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世琉璃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五百一十五章:光影綿綿,服軟,半世琉璃,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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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硯臣知道實情,但他不想說。
軟軟只能是他一個人的!
“松子雖然營養高,但也不能吃太多,每天要限量。”他不著痕跡的把那兩罐松仁收了起來,“走,我陪你曬曬太陽。”
今天天氣還不錯,難得的冬日暖陽。
“突然有點懷念服軟島了。”扶軟眯著眼愜意的享受著陽光,懶洋洋的跟陸硯臣說話。
這裡的陽光始終沒有島上的暖和。
“等我忙完手裡的事,就帶你去服軟島。”陸硯臣許諾著。
扶軟覺得他多少有點奇怪。
之前恨不得馬上帶她去服軟島。
現在她都主動提出來了,他又說得等他忙完了才能帶她去。
只是陸硯臣並不等她細想,就摟著她親了親,唇落在她脖子上,留下一個個紅紅的痕跡。
扶軟微微眯著眼,眼角氤氳,連氣息都被他吻亂了。
思緒也被打亂,漸漸迷濛在了冬日的暖陽下,光影綿綿。
卓賈詡剛離開明御樓,正準備出發去機場,手機響了,是丁雲秀打來的。
他皺著眉看了看那號碼,最終還是結束通話。
可丁雲秀不死心,又打了過來。
卓賈詡只能接起。
他沒說話,只安靜的聽著。
“卓哥,我想見你。”丁雲秀在電話那頭祈求著。
自從他提出離婚後,丁雲秀就再也沒見到過卓賈詡。
她拒絕配合律師,也不肯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就吵著鬧著要見卓賈詡。
律師那邊也跟卓賈詡反饋了,但他態度強硬,堅持不見面,堅持要離婚,哪怕在賠償上退步也要離婚。
“我有會議要飛國外一趟。”卓賈詡聲音冷冷,跟窗外的天氣完全相反。
“卓哥,你就真的這麼狠心嗎?連見我一面都不肯?”丁雲秀直接崩潰了。
“有事找我律師。”他扔下這句,便掛了電話。
丁雲秀崩潰大哭。
旁邊的律師面無表情的等她哭完,才說道,“丁女士,我建議你還是早些在協議書上簽字,卓總說了,你主動籤還能獲得可觀的財產,如果走訴訟程式的話,你可能拿不到什麼錢。”
“告訴卓賈詡!我不離婚!我死都不會離婚的!滾啊!滾出去!”丁雲秀完全失態。
律師被她強行趕出了房間,她重重的甩上了門。
門外的律師無奈搖頭,然後離開。
反正他只需要每天都來找丁雲秀談一次就行,今天找過了,她不配合,那就明天再來。
司機開著車趕往飛機場,路過其中一個路口的時候,因前方突然闖出一個人,踩了急剎車。
萬幸的是沒有撞上,但還是顛簸到了坐在後面的卓賈詡。
他急忙道歉,“卓先生,抱歉,讓你受驚嚇了,剛剛有人闖紅燈。”
“沒事。”卓賈詡抬眸掃了一眼車外,只看見一個匆匆離去的背影。
司機生氣的罵了一句,“沒長眼睛的東西!”
他雖生氣,但也不敢多罵,發洩發洩便開車離開了。
那邊,卓思然險些被車撞到,萬幸的是那車及時剎住,才沒出事。
她擰著行李,匆匆的走在街頭,得趕在天黑之前,找到今晚的落腳之處,否則又要睡大街了。
天氣一天比一天冷,外面已經沒法住人了。
可她沒錢,根本住不了酒店,只能找那種老舊的招待所。
身上只剩下兩百多塊錢,還是她從流浪漢那裡偷來的。
她甚至不敢在流浪漢活動的範圍內找招待所,而是跑到了城南這邊,怕被他發現自己偷了他的錢而揍她。
卓思然一直找到了天黑,才勉強找到一家收費二十一晚的招待所。
進去的時候,還險些被地上的雜物絆倒。
那前臺……準確的來說,根本不叫前臺,因為那只有一張破桌子。
有三人正圍在破桌子邊打牌,可能是輸了錢,那個一口黃牙的男人罵罵咧咧的,“不打了不打了,今天的前都輸了,不打了。”
“黃牙你是不是輸不起啊,這就不打了,時間還早呢。”
“不打了,再打褲頭都要輸沒了。”黃牙開始趕人了。
“那個……”卓思然很小心的開口,“請問這裡是風語招待所嗎?”
一臉絡腮鬍的男人抬起頭來,“喲,黃牙,來客人了。”
黃牙立馬起身說,“好了我要招呼客人了,明天再打,散了散了。”
“行吧。”絡腮鬍站起身來,眼睛不住的往卓思然身上打量。
那眼神,看得卓思然心裡直發毛。
他們出來的時候,故意往卓思然那邊靠了靠,嚇得她又往角落裡躲了躲。
“別把我客人給嚇走了。”黃牙出聲警告。
“知道了知道了。”絡腮鬍這才悻悻然的離開。
“你住宿啊?”黃牙拿出一本髒得不行的登記冊問卓思然。
“對。”卓思然急忙說道,“我看你們牌子上寫的二十一晚,是真的嗎?”
“當然,住多久?”
黃牙捏著你,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卓思然。
那眼神,看得卓思然直想逃。
可外面已經黑了,這已經是她能找到的價格最低的旅館了,所以卓思然只能硬著頭皮說,“先來五天吧。”
她的錢不多,還有留一些吃飯,所以不能說太多。
“住宿費100,押金200.”黃牙熟練的報價。
“還要押金?!”卓思然不敢置信的叫道。
“怎麼?我們旅館小就不要押金了?”黃牙不滿的質問。
卓思然又被他的氣勢給壓了下去,“不是,我沒那麼多錢……”
黃牙把筆重重一摔,“那別住了,但我敢說,方圓三十公里你找不到第二家比我還便宜的旅館了,住不住隨你。”
卓思然也知道他沒嚇唬她,咬了咬牙,問,“那……我付不出押金啊。”
黃牙眯了眯眸,“也可以用別的方式來付押金。”
都是成年人,卓思然不可能聽不懂他話裡的暗示。
她咬牙就想走,奈何她兜裡拿不出錢,也不想再露宿街頭,內心天人交戰著。
這段時間她試著聯絡過所有可能會幫她的人。
然而事實是,沒有人幫她。
就連丁雲秀都不理她,還說什麼自己也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
巨大的落差,讓卓思然覺得整個世界都崩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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