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兮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十九章·不見,閨門榮婿,秦兮,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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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家的事兒許媽媽也是知道的,關鍵是還得讓陸明薇去裝一回女鬼,許媽媽擔驚受怕了好幾天,加上馮堯又救了陸明惜,許媽媽便忍不住多關心了一點。
提起這件事,陸明薇也想起來了,咦了一聲有些奇怪:“您不說我都快忘了,是啊,這都好些天了,怎麼也沒聽見什麼動靜?”
馮天佑殺了親妹妹嫁禍給馮堯,這事兒是家醜,捂著倒是正常的,可馮家若是沒有一點兒動作回擊,這就太奇怪了。
作為上一世最後能在魯王跟前都有個座位的最年輕閣老,馮堯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他不像是會忍氣吞聲的那種人,被人算計了,哪裡有息事寧人的道理?
許媽媽嘖了一聲,有了話題岔開,她就不那麼提心吊膽的擔心陸明薇了,只是嘆氣說:“這就是家門不幸,出了這種敗家子,一家子都跟著倒黴。這個馮大少爺倒是個好的,又有出息又有情有義的,得了這種孩子,哪怕不是親生的,也勝似親生了。”
在許多地方,自己生不出兒子過繼了別人的兒子來繼承家業養老都是常有的事,養子也等同於親子了。
在許媽媽看來,若是親生的是馮天佑這樣的,那倒不如不要,不然豈不是命都要短好些年?
陸明薇聽她絮絮叨叨的,面上禁不住帶了些笑意。
重新活過一次,生活處處都是緊鑼密鼓的挑戰,每天都有各種各樣的事和狀況發生,越是過的驚心動魄,就越是珍惜生活中這點難得的煙火味。
她從小沒有母親,外祖母珍愛她但是畢竟身份地位在那裡,有些話太夫人是無論如何說不出來的。
所以許媽媽的絮叨讓她格外親切。
兩人安靜的呆了一會兒,百合忽然掀了簾子進來,睜大眼睛說:“姑娘姑娘,出事了!”
許媽媽一聽見出事了三個字就不大好了,下意識的放下了手裡的東西問:“什麼事?”
這才過了幾天安生日子啊,怎麼就又出事了?
百合有些喘不過氣,彎著腰調整了一會兒,才急忙說:“是,是順天府的人上門來了,說是,說是有些話要問咱們家姑娘。”
順天府的人來有話問陸明薇?
許媽媽瞪大眼睛:“官府能有什麼事找上咱們姑娘的?”
陸明薇卻立即想起了西山墳場的事,她垂下眼睛片刻,才問百合:“拿了帖子沒有?”
百合搖搖頭,謹記著剛才鄒盛的話,跟陸明薇說:“鄒大叔說沒有拜帖,也沒有官府的文書,所以鄒大叔讓我告訴姑娘,不必理會。”
這本來就是這個道理,陸明薇是侯府千金,無論如何,要來問詢都該有官府的文書,否則的話,傳揚出去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陸明薇是犯了什麼事了。
官府會上門,這在許多人眼裡本來就已經代表著惹上事了。
許媽媽去看陸明薇。
陸明薇冷哼了一聲,跟百合說:“去和鄒盛說,就說讓他不必客氣,若是順天府的人拿不出官府抓捕或是搜查的文書,便不必理會!”
百合急忙答應了一聲出去了。
許媽媽就擔心的看著陸明薇:“姑娘,這是怎麼了這是?他們能是為了什麼事啊?”
為了什麼事?
陸明薇不必想也知道,應當是跟西山墳場脫不了關係。
馮家是不可能會去報官的,那麼報官的就該是要陷害馮堯和馮大老爺的人。
會找到她這裡......
她想起當時在西山墳場回城的時候,曾經在城門口遇上過盤查,想必是那個時候常勇侯府的馬車被認出來了。
而那些人應該是去了西山墳場才會找上門來的。
說是問詢,沒有文書,其實是沒有任何證據,來她這裡想必也是瞎貓碰一碰死耗子,想看看她這裡有沒有什麼用得上的訊息。
她手指在桌面上點了點,看著桌上開的正好的水仙花,輕輕衝許媽媽搖了搖頭:“媽媽不必擔心,應當就是前些天我去西山墳場的時候馬車在城門口被人認出來,對方查到西山墳場去的時候對了時間,發覺我可能也出現在過那裡罷了。”
這種巧合,她根本連解釋都不必解釋。
只是不知道,馮家到底是做了什麼,才讓對方去報官,想要藉故把事情鬧大。
此時的應長史也正在聽羅平安回話,他原本的氣定神閒如今有些崩盤,惱怒的問:“說什麼必定有個說法,這麼久了,到底有沒有說法?!”
他一開始篤定馮家迫於官府的壓力,只能要麼放了應超,要麼便被迫暴露家醜。
可沒想到,應超就像是石沉大海一般,一點痕跡都沒有了。
順天府的人查了一圈,竟都沒能查到任何跟馮家有關的蛛絲馬跡。
應長史有些沉不住氣,想盡辦法讓人透露了馮家出事的訊息給汪推官,汪推官也順著這條線去查了。
按理來說,汪推官查下去,便會查出馮家死了個嫡女,而馮堯被影射殺人的事才是,到那時候,查到賭坊,發現應超跟馮天佑關係緊密也是理所當然的。
如此一來,應超失蹤的事怎麼也跟馮家脫不了關係,就可名正言順的去搜馮家了。
只是沒想到,事情竟然根本沒朝著自己設計的方向走。
羅平安被罵的抬不起頭,有些無奈的解釋:“老爺,汪推官說,馮家說根本不曾有什麼命桉,馮家那位姑娘是死於重病,這個有大夫作證的,大夫也說馮家姑娘病了很長一段時間,早已經不行了,至於說什麼傳說馮家疑心是馮堯動手殺了妹妹,這種傳聞便更加荒誕了,說,說馮大少爺自來對這個妹妹愛若珍寶,她病了,馮大少爺還曾親自去白雲觀一步一叩首給她求神呢......”
這些前提既然都不存在,那麼所謂的馮家人跟應超失蹤桉有關就更扯不上關係了。
兩邊都沒有任何的恩怨,馮家怎麼可能失心瘋的要去綁應超呢?
應長史氣的竟一時有些氣血上湧,怒問:“那常勇侯府呢?!那天常勇侯府的馬車可是去了西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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