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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去冬殘,五個春夏季,也不過是眨眼幾夕間的事情。

五年,昔日裡稚嫩的小童,初成少年,風華正茂,意氣風發。

青山林腳下的院落,一如既往,靜靜地聳立在山間。

鳥兒的啼叫聲,清脆悅耳。

正是搶收時節,院落裡靜悄悄的。

寧夏坐在屋簷下,編織著籮筐,白芷靜坐在一側幫忙。

凌淵帶著追風幾人到田埂裡收割稻穀去了。

頭兩年,一家子在緊挨著平原之下的空地裡,開了幾片荒地,來來回回收成幾次,今年灌水種了稻苗。

家裡人多,倒也不累騰,反倒空閒的時間裡,多了些事情做。

凌雲在屋裡研究著自己設想出來的工具,痴迷於心,少有出門。

凌安隨著裘蘊疝,在藥房裡學習醫術。裘蘊疝倒是十分喜歡這麼個聰明的小少年,又有天賦,將自己的看家本領都教了,什麼練毒製毒…一大堆。

凌安倒也算他半個關門弟子,凌安學得認真,顯然他對於練毒製毒十分感興趣,寧夏怕他學壞,灌輸了些“醫者仁心”的理念。

不是讓他大慈大悲,救苦救難,接濟天下的苦心人,而是使其知曉,學醫是用來救人的,不到萬不得已,絕不用利用自己的長處陷害無辜之人。

凌安知曉孃親心善,謹遵教導,謙遜向學。

讓寧夏最是頭疼的屬凌博和凌天二人了。

凌博去年便過了會試,成功由舉人晉升到了貢士。若只是在大清國參考的,寧夏倒不擔心。

可這小子,不知怎麼想的,千里迢迢,用了個假名,跑到金聖國參考。那架勢,似乎明年春開,他便要去高中功名,留在金聖國那邊……

寧夏大約猜到些,凌博心裡有自個的想法,心念著大哥凌義,估計跑得大老遠去參考,八成是為了凌義……

寧夏攔不住,頭疼,聰明的好小子,只得聽之任之。

而凌天痴心武學,不知從哪裡學來的,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白日不是跑到村子裡“除害”,就是纏著寧大和追風習武,眨眼,堅持學了五六年,像模像樣的。

老是跑到山下“除害”,顧名思義,就是像大俠一般,路見不平一聲吼。整了個青山林第一惡霸的名號。

時常有村民到院子裡投訴,今天不是打了二狗子,就是明天打了狗蛋和木頭……

一日一日,不曾消停。

寧夏壓著他問,他倒是有理,說這些人都是心眼壞,嘴巴壞,老是欺負老實人,他不能坐視不理,所以要替別人好好教訓他們。

寧夏見他下手都不重,都是些皮外傷,傷的也是幾個調皮搗蛋愛欺負人的少年,等村民上門求理,寧夏便該賠些錢的賠些,該道歉的好好道歉,有些難纏的,她也應付得來。

這不,凌天又不知打了哪家的小子,那老太太帶著兒媳婦,跑到院門口,指著院門,便開始指責。

“小娘子!小娘子!快讓你家小子出來,瞧他把我家寶貝孫兒打的鼻青臉腫的,今個兒,你不給個說法,這事兒沒完了!”

寧夏正靜靜地在院子裡編織著籮筐,聽到院門口傳來的,熟悉的措辭,她便立馬知曉事情的緣由。

頗有些頭疼無奈。

寧夏將懷裡的籮筐放到一邊,起身往院門口走。

老遠便看到紅著眼眶的媳婦,和氣哄哄的老太太,以及老太太身邊的少年,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看著都疼。

“張嬸。”寧夏心底狠狠嘆了口氣,臉上忙掛上歉意的笑。

“凌家小娘子,你瞧瞧你家小子乾的好事,這個月第幾回了?我家石頭的臉,好了又被打傷,反覆幾回了,你家小子下手可真狠啊。”

張嬸心裡帶著怒氣,看著寧夏態度誠懇的模樣,倒是不好發作,只得指著身側的石頭,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

寧夏輕咳了一聲,“石頭啊,能跟凌姨說說,凌天為什麼打人嗎?”

石頭也才十一二歲,鼓著臉,氣沖沖地撇開臉,一臉不服輸,拍開阿孃抓著自己衣角的手,有些不高興,

“我都說了不管你們的事!你們非要過來!這是我跟凌天的事!我打不過他,我認輸!但是我不會認錯的!”

不管凌天打他幾回,他都不認錯!他做的又沒有錯!

張嬸一把擰住石頭的耳朵,“臭小子!翅膀硬了?!讓你老老實實,別總是惹禍!再是死性不改,等你阿爹回來!讓他打斷你的狗腿!”

