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罪己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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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門內的戰鬥還在繼續,各種兵器碰撞,骨骼碎裂,痛苦哀嚎的聲音混雜在一起。
而城門外,則是寂靜無比,老嫗在聽到李青山的話後,身形一閃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陰風習習吹過,李青山站在原地,凝目注視著四周。
“書生,你能看到我在哪兒嗎?”一道陰惻惻的聲音自李青山的腦後傳來。
沒有猶豫,李青山回身一刀,這一刀是試探,可卻砍了個空。
噗呲!
一道血線飛濺!
李青山一個踉蹌,其背後被劃開了一道長五寸的傷口。
“前輩乃是五品,居然懼怕接我一刀?”
噗呲!
這一次是左手手臂,李青山甚至只能捕捉到一抹黑影閃過,手臂上便多出了一條傷口。
“書生,你的話讓老身我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回憶。”
“若在十年前,你用此等激將法,興許我還能給你一個機會......但現在恐怕是會讓你死得更加難受啊......”
噗呲!
老嫗宛若一個鬼魅,沒說完一句話,就會在李青山的身上留下一條口子。
除卻那背部的傷口外,其餘的傷口都是一般長短,甚至連切割深度都一致。
看樣子,她是想將李青山千刀萬剮......
咔嚓!
李青山那把用了挺久的菜刀應聲斷裂,刀刃掉到地上,甚至連地上的土都插不進去。
“就這麼一把破菜刀,您都怕?”李青山將手中刀柄一丟,乾脆閉上了眼睛。
那狀態彷彿已經認命。
“罷了,看在你一聲聲前輩的份上,老身便給你講講,為何我不願接你這一刀。”
噗!
李青山的身上又是多出了一條傷口。
在接下來一盞茶的時間內,老嫗給李青山講了個故事。
十年前,老嫗在追殺一個八品武夫的時候,那人說了跟李青山差不多的話。
那時候的老嫗剛剛入得五品,正值氣盛之際,那名武夫一激,她自然就上鉤了。
那名武夫是個使弓的,問老嫗敢不敢接他一箭!
老嫗見那武夫手中不過是普通的木弓,就更加肯定對方傷不到她。
結果那八品武夫不知從何學來一種燃燒精血的秘術,一箭之威竟能突破五品的防禦!
唰!
老人的身形出現在了李青山的面前,她將短劍架在了其咽喉前,獰笑道:“你看看我這眼睛,就是在那個時候被射瞎的!”
“當我忍著劇痛想要弄死那武夫的時候才發現,原來他使得那秘法,會直接將其渾身精血抽乾......”
“從那以後有起,老身學到了一個道理。”
“獅子搏兔,亦盡全力!”
咔嚓!
老嫗雙劍側劈!
李青山的鎖骨發出了一陣碎裂聲......
故事講完,李青山完全已經成為了一個血人,身上遍佈著橫七豎八的傷痕。
其傷口處,皮肉外翻,宛若一個個外翻的嘴唇,殷紅的獻血不斷從其中汩汩流出......
“住手!”
一道冷冽的怒吼傳來,夏林行至老嫗近前五米處。
她腹部的長衫被撕開了一條口子,在其小腹的位置有著一個“逢”字。
在此字的下方,隱隱能看到一個六角星在不斷地閃爍著紫芒。
夏林將腹部的千古名詩給擦掉了!
只剩下一個字!
“放了他,若是他死了,那你也要陪葬。”
“縱你是五品,也不可能在詛咒爆發前,逃出生天。”
“這不是激將,也不是威脅,只是告知。”
夏林臉上的表情很是平靜,其蔥白般的手指上沾滿了黑暈,顯然是剛才擦詩時留下的墨跡。
老嫗瞥了一眼夏林,淡淡道:“堂堂大夏朝長皇女,未來帝位的繼承人,竟然為了一個小書生,甘願自盡?”
“你不怕死,可這詛咒爆發之後,方圓數千裡,那數不勝數的百姓你就不管了?”
“陪葬的可從來都不止老身一人!”
對於老嫗的誅心言論,夏林的情緒並沒有什麼起伏,她只是冷冷地回應道:“放了他,我跟你走。”
半晌!
老嫗垂下手臂,將短劍橫置於腰間:“我可以放了這小書生,不過你得寫個東西。”
“寫什麼?”
“公主稍等。”老嫗拍了拍李青山的肩膀,冷笑道:“小書生,死了沒?沒死就代個筆。”
噗!
吐出一口獻血,李青山從書囊中取出一支筆和一疊信紙:“你說。”
老嫗看著李青山如此聽話,渾濁的獨眼中,閃過一絲輕蔑:“吾,大夏皇女夏林,與巫族有所勾結!”
“在與巫族勾結時候,竟遭對方詛咒!”
“身中詛咒之際,吾因懼怕死亡,選擇躲進長風城內......”
老嫗的語速很快,說的內容也全篇都是再給夏林潑髒水。
李青山書寫的速度很慢,他在不停地觀察老嫗與自己相隔的距離,嘗試尋找機會,斬出那唯一一刀的生機!
怎奈何,縱使李青山已然手無寸鐵,那老嫗仍舊與其時刻保持著一個安全距離。
這個距離,李青山沒有把握能不被其躲開!
拿筆沾了沾手臂上的血液,李青山繼續書寫著的同時,望向了夏林,微笑道:“你這皇弟還真是歹毒,此等言論直接將你釘死在了恥辱柱上啊......”
聞言,夏林無奈一笑:“生於帝王家,自是躲不掉這一劫。”
“別廢話,趕緊寫!”老嫗冷聲催促了一句。
李青山加快了落筆的速度,不一會的功夫便是按照老嫗的要求寫完了一封“罪己詔”!
“公主,來簽字,畫押!”老嫗斜眼道。
夏林搖了搖頭:“你讓他送過來,我不會靠你太近的。”
“小書生,去吧,把紙筆給公主拿去......記得快些回來。”
李青山挪著沉重的步子,一步一步的朝著夏林的位置走去,他走過的地方,留下了一條長長的血痕......
見夏林接過“罪己詔”,李青山又是將毛筆尖在自己的心口處蘸了蘸:“早知道還是該嚐嚐你做的煎蛋......”
“哼。”夏林嬌哼一聲,接過染血的筆:“這下可沒機會了。”
用李青山的血簽完字,畫完了押,夏林重新看向了老嫗:“讓他騎馬走吧,他走了,我會把書信給你,同樣的,我也不會在想與你同歸於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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