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世琉璃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四百七十六章:強制愛的快樂,服軟,半世琉璃,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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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軟突然就理解裡男主強制愛女主時的快樂了。
他明明在求自己,她怎麼就更像折騰他了呢?
難怪男人在床上的時候,都喜歡女人跟自己求饒,特別有成就感。
“怎麼?你不喜歡嗎?”扶軟就躺在他的懷裡,語言大膽,但臉上都是羞怯的紅潮。
典型的又菜又愛玩。
明知道是痛苦,但陸硯臣還是抗拒不了,鬆開了她的手,往沙發上一躺,揚起了頭。
看上去挺從容的,但滾動的喉結和僵硬的身體早已出賣了他。
“軟軟,不要停,繼續揉。”他還蠱惑她。
扶軟臉頰滾燙,想縮回手的。
可這場‘戰事’是她挑起的,如果她這個時候收手,以後指不定會被他怎麼嘲笑呢。
女人也是有好勝心的。
扶軟硬著頭皮,繼續先前的動作。
陸硯臣沒忍住,從唇齒間迸出幾聲喘息。
那幾聲,叫得扶軟身子都軟了一半。
這男人……當真是不知道自己有多大的魅力嗎?
扶軟沒意識到自己的呼吸都急促起來,小腹處一陣情動。
她頓覺唇舌乾燥,不停地吞嚥著口水。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主動的自己情動得更厲害。
難道女人懷了孕,更敏感了?
“軟軟……”陸硯臣聲音因壓抑而低沉。
扶軟聽出了幾分痛苦,急忙縮回自己的手,“我,我去洗把臉。”
陸硯臣早料到是這個結果,一把抓住了準備臨陣脫逃的她,重重的吻了上去。
一雙黑瞳深入海水,試圖將她溺斃。
扶軟頓覺自己置身於一片深海里,浮浮沉沉著,只能緊緊攀附著他。
陸硯臣也只敢吻她,不敢有進一步的動作。
一吻作罷,他強行抽離,“我去衝個澡。”
再不衝,他感覺自己都要爆掉了。
扶軟把臉埋進抱枕裡,微不可見的應了一聲,“嗯。”
陸硯臣快步去了浴室,脫下褲子看了看,然後無聲懊惱。
看來晚上得去找付子期了。
他快速沖涼,壓下了身體的躁動,這才陪著扶軟睡覺。
誰知扶軟今晚特別精神,也不知是因為白天睡多了,還是剛剛太過火。
她在陸硯臣懷裡翻來覆去的沒睡著。
“怎麼了軟軟?”陸硯臣關心的問道。
“沒事。”扶軟才不好意思說自己是因為什麼原因睡不著的。
說出去她就沒臉見人了。
她試著強迫自己睡。
陸硯臣輕哄著她,“我給你摸摸背。”
“好。”扶軟轉過去背對著他。
陸硯臣把手伸到她衣服裡,輕輕的給他摸著背。
這個哄睡辦法對扶軟來說很管用,沒一會兒她就睡著了。
陸硯臣確信她睡熟了,這才悄悄起身,拿了外套出了門。
扶軟猛然驚醒,一摸身邊,沒人在。
她從床上坐了起來,看了看空蕩蕩的身側,心中有了疑惑。
大晚上的,他去哪兒了?
她到沒懷疑陸硯臣,而是擔心他,如果不是有事,他不會半夜出門。
也因為出於擔心,扶軟換上外套跟著出了門。
私人診所裡。
半夜被叫醒的付子期,直接暴走了,“能不能懂點事啊?大哥,你剛做完手術,就不知道控制自己嗎?”
陸硯臣無聲看向他,“你沒物件,你不懂。”
付子期,“……”
是是是,是他不懂,所以他不能理解!
就非得睡一起嗎?
分開睡不行嗎?
分開睡會死嗎?
再多來幾個陸硯臣這樣的患者,他可能會英年早逝。
上輩子肯定造孽多端,這輩子才當醫生贖罪。
“術後兩週內,不要有任何衝動,老老實實的養好再說!”這句話,付子期幾乎是從牙齒縫裡擠出來的。
他真的,說累了。
陸硯臣沒回應,也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
他洗完手出來,開啟手術室的門準備回酒店繼續睡覺,卻迎面撞上了扶軟。
付子期,“……”
好傢伙,突然不困了。
“怎麼回事?”扶軟有些焦急的問付子期,“他來醫院做什麼?”
“沒什麼大事,你先別緊張。”付子期抱著吃瓜的態度安慰扶軟。
扶軟眼眶都紅了,“他都來醫院了,怎麼會沒事?你快說啊,別瞞著我。”
嘖嘖,這就是愛情嗎?
說實話,有點羨慕。
不像他這個孤家寡人,沒人關心沒人疼,像冬日地裡的小白菜。
“真的沒事。”付子期再三保證,“他就是做了一個,小小的手術。”
付子期用手指比畫了一下,來強調真的是個很小的手術。
扶軟都掉眼淚了,一雙眼睛裡全是擔心。
“算了,你自己問他吧。”付子期怕惹事。
萬一陸硯臣以為是他把他老婆嚇哭的,指不定要怎麼收拾他呢,所以還是跑為上策。
陸硯臣已經穿戴好出來了,看到扶軟,腳下差點一個踉蹌。
扶軟急忙迎上去,抓著陸硯臣的手上下打量著,“你到底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做了什麼手術?”
“軟軟,你不是在睡覺嗎?”陸硯臣有些心虛的想轉移視線,“是我不在,你睡不著嗎?那我們現在回去睡覺吧。”
“陸硯臣!”扶軟還能不知道他在轉移話題嗎?
她都快擔心死了,他還想著隱瞞。
他越想著隱瞞,扶軟就越擔心,以為是發生了什麼大事,以為他身體出現了什麼很大的問題。
付子期丟給陸硯臣一個你自求多福的眼神,開溜了。
陸硯臣知道逃不掉了,只好拉起她的手說道,“這裡冷,咱們先回家好不好?”
扶軟哪裡肯走,還甩開了他的手。
陸硯臣嘆氣,“軟軟,別擔心,我真的只是做了一個很小的手術。”
扶軟執拗的看著他,等他繼續往下說。
陸硯臣緊張到舔了舔唇,“就是……一個很小的手術。”
他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扶軟,又菜繼續說道,“我做了結紮。”
扶軟神色冷了下去。
陸硯臣有些著急,“軟軟,你聽我說,這只是一個很小的手術零風險,而且還是付子期做的,很安全。”
“為什麼瞞著我?”扶軟的聲音聽上去冷冷的,眼裡都是冰。
“我是怕你不同意。”陸硯臣小聲解釋。
「四更四更,評分又掉了!!我真的哭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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