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一爻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七十二章 目不轉睛,穿成小奶團後,用三年高考五年模擬教爹考科舉,夏一爻,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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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忙賞花會,寧馨還有一堆別的事情要忙。

所以就只叫梧桐帶著二人去了城郊的寺廟去拜,自己沒有跟著去。

天快擦黑兒的時候,府內的馬車回來了。

寧小蓉崔楚楚母女倆一前一後從馬車上下來,看起來好像是鬧了什麼不愉快。

“你傻了,就見了一面你就敢說他是個好人?!我怎麼生出你這麼個豬腦子。”

寧小蓉恨鐵不成鋼的拿手指狠狠地戳了崔楚楚的腦門一下。

寧馨心裡咯噔一聲。

好傢伙,可別是她沒跟著去出了什麼岔子吧。

那這也是太巧了吧。

會不會影響後日的賞花會?

但更多的是,寧馨擔心崔楚楚這姑娘太單純,碰見一個男人就被對方騙的團團轉。

“怎麼回事?”

一眾人進了屋子,寧馨坐在主位看向母女二人。

崔楚楚有些侷促,臉也泛起了一點紅暈,羞怯怯的模樣比當初剛來淮南的時候看上去更令人垂涎幾分。

唉,大意了,這麼漂亮的姐姐,不該隨隨便便放出去的。

寧小蓉則是叉著腰在原地運氣,那架勢似乎要是崔楚楚說錯了話,她當場就能一個耳刮子抽過去。

崔楚楚又醞釀了好一會兒,就在寧馨馬上就要沒有耐心的時候,她頂著一張紅的不能再紅的臉說道:“就是,今日上香之時,我遇上了一位公子,我二人說了幾句話,他便遞了這個給我,叫我一定要等他,等他來迎娶我。”

說著,她從袖口裡拿出一塊玉佩,水頭極好,看起來就是很好的料子。

寧馨好歹也是有了些小錢的人,看的出這是塊價值不菲的玉佩。

但是!!這都是為了啥啊?

你倆就見了一面,怎麼就娶不娶的了??

寧馨黑人問號臉,勉強壓下火氣:“你與那位公子都說了些什麼,他可知道你是誰家的姑娘?”

雖說有塊價值不菲的玉佩作為定情信物。

但這樣見了第一面就說要娶人家的男子,寧馨怎麼想也都覺得不是個什麼好東西。

說不準是誰家的紈絝,玉石料子批發似的往外送姑娘也說不定。

見寧馨稍微有些面色不好,崔楚楚趕忙擺手道:“沒有沒有,公子不知道我是誰家的姑娘,我倆也只是在大殿前面遇上,他家老僕差點絆倒,我順手扶了一把,我倆又說了幾句話,便、便、便……”

越說頭越低,低到後面只能看見兩隻紅紅的耳朵。

寧馨絕望的揉了揉自己發脹的眉心,嘆氣道:“姐姐啊,他連你是誰家的都不知道,他說來娶你你就信了?”

“不是的!”崔楚楚趕忙又抬起頭來:“我倆約定好下月初五還在廟裡見……”

救了個大命,按照寧馨這個正常人的思維來說,她是完全不能理解這倆人是怎麼產生了感情的。

難不成是什麼霸道總裁文照進現實?

那男的發現崔楚楚善良的內心,所以一眼就愛上了她?

這都是啥啊。

她耐下性子又問:“那楚楚姐姐,你也看上了那位公子對嗎?”

“對的,那公子不管是模樣談吐都很是……讓人喜歡。”崔楚楚貓兒似的說完,臉紅的腰爆炸,寧小蓉臉紅的也要爆炸。

只不過一個是羞的,一個是氣的。

寧馨無奈的攔下寧小蓉幾乎要抽向女兒的手。

復而又對崔楚楚道:“楚楚姐姐,你有喜歡的人這很好,我不攔你,但後日便是賞花會,這是我費心費力為你籌備的,不論如何你都是要去參加的,可以嗎?”