“切!”石頭不以為意,即便被擰著耳朵,也是絲毫不肯服輸,臉漲得通紅,倔強不已,可見有多倔強了。

張嬸拿他沒辦法,鬆開擰疼的手,暗罵一句,臭小子皮真厚,轉臉看向寧夏,一副苦口婆心地勸說,

“小娘子,你也瞧見了,這小子皮就是實,嘴也硬,做什麼都直來直去。等你家小子回來,你同他說說,往後你家小子見了他,也莫要再動手,有什麼事好好說,可不興再動手……”

張嬸也知曉自己小子的性子,之前在村民整得跟惡霸似的,沒人治他,這會兒有人治了,下手又實在狠,她這當阿奶的,看著也心疼。

討個說法還是要的,總不能白白捱打了去。

寧夏臉上帶著歉然之色,點頭應著,可見這事也不止一回兩回了。

凌天打人,可不會告訴她什麼原因,若非有村民找上門,她都還不知道……

凌天從山腰子,提著兩隻奄奄一息的兔子,往這邊回來,遠遠便看見阿孃站在院門口,神色卑微,低聲對著跟前頤指氣使的老太太不停的道歉。

而那老太太身側站著的正是,他今早上揍的那破石頭,懟著那張欠揍的臉,滿臉不耐煩。

這是凌天第一回撞見寧夏為了他,同人道歉,賠不是。

阿孃為了他,對別人低聲下氣,他從未見過一向溫和有原則的阿孃,這般對過何人……

得到這一念頭的凌天,心底莫名湧上一股無名火。

噌地一聲,幾乎是一瞬,心中的怒火便被點燃了。

“你這破石頭!竟跑到我家門口來告狀!”

凌天快步衝了過去,氣沖沖地對著石頭齜牙,露出狠相。

十二歲的少年,因為常年習武,身形高大,露在外邊的兩側肱二頭肌,青筋微暴,附著一層薄薄的肌肉,充滿了力量。

那張白皙的臉,染著憤怒的紅暈,初張成形的小少年,帶著淺顯的稚嫩,因為吐露兇相,顯得十分不好惹。

“不是我告狀!是我阿奶非要拉著我過來的!”石頭不想被凌天輕看,立馬出聲解釋犟嘴。

“阿孃,我沒有錯,是這破石頭掐小丫頭,還罵小丫頭是賠錢貨,小丫頭哭得可兇了。我讓他道歉,他不道歉,我才打了他。”

凌天看著張嬸嚴厲的眼神,大約察覺到什麼,立馬出聲指責石頭做的事。

石頭聽到他這話,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往後撤了一步,似乎沒有想到,凌天會冠冕堂皇地告他的狀。

“張石!好啊你!跟你說過多少回了!讓你不許欺負妹妹小丫頭!你還偷偷掐人?!你要不要臉?那麼大個人了!還掐小丫頭,還罵人!我說你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你還賣乖!……”

張嬸似乎很偏袒小丫頭,怒目而瞪,轉頭,伸手一下一下地掐著石頭的胳膊,又擰耳朵,下手一點都不輕。

旁邊看戲的張媳婦也傻眼了,她沒想到竟是因為這個原因。

那小丫頭不是她家的,是她姨子家的孤兒,沒爹沒孃的,住在她家,白吃白喝,兩個老人心疼小丫頭,她心疼家裡的糧食,久了,生出怨言,口無遮攔的,當著石頭的面,罵了不少壞話。

石頭聽了,也覺得自家阿孃說的對,便恨上了小丫頭,經常偷偷欺負小丫頭。

好幾次都恰巧被凌天撞見,凌天打抱不平,揍了他幾回,他還是不怕死,前幾次都沒鬧到明面上來。

他是真沒想到凌天會那麼直白的告狀!

“阿奶,阿奶……你聽我說……疼疼疼……”

石頭被張嬸又掐又打的,忍不住開口求饒。

阿奶心疼早早去了的姨子,更是心疼小丫頭,知道他欺負小丫頭,肯定不會放過他的。

“阿孃……你快幫我說說阿奶啊!阿奶要掐死我了!……”

石頭朝著旁邊的張媳婦求助。

張媳婦張了張嘴,還沒說話,就被張嬸瞪了回去。

張媳婦心裡有鬼,心虛,一時也不敢開口說情。

“現在知道掐死你了!你欺負小丫頭的時候怎麼不想想,小丫頭要被你掐死了?哈!回家去,丟死人了!看老婆子不好好教訓教訓你!你都不知道你姓什麼……”

吵吵鬧鬧,張嬸歉意地朝著寧夏笑了笑,隨即怒氣衝衝地拽著石頭的耳朵,往山下走。

“哼!”凌天有些生氣地冷哼了聲,一轉頭,便看到孃親眨著一雙沉靜的眼眸,看著自己。

凌天對於這樣的眼神,太熟悉了……

孃親,這是生氣了……

“阿孃……你看我帶了什麼回來?”

凌天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識撓了撓後腦勺,將手裡的兩隻小兔子遞到寧夏跟前,呲著大白牙憨笑。

昔日的小孩童,已經長大了些,能憑自己的實力,輕輕鬆鬆打獵了。

“嗯。”

寧夏心底嘆了口氣,淺淺應了聲,隨即轉身走回院落,重新坐到屋簷下,拿起籮筐編織起來。

凌天舉著手裡的兔子,滿臉茫然,以及不知所措。

阿孃,這態度……好像對他很是失望的模樣……

“阿孃、你生氣了嗎?”

凌天隨手將兔子放到地上,小心翼翼地湊過去,蹲在寧夏跟前,像只懵懂無辜的小狼狗,犯錯誤,試探地問道。

“沒有,我不會對你們生氣。”

寧夏沒抬眼,只是回道。

凌天卻是一點都不相信,可他又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得乾巴巴地道歉,

“對不起阿孃,我錯了。”

寧夏眼皮子微微掀起,一臉茫然又無辜地說道,“你沒錯啊,你怎麼會錯。”

瞧瞧,瞧瞧,這話說的……還不是生氣了……

再遲鈍的凌天,也發覺了……阿孃是真的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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