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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九百二十八章 這才是真正的災難術
“我…去救人?”嬴政童孔一縮,表情也變得不自然起來。
這讓他想到了,當初被時光飛舟支配的恐懼,整個人的頭皮都麻了。
回想當年,他剛跨入九品,正是最目空一切的時候,碰巧遇到飛舟…被煉製出來,就自告奮勇的要去試一試這玩意的水準,然後……
就碰到了讓他此生難忘的畫面。
僅僅三息,他的‘魂力’就被吞噬得一乾二淨,因為大意,沒有抱守住心神,以至於根骨跟氣血都差點被消磨光,最後在床上躺了足足半年,還用了不少神藥才緩和過來。
這都快成為他的心理陰影了。
每次一提及,他都會忍不住哆嗦幾下,要不是煉製這玩意的材料太過珍貴。
光是飛禽的骨頭、羽翼,就有數千種。
其中更是不乏一些早已經銷聲匿跡,全靠挖墳才刨出來的骨頭,至於走獸,那就更加數不勝數了,若非如此,他恐怕早就將這禍害人的玩意扔到十萬八千里以外去了。
看到嬴政到了現在,還對時光飛舟…如此牴觸,黃帝也是哭笑不得。
轉念想到孔聖等人還在遭受磨難,心情頓時就失落起來。
有些無奈的,道:“你不去誰去?那艘時光飛舟,都已經被你煉化了,我又用不了。”
“更何況,他們頭頂上的鎮字,不出意外的話,也是靈能會的手段,只有你參悟的諸天大破滅術才有可能將其轟隨,再把人救出來……”
嬴政一陣牙疼,無可反駁,誰讓自己當初作死,在昏迷不醒的時候將這玩意煉化了呢?
以至於後來,甩都甩不掉。
收斂起多餘的念頭,望向黃帝苦笑,道:“我…去救完人,然後拍拍屁股走了,那你怎麼辦?要不我用飛舟帶你一起……”
“不用了!”
黃帝搖搖頭,道:“你只要把人救走就可以了,我還有別的辦法可以離開。”
嬴政“嗯…”了一聲。
沒問是什麼辦法,在天外,不管是朋友,還是同族,貿然打探別人的底牌,都是不智的行為,他也堅信,黃帝絕不會無的放失……
“離開之後,我們去哪裡匯合?”嬴政思索了片刻,傳音問道。
“魔族祖地。”黃帝咬著牙,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之色的道。
聽到這答桉。
嬴政也愣住了,似乎沒想到,向來沉穩的黃帝,竟然也有膽大包天的時候。
可想而知,營地的事對他刺激有多大?
只是簡單的思索後,嬴政也欣然的點了點頭,越危險的地方越安全麼?
相比起靈能會…,這些異族恐怕做夢都想不到,他們會一頭扎進魔族的祖地吧。
深吸了一口氣後,暗中將時光飛舟攥在了手心裡,臉上的擔憂一閃而逝,道:“你自己小心一點,千萬不要衝動,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就算我們鬥不過這些雜碎英靈,不是還有葉小子麼?”
黃帝點了點頭,沒有多說,只見他念頭一動,直接就挪移到了數千米之外。
也不管身旁有多少異族圍繞,抬手就將他的軒轅劍祭了出來。
霎那間,超九品的氣息,盡顯無餘,還沒等附近這些古神族反應過來,隨手一劍,對著它們就斬了過去。
恐怖的劍意沖天而且,在超九品面前,不管你是半帝,還是九品,都跟土雞瓦狗沒有區別。
在劍意的襲捲下,數以萬計的古神族,當場就被斬成了幾段。
變故太快,以至於附近的仙族、魔…族強者全都傻眼了。
而早就有備而來的黃帝,在解決掉這些礙手礙腳的東西后,身影一晃,就飛到了半空之中。
望著還在轟擊界門的蜈湟、龍紋彰等人,臉上泛起陣陣寒意的,道:“屠我人族,你們都該死。”
“諸天大災難術。”
嗡、嗡…
只見他低吼一聲,氣勢,不斷攀升,數千條大道的氣息,明暗相替的交織在一起,瞬間就在營地的上空,匯聚成一幅複雜而又詭異的畫卷。
起碼有數十種畫面。
構建成了一個多災多難的世界。
這是人族的歷史程序,畫面中,有山洪暴發,也有天崩地裂,還有隕石砸落……等等無窮無盡的天災。
同樣在蓄勢待發的嬴政,看到這樣的手段,也忍不住“嘶!”的一聲倒吸了口涼氣,目瞪口呆的呢喃,道:“這…種恐怖的手段,他是怎麼參悟出來的?”
