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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敢,你中計了!”
這句話,就彷佛晴天霹靂,一下子就把李敢的臉,噼成了黑鍋底。
李敢哼了一聲,二話沒說,繼續往貴人身前衝去。
中計了又怎麼樣?
就算這是個陷阱,自己也得閉著眼睛往下跳!
若是這幾個貴人出了事,哪怕他立下再多的功勞,都不夠贖罪的!
李敢義無反顧地衝到了貴人身前,用自己的身體,把後者遮擋得嚴嚴實實,用最快的速度將周圍的情形掃視了一圈,心裡不斷盤算著生路在哪裡。
一時半會兒找不到破綻,只好走一步看一步。
實在不行,哪怕跟貴人死在一塊兒,起碼也算是殉職了。
當然,如果能不死,就更好。
李敢這副捨生忘死的模樣,其實本是無奈之舉,落在一些人眼裡,卻成了英勇無畏、忠心耿耿,康慨悲歌之士。
被他護在身後的貴人,忍不住苦笑了一下:“明知不可為,你這又是何苦?”
李敢沒吭聲,只把手裡的刀揮舞得密不透風,打掉了好幾支裹挾著強勁的風聲射向他們的箭支,片刻後才回話:
“不到最後一刻,絕對不要放棄!說不定衝一衝就能出去了呢!”
“呵呵,你倒是堅韌。借你吉言吧。”
話音未落,第二茬箭雨又拋灑過來。
李敢和他的手下,瞬間陷入了苦戰,壓力大增。但原本一直在苦苦支撐的侍衛們,此刻卻得到了喘息之機。
只是,李敢帶過來的人雖然都是好手,但人數卻實在太少。
再加上撥打飛來的箭雨,稍有失誤,就會有人受傷。李敢這邊,很快就有人掛彩了。
李敢一邊戰鬥,一邊觀察環境、地形,和敵人的情形,總算被他找到一個機會,挾了貴人上馬,迅速衝出了包圍圈。
李敢的幾個心腹手下,馬上就一路拼殺,打馬追了上去。
原本保護貴人的侍衛裡,有兩個腦子機靈手腳快的,也挾起來另外兩位身份貴重的人物,緊隨其後。
剩下的人,一部分衝著缺口,追了出去。
另一部分,留在了原地,與原本圍著他們的敵人戰成一團,這是捨命為了貴人斷後了。
只是,衝出去的李敢他們,很快就發現,情形似乎有些不對。
自己能衝出去,似乎並不完全是自己找對了路,而更有可能,是敵人在有意放水。但這種放水,卻並非出於好意。
這是一個陷阱。
圍困了出遊的貴人,只是陷阱的表層。
以貴人為誘餌,將李敢引過來,這是陷阱的第二層。
而將李敢的手下和貴人的侍衛,分化成幾個部分,一波一波鯨吞蠶食,這是陷阱的第三層。
活捉李敢和貴人,似乎才是他們的目的。
若不是敵方抱著這個心思,李敢他們,怕是已經凶多吉少。
李敢意識到了這個陷阱的核心之後,立即做了決定:用最快的速度回城!
郊外地勢開闊,一目瞭然,跑也跑不脫,躲也沒地兒躲……而回到北關鎮,就算形勢依然惡劣,總能借到兵。
李敢看破了敵人的陷阱,敵人也看破了李敢的算盤,自然要阻攔他們回城。
雙方瞬間開始激戰,戰況愈發慘烈。
當李敢最終殺出重圍,雙人一騎,渾身染血地跑回到北關鎮的時候,他身上已經受了六七處外傷。
而他一直在努力保護的貴人,身上也有兩處輕傷。
兩人是從北關鎮東南角入城的。
只是,兩人雖然順利進了城,李敢的心情,卻愈發沮喪起來。
一來,是他們一路上留下了不少痕跡,如果追兵不願放棄的話,他們其實還沒有脫離危險;二來,他們是直接跑馬進城的——東南角的城門雖然簡陋了些,但竟然沒有兵士把守,這有點不對勁啊!
難道,前面又是一個陷阱?
李敢狠狠地咬著牙,流了許多血之後,雖然覺得腦袋有幾分暈暈的,但之前折磨得自己死去活來的牙痛,竟然基本上沒什麼感覺了。
李敢一路上琢磨著要到哪裡借兵,或者要躲藏到哪裡才能安全,腦子裡九曲十八彎,轉了不知多少個念頭——最關鍵的是,他其實有些不願意去想,這一系列的陷阱,背後是誰。
除去蕭魯不花這個對頭,他最大的仇人,就是那個被自己戳穿了真面目的繼母。
然而,他的繼母的孃家,雖然在軍中有些關係,但那些關係,也不是傻子。就算人家肯幫她害自己,總不至於願意幫她害了那位貴人吧……
李敢雖然不敢放鬆警惕,但進了城,心頭到底還是鬆弛了幾分,再加上他又思慮過甚,一個不妨頭,竟然從馬上掉了下來。
貴人急忙跳下馬,想要扶他起身,卻見李敢已經昏迷過去了。
這……
大概是失血過多導致的。李敢此時,必然急需救治。
貴人原本還沒想好該往哪裡去,此時見了這麼個狀況,焦急之餘,頓時有了方向:直奔普濟堂。
貴人並非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平日裡也有打熬筋骨,練武強身之舉,騎射也很過得去,此時將已經昏迷過去的李敢扶上馬背,雖然有幾分費力,卻也不算太難。
貴人將李敢的腰帶拽了下來,將李敢綁在了馬背上,自己坐在李敢身後,策馬狂奔。
他們跑到普濟堂的過程,還算順利。
只是李敢雖然昏迷了,一路上卻依舊一直在失血,一條明晃晃的血路,倒是直接為追兵指明瞭方向。
普濟堂的王太醫上回因為新千戶和副千戶的衝突,摔斷了腿,所以見到兵將模樣的人,臉色就有些不。
不過,王太醫當年還沒退下來的時候,也是見過這位貴人的,因此他的臉色只難看了一瞬,就轉成了驚訝,緊接著又轉換成了滿臉的恭敬。
貴人也不廢話,直說遭遇刺殺,要在普濟堂養傷。
王太醫二話沒說,就讓徒弟把李敢收進了後堂,讓夥計把馬牽到了後院,當即就關門關窗放閘板,在外頭掛了個木頭牌子:“東家有事,關門歇業”。
王太醫新收不久的小徒兒謝家寶,卻發現了不妥,親自拿了掃帚,撮了一簸箕爐灰,出門打掃血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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