崔楚楚忙點頭:“可以的,不能讓馨兒妹妹白忙活了一場。”

話是這麼說,可眼見著她將手裡的玉佩捏的越來越緊。

寧馨實在是不想在看這鬧心的一幕,擺擺手讓母女倆先回去休息吧。

……

書院晚課結束,寧成文在去飯堂的路上遇上了一身外出裝扮的文鶴軒。

二人在考試上雖說算是競爭對手。

但畢竟都是體面人,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兒影響了同窗之情。

“文兄,這是剛回來?我看你晚課都沒有去上。”

文鶴軒相貌生的也很漂亮,雖不如寧成文那樣晃眼的俊秀,但也已經是個出落的叫人挪不開眼的漂亮少年。

他回道:“是啊,沒去,我孃親最近心口有些不適,看了一圈也沒有郎中給治好,我便想著今日去廟裡給她求一個平安符,便和夫子請了假。”

“這樣啊。”

不幾月便要鄉試,這會兒遇上家中老母生了病,肯定要影響讀書的心思。

寧成文忘掉了對方是他爭奪案首的一枚勁敵,只覺得很可惜,還答應了要把自己的筆記借給他抄。

“多謝寧兄。”文鶴軒道了謝。

眼瞅著人馬上就要走了,寧成文又想起了崔楚楚的婚事。

要是真的能跟文鶴軒這樣溫和的少年在一起就很不錯。

而且他讀書足夠上進,人也很孝順,實在是不可多得的好人才。

為了外甥女兒著想,寧成文厚著臉皮道:“令堂也該多出去逛一逛,眼看著最近天氣好起來了,外頭空氣也好,不若後日叫令堂也去淮河邊走動走動看看桃花,說不定心情好了,身體也能跟著好起來。”

這是隱晦的想讓文家也能參與進去,讓崔楚楚更多一個選擇。

可文鶴軒沒聽懂,只是道了謝說道:“我娘她的確不愛出門,不過也多謝寧兄的提醒,我回去會和她老人家說的。”

這是一點沒聽懂的意思。

寧成文不得不把話又說的更直接了點,他摸摸鼻子,似是下了好大決心似的,說道:“那文兄最近可聽說我的外甥女來了淮南?她與你年歲相仿,說不準……”

這下文鶴軒拒絕的更堅決了。

他急忙擺手道:“這就不勞煩寧兄了,在下已經有了心儀的姑娘,等過些日子母親身體好些了,我便求她去給那位姑娘家裡提親。”

“啊?”

寧成文不可置信。

才聽說年前死了未婚妻,這怎麼又有了心儀的人。

唉唉唉,看起來自己這是又看錯了人,這樣見一個愛一個的人才不要配給楚楚呢。

“行了,那你走吧。”

有了情緒,他說話也沒了好氣兒,一個正眼都沒有,將文鶴軒攆走了。

……

自打崔楚楚在廟裡碰上了心儀公子以後,她娘寧小蓉是肉眼可見的憔悴了一圈兒。

她覺得自己閨女就是天底下頭號的大傻蛋。

明明還有那麼多好的她不挑,偏偏去一趟寺廟就盯上了個不知道誰家的混小子。

可是不管她怎麼和崔楚楚講理,這丫頭就像是吃了秤砣的王八,死也不肯把那什麼玉佩扔了。

愣是說自己與那公子有緣,以後肯定還會再見。

這不是純純的大戀愛腦麼!!

為了怕寧小蓉真的被她給氣死,寧馨趕忙將她姑姑叫來好一通安慰。

“姑姑你先別急,這種事情堵不如疏,你不必勸她,等過一段時間說不定她自己就能想開。”

這是寧馨當班主任以來總結出來的經驗。

十五六歲的少男少女們天天在一起,很難不產生一些曖昧的情愫。

作為班主任,最開始上崗的時候寧馨對此也非常頭疼,後來還是一個老教師交給了她一個辦法。

就是將班裡那些早戀的少男少女們都安排成同桌。’

寧馨開始還覺得這個招太離譜,可真正操作起來才知道老教師的這一招有多麼管用。

“咱們不能拘著她,楚楚姐姐年紀也不小了,有些自己的小心思是再正常不過的,我們要是一直不讓她這樣不讓她那樣,她只會越來越不想聽你的話的。”

反反覆覆的頒佈班規限制,不讓男生女生坐同桌。

這些都是被用爛了的辦法,可是不也還沒有擋住早戀的腳步嘛!

