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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九原的太守面對的是一群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北方鄰居,而江陵太守面對的卻是都是聰明人,聰明人總是要難纏一些的。

江陵那邊的文亂還真就不在嶽鋒的認識範圍之內,抱緊他的九原,九原還是挺好的。

其實鄧錦說的只是江陵文亂概況,而其中的細節更是讓人眼花繚亂。

比如江陵文亂中,有這麼一夥兒勢力乘風而起。他們高舉著男尊女卑,夫為妻綱的大旗。就這麼一群不知道是標新立異份子還是前晉守舊份子的傢伙竟然也能收到不少的支援。

支援的人中有跟家裡的姐妹爭繼承人爭失敗的,也有屢試不第的讀書人,還有暗中提供支援的贅婿們。

他們都有些同樣的身份——失敗者。

他們失敗卻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反而卻要怪女人搶奪了原本屬於他們的資源。他們在想,假如將女人趕回家庭中,將女人束縛在前晉那樣四四方方的小院裡,那麼他們會不會有成功的可能?而實際上他們自身的缺陷在那裡,自己不去正視,不去改變,那麼最終的結果也並沒有什麼不同,他們始終都是失敗者。

甚至有不長腦子的還曾在公開場合說今上最大的貢獻就是趕緊生個皇子。

然後這位“壯士”就失蹤了,失蹤一位“壯士”不可怕,失蹤數十位“壯士”,而且是有一個就失蹤一個,那就很可怕了。

他們將旗幟悄悄地改成了三綱。君為臣綱當在前。

遍佈大周的大周民報報館深藏功與名。

文亂,重點在於亂。江陵早就不是那個可以靜心讀書的聖地了。

江陵的聲音一下子多了起來,吵吵嚷嚷,爭論不休。

但也不能光看江陵文亂壞的一面,硬幣一體兩面,有壞的一面自然也有好的一面。

比如說,有些道理確實是越辯越明,比如說各種的聲音有了說話的機會而不是子經提起就被釘死為異端。

“江陵文亂,不好評價,且看看歷史最後能給出個什麼答案吧。”鄧錦這句話聲音很低,但是在並不吵鬧的鄉間小路上薛潛和嶽鋒都聽到了。

薛潛和嶽鋒沒有去過江陵,他們可能無法切身體會鄧錦的情感,但是薛潛和嶽鋒卻是對江陵這個地方產生了強烈的好奇心,有機會,他們一定要去江陵見識一番。

就在三人邊走邊聊天的過程中,時間消磨得很快。

不一會兒,三人就走到了城門口。

“誒?這人明明跑得那麼快,像是有急事的樣子,怎麼還在城門周邊徘徊呢?”鄧錦的眼睛很毒,一下子就認出了那位頗為老成的少年。

他們三人從桃花村出來的時候正巧看到了那少年跑得飛快。

村莊的生活的靜謐的,是慢節奏的,跑得飛快的少年一下子就被三人記住了。

至於那人明明頗顯老態,模樣得有個二十多歲,他們卻稱呼他為少年的原因……

他們三人一致認為擁有這樣清澈眼睛的人,應該是個涉世未深的少年。

嶽鋒透過體態是第二個認出來的:“是他沒錯,他為何在此徘徊呢?在城門口徘徊的一般要麼是想要進去而不得,比如被通緝的人,要麼就是在探聽縣城的訊息。”

薛潛接道:“但是看他探頭探腦的樣子絕不會是來探聽訊息的。哪家探子會如此蠢笨?”

“但是他也不太像通緝犯。”鄧錦看著那人,頭腦開始瘋狂運轉。

“沒有戾氣,也沒有被通緝的心虛感。”嶽鋒補充道。

大膽聯想,小心求證。

“他是不是可能跟礦有關係?”鄧錦這話聲音刻意壓低了講,只不過剛剛好能讓三人聽到罷了。

“猜測狠大膽,但他萬一不是呢?”薛潛還是比較求穩。在確鑿的事實出現前,一切都只能是算作猜測。

“猜錯了也沒什麼損失,才對了那咱們可就賺大了。”鄧錦的眼中被一抹名叫賭博的光填滿了。

薛潛還是有些不贊同:“猜錯了怎麼沒有損失?猜錯了不就多了份風險嗎?多一個知道我們猜測豫章有礦的人,對我們可沒什麼好處。”

