬰中期,打出元嬰後期的威勢。
當然,前提是法力渾厚,法力不渾厚,根本悟不得此神通。
以李青法力厚度,施展入門級的水字印,對付七竅元嬰中期,已無問題。
天星子回山,將星國發出的最新資訊,告知修煉完的李青。
“一年之後,佔天星之源最多者,可成為星衍神宗傳承者……”李青聽後訝然,不由補一句:“有趣。”
天星子道:“星國大祭司之話,單獨看,倒也合乎情理,如今我們幾方故意拖延,倒違背了傳承考核的本意。”
“倘若仙府只會停留六十年,接著便會遁入空間亂流,我們倒等不起。”
“只是規矩突變,讓人極不舒服。”
說著,天星子又搖頭道:“規矩變化不談,我們若想爭洞虛機緣,還得跟著大祭司的節奏走,在一年後,成佔據天星之源最多者。”
“如今黃泉宗佔三份天星之源,佔最大數。”李青分析道,“不管星國有無陰謀,若所料不差,黃泉宗大抵會先按兵不動,只在一側窺望。”
“而天星教若有求機緣之心,則會奔我們而來。”
天星子道:“天星教倒不懼,其雖人多,我突破元嬰後期後,自認可與東方極一斗,若能逼出其元嬰法相,道友可趁勢將之斬殺。”
“即便不斬其元嬰法相,道友只需在我和東方極鬥戰時,以萬里長屠偷襲,我也當可斬殺東方極。”
“只這般的,黃泉宗必定會壓上,黃泉宗留人手段不俗,一番大戰後,我怕難敵黃泉宗。”
李青一番思索,他總感覺被星國大祭司算計,這很不爽。
他和天星子即便能贏天星教,搶其偽天機瓶,接著又得面臨黃泉宗來襲,幾番大戰,人皆疲憊,最後大祭司若真有陰謀,跑來摘桃子,真是算打白工。
念著,李青將偽天機瓶取出,擲於天星子,道:“此瓶由你保管,你將之合煉為一。”
“為何?”天星子不解,但隨後將兩瓶煉為一瓶。
他和李青雖是合作,但最後如何分機緣,尚未確定。
一人持有一瓶,當為妥當。
李青笑道:“我有一計,若順利的話,可免去與黃泉宗的爭鬥,只需與天星教鬥一場,一年後可讓我們成為佔天星之源最多者,當然,道友得辛苦一番。”
“道友請說!”天星子眼前一亮。
“道友只需如此如此做……”李青一番細緻解釋。
天星子聽後大喜,道:“此計可成!”
說著,天星子帶著偽天機瓶單獨離開苦加山。
李青當然是繼續留在苦加山,隱於暗中。
李青握一份天星之源在手,本是穩妥一點,但又覺是個燙手山芋,位置時刻暴露在別人眼中,還得被人誘惑著捲入一場似有陰謀的爭鬥,扔了更好。
一身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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