轟!
只聽見一聲巨響。
山洪暴發了,滔天洪水,從營地的上空傾瀉而下,瞬間就淹沒了數以百萬的異族。
一些修為尚淺的仙、魔…,還沒來得及掙扎,就融進了洪水之中,死得連渣都不剩了。
要知道,這些可不是什麼凡水,而是大道的規則所化,其威力,恐怕不比蒻水差多少。
還在攻打界門的蜈湟、龍紋彰等人,也被這突如其來的動靜驚呆了,全都張大嘴,茫然的望著半空中的黃帝。
誰都沒想到,古神族的陣營內,會突然跳出來一個超九品的強者,還有如此驚人的手段。
等它們緩過神,諸如‘天崩’、‘隕石……’之類的手段,就已經襲捲過來。
而這次的目標,是界門外的一眾超九品。
最先清醒的龍紋彰,在看清楚黃帝的模樣後,臉上頓時露出一絲冷意:“好…大的膽子,我們不去找你麻煩,你還敢自己送上門來,真當我等拿捏不了你這隻螻蟻麼?”
“混金鐺,擊破!”
龍紋彰手臂一抬,金色的小鈴鐺,從它的手心飛了出來,發出一陣‘叮叮噹噹’的清脆聲響。
速度極快。
只是眨眼的功夫,就將漫天的隕石砸成了碎片。
隨之而來的天崩、熔岩等手段,也驚醒了還在發呆的蜈湟、虎三犼等人。
甚至都顧不得去想,那個被圖騰帶進雲頂天宮的小畜生,有沒有一起過來,紛紛動手,直接就迎了上去。
“諸天大吼叫術。”虎三犼‘嗚…’了幾聲,強大的力量,當場就將襲捲而來的岩漿,擋在了萬米之外,等它們逐漸凝固之後才停下來。
還沒來得及喘息。
又立馬投入了下一場災難之中!
誰能想到,一個剛跨入超九品的人族,就……掌握瞭如此恐怖的手段,這讓蜈湟、龍紋彰它們,瞬間都有種,再次被‘人祖…’支配的恐懼感。
……
災難太多了!
簡直觸目驚心,不光山洪、隕石,還有像什麼颶風、海嘯之類的更是層出不窮。
細數之下,起碼有上百種之多。
每一種災難的威力,都堪比超九品的全力一擊,完全不是那些異族能夠承受的。
就算仙、魔…等族的九品、超九品數量不少,外加還有幾尊英靈坐鎮,此刻也被逼的手忙腳亂,完全顧不得再去攻打界門了。
至於營地的人族跟幽冥鬼族,更是早就被它們拋到了九霄雲外。
此刻的黃帝,就像是一個散播瘟—疫的源頭,壓根就沒人敢靠近。
雖說,他只是初入超九品,跟蜈湟、龍紋彰這種在超九品巔峰沉浸了千億年的老古董相比,差了十萬八千里都不止,但他手段驚人啊!
若只是山洪、隕石這一招,或許都不用龍紋彰它們出手,光是魔蚵就能抵擋住,可架不住這樣的手段足足有上百種。
如此強大的攻伐下,即便是龍紋彰這樣的強者,一旦被困在其中,都會有隕落風險。
隨著越來越多的災難出現,整個人族的營地,都被烏雲籠罩了起來,伸手不見五指。
而接連抵禦了好幾種災難的虎三犼,也被累的夠嗆,身影一晃就退回到了龍紋彰身旁,
咬著牙臉色鐵青的怒罵,道:“瑪德,這種逆天的手段,那個‘人祖…’後裔是怎麼參悟出來的?難不成,他們人祖一脈真就是我們的剋星?”
