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世琉璃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三百五十六章:捅破窗戶紙,服軟,半世琉璃,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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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輕風很顯然地愣了一下,反過來問她,“怎麼突然問起以前的事?”
“之前一直不敢去細想這件事,現在結果也已經出來了,就想弄清楚當時的情況。”連螢說得坦然。
“並非我救的你。”卓輕風有些愧疚開口。
在來找卓輕風之前,連螢心裡已經有了猜想。
可真當這個猜想確定之後,她心裡反而踏實了不少。
對於這件事,卓輕風也一直覺得愧疚,“當時我在忙著和寶石展負責人談合作的事,疏忽了你,以至於你遇上危險沒能第一時間發現,還是白念生打電話告知我,我才知道你出事了。”
連螢不由自主地握緊了手中的杯子,一字一頓地問道,“也就是說,是白念生救下的我?”
“嗯。”卓輕風點頭。
“那你怎麼當時沒跟我說?”
“你那會兒情況很糟糕,白念生怕你想起那些不好的事,就讓我們選擇隱瞞。”
聽到這個解釋,連螢心裡挺複雜的。
就說白念生是個傻逼吧。
做了好事不留名?
不去當英雄真是可惜了!
連螢有些生氣。
卓輕風小心地打量著她的臉色,謹小慎微地問道,“二審結果不是已經出來了嗎?你突然提起,是對這個案子有什麼疑問嗎?”
連螢喝了一口水後,才開口問他,“你認識一個叫陳童的人嗎?”
卓輕風仔細想了想,搖頭,“沒印象。”
連螢知道,卓輕風斷不可能騙自己,他說沒印象,那就是真不認識。
可丁雲秀分明去探視過陳童,這可是在南城。
如果兩人不認識,丁雲秀又何須大老遠地從雲州來到南城去探視陳童呢?
連螢只覺得眼前有一大片的迷霧,怎麼也散不開。
和卓輕風分開後,連螢回了酒店。
白念生去查陳童的事情去了,還沒回來,她打算好好的理一理有些紛亂的思緒,卻撞見了很不想撞見的人。
而且一撞就是倆。
明明南城那麼大,卻偏偏這樣冤家路窄。
餘妙玲得知卓思然也來了南城,特地聯絡了她。
兩人所住的酒店距離沒多遠,就約著一起吃了下午茶,還準備一起去逛街。
這不,餘妙玲回酒店來拿點東西,就這麼和連螢撞上了。
此時卓思然正親暱地挽著餘妙玲的手臂呢,看見連螢,很不屑地挑了一下眉,故意提高了聲音和餘妙玲說話,“嫂子,你這個包包真好看,是最新款吧?都能頂有些人好幾年的工資了吧。”
“你喜歡我送你一個。”餘妙玲笑著回應。
“嫂子真大方,我二哥娶了你,可是我們卓家的福氣。”
餘妙玲有些害羞地道,“我哪有你說的那麼好?”
“嫂子你就別謙虛了,我奶奶還一直讓我跟你學習呢,說你是大家閨秀的典範,為人處世好,我的那些小姐妹可都是這麼評價你的,可不像有些人,啥也不是。”
餘妙玲自然聽得懂她話裡的暗示,嘴角微微勾了勾,然後假笑著跟連螢打招呼,“連小姐,好巧。”
她的視線在連螢身上停留了片刻,眼底閃過一絲嘲弄,優越感一下就上來了。
畢竟她倆都穿著大牌的當季新款,而連螢則是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白t加牛仔褲,是名媛們最瞧不起的穿著風格。
這倆陰陽怪氣一通,也真是閒的蛋疼。
連螢按捺住心裡的不爽,保持微笑的說道,“我剛和輕風喝完咖啡,沒想到就碰到了你們,早知道叫你們一起了。”
餘妙玲臉上的笑倏然僵住。
一旁的卓思然也沒好到哪兒去,“連螢你要不要臉啊?我二哥馬上就要跟我嫂子訂婚了,你還纏著我二哥做什麼?”
連螢聽著這話很想笑,“也就是說還沒訂婚咯?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倆已經結婚了呢。不過比起卓小姐你,我還是甘拜下風的,當初人陸硯臣都結了婚了,你不還上趕著要去當人小三死纏爛打嗎?在這上面,我還得叫你一聲前輩呢。”
連螢說話從來不給人留面子,更何況這人還是卓思然呢。
她看她不爽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卓思然果被她的這番話氣得臉色漲紅,不服地道,“是我先認識硯臣哥的,扶軟才是小三!”
“喲,按你這麼說,那我和卓輕風從小就認識呢,那你這不是暗示人餘小姐是小三嗎?”連螢還故意問餘妙玲,“你說是吧餘小姐?”
“你!”卓思然被氣得臉色漲紅,三兩句就敗下陣來。
就說了,論嘴上功夫,全雲州名媛加起來都不是連螢的對手。
偏就是有人不信邪,非要往火坑裡跳,她不點把火都對不起自己雲州第一沖天炮的稱號!
餘妙玲拉住了有些暴躁的卓思然,忍了忍才道,“連小姐,我跟輕風就要訂婚了,到時候還請你賞臉出席我們的訂婚宴。”
“好的呀,讓卓輕風邀請我就行,我一定來。”連螢答應得很爽快。
倒是讓餘妙玲心裡不是滋味,很勉強擠出一個笑,“好的,到時候我會和輕風說的,我和思然還有事,就不閒聊了,連小姐再見。”
“二位慢走喲。”連螢衝她們揮了揮手。
兩人跟見了鬼似的,加快步伐往外走。
連螢看著卓思然的背影,眯了眯眸,突然叫道,“卓思然,你認識陳童嗎?”
卓思然腳下步伐一個踉蹌,差點摔倒,還好餘妙玲扶住了她。
她回頭撇了一眼連螢,眼底閃過一絲心虛,但嘴上佯裝鎮定冷冷的道,“不認識。”
連螢笑笑,“我就問問,慢走。”
這次換卓思然跑得更快了。
連螢眸子微微眯起,心裡有了一些聯想。
好像有什麼東西,即將呼之欲出。
她回到房間後,本想給白念生打個電話的,可拿起手機後,又遲疑了。
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後,她發現自己沒辦法再用以前的態度來面對白念生。
就好像原本隔絕在兩人之間的牆壁,突然演變成了一層透明的窗戶紙。
不管是她,還是白念生,只需要輕輕伸手一戳,就能把這層窗戶紙捅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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