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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這麼複雜的機關,就是為了藏這點香灰?灰能有什麼用?”,元純陀吐氣如蘭,那一撮費盡心機不遠百里送來的香灰便也隨之飄散。

元純陀知道自己做錯了事,掩嘴嬌呼,雙目瞄向𣈶之。

後者卻不聞不動,似乎絲毫沒有感到任何可惜。

“沒關係,刁衝要傳的話已經傳到了。他現在被軟禁在平城赤松觀,除了出行不便,行動如常,並沒吃什麼苦。”,𣈶之總結道。

“啊,啊?”,元純陀還是滿腦子莫名其妙,“這,這又是怎麼說?這刁衝也是,直接寫張字條不就好了,何必給人猜啞謎?”

“他有功夫做出如此精巧的木鵲,就說明目前處境大抵無礙。他殫心竭慮以木鵲傳信,儘可能導向安全區域。但晉地遍佈天宗耳目,若是留字明言,被天宗先得,豈非又要對他多加禁制?”

𣈶之一語道破天機。

刁衝專門改裝的木鵲擺明了是以平堯城的磁柱為錨點,以李詭祖為目標釋放的求救訊號。所以他設定的謎題,只要李詭祖能懂,那便足夠了。

可是刁衝還是略略高估了李詭祖,若非𣈶之今日到此,他離揭開最後一步,還隔了那麼一層紗。

這層紗不薄不厚,刁衝其實也沒寄希望那李詭祖能解開魯班鎖。但只要那老道能辨出香灰的味道,他便是成功了。可惜老道並沒有𣈶的細心,提前嗅出內裡乾坤。

只是無巧不成書,畢竟還是讓慶雲𣈶之這一行人趕上了。如果不是被他們發現,就算是猥瑣老道某日頓悟找出了關鍵所在,也無力救那刁衝脫得龍潭。

“聽說道長特意為刁衝做了一副讖畫,可否予我等一觀?”,慶雲忽然想起自己還有一個付費專案沒有兌現。趁熱打鐵,兩相印證,說不定能別有收穫。

“嗯,貧道得知刁衝有難,確實曾經扶乩作畫得讖一幅。清風,去吧那幅畫拿上來!”

旁邊一名小道童三步並兩步跑出正廳,沒過多久便捧了一幅卷軸回來。

畫軸在慶雲桉前緩緩展開,𣈶之等人早已自覺圍攏過來。

圖窮,琳琅現。

這是一幅園林彩繪,章法有度,躍然如臨。從畫中植被來看,這似是北方園林,但格局小巧,又頗有南派氣質。園林一角,有古松參天,尤為醒目。

只是除了園景,畫中別無其他,幾人橫豎尋麼了幾遍,實在是看不出什麼門道。慶雲忍不住問道:“道長,這畫,有何深意?”

李詭祖的臉色略顯尷尬,“呃,扶乩讖畫,當與乩仙共解。尋常乩仙附體,多半畫些鳥獸魚蟲,往往取其寓意。但是此番老道在乩壇上放了一隻虎頭荷包,沒想到竟然引來了畫絕顧虎頭,賜了一幅實景畫。寫實為讖,貧道也是頭回碰到,便不敢隨意揣度仙人真意。但是畫中這顆古松貧道卻還認得,正是赤松觀園中之物。今日𣈶之道友解密印證,刁衝就在那赤松觀中。檀君不如帶上此畫,往觀中一行,也許便可知端倪。”

慶雲聞言,也不追問,點頭將畫收了,“既然乩仙畫的是赤松實景,相必是有用的。這銀錢花得不虧,道長,很會做生意啊。”

李詭祖聽到慶雲誇這個,立刻樂得笑開了花,眉毛眼睛全都擠到了一起。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李詭祖固然愛財,但從不坑蒙拐騙,童叟無欺。誇他一句會做生意,那真是誇進了他的心坎,焉能不飄飄然?

賓主氣氛因此格外融洽,李詭祖開始王婆賣瓜講起了用假牒引混過雁門關,扣入平城的具體方案。

牒譜文書,還需要一兩天的時間籌措齊全,慶雲一行便只能在古城過夜。

古城不大,卻也曾是幷州的中心。

所謂幷州,指的便是太行呂梁兩條龍嵴相併,夾在中間的這一塊風水寶地。

當年大禹一劍噼開靈石口,唐國故地大水褪去,露出平川便是太原。

太,尊也,堯,高也。堯闢太原,也就是後世所尊高天原。

京陵作為帝堯始都,保留了許多先賢廟宇。

趁著還未入夜,財迷道人自薦導遊帶諸人賞玩。

免費,自然是不可能的。

於是最終只有慶雲與𣈶之自願破費。

清虛觀本就是當年堯王廟,當年的主殿已經荒廢,閒置在後院。

堯王神像無首,顯然是毀於戰火。

但是神像下的石刻版畫卻依然清晰可見,所記無非是舉賢,治水,築歷,襄夷等堯王壯舉。

堯王像的右手,是其子尹祁丹朱像,形狀依然完好,只是色澤全失,顯得有些面目猙獰。

丹朱像下也有石板,記載了丹朱部落西去,入蜀為開明的歷史。

堯王左手處本來也應立有神像,只是像體已經完全崩塌,化作泥土埃塵,僅餘一方石座。

不知為何,此像下的石板也被人暴力破壞,畫面損毀十之七八,完全看不出原本的內容。唯有某處一隅,一隻白兔的形狀仍然清晰可辨。

“不知道此處原本是何人之像,竟可與丹朱並立帝堯膝下。還有這事兔子,又是何意。”,三人行,必有我師,慶雲向來不恥於問。

老道捋須大笑,他既然收了錢,自然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這座神像的主人已難查信。但是千萬年來,在這平堯故城,一直流傳著一種說法。話說當年帝堯不止一個兒子,還另有一兒一女。本來帝堯希望長子丹朱可以繼承陶唐故國,再以幼子入主東夷,天下可太平治。一開始倒也如他所願,大羿平十日,奉堯之幼子尹祁諾繼承了日主,女兒尹祁冉繼承了月主,兄妹共治東夷。十日部落僅餘一族,倉皇東渡。原來效忠帝俊的青丘女族長前月主姮娥則被大羿掠為人妻。若歲月靜好,如此相安,陶唐國或可先夏後一部成為世襲百年的大國。可是不久之後,尹祁兄妹傳出不倫緋聞,令帝堯大失顏色。當時堯帝的女婿舜趁機逼宮,要求封禪文祖整頓風紀,東逐日月之主,西放無辜受牽連的丹朱。由是大權歸舜,帝隱陶丘。這就是稗官野史所謂舜囚堯的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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