因為人都有叛逆心,尤其是這個年齡段,你越是管他們,他們越是覺得自己像是羅密歐與朱麗葉,是那種不為人們所理解的熾熱的,非彼此不可的愛情。

那就打死也不能分開。

但你要是不管,或者就像老教師說的直接讓倆人做同桌。

那這件事情的結果就會走向一個相反的方向。

人都有缺點,尤其是青春期的少男少女,坐在一起沒兩天就會因為一些亂七八糟的小事兒鬧些彆扭,發些小脾氣。

久而久之,倆人的感情也就淡了。

甚至過了一段時間以後還有人主動找到寧馨說要換位子。

當初處理學生早戀如此,如今處理楚楚姐姐的情竇初開仍舊如此。

寧馨決定就當這事兒不存在,一切如舊。

要是那什麼公子真是個有情有義的,那就等他來提親,再判斷一下人品家世。

他要根本就是說著玩的,那就更好了,也讓崔楚楚擦亮眼睛。

這麼一通洗|腦,總算是把寧小蓉說的不再煩心了。

她滿眼崇拜的看著寧馨道:“哎呀馨兒呀,你要是不說,姑姑這幾天都想把你姐姐掐死咯,哎呀,咱們家怎麼有你這麼聰明的孩子啊,要不是你是個女娃娃,成就怕是比你爹爹還要高哩。”

這已經是寧馨不知道多少次聽到這樣的誇獎了。

她不甚在意的打了個哈欠,擺擺手道:“我可沒我爹爹那麼大的耐心,讀書的事兒他去,管家的事兒我來。”

自這日的談話之後,寧小蓉對崔楚楚就開始用一種放任的態度了。

哪怕她天天抱著玉佩看看看,寧小蓉也不再像之前那樣總是生氣了。

臨近賞花會前的一日,寧馨好歹是說通崔楚楚將玉佩拿來拓了個樣子,然後交給於四叔讓他去查查這到底是誰家的東西。

……

賞花會當日。

雖說沒有說明白這次邀約的具體含義,但寧家先是邀約賞花會,繼而馬上就有了個什麼外甥女兒進京。

聰明的婦人們早已經明白了,者很有可能就是一場給寧三元外甥女找婆家的聚會。

所以當日,大家的視線如寧馨所料一般,都是集中在崔楚楚身上的。

甚至當場直接就有兩個夫人把自己手腕子上的鐲子擼下來帶到了崔楚楚的手上。

“夫人,這不可啊不可。”

在寧馨的調教下,崔楚楚其實在外面社交應對一直是個比較大方的人,不會扭扭捏捏。

但擋不住這些夫人們實在是太熱情,把她圍的水洩不通,整個人都像是滾水裡泡過一樣,滿腦袋的汗。

有夫人拍著她的手背道:“這孩子一看就喜人啊,性子也好,可一定要給我個機會,趕明兒到我家裡去坐坐,也叫我家那個混蛋兒子學學你們寧家教出來的孩子身上這股子穩重的勁兒。”

另一個夫人見狀忙搶過崔楚楚的手,也激動道:“好孩子,去我家坐坐,我家原也是鳳陽那邊的,都許多年不回去了,今日一見你就覺得頗為親切啊。”

這又有一個拿故鄉情套近乎的。

這些人都是什麼意思崔楚楚心知肚明。

可她如今心上有了人,自然是哪一個都不肯答應。

可她的不答應落到眾人眼裡又變成了害羞。

寧馨在遠處看著,本來有點想要上去幫忙打個圓場,但想想又覺得沒勁了。

自己張羅這麼熱鬧,回頭人家上香看上個人就說要嫁那個。

這顯得自己的努力多麼的可笑啊。

算了,就讓她自己吃會兒苦吧,反正這些女人們也不會吃了她。

崔楚楚的確沒有被吃,但也差不多了。

她覺得要不是她娘還在外圍盯著看,這幾個身強力壯的女人都能直接把她拆吧拆吧脫吧脫吧直接扛到他們兒子的床頭上。

正這時,一個面色有些蒼白身體也很是瘦弱的中年女人開了口。

“行了,瞧你們把這丫頭給嚇得,不是說賞花嘛,你們這是賞的哪門子的花啊。”