“這點風險算什麼,萬一猜中了那就是一勞永逸,應有盡有。而且控制一個少年並不難。”想要達成目的,那手段就不能少。進入了官場,她就沒想著一清到底。想要一清到底的不妨去教書,去做大儒都可以,總歸是不太適合當官的。

“我去會會那少年。”說著鄧錦就向那位老成的少年走去。

“嶽君怎麼不攔著些?”薛潛一邊忍不住抱怨,一邊想要去阻止鄧錦魯莽的行為。

嶽鋒沒有攔著鄧錦去會會那少年,但是他卻是攔了薛潛,不讓她阻止鄧錦:“薛君,鄧君說的沒錯,我們不能一直耗在豫章,而且我總覺得風雨欲來。”

就被攔這麼一下,鄧錦已經走出去好遠了,薛潛無奈,只能是想著有沒有什麼遺漏的,有洞就得補。

那少年躲在一顆大樹後面探頭探腦,他緊盯著城門,想要進去卻又不敢。

鄧錦放輕了腳步來到了少年的後面,她輕輕地一拍少年的肩膀。

少年立刻轉過頭來,想要後退卻被後面的大樹給擋住,但就算再怎麼驚訝,少年也沒有發出絲毫的聲響,就好像發聲會驚醒一些人,讓他不敢發聲。

“你是哪裡人,叫什麼名?明明想進縣城卻又為何在縣城在徘徊?”

他當然想要進去,但是他在進去前聽到出城的人說,城門口掛著一張通緝令。他編了個草帽,然後壓低帽簷,走到剛剛好能看清人臉的距離就不再向前。而通緝令上的人就是他。

他就是想著進縣城,想要像來豫章的貴人求助的張家和。

“你又是誰?”張家和沒有回答鄧錦的問題,他警惕反問道。

“我姓鄧,是京都翰林院的詩書。”

假設這人知道豫章一個私密的訊息,且這人跟豫章府衙那幫人還不是一夥的。他不想著遠離這是非之地,甚至是“自投羅網”回縣城,他應該是想要揭發豫章背後的秘密。

整個府衙是蛇鼠一窩,他能向誰揭發,當然是外來者。誰又是外來者,當然是來自京都的一行人。

大膽猜測,這人就是來找他們的。

所以鄧錦自曝了本也沒有瞞著必要的身份。

“京都?是陛下在的京都嗎?”

張家和想如果真是京都來的貴人那可是再好不過了。有陛下在的京都,貴人的地位肯定高。就像是村裡有秀才的村民,肯定要比村裡沒有秀才的村民底氣更足一些。道理是相通的。

“就是那個京都。我已經回答了你,你又是不是該回答一下我呢?”

“我叫張家和,家住……”張家和的眼珠轉啊轉最後還是決定不要報自己真的住在哪裡了,“桃花村!我家就住在桃花村。”

張家和就回答了兩個問題,剩下的他就什麼也沒說了

鄧錦笑了,這小子還在這兒跟他耍心眼,她剛從桃花村回來,她能不知道桃花村到底有沒有一個叫張家和的?

“想進城?”張家和不提,那就由她來提,“但是卻又進不去?”

張家和不說話。

“你要是告訴我,你為何不能進去,我就帶你過城門可好?”

“真的?”

“鄧某一諾自認為還是值千金的。”

“你真是來自京都的?”張家和再次確認道。

嶽鋒看著遠處還在交談的鄧錦和張家和忍不住問道:“談了好久了,是不是那小子在耍花樣?”

薛潛倒是對鄧錦信心滿滿:“那小子若不是個別有用心的探子,那鄧君拿下他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他入鄧君的甕不過是早一點還是晚一點的差別,僅此而已。”

果不其然,不一會兒鄧錦就帶著張家和走了過來。

薛潛看著鄧錦毫不掩飾快要溢位來的喜悅與得意就知道,鄧錦這一回是豐收了。

但是薛潛還是想要說一句:“鄧君,不是每一次都能賭贏的,鄧君還是該穩健些,少冒險。”

“曉得了。”不冒險,她該怎麼出頭呢?她沒有祖輩的餘蔭,如果她求的是一個安穩,那她已經可以不用奮鬥了。但是她野心勃勃,又怎麼不冒險?

