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世琉璃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四百三十九章:狠心的女人,服軟,半世琉璃,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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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輕風開了很久的車,開到心情平復,這才回到酒店。
可眼前那一幕,又徹底的灼傷了他。
白念生和連螢穿得奇奇怪怪的,正從酒店出來。
兩人勾肩搭背的,親暱得很。
南城剛下過雨,這會兒雨是停了,但路面有積水。
連螢不想踩水,就看向白念生。
白念生二話不說,將她背了起來,趟過那片積水。
連螢沒沾到一點水,白念生的鞋子卻全溼了。
白念生把她放了下來,正在抖鞋上的水。
連螢又一下跳到了他的背上,任憑白念生怎麼甩都不肯下來,就死死的抱著他,笑得格外開心。
白念生放棄掙扎,認命的揹著她進了旁邊的便利店。
沒一會兒,兩人就端著熱騰騰的泡麵坐在了落地門前的桌椅上。
連螢穿著貓咪外套,白念生穿的是狗狗外套。
正好一對兒,很是般配。
在等待泡麵泡開的時間裡,兩人默契的雙手托腮,盯著外面的天。
突然連螢指著天上說了一句,“看,飛機!”
白念生看過去。
連螢飛快的將他碗裡的滷蛋偷了過來,然後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
白念生其實都看在眼裡,也是配合她的忽悠去看天上的飛機。
然後假裝要去搶回被她搶走的滷蛋,連螢立馬護食的捂著自己的碗。
白念生說,“不還給我也可以,你親我一口,彌補彌補我。”
連螢飛快的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得逞後,白念生笑得很開心,還寵溺的柔了柔連螢頭上的貓咪帽子。
她在鬧,他在笑。
唯有卓輕風神色黯然。
天空又下起了雨,他卻渾然不知,就那麼站在雨裡,任由漫天的雨水淋溼自己。
直至這一刻,他才清楚的意識到,自己徹徹底底的失去了連螢。
……
蘇冉又來給扶軟送禮服了。
依舊是moonlight大師的設計。
扶軟想到之前的傳聞,沒忍住問蘇冉,“不是說moonlight已經不設計禮服了嗎?你們是怎麼弄到這麼多資源的?”
“moonlight不是不涉及禮服了,他只是不再公開發售他的設計了。”蘇冉解釋道。
“那這些禮服……”
扶軟的問題還沒問出口,陸硯臣就進來了。
蘇冉立馬識趣的站到了一邊。
陸硯臣自發去幫她整理身上的禮服。
這次的禮服就合身了,說明她掉的那些肉,都被自己養回來了。
禮服是白金色的,除袖子部分,全都是細碎的流蘇。
剛剛蘇冉介紹說,這些流蘇都是用一顆顆小碎鑽鑲嵌而成,所以才會很閃。
關鍵全身有成千上萬條流蘇,太重工了。
難怪穿在身上,很有重量。
禮服的後背,是一大片的鏤空,只有四根綁帶。
蘇冉剛剛就是在幫她系後背的綁帶。
陸硯臣接替了蘇冉的工作,正專心致志的繫著綁帶。
男人的指尖有意無意的掃過她後背的肌膚,像極了夜裡的那些撩撥。
扶軟臉頰不由自主就紅了。
她咬著唇,沒讓自己發出聲音,但泛紅的耳尖已經出賣了她。
陸硯臣把這些都看在眼裡,眼底閃過笑意。
明明只有四根綁帶,他卻繫了好久好久。
等他終於繫好,扶軟長長的鬆了口氣。
兩人的視線在鏡子裡交匯,陸硯臣嘴角漾著笑問她,“軟軟,你在緊張什麼?”
扶軟嗔怪的瞪了他一眼,明知故問。
陸硯臣眼中笑意更盛,將她圈到了懷裡,手落在她的腰側。
那裡沒有流蘇,又一小片的鏤空,正好能觸碰到她的肌膚。
他很輕車熟路,像魚兒一般在她腰間流連,“那你耳朵怎麼紅了?”
這裡還有人!
扶軟用眼神不斷暗示陸硯臣。
誰知他卻像是沒看懂她的暗示,在她肩上落下一吻。
她像是被燙到,趕緊捂著自己的肩膀,心虛的去看蘇冉等人。
可房間裡,除了陸硯臣,哪還有其他人。
從陸硯臣接手蘇冉的工作開始,其他人便識趣的退出了房間。
所以陸硯臣才在這樣為所欲為。
陸硯臣的唇落在她的肩上,一點點往她的脖頸處遊走。
扶軟趕緊掙扎了一下說,“別再弄出痕跡了,我還得參加晚會呢。”
“可以不去嗎?”陸硯臣已經很努力在忍著沒給她弄出痕跡的衝動了。
“不行,我得親自去給螢螢頒獎,見證她人生的高光時刻。”
況且她都答應了,總不能失約吧。
陸硯臣有些吃味的道,“那是我重要還是她重要?”
扶軟聽了忍俊不禁,“你連女人的醋也吃嗎?”
“我連狗的醋都吃。”陸硯臣絲毫不避諱。
扶軟,“……”
也對,他連狗的醋都吃,會吃女人的醋也說得過去。
“我答應你,給螢螢頒完獎,就趕回來陪你,好不好?”
扶軟軟語哄著他。
陸硯臣很吃她這一套。
不過他得討點好處才行。
扶軟看懂了他眼裡的暗示,在他懷裡轉過身勾著他的脖子,湊上去親了一口。
陸硯臣揚眉,就這?
打發三歲小孩呢?
他肯定不滿足,摟著她的腰,就將她推到了鏡子上。
密密麻麻的吻落了在她的臉上,唇上。
起初還輕輕柔柔的,到後來就有些失控了。
陸硯臣把她的臉都親了一遍,然後封住她的唇,伸出舌頭,在她的唇齒間用力的吸咬。
他特別喜歡咬她。
吻的時候,愛撫她的時候,在她疲憊的時候,或者是她睡著的時候。
彷彿怎麼也親不夠。
有時候控制不住力道,把她咬痛了,又心疼的給她舔舔。
當他的手開始伸向她後背的綁帶時,連螢及時制止了他的行為,“不行!”
陸硯臣頓時委屈,眼裡都是對她的控訴。
這個時候叫停,對他來說簡直是一種折磨。
狠心的女人。
扶軟拉住他的手,水眸裡都是被他吻起來的氤氳水霧,“晚上,晚上好不好?”
“那晚上可以在這裡嗎?”他指了指她身後的鏡子。
扶軟臉頰一陣爆紅。
見男人沒有要退步的意思,她只能點頭,“可以。”
談判達成,陸硯臣鬆開了她,還幫她整理著被自己弄亂的禮服,“結束我去接你。”
晚一秒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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