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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都準備出發往山上去的時候,汝汝卻突然叫了起來:“爹爹,堇之不見了!”

起初她只是發現她侄孫媳婦兒不見了,想要找江寒問問才發現江寒也不見了蹤影。

少主怎麼會在這個時候不見了,這回的祭祖大典可是百年祭,不比尋常,族長立即下令讓大家去找。

“族長不必麻煩,少主早些時候便交代過我,說他與少主夫人先去了秋風樓。屆時再與我們匯合。”

見有人說話,族長看向那人,有些面熟,似二房的江林,平日裡看他常在江寒身邊,這個時候也不會

“也好,那便走罷,時辰差不多了,我們也早些出發。”

秋風樓,那可是好地方,那姑娘是江寒的準夫人,那麼,秋風樓是肯定要多瞭解瞭解的。

不再逗留,上千人的族人朝著不周山的方向行進。

后土祠的後邊便是鼎鼎有名的秋風樓,前有武帝題辭:“秋風起兮白雲飛,草木黃落兮雁南歸。蘭有秀兮菊有芳,懷佳人兮不能忘。泛樓船兮濟汾河,橫中流兮揚素波。簫鼓鳴兮發棹歌,歡樂極兮哀情多。少壯幾時兮奈老何!

“樂極悲來,乃人情之常也。愁樂事可復而盛年難在。武帝求長生而慕神仙,正為此一段苦處難譴耳。念及此而歌嘯中流,頓覺興盡,然自是絕妙好辭。”覆璃站在秋風碑前,不由地感嘆。

即便是君王也免不了生老病死,眼前的尊貴榮華終有盡時,人生老之將至,所有一切也會隨著死亡不復存在,少壯幾時兮奈老何!

怕極致也就是如此了罷……

而人死不能復生,一切終將遠去,空留悲生著的人,徒增傷感,空留思念……

再往後走,又見一祠,卻未明是何人,走進,裡頭卻是比前面的后土祠更加富麗堂皇。

正中有炎帝,節並,戲器,祝融,水神,后土的塑身金像,邊上的牆上佈滿了五彩的壁畫,雕樑畫柱,琳琅了滿目。

“遠古的首領顓頊,與他同時,有個部落領袖,為水神。”看著覆璃看著壁畫出神,江寒便娓娓道來:

“水神為姜姓,是炎帝的後代。他的部落在大河兩岸,對農耕很重視,尤其對水利工作更是抓緊,築堤蓄水的辦法是他們發明的。

那個時候,人的商業還沒有這麼發達,雖有以物易物,可主要事還是農業生產,水的利用是至關重要的。

水神為神農氏以後,又一個為發展農業生產做出過貢獻的人。

他有個兒子叫后土,對農業也很精通,為了發展農業生產,把水利的事辦好,族人便一起考察了部落的土地情況,發現有的地方地勢太高,田地澆水很費力;有的地方地勢太低,容易被淹。由於這些原因,非常不利於農業生產。因此共工氏制訂了一個計劃,把土地的高處的土運去墊高低地,認為把下窪地墊高可以擴大耕種面積,高地去平,利於水利灌溉,對發展農業生產大有好處。

顓頊部不贊成水神的做法。他認為,在部族中至高無上的權威是自己,整個部族應當只聽從他一個人的號令,水神是不能自作主張的。

他以這樣做會讓上天發怒為理由,反對水神實行他的計劃。於是,顓頊與祖先之間發生了一場十分激烈的鬥爭,表面上是對治土、治水的爭論,實際上是對部族領導權的爭奪。

要說這兩個人比起來,力氣上,水神要強上許多;論機智,他卻不如顓頊。顓頊利用鬼神的說法,煽動部落民眾,叫他們不要相信水神一族。當時的人對自然知識缺少了解,對鬼神之事都極為相信,不少人上了顓頊的當,認為水神一平整土地,真的會觸怒鬼神,引來災難,因此顓頊得到了多數民眾的支援。

祖先不能得到民眾的理解和支援,但他堅信自己的計劃是正確的,堅決不肯妥協。為了天下人民的利益,他決心不惜犧牲自己,用生命去殉自己的事業。他來到不周山,想把不周山的峰頂撞下來,來表示自己的堅強決心。

他駕起飛龍,來到半空,猛地一下撞向不周山。霧時間,一聲震天巨響,只見不周山被猛然一撞,立即攔腰折斷,整個山體轟隆隆地崩塌下來。

天地之間發生鉅變,天空中,日月星辰都變了位置;大地上,山川移動,河川變流。

原來這山是天地之間的支柱,天柱折斷了,使得繫著大地的繩子也崩斷了,大地向東南方向塌陷,天空向西北方向傾倒。

因著天空向西北方向傾倒,日月星辰就每天都從東邊升起,向西邊降落,大地向東南塌陷,故大江大河的水就都奔騰向東,流入東邊的海里去了。

祖先英勇的行為得到了人們的尊敬。在他死後,人們奉他為水師——司水利之神。

可祖先的行為也釀成了一定的災難,後才有大禹治水,水神一族為了逃避顓頊的追殺,從姜姓改為江,後世人所傳的,江家就是水神的之子后土的後裔。”

“所以,你的先輩們便在不周山頂上建了新的宗祠來祭奠你的祖先。”覆璃問道。

“你只說對了一半,宗祠確實是新建的,但卻是百姓自發建的,一木一磚都是他們從別處運來,一步一步背上山,未曾動過不周山的一草一木。”

有了天下百姓的支援,江家才得以發揚光大,才得以傳承。

百姓是江家的根本。

所以,江家不曾稱霸,不願剝削,不願魚肉百姓,這樣千萬年,才一直得到世人的尊敬。

覆璃看向江寒,沉默半響,一句話沒有說。

江寒,如其名,一江寒水,深不見底,看不見底,望不見底。

她在慢慢了解他,可誰能保證她現在看到的又是他的哪一面,深到幾何。

又有什麼日後,覆璃只覺著,她看見的江寒,只有現在,也只有現在,她才覺得江寒離她不是那麼遠,起碼她還看得見他,起碼他現在信任她。(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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