薛潛見鄧錦答應得快就知道她沒往心裡去。吃一塹長一智,恐怕只有她吃虧了,才能穩健些。

“我給你們介紹一下,張家和,從岑臺礦山逃出來的。”鄧錦指了指張家和。

“這位是翰林院修撰,薛修撰。這位跟我一樣也是侍書,你可以叫他嶽侍書。”鄧錦先指向了薛潛後指向了嶽鋒。

而鄧錦和嶽鋒兩人的心中確實掀起了驚濤駭浪,這是大豐收啊!

礦山確有其事,且開礦的地點唾手可得。

三人對視了一眼,達成了這人很重要這項共識。

現在他們要做的是如何將張家和帶到縣城裡。不把他帶到縣裡,張家和更多的是什麼都不會說了。

……

京都。

皇上派了清查流言的任務,謝韞、朱鴻、李鈺三人當然要完成任務,不然就是失職。

三人聯手是不可能的,最多就是各查各的,然後在一份奏章上彙報而已。

三人雖然沒聯手,但是這效果可是一點都不差。三位算得上坐到了官生巔峰的宰執,每一位都掃了遍京都。

這京都看著大,其實掃起來也就那麼大,整整三遍的掃雷式排查,不僅抓倒了流言蜚語的幕後黑手,而且還順手掃了不少暗中交易。

當然這交易是都不是自家的,掃起來當然不心疼。

比如李宰執的人遇到了謝韞、朱鴻手底下的交易,他們第一步,當然是要上報了。

李鈺收到訊息後,他的處理當然是讓人毫不意外。大家都是同僚,抬頭不見低頭見,面子情還是要有的,所以……將交易給掃了,真是什麼人都敢攀爬。謝相和朱相都是他相處多年的同僚,他堅信他們的品格是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的!

到了謝宰執/朱宰執手底下的人遇到相同的事情,他們當然也是要採取相同的措施啦!而當訊息傳到謝韞和朱鴻手中後……

謝韞:這些商人為了利益還真是什麼都幹得出來。沒有人比我更瞭解李相和朱相,那些商人說的都是假的,他們是在拿李相和朱相當擋箭牌。我謝韞是不會上當的。

朱鴻:這還用請示?直接掃掉,謝君和李君都是愛惜羽毛之人,所以他們說的當然是假訊息。狐假虎威之輩而已。

謝韞、朱鴻、李鈺三人其實掃起對方來比掃流言的幕後黑手還要認真得多。真·奉旨剷除異己。

此時某位掌櫃正在焦頭爛額。

“掌櫃,又有人來暗訪了。”

“怎麼又來了,不是不久前剛送走嗎?”

“這是另一夥勢力。”

“多事之秋。讓店裡的人都警醒著點。”掌櫃總懷疑這不會是最後的一夥人。他也不想多思多疑,但是這連番的暗訪讓他沒信心啊。

“掌櫃放心,早就交代下去了。”

另一邊剛剛領完罰的自作主張二人組又重新回到了崗位上,為他們熱愛的事業,兢兢業業地工作。

由於他們剛領完罰不久,他們還沒有更新訊息,他們的答話跟其他人相比較還真是格格不入,他們一下子就吸引了暗訪者的目光。

這是突破口!

其他人給這兩位點暗示,但是又害怕了因為他們暗示的反常舉動反而引起懷疑,現在就只能寄託,那兩位仁兄能機智幸運一些了。

這個訊息雖然不幸,但是黃管賬還是得報告給掌櫃,掌櫃才是總負責人。一切還得掌櫃拿主意。

“掌櫃,現在暗探正集中盯著剛領完罰那兩個,有暴露風險。”

“什麼?誰讓他們兩個回到崗位上去的?有自作主張了?”

“掌櫃,是您讓他們領完罰就是爬也得爬到崗位上的。”

“我當然記得了,用你提醒?”掌櫃的臉色就像是六月的天,說變就變。

掌櫃也不指望那兩個能不露破綻了,估計是暴露無遺了,他現在該想的是他的退路。

要不讓屬下先頂著,他趁機風緊扯呼?

就在他考慮戰略性轉移的時候,黃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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