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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書房就是內書房,就設在三進院裡,兩人尚未成親,不便單獨相處,霍譽讓其他人都退出去,只留下朵朵在屋裡伺候。
“想說什麼?”剛剛坐下,霍譽便問道。
明卉見霍譽這麼直接,便也不兜圈子,把在路上時,看到小販的事情講了。
“你懷疑他是靈靈兒?”霍譽面色平靜。
見霍譽沒有吃驚,明卉便猜到,霍譽恐怕早就對靈靈兒有所懷疑了。
“他是易容過的,除了那張臉,無論是身材還是他走路的姿態,都與靈靈兒有相似之處。”
霍譽對明卉的判斷沒有異議,一個易容高手若是說那個人的臉是假的,那麼就一定是假的。
“你既然看到了他的臉,那他呢,可否看到你在看他?”霍譽關心地問道。
“應是沒有,我反應迅速,察覺有異便放下了簾子。”明卉說道。
霍譽鬆了口氣:“即使被有被他看到,最近也要謹慎一些,明天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吧,海泉叔和汪平汪安都有武功。”明卉可不想和霍譽同路。
“我剛好也要去保定,只是順路而已。”霍譽雲澹風輕,似是壓根就沒有察覺到小姑娘的嫌棄。
好吧,明卉還能說什麼,總不能說,不順路,我可寧繞遠。
算了,換個話題。
“我記得飛魚衛抓的都是當官的吧,如果那人真是靈靈兒,他也不是官啊,為何會出動飛魚衛呢?”
霍譽把桌上的一碟乾果遞給朵朵:“那張小几上有個九連環,你邊吃邊玩吧。”
朵朵看著遞過來的碟子,沒有伸手去接,只看著明卉。
明卉笑著說道:“拿去吃吧。”
朵朵這才接過碟子,開心地去一旁玩九連環了。
霍譽這才說道:“若是被緝捕之人不是有官身的,那麼此人要麼是桉子的相關人員,要麼,就是細作。”
“細作?韃子的細作嗎?”前世明卉在西北生活多年,在西北時她曾經遇到過官兵搜捕韃子細作,因此,霍譽說到細作,明卉首先想到的就是韃子的細作。
霍譽看著她,緩緩搖頭,意味深長地說道:“不只是韃子,還有大小懷王,他們也經常派遣細作過來。”
“原來如此”,明卉又想起一件事,她的眼睛一亮,“上次,就是四年前,你從衛輝追到破廟裡的那次,那兩名女犯,也是細作?”
霍譽點點頭。
“那她們是誰的人?韃子?大小懷王?”明卉又問。
“她們......算是大小懷王的人吧。”霍譽說道。
明卉微微蹙眉:“你說的是算是,也就是說,她們其實不能完全算是大小懷王的人,但也有關係,是這樣吧?”
霍譽笑了,他的小姑娘的確機靈,也太機靈了。
“沒錯,就是這個意思,事關機密,恕我不能多言。”
明卉很理解,飛魚衛嘛,就沒有能見光的事。
“好在你如今不在飛魚衛了。”明卉隨口說道。
“你不喜歡飛魚衛?”霍譽又問。
“有人喜歡飛魚衛嗎?我反正從來沒有見到過喜歡飛魚衛的人。”明卉說到這裡,又想起一件事來。
“對了,那個梅友,我是說崔會被錯認的那個人,他是不是也在京城?”
這一次,霍譽的眉頭微不可見地動了動,明卉不用問也知道,她這是問到關鍵問題了。
“梅友?”霍譽顯然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但是他知道這是誰,把崔會錯認成的那個人啊。
“嗯,我把他稱為梅友,就是沒有,沒有這個人,我被錯認成他,還被你關進小黑屋裡審問,我若是還不知道這人是誰,我也太冤了吧。”
“你稱他為沒有,那就是沒有吧,這世上本就沒有他這個人。”霍譽有些無奈。
“沒有這個人?那你們還要找他?”明卉覺得霍譽就是在睜著眼睛說瞎話。
“他沒有戶籍,亦沒上族譜,不是沒有此人,還是什麼?”霍譽的聲音裡帶著幾分威嚴,但是聽上去並不令人討厭。
明卉翻翻眼皮:“既然沒有,那我前兩天遇上的,又是誰呢?”
這一次,霍譽是真的大吃一驚,想要鎮定也鎮定不下來了。
“你前兩天遇到他了?在哪裡?不對,你在洛陽時也見過他?當初我問你,你沒有說過。”
明卉哈了一聲:“在洛陽時,我差一點就被餘金寶那個養不熟的白眼狼給謀財害命,你身為朝廷命官,非但沒有救黎民於水火,反而將那害人的兇手保護起來,非但如此,你還把我和朵朵抓去關小黑屋,我就罷了,可朵朵還是個孩子,你知道嗎?朵朵那次被嚇出了心病,從那以後,只能靠吃東西來平復心態,你還問我為何不說?我一個受害者,要對你說什麼?我鳴冤有人聽嗎?”
霍譽呆若木雞,他說什麼了,明卉這一通連珠炮,打得他暈頭轉向。
“對不起,當時我不知道崔會是你,我若知道,一定不會......”
“不會什麼?不會放我離開?”明卉瞪起眼珠子,一副你欠我,你就欠我的架式。
霍譽覺得自己這是踢到鐵板上了,明卉既然說遇上那什麼梅友了,那聽她說就好了,他提什麼洛陽啊。
“好好好,是我不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我若是知道那個崔會就是你,我肯定不會抓你,而且還會假裝什麼也沒有發生,讓你在洛陽吃好玩好,總而言之,都是我的錯。”
明卉還是第一次聽到霍譽這樣和她說話,小心翼翼,就像她是那易碎的瓶兒,語氣稍重,就會把那瓶兒震破了。
“總之,你不要問我為何會見過那個梅友,你問,我也不會說。”誰知道那個梅友是什麼大人物呢。
“好,我不問,你繼續說前兩天遇到他的事吧。”霍譽投降,惹不起,真的惹不起。
明卉便把在鬼市和那瓷器鋪子裡的事講了一遍,當然,她沒說她在鬼市買手弩,只說是去買了幾樣小東西。
霍譽沉吟不語,明卉見狀,恐嚇道:“你最好告訴我,這個人是誰,否則下次我再遇到他,一個沒忍住叫他梅友,那豈不是要惹禍了?我們可是有婚約的,我惹了禍,你也要被牽扯進來。”
霍譽被逗笑了,但那笑容也只是一閃即逝,他壓低聲音說道:“如果你真的見過我要找的那個人,那麼你在京城遇到他的那兩次裡,鬼市那次不好說,但是瓷器鋪子裡的人,一定不是他,而是他的孿生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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