她語氣微微上揚,說她是在教訓人吧,更多的還是像在開玩笑。

但這樣的玩笑還是讓在場的幾個婦人們心裡覺得不滿。

有個人上前兩步,陰陽怪氣道:“呦,文夫人,您家的兒媳婦兒過完年才剛發的喪,雖說是還沒成婚,但到底與你家兒子訂婚了那麼久,您是不是也該替她守上幾個月,別這麼早出來穿紅戴綠的。”

她其實穿的並不算很鮮豔。

一件白色的袍子,上面點綴著鵝黃色的小花。

跟現場眾位桃紅柳綠的婦人們相比幾乎可以算得上是樸素了。

可還是有人說她不夠素淨,當然這只是表面,他們只是想笑話她家兒子罷了。

文夫人眉頭微微蹙了一下,柔婉的面上有了將要動怒的先兆。

崔楚楚眼見著她是來給自己解圍的,也自然不會裝作看不見。

她護在了文夫人身前,用前兩天寧馨剛剛說過的那套話應付了回去。

“生老病死人之常情,這本也不該是被人當做談資的事情,再說我也聽我家妹妹說,那位姑娘是早年便患了心疾,那樣文家也沒有與這姑娘退婚,該是要當一句有情有義的,這樣患了重病的姑娘去世,又憑什麼往文公子身上扯呢。”

眼見著方才還逆來順受的小丫頭替文夫人說話。

周圍還想要扯她來做媳婦兒的婦人們一下子就沒了興趣。

“散了散了吧,這是來前兒就已經有了瞧上的人了。”

“這是拋磚引玉,拿咱們當那硬石頭塊子拋呢,咱們也是傻,還跟那兒真情實感的說了半天。”

人群散了,寧馨眼觀六路,看見很多人在說不太好聽的話。

這是預想之中的,有人歡喜肯定有人憂。

她趕忙給之前就安排好的卓平和宋夫人去了個眼神,倆人心領意會,分頭鑽到人群當中開始開解眾人。

沒想到之前沒有回帖的文夫人竟然到了場。

出於禮貌,寧馨主動過來跟她打了個招呼。

見到小不點寧馨,文夫人臉上的喜歡是藏也藏不住,一個勁兒說早聽說寧三元家的娃娃生的也漂亮通透,看樣子是真的,竟然比傳聞中還要討人喜歡。

“多謝文夫人,您身子還好嗎?聽爹爹說您常常覺得胸口疼,我家裡剛好有位懂些醫術的,等會兒他回來,我請他幫您瞧瞧?”

文夫人笑著擺手道:“不必不必,我今兒過來就是想要來給小小姐道句謝,多謝您送了帖子去我家,真的謝謝你。”

自打文鶴軒的未婚妻死了之後,府城所有與他家有舊識的門第都恨不得裝作不認識他們,更別提什麼社交活動了。

但是寧馨提了,這讓文夫人無比的感動。

三人又說了會兒,期間寧馨被於四叔叫走說話,只要讓崔楚楚自己去將文夫人送到門口。

倆人都是和善的人,也都是會聊天的人,一路說的也十分投機。

可就在崔楚楚的腳步邁出大門的那一刻,她突然聽到門外傳來一道悅耳的男音:“娘,兒子來接您回家。”

同一時刻,寧馨也剛好追出來,她手裡還拿著給於四叔的那個玉佩的拓本。

“翠翠姐姐,那位公子是……”

她話還沒說完,就見文鶴軒已經從馬車上走了下來,視線一直看著崔楚楚,含滿柔情,目不轉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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