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世琉璃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三百九十二章:一輩子都改不了,服軟,半世琉璃,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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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硯臣從廚房出來,對陸厲臣說,“去書房談。”
陸厲臣起身,跟扶軟微微頷首後,便去了書房。
扶軟到是沒跟過去,也不知道兩人在書房商議了什麼。
等出來時,已經是一個小時後了。
陸厲臣跟扶軟道別。
扶軟想著今天是中秋佳節,想留他一起吃個便飯,過個節。
陸厲臣卻婉拒了她的邀約,“我兩小時後的飛機回雲州,就不留下吃飯了,等你們回了雲州,我請你們吃飯。”
“那好吧,一路順風。”扶軟沒有強留。
等陸厲臣離開,扶軟才問陸硯臣,“他好像變了不少,但又好像什麼都沒變。”
怎麼形容他此刻給人的感覺呢?
就覺得陸厲臣,好像更孤獨了。
扶軟似乎想到了什麼,隨即又問陸硯臣,“對了,大哥跟司小姐怎麼樣了?”
司黎黎喜歡陸厲臣可是公開的秘密。
陸硯臣對旁人的事向來不怎麼關係,扶軟問起,他想了一下說,“黎黎姐好像要訂婚了。”
扶軟看向他。
陸硯臣補充,“但不是跟大哥。”
雖說是意料之中的答案,可扶軟還是覺得很惋惜,“兩個人明明相互喜歡,怎麼就不能走到一起呢?”
“因為不是誰都像我這樣,會做最正確最堅定的選擇。”
他還挺驕傲的。
扶軟踮起腳尖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嗯,感謝你做的正確和堅定的選擇。”
陸硯臣伸手勾住她的細腰,“軟軟,這種小朋友式的感謝你還是收起來吧,我更喜歡另一種感謝方式。”
說罷都不等扶軟反應,便把唇落在了她的唇上,自行領獎。
他吻著她,又覺得光是吻唇還不夠,便把她推到了島臺上,薄唇膜拜過她的唇,她的頸,吻得呼吸都逐漸變沉。
扶軟被吻得喘不上氣來。
陸硯臣卻沒有要停下的意思。
直至他吻得過了癮,才放開她。
扶軟被吻得臉頰發燙,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似乎又腫了。
這男人真是啃嘴狂魔,動不動就把她吻得雙腿發軟。
看著她眼神迷離嘴唇紅腫的模樣,陸硯臣又有些欲罷不能了。
不過他並沒有繼續,及時收手,幫她整理好被自己弄亂的衣服,聲音沙啞的道,“剩下的,晚上再感謝。”
扶軟,“……”
天別黑了,她害怕。
季大師跟沈棣來的時候,帶了月餅柚子和大閘蟹。
扶軟擰著大閘蟹去了廚房,陸硯臣簡單處理好蒸上鍋。
又順手取了柚子開始處理起來。
沈棣和季大師在客廳看電視。
陸硯臣把剝好的柚子放到了處理過的柚子皮裡,那柚子皮在他精心改造修下,被修成了張著嘴的小鯊魚模樣,看上去很是可愛,像件藝術品。
“你還會這個?”扶軟拿著那鯊魚形狀的柚子上下打量著,眼睛裡都是驚喜。
“我會的可不止這些。”陸硯臣語氣挺自豪的。
沈棣不知何時出現在了廚房門口,看見這兩人的互動,抱著雙臂不屑的道,“幼稚。”
扶軟不搭理他,端著那鯊魚柚子就去了客廳,“師父,你看這柚子,是不是很可愛?”
“喲,是挺可愛的,有點意思。”季大師誇獎著。
沈棣,“……”
他傲嬌的轉身去了洗手間,坐在馬桶上後第一時間開啟手機,在搜尋框裡輸入,“如何製作鯊魚柚子?”
看完。
淦!
誰發明的?
通通拉出去槍斃一百遍!
大概是因為有季大師在吧,晚飯的氣氛還挺和諧的。
陸硯臣給扶軟剝著大閘蟹,蟹黃蟹肉蟹腿都分類得清清楚楚,讓她吃得毫不費力。
不過他只允許扶軟吃兩隻,畢竟寒氣重。
當扶軟吃完第二隻又希冀看向他時,陸硯臣態度很明確的婉拒了她的渴求,“不能再吃了,想吃下次再給你做。”
沈棣一聽就不服氣了,“怎麼吃東西還限制呢?這麼摳門?師姐,我給你剝,想吃多少我都給你剝。”
陸硯臣也不著急反駁,只是在沈棣處理著手上的大閘蟹時,不疾不徐開口道,“她本來就體寒,馬上就是她的生理期了,吃了會引起生理痛。”
沈棣,“……”
他默默把蟹黃塞到了自己嘴裡,“那還是別吃了。”
扶軟,“……”
吃完飯季大師發話了,讓沈棣去洗碗。
陸硯臣客氣了一下,“沒事,我洗就好。”
季大師叫住他,“你做飯辛苦了,讓他洗吧,總不能讓他吃白食。”
沈棣嘴角抽了抽,您可真是親師父。
季大師都發話了,沈棣只能去洗碗。
扶軟中途有些擔心,就去廚房看了一眼。
還別說,沈棣洗碗還是可以的。
他有潔癖加強迫症,那碗盤被他洗得蹭亮蹭亮的,還碼得整整齊齊。
扶軟安心的回到沙發上跟陸硯臣說這事兒,“他洗碗比你厲害,都沒摔碗,還洗得很乾淨。”
陸硯臣,“……”
突然暴躁得擰人腦袋是怎麼回事兒?
等沈棣坐回去陪他們喝茶聊天的時候,總覺得後背有些發涼。
晚上送走了兩人,扶軟過去幫陸硯臣捏肩頸,“陸大廚今天辛苦了,我給你捏捏肩。”
陸硯臣眯著眼享受著她的服務。
扶軟起初捏得很認真,後來畫風就有些突變了。
“軟軟,別光捏肩,別的地方也酸。”
扶軟問得認真,“還有哪裡酸?”
陸硯臣拉著她的手往自己胸口處按,“這裡也酸。”
吃醋吃的。
她當自己面誇別人,他能不酸嗎?
扶軟只按了兩下就看出了男人的心思,戳了他腦袋一下說,“你這亂吃飛醋的毛病到底什麼時候能改?”
“改不了,一輩子都改不了。”陸硯臣絲毫不避諱自己醋桶屬性。
反正看到她對別的男人笑,誇獎別的男人,或者多看別的男人一眼,他就受不了。
心裡像是住了一頭兇獸,一直在啃咬著他的耐心和理智,隨時都能失了控。
他的心理醫生說,這就是偏執症的表現。
為了安撫男人,扶軟不得不做出點犧牲。
比如,主動吻吻他。
只是她的吻太清水了,壓根不是他想要的那種。
古人云,飽暖思淫慾。
這話一點都不假。
他現在吃飽喝足,總得做點什麼,才能對得起眼下的大好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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