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只是失憶,沒有失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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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家娘子放心,這些便當作是我佔時留在這住,付的銀子。”
凌淵直接從懷裡解下一袋銀子,絲毫不避諱。
寧夏看著那熟悉沉甸甸的銀子,頓了頓,沒有客氣接了下來。
“好,可以。”
凌安拽著寧夏的衣角,警惕地看著凌淵。
寧夏將銀子收入囊中,叮囑幾個小蘿蔔頭,“你們都乖乖乖練字去,我去做午飯。待會兒我要出來檢查你們最近的練字情況。”
凌安啊了一聲,一臉不情願。
寧夏點了點他的小鼻尖,有些好笑。
這幾個小傢伙,除了凌義是真的愛看書學習外,剩下的,一個兩個都不愛學習。
若非寧夏每日叮囑,這幾個小傢伙不得翻上天了去。
“別啊了,一會都給我練字去。凌義帶弟弟們去練字。”
寧夏拍了拍凌天和凌安的小腦袋。
凌安捂著腦殼,一臉委屈。
凌博自從上次挑明瞭之後,便更加不愛學習了,一天天都想著怎麼去玩,怎麼找樂子。最愛帶著凌天與凌安兩個弟弟瘋玩。
凌雲雖沉默不語,但不愛學習這件事也無法掩蓋,整日就纏著他研究他那些小發明,時不時拿出來給她看。
凌義得了令,立馬將一側的桌子收拾出來,幾個小傢伙搬著小板凳,屁顛屁顛地圍坐在一塊。
寧夏見他們乖乖坐好後,這才轉身向廚房走去。
凌淵想了想跟在寧夏身後,“我幫你。”
寧夏頓住,轉頭看向凌淵,不知想到什麼,說道,“我該怎麼稱呼你好呢?”
凌淵頓了頓,轉頭看向那滿山遍野、綠野的山林,問道,“那個山叫什麼?”
“青山林。”寧夏回答。
“我便叫阿青吧。”
“好。”寧夏點了點頭。
反正她不能叫他凌淵,在場也只有她知道,他叫凌淵。
凌淵跟在寧夏身後。
寧夏頓了頓,說道,“我這裡沒什麼忙要幫的,那不必幫我。”
凌淵站在原地,看著面前這個年輕的女子,她恬靜的面容,就如同山間的溫泉,莫名撫平了他心尖的焦躁之意。
他忽然很好奇,是什麼的人,如此有辛,能娶到此女子……
“冒昧問一句,為何昨晚到今日都未曾見到娘子的夫君?”
寧夏聽到他怎麼問,忽然回眸看了過去。
好傢伙,我夫君,不就在我面前。
寧夏斂下眼眸,解釋道,“前些日子旱災嚴重,我們一家子逃難過來時,我夫君在途中得病去了。”
凌淵沉默,“抱歉。”
寧夏搖了搖頭,目光忽然落在廚房門口那裡堆著一堆劈好的柴,還有一側裝滿水的水缸,眼神猶疑,
“這……”
這些不可能是凌義幾個孩子做的,那只有……
寧夏目光重新落在凌淵身上。
凌淵急促了一瞬間,趕忙說道,“我今早起得早,見身體的傷已經沒什麼事了,順便將這都做了。”
寧夏點了點頭,走進廚房,順帶說道,“這沒什麼事需要你幫忙,你休息去吧。”
凌淵聽罷,只得轉身離開。
一轉身便看到幾個孩子圍坐在桌子前,只有老大凌義在認真練字,其他四個孩子,自己玩自己的,根本沒有在認真練字。
凌義端正地坐著,手裡捏著毛筆,一筆一劃地認真寫著字。
凌博懶洋洋地靠在桌面上,手裡握著的毛筆連墨都沒有沾,斜斜地點著桌面。
凌安與凌天兩顆黑黑圓圓的小腦袋湊在一塊,嘰嘰喳喳的,沒完沒了,擺在桌面上的紙張,還乾乾淨淨,一個字沒寫。
凌雲低著頭,擺弄著手裡的積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凌淵走了過去,正準備說什麼。
寧夏忽然從廚房裡探了個腦袋出來,大聲說道,“待會兒我是要檢查的,要是沒有過關,就沒有餛飩吃了。要是誰寫得好,我就獎勵他吃煎餅果子。”
寧夏頓了頓,掃了兩眼一瞬間坐直身體的四個小傢伙,說道,“不要讓我發現你們誰偷懶了,不然我可要生氣了。”
一聽寧夏說要生氣,幾個小傢伙也不敢再偷懶了一個個坐直身體,拿著毛筆,沾了墨,認認真真練了起來。
凌淵看著幾個小傢伙的反應,唇角勾了勾,走上前。
“字寫得不錯,就是手腕少了些力度。”
凌淵走到凌義身後,看著他一筆一劃寫出來的字,忽然說道。
凌義頓了頓,毛筆的墨滴到了紙面上,暈染了開來。
凌義淡定地將紙張撇開,重新擺一張乾淨的紙張。
凌淵握住他的小手腕,帶動他,一個蒼勁有力的字,就怎麼出現,好像渾然一體般。
凌義側著臉看向凌淵,眼裡劃過一絲驚疑。
好像在說,不是失憶了麼?怎麼還記得怎麼寫字……
凌淵鬆開他的手,看出來他眼裡的意思,說道,“我只是失憶了,沒有失智。”
凌義點了點頭,繼續埋頭練字,看著凌淵帶著他寫的那個字,他有樣學樣地學著寫。
凌淵看著他寫了一會兒,又指點了兩句,才挪身走到凌博的身後。
凌博的字一筆一劃,如行雲流水般,一氣呵成,飄逸灑脫。
“寫得不錯。”
凌淵點了點頭。
凌博頭也沒抬,唇角撇了撇,那模樣好像在說,用得著你說。
凌淵眼底閃過一絲笑意,沒有計較凌博的態度。
接下來,他輾轉在五個孩子之間,一個個指點糾正他們寫字的姿勢。
等寧夏叫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多時辰後了,幾人已經坐得手麻腳麻,腰桿挺直。
寧夏擦洗著手,往外走,走到桌面前,看著幾個小蘿蔔寫的成果,“寫得怎麼樣?”