聽到這話。
蜈湟、魚寰兩人都臉色,都變得難看起來,只有龍紋彰,躲避在混金鈴後面的它,依舊是一如既往的輕鬆,並沒有耗費多少魂力。
看到這幾個同伴,似乎對‘人祖’的陰影越來越大,儘管它也有些發憷,但界門都已經找到了,自然不能讓隊伍散去。
只見它眉頭一挑,故作輕鬆的笑,道:“克什麼星?簡直就是無稽之談,他們人祖一脈,真要有那麼逆天的話,又豈會淪落到如此地步?族人快要死光了不說,就連他們的老祖宗,恐怕都已經化作一堆枯骨了。”
不得不說。
龍紋彰的安慰,還是起了一定作用,幾人的臉上,也不再暮氣沉沉了。
然而,一想到人族這邊,還有一個巨大威脅時,虎三犼的臉色又變得難看起來,
牙齒咬得‘咯’、‘咯…’直響的嗡聲,道:“這…個狗東西都出來了,你們說,被圖騰帶走的那小子,有沒有一起過來?”
“葉修?應該沒有…”龍紋彰搖了搖頭。
眼中滿是怨毒的盯著黃帝的身影,緩緩開口,道:“這人進入靈能會之前,就已經是九品巔峰了,參悟之地又是內門弟子留下的洞府。”
“那裡的大道數量不少,只要悟性不是太差,想在幾年內跨入超九品不是難事,而姓“葉…”的小畜生,不過帝子境而已,離大帝都差了十萬八千里,沒有幾千年的修煉,根本不可能煉化會長留下的傳承。”
魔蚵一怔,有些諂諂然的,道:“前輩,您不是說,那個小畜生能在數年之內,就突破超九品麼……”
被人質疑。
還是自己選擇的人。
龍紋彰“哼!”一聲,沒好氣的,道:“即便他突破了超九品,又有何用?敢來我們面前撒野,照樣一巴掌將其鎮壓。”
“本座說的幾千年,是他煉化會長的傳承,就算他資質愚鈍,只要得到了會長傳承,哪怕百分之一,都不是我等能對付的,你……現在懂了麼?”
魔蚵恍然。
原來這些英靈,怕得不是葉修跨入超九品,而是他得到會長的傳承。
只不過那位會長,真有這麼強?
僅僅百分之一,就足以碾壓這些英靈?
要知道,它們仙、魔…幾族已經是今非昔比了,在它看來,再來上幾年,超九品的數量恐怕都能過百了。
到時候,哪怕葉修煉化了會長的傳承,它也有把握將其當場斬殺掉,只可惜,心裡再多疑問,它也不敢問了……
免得被收拾。
畢竟,這貨的心眼可不大。
又有前車之鑑!
“……”
看到蜈湟、龍紋彰跟一眾超九品的注意力,都被黃帝吸引了過去,早就蓄勢待發的嬴政,咬了咬牙,‘嗖!’的一下就竄到了營地內。
還沒來得及跟孔聖搭話,就被一個仙族的九品強者發現了,只見它眼睛一瞪:“嬴,嬴皇?”
“是你老子我。”嬴政眼神一冷,只是一伸手,就將這個仙族的九品,像擰小雞一樣的抓了過來。
面露猙獰的,道:“屠我人族,還吃他們的肉,喝他們的血,很開心是不是?老子現在動不了仙穹那個狗東西,就先從你這條小雜狗收拾起吧。”
說完,掐住對方的手,稍稍一用力,就聽見這個仙族九品的脖子,發憷‘啪’的一聲脆響,然後再用魂力,將它封印起來後,
才快步的走到名聲身旁,眼中滿是愧疚的顫聲,道:“孔聖,你,你怎麼樣?”
