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世琉璃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四百五十八章:我自己來,服軟,半世琉璃,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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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沒被陸硯臣強制開機過,可扶軟還是有些吃不消。
完事又開始昏昏欲睡了,還是陸硯臣喂她吃了點東西,才准許她繼續睡覺。
一個回籠覺睡醒,已經是下午了。
扶軟蔫蔫的看著窗外陽光沙灘,實在沒力氣去溜達了。
“出海嗎?”陸硯臣問她。
扶軟幽怨的看向他。
陸硯臣差點被她這表情逗笑,摸了摸她的頭說,“你可以躺在遊艇上看風景,不需要什麼體力的。”
“好。”扶軟也的確想出去看看。
這麼好的風景,錯過了會覺得很可惜的。
昨天來這裡時,她還詳細的計劃過,把未來幾天的行程都安排得滿滿當當的。
結果才第一天就熄火了。
所有的計劃都趕不上變化,她能不幽怨嗎?
陸硯臣扶著她起身,扶軟的腳才剛落地,就感覺雙腿一軟,差點跌在地上,如果不是陸硯臣及時抱住她的話。
她可憐又有些幽怨的看向陸硯臣,“我腿軟。”
自知理虧的男人,直接將她抱了起來,“軟軟,摟著我。”
這會兒扶軟到是聽話,乖乖的摟著他的脖子,防止自己掉下去。
陸硯臣則抱著她進電梯下樓。
樓下大廳,小明和一眾傭人排列得整整齊齊,一起迎接兩人。
扶軟並不知情,出了電梯才看見,立刻羞得把臉往陸硯臣胸口藏。
丟死人了。
早知道就自己硬扛著下樓了。
傭人們經過多日培訓,心理素質挺好,並沒覺得眼前這一幕有多不妥,甚至還恭恭敬敬,齊聲開口,“先生,太太,下午好。”
扶軟,“……”
以後她出門是不是得戴個口罩了?
相比起她的羞澀,陸硯臣到很自如,抱著扶軟往外走,小明亦步亦趨的跟上。
陸硯臣問他,“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都準備好了,隨時可以出發。”
陸硯臣很滿意,帶著扶軟上了電車,直接去了碼頭。
碼頭處,停靠著一排形色各異的船,有遊艇,有客輪,也有漁船。
陸硯臣帶著扶軟上了遊艇,在小明即將踏上時,他回頭吩咐,“你就別跟來了。”
小明愣了一下,隨後乖乖退了回去,站在碼頭上目送遊艇駛離碼頭。
扶軟被陸硯臣安頓在遊艇飛橋前方的休閒區,吃著切好的水果,喝著鮮榨的果汁,吹著海風欣賞著無邊的美景。
陸硯臣則在飛橋的駕駛艙裡開著遊輪,向著目的地出發。
而扶軟,就在他視線所及之處,是他眼裡最美的風景。
遊輪離開碼頭後,航行了近一個小時,才抵達目的地。
陸硯臣把遊艇停泊好,這才走向扶軟。
她吃飽喝足,這會兒已經有些昏昏欲睡了。
下午的陽光沒有正午時分那麼熱烈,陸硯臣將她從躺椅裡拉起來說,“走,曬曬太陽。”
扶軟有些懶,不願意動,但拗不過陸硯臣的請求,最終只能跟著他走上船頭的甲板。
“適當的曬曬太陽能能促進鈣和磷等元素的吸收。”陸硯臣給她科普著曬太陽的好處。
扶軟被他安頓在躺椅上,陸硯臣從儲物櫃裡取出了防曬油,對扶軟說道,“軟軟,把防曬衫脫了,我給你抹防曬油。”
扶軟本就懶得動,有人願意效勞,她自然樂意,順手就脫掉了身上的防曬衣。
裡面是她上游艇後更換的泳衣。
其實遊艇上為她準備了各式各樣的泳衣,其中大部分都是偏性感型別的泳衣,且全都是按照她的尺寸準備的。
扶軟特意挑選了一件還算保守的泳衣,但說說話,泳衣又能保守到哪裡去?
扶軟剛脫下防曬衫,陸硯臣的眼神就熱了起來。
她順著他的視線落在自己的腿上……
下意識的想找東西遮擋,卻被陸硯臣攔住。
“軟軟,別遮,很好看。”他的聲音近乎痴迷。
扶軟身子沒來由的熱了起來,也不知是太陽的原因,還是別的什麼原因。
“軟軟,轉過去,我先給你塗後面。”陸硯臣開啟了防曬油,倒在掌心裡揉了揉。
扶軟乖乖趴在了躺椅上,背對著陸硯臣,自然也瞧不見他臉上的反應。
陸硯臣喉結滾動,單膝跪在了躺椅旁的地板上,把沾染著防曬油的手掌,貼上了她的纖腰。
明明是很正常的動作,他甚至沒有什麼越矩的行為。
可扶軟卻悄悄紅了臉。
她慶幸自己是背對著他的,所以他也看不見她臉上泛起的紅暈。
男人的手掌很輕緩的在她腰間按摩著,一點一點,一寸一寸,把防曬油塗到她的肌膚上。
沾染過防曬油的面板,在陽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澤,讓陸硯臣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唇。
等到掌心的防曬油抹沒了,他又重新拿起防曬油倒在掌心,揉抹均勻後,才把手掌落在她的腿上。
感受著他的手停留在自己的大腿根部,扶軟羞恥的閉上了眼睛。
陸硯臣手掌頓了頓,突然暗啞著嗓音開口,“軟軟,我能親一口你的腿嗎?”
他太愛了,愛到無法自拔。
當然,他不只是愛她的腿,他愛的是她的全部。
扶軟鬼使神差的嗯了一聲,雖然著聲音輕如蚊吟。
得到她的許可,陸硯臣再沒有任何自制的低下頭,無比虔誠的貼上她的腿。
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從他親吻的地方傳來。
扶軟咬著唇瓣,防止自己發出奇怪的聲音。
可那感覺太強烈了,她咬得嘴唇都有些痛了。
好在陸硯臣沒有繼續折磨她,只是在他落下親吻的地方,親出了一個吻痕來,這才滿意的撐起上半身。
就像是在看自己的得意之作,拇指指腹在上面摩挲起來。
如果可以,他想在她的腿上印滿痕跡。
陸硯臣是個很盡職的人,不管是在工作上,還是在塗防曬油上。
他均勻又細緻的為扶軟每一寸肌膚都塗上防曬油,確認沒有遺漏之後,才開口叫她,“軟軟,轉過來,該抹前面了。”
“前面我自己來。”她紅著臉揹著他小聲嘟囔。
“為什麼?”
“……”還能為什麼?
“軟軟是害羞了嗎?”陸硯臣明知故問。
遂又湊近,在她耳畔說道,“這裡沒有別人,只有和你我,不用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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