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 告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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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模樣是兩對中年夫婦,而兩個男子模樣有些相似,似乎是兄弟的模樣。
四人打扮不俗,衣著昂貴,尤其是那兩個婦人,身上的衣裳的繡花似乎是摻了銀線繡的,在日頭底下泛著亮閃閃的光,黑壓壓的頭髮上綴滿珠翠,且大多是赤金首飾,亦是讓人看得眼花繚亂。
且四人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樣,在門口時更是將院子打量一番後,眼中露出難以掩飾的不屑。
雖然來者是客,但對方的動作和表情皆是令人不大舒服,蘇玉錦眉頭微蹙,不等艾草將大門開展,便詢問,“尊駕何人?”
“這位是蘇姑娘吧。”兄弟二人中年長的一位略略欠了欠身,道,“我姓胡,名興顯,這位是家中小弟,胡興義。”
“不瞞蘇姑娘,京城的聚味齋,乃是我們兄弟二人的產業,到今年年底已是開了足足三十年,在京城也算頗有名氣,說句不誇大的話,京城裡的酒樓,除了八仙樓,便是我們聚味齋了。”
“原來是胡掌櫃。”蘇玉錦語氣仍舊不鹹不澹,略福了福,“只是不知二位胡掌櫃攜家卷而來,尋我何事?”
她不記得她和京城的酒樓有什麼瓜葛。
“今日尋蘇姑娘,是想聊一聊有關蘇姑娘所開酒樓會賓樓中大廚,鄭明遠之事。”胡興顯道。
鄭叔?
蘇玉錦有些意外。
先前到是聽他說過,他幼時跟著家中二叔到處討生活,一直到了京城才落下腳,甚至為了湊足給二叔的喪葬費,不得不賣身為奴,但也算因禍得福,學了一身的廚藝。
這些人說要聊鄭明遠的事情……
莫非,這些人是鄭明遠先前的東家?
蘇玉錦頓了頓,“進來說罷。”
四人跟著蘇玉錦和艾草進了院子,胡興顯和胡興義再次打量了一番這處院落,看到院子裡的菜地,大缸裡面養著的各種魚時,皆是揚了眉梢,扯了嘴角。
看起來,這所謂的蘇姑娘,也不是什麼太有權勢之人,如此便好說了。
而孫氏和韓氏二人,看到院中不曾鋪滿石板,再打量一番自己腳上的緞面繡花鞋子,提起裙襬,踮了腳尖,嫌棄掛了滿臉。
四人跟著蘇玉錦進了廳堂落座。
艾草依次端了茶水送上。
上好的毛尖兒,在熱水的沖泡下散發出清冽十足的香氣,整個屋子都佈滿了清新的茶香。
柳媽媽抽了抽鼻子,點了點艾草的額頭,“小姑奶奶,這茶葉可是二爺先前給的,說是宮裡頭出來的呢,姑娘平日裡不愛喝這個,便收了起來,說是平日裡待客用,你怎麼給泡了這個茶葉?”
“這不是待客用?”艾草歪了歪腦袋。
柳媽媽衝屋子裡撇了撇嘴,“這也叫客?眼睛長到腦門上去,還沒進院子那鼻孔都朝天上出氣了,你看那倆妯裡,眼睛都恨不得斜到後腦勺去,拿眼皮子夾人,臉可真大。”
“我剛開始只當是哪裡來的誥命夫人呢,這般大的派頭,結果不過就是京城裡頭開酒樓的,趾高氣昂成這個樣子!”
肯定是覺得她們是京城來的,青河窮鄉僻壤的,自覺高人一等!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身份!
還嫌棄他們院子泥土多,走個路都恨不得踮腳尖,生怕弄髒了裙子,二爺和三殿下來了都沒這麼大派頭,你算什麼蔥!
耍什麼威風!
柳媽媽越想心裡越氣,也越發可惜了那些茶葉,“這些人就不配喝這麼好的茶!”
“就是因為不配,才更得給泡這樣的茶才行。”艾草振振有詞,“他們不是當自己是根蔥麼,那就得讓他們知道咱家姑娘這裡好東西多著呢,可不是一般人,讓他們心裡頭掂量著點,別當咱們姑娘好欺負!”
聽艾草這般說,柳媽媽這心裡的怒氣頓時少了一些,連連點頭,“說的倒也有些道理。”
“你這丫頭,到是長頭腦了。”柳媽媽笑眯眯地誇讚。
被柳媽媽肯定,艾草笑眯了眼睛,又給蘇玉錦泡上了一杯她平日裡自制的桂花茶,走到了屋中,放到了蘇玉錦的面前。
胡興顯四人見狀,也是一愣。
方才茶葉的香氣他們四人皆是察覺到,更是呷了一口茶水,越發確認這是頂級的毛尖兒,哪怕是京城的鋪子裡面都沒的賣。
而那蘇玉錦杯中喝的並非是和他們一般的毛尖兒,而是尋常的桂花茶,大約是因為這毛尖兒早已喝膩,反而覺得尋常的桂花茶更加好喝一些?
最關鍵的是,蘇玉錦用的那個杯子,與他們手中乳白色的瓷杯不同,是十分難得的鈞窯所出天青釉茶盞,頗為難得。
這個姓蘇的姑娘,莫不是當真大有來頭。
可看著這院子……
不像啊!
胡興顯四人互相望了一眼,眼神交流了一番。
片刻後,仍舊是胡興顯這個做大哥的開了口,“蘇姑娘也是個生意人,那我便不拐彎抹角,有話直說了。”
“不瞞蘇姑娘,這個鄭明遠早些年是我胡家的一個僕人,早先是在家中的廚房做雜工,仗著自己嘴甜,哄得廚房裡的大廚教會他了幾道菜,便成日的在家中顯擺。”
“家父還在時,看鄭明遠親人盡去,身世可憐,便多照拂了一番,只是那鄭明遠野心勃勃,心機又深,見家父心地善良,便成日纏著家父教他廚藝,家父耐不住,便也時常教他幾招。”
“後來家父見他廚藝學的快,又被他哄的五迷三道,竟是將自己的絕學盡數都教給了他,讓他做我們聚味齋的掌勺大廚。”
“原本嘛,若是這人踏實肯幹,我們胡家不是不能容人的人家,我們兄弟兩個也不計較什麼,可偏生這鄭明遠仗著自己學盡了我們胡家的絕學,壓根不把我們兄弟二人放在眼中,把攔著整個聚味齋的後廚,根本不讓我們兄弟二人插手。”
“家父仙逝後,這鄭明遠越發變本加厲,攛掇著聚味齋上下不聽我們兄弟二人之言,妄圖想著將聚味齋據為己有,眼睜睜看著祖上的產業被外人霸佔,我們兄弟實在受不住,只得告到了衙門去,這才將聚味齋拿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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