凌博第一個放下筆,將手中的十幾張紙遞了過去,上面寫滿了字。
寧夏拿起來仔細檢查了一番,滿意地點了點頭,“不錯。”
凌博矜持地翹了翹嘴角,一副自得的模樣。
寫字這事,對他來說,手到擒來。
寧夏敲了敲他的小腦袋,說道,“不許驕傲自滿,繼續努力。”
凌博揉了揉被敲的地方,撇了撇嘴,沒說話。
寧夏一個個拿起來檢查,變著法子每人誇了一遍。
“既然都寫的不錯,那就每人獎勵一份煎餅果子好了。”
寧夏淺笑著說。
“耶!”凌安一聽有吃的,第一個跳起來。
“收拾一下桌子,我去端過來。”
寧夏叮囑,轉身往廚房裡走去。
看著太陽已經高升於半空中,寧夏咂了咂舌。
看來今天起得確實很晚了,一頓午飯的時間,就已經下午了。
寧夏做了一大鍋的餛飩、餃子,皮薄餡多,還有一碟子的煎餅果子。
凌淵跟在寧夏身後,幫忙端著出來。
燉混沌的湯,是寧夏特意熬製的,味美極香,一口喝到胃裡,服服帖帖,暖心暖肺。
凌淵第一口下肚後,眼眸亮了亮,緊接著,不動聲色地加快手腳,姿勢不變,只是速度越來越快。
不一會兒,桌面上的菜一點不剩,連湯汁都不剩。
寧夏胃口小,只吃了一碗餛飩,半個煎餅果子,就吃不下了。
凌安看著寧夏碗邊的半個煎餅果子,眼巴巴地,“孃親,你要是吃不完,我幫你吃。”
寧夏點了點他鼓起的小肚皮,搖頭,“小吃貨,你看你肚子都鼓起了,還吃那麼多,小心肚子都給漲破。”
凌安捂著肚子,一臉無辜,“不怕,孃親說,宰相肚裡能撐船,我的肚子也可以撐船,不會漲破的。”
“傻子,宰相肚裡能撐船,不是這個意思,是比喻這個人很大度。”凌博一點面子都不給,直接戳破凌安。
凌安鼓著臉,有些不高興。
寧夏看著他日漸圓乎乎的小臉蛋,捏了捏,“你看你都長那麼多肉肉了,不要吃那麼多,到時候撐壞肚子。”
“好吧。”凌安有些委屈。
最終寧夏剩下的半塊煎餅果子,進了凌博的口中,凌安全程鼓著腮幫子,海豚臉,氣呼呼地看著凌博將煎餅果子吃下去。
凌博吃完後,還十分挑釁地掃了凌安兩眼,吐出兩個字,“好吃。”
凌安直接破防,“二哥!你太壞了!我之後不和你玩了!”
“小屁孩。”
寧夏看著凌安抓狂的小模樣,好笑道,“好了,凌博,不要逗弟弟。”
凌博聽寧夏的話,起身,正準備將碗筷收拾一下,端進去洗。
有一人的速度比他還快,三兩下就將碗筷收拾了,
凌淵說,“我來吧。”
凌博頓住。
寧夏點了點頭,絲毫沒有心理負擔。
凌淵手腳麻利地將碗筷端去洗了。
凌博看著被搶走的活,撇了撇嘴,有些不高興。
平日裡,這些都是他來做的,這人怎麼還搶他的活……
飯後,礙於大家吃得撐,寧夏便沒有讓孩子們去午睡,讓他們自己玩去了。
凌義回了屋裡,寧夏給了他幾本新的手寫書,裡面有故事書,有一些雜書,有新錄進來的古詩……
他最近迷上了一本名為《三國演義》的故事書,尤其痴迷,每次寧夏給他的新書裡,就有幾回新的篇章。
暫時這個故事只有他和寧夏知道,凌博還不知道,若是知道了,定要和他搶著看。
凌天與凌安搬著小竹椅坐在樹蔭下,擺弄著手裡的玩具,這個是上次凌博“威脅”他們,然後奪走了他們的孔明鎖和九連環。
最近凌博玩膩了,便還給他們了,他們正高興著。
最近確實是玩膩了這兩樣東西,開始盯著凌雲手裡的小玩具了。
那孔明鎖和九連環,他拆開了,又用了一天的時間,將其重新裝了回去,來來回回玩了好幾次,便摸索出了其中的奧妙,也便膩了。
凌雲與他們不一樣,他不愛玩玩具,反倒愛做玩具。他整日纏著寧夏,讓寧夏交他做,後面摸清門路後,又自己試著做。
他聰明又靈活,到如今,他學會做好幾樣式的孔明鎖,複雜的,也會做。
凌博見了,便開始纏著他,凌雲一做出新的玩具,他便拿來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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