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世琉璃提示您:看後求收藏(頭婚 第二百九十六章:他經歷了什麼,服軟,半世琉璃,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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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州臣自然不會把手銬的鑰匙留在這裡,而且那手銬也不似尋常用的手銬,內圈部分是鋸齒狀的,所以才會傷到骨肉。
付子期把唯一的希望放在了扶軟身上,“扶軟,我需要你幫忙。”
“你說。”
“我需要你幫我控制住他,好讓我給他注射鎮定劑,但鎮定劑起效時間大約需要十五到三十分鐘,這段時間裡也需要你控制著他。”付子期飛快地解釋著,並從自己帶來的藥箱裡取出了鎮定劑。
他說話間,陸硯臣還在掙扎著。
扶軟還沒來得及回答他,就感覺手臂傳來一陣刺痛。
是陸硯臣抓了她。
可她顧不上這些,只是點頭應允,“好。”
剛答應完付子期,手臂再次被陸硯臣抓破。
扶軟顧不上被抓破的地方,迅速翻身上床,直接將陸硯臣壓在了身下。
這一舉動,讓在場的其他幾人都驚住了。
主要是扶軟平日裡總給他們一種柔柔弱弱的樣子,以至於一時半會有點適應不過來。
只是她這種舉動,難免會刺激到陸硯臣,他僵了一瞬,隨後便劇烈掙扎起來。
扶軟回頭看了付子期一眼,給了他一個眼神後,便迅速低頭,直接吻上了陸硯臣的唇。
他的低吼被她盡數吞下。
感覺到她柔軟的唇,陸硯臣似乎安靜了一會兒,可隨後又反應激烈地抗拒起來。
扶軟沒有要鬆開他的意思,用手示意付子期趕緊給他打針。
付子期眼疾手快,迅速把針扎進了他的手臂裡。
可這種行為直接刺激到了陸硯臣,他的反抗更加猛烈。
扶軟只覺得唇上一痛,嘴唇被他咬住。
頃刻間,她便嚐到了血腥的味道。
儘管如此,扶軟也沒有要鬆開的意思,依舊壓著他,吻著他。
也不知是血腥味刺激到了陸硯臣,還是他真的感覺到了什麼,咬著她唇瓣的力道漸漸鬆了一些。
隨之而來的,便是男人帶著安撫意味的舌。
原本閉著眼睛在承受著痛楚的扶軟,感覺到了他的安撫,微微睜開眼,看向身下的男人。
男人原本因藥物刺激漲紅的一雙眼,此刻難得有了一絲理智。
扶軟想鬆開他的唇,問問他。
可他卻反吮住她的唇,不願鬆開。
緊繃的身體也漸漸放鬆下來,直至鎮定劑開始生效,他吻著她的力道才漸漸弱了下去,直至鬆開。
雖然被安撫過,可她的嘴唇還是腫了起來。
扶軟下了床,剛站定,便覺雙腿有些發軟。
還好她靠在了床上,才穩住了身體。
床上的陸硯臣已經陷入了昏睡,只是那雙眼睛還微微眯著,直直地落在扶軟的身上。
“先想辦法把手銬弄開,我得先給他緊急處理一下手腕上的傷。”付子期迅速吩咐著臨風和肖易。
他們找來了電鋸,護住陸硯臣的手腕後才將那特殊材質的手銬鋸開。
經過付子期的粗略檢查後,確信沒有傷到手筋和大動脈,這才簡單地處理了一下傷口,吩咐人把他送往醫院。
陸硯臣因藥物的原因昏迷了兩天,這兩天時間裡,扶軟一直衣不解帶地守著他,不曾離開。
拿到檢測結果的付子期,第一時間找到了扶軟,和她說明了陸州臣給陸硯臣所使用的藥物。
藥物分為兩種。
一種特製致幻劑,另一種則是烈性春藥。
成年且身體健康的人,隨便中了其中一種,都很難抗住。
陸硯臣卻中了兩種。
所以很難想象,他曾經歷了什麼。
“這兩種藥國內都沒有,他們應該是透過非法手段獲取的,這擺明是把陸硯臣往死裡整。”付子期也是憤憤不平,“早知道陸州臣不是什麼好人,但沒想到心思會歹毒成這個樣子。”
“這些藥會對他的身體造成什麼影響嗎?”扶軟擔心地問。
“目前還不得而知,影響肯定是有的,不然也不會成為禁藥。”付子期如實告知扶軟。
見扶軟柳眉緊蹙,他又安撫道,“不管怎麼說,人沒事就好,其他的,都可以透過後續的治療手段來改善。”
“謝謝。”
付子期收起了病歷等資料,又叮囑扶軟,“你也得好好休息才行,兩天沒閤眼了吧,你看你眼睛,紅得跟兔子似的,陸硯臣醒來看到你這樣,又要心疼了。”
眼前這熟悉的一幕,讓付子期有些莞爾。
前不久他還這麼勸陸硯臣呢。
果然一個被窩裡睡不出兩種人。
扶軟嘴上答應說會好好休息,可付子期一走,她又坐在了陸硯臣的病床前。
其實在知道他沒事後,心裡緊繃著的弦已經鬆了。
她也的確覺得很疲憊,很累很想睡。
可卻怎麼也睡不著,即使閉上眼,也無法安然入睡。
雙眼因太久沒有得到休息而泛著酸澀的疼,太陽穴更是突突直跳,像是有什麼東西要從裡面爆出來一般的難受。
就連呼吸也是進得多,出得少,心率出奇的快。
身體彷彿進入了一個極限狀態,似乎輕輕一碰,就會碎裂。
夜裡下起了雨,有冷風從窗戶灌入。
扶軟起身去關上窗戶,往回走時頓覺腳下的步伐有些踉蹌,眼前的景象也有些發黑。
她胡亂地想要抓住什麼,卻什麼也沒抓住,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疼痛感襲來時,她才勉強清醒過來,這才發現自己的手不知何時被劃破,指尖正緩慢地往外冒著血。
她沒有驚擾任何人,起身去洗手間沖洗手上的傷口。
等抬頭看向鏡子裡時,險些被鏡子裡的那張慘白小臉嚇到。
她現在的樣子,太可怕了。
如果陸硯臣醒來看到這樣的自己,肯定會心疼的。
扶軟胡亂地出了病房。
肖易就坐在醫院過道的等候椅上,瞧見她出來,立馬起身問道,“太太有事要吩咐嗎?”
“我……”扶軟張了張嘴,想了想,才繼續說道,“我有些餓了。”
肖易眼睛一亮,“我去給你買吃的。”
“嗯,麻煩了。”
“不麻煩的。”
扶軟在這守了多久,肖易和臨風就輪著守了多久。
他們都知道扶軟這兩天沒有休息過,甚至沒有好好地吃過一口飯。
難得她有了食慾,肖易必然是要親力親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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