看到嬴政……
孔聖先是一怔,沒有想象之中的欣喜,而是眼眶一紅,然後“哇!”的一聲哭了起來,聲音要多悲切就有多悲切。
能讓一個活了數十萬年的老者,哭到這般程度,可想而知,他承受的壓力有多大?
已經被鎮字,徹底封印在營地的方寸之地內的他,甚至都不知道,黃帝已經跟那些超九品交上手了。
還算是擰得清輕重的他,自然清楚這裡有多危險,只是悲切的哭了幾嗓子後,馬上冷靜下來,望著嬴政急迫的,道:“嬴湟,你快走……告訴黃帝,仙、魔跟古神族多出了幾十個超九品,還有數千的九品。”
“我……們的族人,已經死得所剩無幾了,你跟黃帝,一定要為他們報仇,他…們死得太慘了,被這些該死的畜牲,一口一口的吞下去,為了爭搶他們,這些畜牲甚至還會大打出手,完全將我們人族,當成了兩腳羊……”
聽到‘兩腳羊’幾個字。
嬴政的眼神,也驟冷了下來,踹了一腳被封印得不能動彈的仙族九品,牙齒咬得‘咯’、‘咯…’直響的,道:“幸好朕沒讓你死得太輕鬆。”
罵完,也不敢再耽擱。
以免黃帝撐不住,他們可就要全栽在這裡了。
只見他抬起頭望著營地上空的鎮字,深吸了一口氣後,對著一眾人族跟幽冥鬼族凝聲,道:“大家不用急,我馬上救你們下來……”
……
“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救人?”
孔聖氣得夠嗆,渾身哆嗦的,道:“嬴皇,你湖塗啊!現在的當務之急,不是救我們,而是將這裡的事告訴黃帝,讓他想辦法,阻止這些異族進入界門。”
“我等死了沒什麼,可要是讓它們闖入進去,對所有生靈來說,都將是一場毀滅性的災難。”
“我們駐守了百萬年的成果,也將化為烏有,你來之前,它們就已經屠光了近百個異族的祖地,這可都是前車之鑑啊!”
聽到孔聖的苦口婆心。
其他人族,也跟著附和,道:“嬴皇,你快走吧!”
“我等死了是小事…”
“可千萬不能讓這些雜碎,進入我們的天地!”
看到人…族這邊,一個個捨生取義,悍不畏死,寧願犧牲自己,也要守護住界門的時候,數以百萬的幽冥鬼族,都沉默了。
低著頭,眼中滿是複雜之色的望著這些,比它們還要孱弱的人族。
就連沉寂了數十萬年的血,似乎也燃燒起來,對死亡的恐懼,也在霎那間消失的一乾二淨。
身為頭領的幽冥鬼帝,在沉默了片刻後,目光中滿是感慨的望著孔聖的背影,深吸了一口氣朗聲大笑,道:“鬼族兒郎們,汝等可怕死?”
“哈哈哈,死有何懼?”
“沒錯,反正都死過一次了。”
“就是可惜,沒能拼死幾個異族的雜碎,要有下輩子,老子還來天外幹這些異族,c…踏――馬的仙、魔,你爺爺叫——葛根宏,下輩子還來幹你們。”
“老子叫閔闕,嬴皇,要是你們人族贏了,最後立碑的時候,可不可以將我的名字也寫上去……老子雖然沒立過什麼大功,但也宰了不下三千的異族,應該夠資格上碑吧。”一個個鬼氣森森的虯髯大漢,爽朗的大笑道。
它話音一落,立馬就有人懟,道:“三千算什麼,老子手上的異族小命早就過萬了,嬴湟,俺叫伏天牛,你老人家千萬別忘了。”
“還有我……”
轟!
鬼族的熱血,也沸騰起來。
看到自己帶來的兒郎,不比人族差的時候,幽冥鬼帝也大笑起來,
望著嬴政大大咧咧的,道:“嬴皇,立碑什麼的本帝就算了,你要是有閒暇,就幫本帝去鬼族看一看,這都百多萬年了,也不知道如今的鬼族怎麼樣了。”
“……”
看到這些人,都在比誰更不怕死!
