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三章 要你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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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將太子哄得高興了之後,他才終於開始和林月茹聊起正事。
“你且起來吧,到本宮旁邊來坐著。”
林月茹低著頭,“民女不敢,太子身份尊貴,民女唯恐冒犯了太子。”
她越是一副尊敬有加的樣子,太子就越是滿意。
看她都更順眼了幾分。
但也不會真的讓她坐到自己旁邊,叫了個人送上來一把椅子,就擺在了林月茹跪著的旁邊。
林月茹這才順從地起身,緩緩坐在了椅子上。
卻也不敢真的坐實了,只落下了半個屁股。
太子見她如此恭敬,心裡愈發舒坦。
“林月茹,你可知本宮想讓你做什麼?”
林月茹搖搖頭,“民女不知,不管殿下想讓民女做什麼,民女都一定會盡全力為之。”
“民女雖蠢笨了些,但只要是太子殿下吩咐的事情,民女都一定豁出性命也會去做。”
太子笑道:“本宮就喜歡和忠誠的人說話。”
“不過你不要擔心,雖說你識人不清,可此事也不能怪你。那盛宜修一貫愛裝出一副聖明的樣子,莫說是你,就連本宮都險些上了他的當。”
林月茹又是應和了幾聲。
他這才終於說上主題。
“此事,還非得你去做不可。本宮要你去……”
……
自從見過了太子之後,林月茹的待遇就直線上升了。
她從原先所在的破舊的小柴房裡被放了出來,換了一座十分亮堂的乾淨屋子,而且還有兩個丫鬟貼身伺候著她。
說是伺候,其實也就是在監視著她的一舉一動罷了。
而且除了這兩個小丫鬟之外,這間小院子裡還有至少四個身手極好的侍衛在盯著她。
林月茹一刻都不敢鬆懈,卻又只能裝出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來麻痺他們。
可是隨著時間一日一日的過去,她卻不由得有些著急了。
那日太子吩咐她做的事情,她每每想起來都會心驚。
若是丹陽那邊毫無察覺,真的赴了她的約,那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林月茹日日都提心吊膽,可是整日都處於十分嚴密的監視下,她根本就沒辦法離開。
好在第四日的時候,太子再次召見了她一次。
“林月茹,本宮不能在江都逗留太久,明日就要啟程回京城了。”
林月茹心裡猛地鬆了一口氣。
起碼太子走了之後,這些人的警惕性會稍稍放鬆一些。
可面上卻只能皺起了眉頭,“太子殿下若是在江都的話,民女心裡還能安定許多,若是您回京城了,民女總覺得心裡不踏實。”
太子被她這話哄得十分開心,放肆地大笑了兩聲。
“你不必擔心,本宮雖然走了,可是於弘會留下來,有什麼事情他都會協助你的。”
林月茹勉強點點頭,“民女記住了。”
太子滿意地看她一眼。
“你放心,本宮不會讓你等太久的,過不了幾日,我們就會將盛宜修的人一網打盡!”
太子眼裡冒著光,彷彿已經看到了自己戰勝盛宜修,坐上皇位的那一刻了。
林月茹笑著應聲,“這天下遲早都是您的天下。”
在一旁坐著的於弘卻皺起了眉。
前幾日見到她的時候,她還一副為了杜合的死而傷心欲絕的模樣。
如今見了太子,她這麼快就心悅誠服了?
而且聽她拍馬屁的這功夫,若是不知道的話,他還以為她想爬太子的床了。
於弘皺著眉端起酒杯,“月茹姑娘想通的倒是快,前幾日還在為了王爺試探我們,這麼快就已經成了我們的同僚。”
林月茹淺笑,“從前是因為民女不曾見過太子殿下,如今見了殿下,自然知道誰才是明君,也自然知曉了跟這誰才是最有前途的。”
太子撫掌大笑,恨不得當場就賞她些什麼。
“林月茹,你啊你啊,陸大人真是生了個好女兒!等本宮拿下這皇位,第一個便賞你們陸府!”
林月茹臉上的笑容更深,“多謝太子殿下,提前恭賀殿下了!”
於弘的眉頭皺得愈發深了。
他總覺得林月茹的笑容裡彷彿藏著什麼一樣。
一個人怎麼可能會變得那麼快。
“月茹姑娘,我倒是好奇,你是如何想通的?”
他不依不饒地想要刁難林月茹。
可是還不等林月茹開口,太子就已經不悅地看向他了。
“於弘,你今日是怎麼了?”
“你是看不慣有人欽佩本宮不成?還是你覺得本宮根本就不配這皇位?!”
於弘嚇得杯子都沒拿穩,當場跪了下去。
“屬下不敢!”
“自從屬下跟著殿下的那一日起,就已經認定了殿下是這大慶的王,殿下坐著這皇位自然也只是時間問題!”
“至於盛宜修之輩,屬下從未將他放在眼裡!”
太子冷哼一聲,“那你如今總是刁難她一個女子做什麼?”
於弘低聲遲疑道:“屬下、屬下只是替殿下擔心,屬下只是害怕殿下會被人騙了,畢竟此女是有過前科的……”
“一派胡言!”
太子勃然大怒,“睜大你的狗眼看看!本宮此時就坐在這兒,她都已經見過本宮了還要去投靠盛宜修?她難不成是瞎了麼!”
“本宮看你今日就是想找不痛快!”
太子氣得摔碎了一個酒杯。
這下於弘連個屁也不敢放了。
不住地跪在地上給太子磕頭請罪。
“屬下知錯,屬下知錯!殿下息怒,千萬不要為了屬下一個賤人氣壞了身子!”
於弘彷彿早就已經習慣了一般,跪在地上‘砰砰’的磕頭。
抬頭的間隙,林月茹看見他額頭上都已經有血絲滲了出來。
林月茹有些不忍看了,微微偏過頭去。
她不覺得於弘可憐,她只是覺得太子這人實在恐怖。
於弘不過是隨口說了幾句而已,他就要如此責罰他。
這可是跟了他好多年的心腹,可是為他心甘情願在江都駐守了這麼多年的人。
他處置起來的如此不顧及情面和於弘的臉面,是當真不怕寒了於弘的心。
可偏偏於弘卻像是根本就不在乎這些一般,只顧著給太子磕頭請罪。
他磕了好半天,頭昏腦漲的時候,太子才終於滿意了。
抿了一口丫鬟新倒的酒之後,淡淡看了於弘一眼。
“罷了罷了,起來吧。”
“都跟了本宮這麼多年了,還是這麼不會說話!”
於弘虛弱道:“是屬下的錯,屬下以後一定管好自己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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