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0 深夜“長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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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茫無際的大海上,一艘如高樓般的寶船朝著高麗的方向駛去。
甲板上,樸意扶欄遠眺,他的胸口鼓鼓囊囊,像是塞了一個長條狀的東西。
“稟大儒!我等距高麗尚有三日的路程!”
樸意回過身,點了點頭:“好,加快速度,我等一定不可辜負了李密使與上皇的期望!”
“諾!”
應了一聲,那軍士便是快步離去。
望著那軍士矯健的步子,樸意會心一笑:“不愧是上皇安排的密使,竟然連九幽花的毒,都可壓制。”
似是聽到了樸意的話,那離去的軍士頓住了腳步,轉身道:“樸大儒!我想聽聽李密使的故事......”
“什麼?”樸意眯了眯眼睛:“為何想聽?”
“這幾日所發生之事實在太過匪夷所思......我等始終無法想通,李密使究竟為何是我等這邊的人......”說到這,軍士自覺有些逾矩,趕忙低頭作揖道:“屬下只是好奇,並非有意刺探帝國密使情報!”
盯著眼前的軍士看了半天,樸大儒笑著擺了擺手道:“用不著那麼害怕......想必不光是你,不少人都因為這事,輾轉反側吧?”
唰!唰!唰!
甲板上,圍欄上,一道道目光落到了樸意的身上。
“是啊!大儒!你可不知道,我抓破了頭都想不通,您是何時與李密使勾結......哦不,裡應外合上的......”
“給我們講講吧!李密使是我等的恩人,我等都想知曉他的事情。”
“還望大儒解惑!”
見狀,樸意沉思了片刻,笑道:“來,既然眾將士都想聽聽,那我就給你們講講。”
“把手上的活都放一放,拿上好酒到甲板上來!”
“我等邊喝,邊回味李密使的事蹟!”
此話一出,船上所有的軍士齊齊聚到了甲板之上......
很快,一位軍士識相的給樸意送上了一壺美酒。
端著美酒喝上一口,樸意清了清嗓子,就是講述起了最後一戰,戰前那一夜所發生之事。
話說那一夜,樸意授意下面的人必須全部服用九幽花之後,身心俱疲的他便是打算在案牘上小睡一會。
結果,他剛剛趴下沒多久,軍中帳內便是響起了一陣細微的腳步聲。
當他疑惑的抬起頭時,差點沒嚇得魂飛魄散!
因為,站在他面前的人,可就是那個“殺神”書生啊!
甭說是他現在修為被壓制了,就算是當時修為還是四品大儒,他也依舊沒有信心在李青山的手中走上一個回合!
那一刀,太可怖,不可敵!
當時,李青山將萬世刀橫在了樸意的脖頸上,淡淡道:“我等談談。”
望著李青山那灰濛濛的眸子,樸意深知此刻絕不能來硬的!
既然眼前的殺神沒有即可將其處死,那就一定有迴旋的餘地!
樸意做了個請的手勢:“先生請坐。”
李青山下坐下後,並未將刀收起,而是淡然的說了一句:“我是上皇安插在大夏的密使。”
聽到這話,縱然刀架在脖子上,樸意仍是一臉的不屑:“李先生,您說這話,是不是有些侮辱人了?”
“同為儒生,戰場廝殺是縱各為其主,可這般言語豈不是將我當做三歲孩童去騙?”
似乎料到了樸意的反應,李青山並未辯駁什麼,只是從頭到尾給樸意將事情給捋了起來。
“你想想,為何我這般修為的人,會如此突兀的出現在這邊陲之地?”
樸意皺了皺眉:“巧合?”
“不,實則在上皇的安排中,你是明子,而我則是那顆暗子。”
“一旦你所圖謀之事不成,那我便可直接替上......另外,我尚有自己的任務需要完成。”
說話間,李青山從懷中掏出一塊紅色木匣:“此乃上皇所尋之物,關聯大夏氣運命脈。”
一聽氣運二字,樸意下意識的反應出賣了他此行的目的......
李青山假裝沒有發現,只是繼續道:“之前用手段驅你離開,是因為我尚未取得此物......你的出現,會打草驚蛇......”
“故而,你回去之後可以得到上皇所賜的帝劍,也正是他知曉了我所為的目的。”
“繼續說。”這時候,樸意已經是有些上鉤了。
緊接著,李青山又是曉之以理,動之以情,主要圍繞著三個點,一層層的攻破了樸意的心房。
這第一點,就是李青山明明沒有那麼高的修為,卻能攔住一次又一次的帝劍攻擊。
很顯然,這是有上皇的暗中相助。
第二點,則是李青山為何可以不受帝劍的壓制,要知道那可是半步一品的修為壓制!
在其修為之下的人,都得被壓得服服氣氣!
若李青山真有半步一品的修為,定然不是籍籍無名之輩,飽讀詩書的樸意自熱也會知曉他的路數。
透過這一點,更加印證了李青山是上皇安插的暗子的證明。
第三點,也是最簡單的一點!
倘若李青山不是高麗的密使的話,他完全可以利用自己的修為,對高麗大軍進行瘋狂的暗殺!
相信用不了多久的功夫,高麗的大軍就能被他給全部殺光!
但李青山沒有那麼做!
還不能證明他是高麗一方的人嗎?
其實聽到這的時候,樸意已經信了李青山七分,畢竟他覺得對方說得非常有道理。
但空口白話終究是無法讓人徹底信服。
於是乎,樸意便是提出在明日一戰中,直接對大夏的先鋒軍下死手!
李青山欣然答應後,就是收刀離去......說到這,樸意大口灌了一口酒:“說出來不怕大家笑話,李先生當時走了之後,我才發現,一身儒袍跟從水裡撈出來似的。”
底下,一眾軍士紛紛擺手。
“不不不!絕不是大儒膽怯,面對李密使這樣的人傑,我等恐怕一個照面就能嚇死過去!”
“是啊!李密使的威勢太可怖了,一個眼神,我便沒了提刀的勇氣。”
樸大儒笑著端起酒壺:“大家也不用恭維我...這一次若是沒有李密使,我等定不能成事......不過李密使之事,諸位回了高麗之後,還需守口如瓶。”
“畢竟他孤身一人,處在敵國出生入死......”
說到這,樸意的眼角竟微微發紅,他一晃酒壺,高聲道:“罷了,一切都在酒裡,敬李密使!”
五千高麗兒郎齊舉酒杯:“敬李密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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