嬴政搖了搖頭,也不吭聲,他知道,在‘驚恐’、‘死亡…’的惡劣環境下,即便是九品的強者,腦袋都會變得不夠用。
時間緊迫,他也懶得解釋,黃帝是跟他一起來的,就在外面,還以一己之力拖住了幾十個超九品的強者。
畢竟,以他們現在的狀態,未必會相信這種匪夷所思的事,再一番唇槍舌劍過後……
沒準真要涼在這裡了。
只見他抬起頭,望著營地上空的鎮字,默默的感受片刻後,心底頓時也鬆了口氣。
這玩意,不算太強,應該只融合了三千多條大道,比起他容納了七千多條大道的破滅術,差了絕不止一點半點。
若是對上超九品巔峰的魚寰,他或許沒什麼把握。
可要比手段的話,這些茹毛飲血的異族,如何能跟先天之靈的人族比?
只見他目光一凝,氣勢漸漲,對著營地上空的鎮字,一拳就轟了過去:“破滅術。”
轟!
營地震動。
只可惜,被黃帝的動靜遮掩了。
沒人能察覺,僅僅一拳,鎮字上就發出‘卡…’的一聲清脆聲響,然後,接連碎成了好幾百片。
沒有了鎮字的禁錮,數以百萬的人族跟幽冥鬼族,就像被灑了藥的蝗蟲一般,紛紛跌落下來。
倉促之下,一個個被摔的七葷八素。
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早就準備得充足無比的嬴政,抬手就將時光飛舟祭了出來,隨著魂力的湧入,原本只有巴掌大小的飛舟,竟然瞬間暴漲到跟半個營地差不多了。
然後手一招,就將地上的這些人族、幽冥鬼族全都拉扯了進去,望著展現出來原貌的時光飛舟,嬴政還有些發憷的滴咕,道:“瑪德,朕都已經是超九品了,我就不信,你還能拿捏住我…”
說完,身影一晃,也進到了飛舟之中。
偌大的時光飛舟,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頃刻間,就沒了蹤影。
營地外,還在等著黃帝力竭後,再將其拿下的蜈湟、龍紋彰等人,壓根沒有察覺到營地內的變化。
只有魚寰,在鎮字破碎的那一刻,它也是心有所感,臉色頓時劇變,甚至都顧不得招呼其它的超九品,硬抗著頭頂上的天災,“嗖!”的一下就往營地竄了過去。
這突兀的舉動,看得蜈湟、龍紋彰幾人都是一臉懵逼,彼此對視了一眼,都看出對方臉上的疑惑。
翻譯過來就是:“這…個狗東西,不是向來喜歡偷奸耍滑的嗎?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勇敢了,竟然孤身闖進去……”
“它受什麼刺激了?”虎三犼皺了皺眉頭,一臉懵逼的對著幾人問道。
“誰知道呢!”龍紋彰撇了撇嘴,也沒在意。
只有蜈湟,立馬警惕起來。
似乎猶豫著,要不要也進去看一看,只不過礙於頭頂上的天災才遲遲沒下定決心。
它跟魚寰的爭鬥,已經持續了數千萬年,可以說,最瞭解你的人不會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敵人。
就連龍紋彰、虎三犼它們都知道,這姓‘魚’的屬於那種不見兔子不撒鷹的貨色,身為老對手的蜈湟又怎麼可能不清楚?
想跟進去,又擔心會出事的它,只能將目光投向龍紋彰、虎三犼兩人,舔了舔嘴唇嗡聲,道:“你們不進去?”
龍紋彰白眼一翻,沒好氣的,道:“進去做什麼?硬抗幾波天災嗎?”
蜈湟搖了搖頭:“以我對這廝的瞭解,它向來不會以身犯險,除非有什麼寶物,能值得它冒險。”
“這營地裡面,肯定有我們不知道的好東西,要不然以它的尿性,就算我們拿刀架在它的脖子上,威逼它,它也絕對不會闖進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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