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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14章 崩壞之於星穹 (四十)

"什麼?!"聽見貝迪維爾這道命令,丹尼爾不服氣了:"我還沒打輸,怎麼可以——"

"是的,你沒打輸,但也一直贏不了。"貝迪維爾打斷道,"距離[最終毀滅指令]發動,還剩下不到四十分鐘。我們沒時間了!"

"可是——!"

"任務重要還是你的意氣用事重要?"貝迪維爾哼道:"這個太空站砸到地面上,會有幾萬幾億人死去,你該不會不知道吧?"

"嗷——"儘管很不情願,丹尼爾還是選擇以大局為重:"好,我認輸。就看你怎麼處理!"

"你這是跟長官說話的態度嗎?"一旁的納特也不悅地說。

丹尼爾於是沒有多說什麼,靜靜地退了下來。

貝迪維爾也上前去應戰,但他剛上場時只是手拿咒術之火觀察著,沒有攻擊聖靈白豹。聖靈白豹雖然看著丹尼爾停止攻擊並退了下去,也看到貝迪維爾取而代之地上場,卻因為貝迪維爾沒有開始攻擊,它也沒有任何動靜。在周圍彈跳的兩個光球也沒有以貝迪維爾為目標跟蹤過來,數秒後就自行消散了。

很好。這聖靈白豹的行動原理果然是"自保為主"。只要不受到攻擊,就不會反擊。

貝迪維爾再走近了一步。可是聖靈白豹依然沒有攻擊貝迪維爾的意思,它在好奇地看著狼人青年。

既然它不攻擊過來,貝迪維爾就不客氣了。他直接取出咒術之火,把那火種對準聖靈白豹腹中的雪豹人釋放。

咒術造成的精神干擾到底算不算"攻擊",得看聖靈白豹如何判定。它是有可能把這視作為一種攻擊,然後開始襲擊貝迪維爾。但貝迪維爾賭聖靈白豹沒有那麼聰明——它只是雪豹人穆薩希爾在瀕死之際召喚出來的聖靈,效能在各種方面都很不完善才對,更不像是有被賦予高度的智慧。

果不其然。咒術之火慢慢地飄近,聖靈卻無動於衷。精神干擾的咒術不是一種能直接造成傷害的攻擊手段,聖靈白豹就無法檢測到這種"攻擊",實施反擊。

咒術之火附著在聖靈的身上,然後逐漸地滲進它體內。

成了!——開始精神汙染,不對,精神干擾!

貝迪維爾試圖集中精神和咒術之火進行同步,侵入穆薩希爾的精神世界。

然而就在這個瞬間,聖靈白豹一腳踹了過來!它還是感應到貝迪維爾這種"攻擊"行為,要對貝迪維爾發動反擊了!

冬!納特出現在貝迪維爾身旁,舉起月神鋼盾強行幫貝迪維爾擋下了這一擊。但是聖靈白豹這一踢造成的衝擊依然把貝迪維爾和納特一起吹飛,兩人被踢出去十碼以外。聖靈白豹那邊因為攻擊了不應該攻擊的對手,理應受到系統的懲罰,被某種無形的力量擊退一下。不過它的體型太龐大了,系統根本沒能對它造成什麼影響,它還是站在原地不動。

"明明就差一點點!"貝迪維爾一咂嘴:"侵入他的精神世界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嗎——"

"你只是想對他進行精神攻擊對吧?"丹尼爾聽到了貝迪維爾的吐槽,便說:"我來幫忙,你把剛才做的事情再做一次,剩下的部分我會想辦法。"

"你能幹什麼?"貝迪維爾白了丹尼爾一眼。

"我對精神攻擊也略知一二。"白銀騎士少年答道,把手中的光劍[死亡荊棘]調整成最低輸出。

劍柄上滿帶骷髏凋刻、造型詭異的光劍,突然放射出細線一樣的光刃,劍身大概只有鉛筆芯般粗。那細線劍身上放射出詭異的暗紫色光芒。這柄特殊的武器可以斬開敵人的絕對領域,破壞對手的心神,是往昔以殘忍聞名於世的[穿刺公爵]愛用的魔劍。

貝迪維爾並不知道這柄魔劍有什麼特效,但他認為丹尼爾至少能幫他引開聖靈白豹的注意力,就在他身上押下了賭注。

他和丹尼爾從兩側攻向聖靈白豹,貝迪維爾專注於發射出咒術之火,打算再次發動精神干擾。而丹尼爾那邊則一口氣躍到聖靈白豹的面前,揮舞起手中的光劍。

劃——光劍的攻擊快如閃電,落在了豹子的頭上。這個形態的光劍沒有殺傷力,卻可以催眠對手。

丹尼爾不太確定這一擊是否會被太空站的防衛系統判定為攻擊,如果會,他應該會在擊中的瞬間被某種無形的力量彈開。但僅把聖靈白豹的注意力引開,也是好的,所以他出劍並沒有猶豫。

結果那光劍細線般的劍刃卻落在了聖靈白豹身上,居然打中了。聖靈白豹似乎被刺激道,全身痛苦地往後一仰。防衛系統的懲罰隨後才來,一股無形的力量落在丹尼爾身上,把他彈開。

[接下來就拜託了!]——飛走的丹尼爾豎起拇指,做出一個耍酷的動作,看著貝迪維爾用咒術之火擊中了聖靈白豹。

"精神攻擊開始!"貝迪維爾喊道,瞬間發動攻勢,潛入了雪豹人穆薩希爾的意識內。

一片漆黑。

灰色的路在這片漆黑世界中鋪開,延伸至無盡遠處。

貝迪維爾的靈,在這條路上緩緩前行,從最初到最終,觀測著穆薩希爾最深層的記憶。

最初是一隻小豹子,在那片充滿硫磺味的幽暗中,聽著零零星星的,叮叮鼕鼕的敲擊聲。

鶴嘴鋤敲擊石頭的聲音,礦坑中萬年不變的節奏。

自懂事起,他就活在這個礦坑中。他們這些卑微的地底人,既是奴隸,也是礦工,在奴隸主的監工們手下挖掘著這個硫鐵礦和火龍石的混生礦坑。礦坑在地表之下三百英尺處,此地終年不見陽光,只有礦坑中的發光青苔、熒光蘑孤,以及偶爾從巖壁上露出的火龍石作為照明。身為奴隸們的礦工就是在這種惡劣的環境下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地開採著礦石。

這個地下礦坑沒有歡樂可言,這裡的每一個人——不管是人類還是獸人,全都以麻木的表情度日,默默地承受著施予他們身上的命運。

孩子也終生不知道快樂是何物,他自懂事起甚至都未曾見過陽光。雖然瘦弱,但他勉強能揮舞起鶴嘴鋤。雖然總吃不飽,但礦坑裡毫無味道可言的湖狀食物至少能維持他的性命。雖然全身上下只有一條遮羞用的破布,但這個到處有火龍石的礦坑其實日夜都維持著一個較為穩定的溫度,不算太冷。

因為沒有參照物,他以為自己的日子過得還可以。不知快樂為何物,自然也不懂得何為悲慘。

他以為自己會像其他礦工一樣,在這裡一直幹活到老死為止,或者在礦坑中出了意外被活埋為止。他的人生理應就是如此單調的人生,不會有任何變化了。

直到那一天。

一個圓型的小東西滾到了他的腳邊。

"抱歉,幫我撿一下?"有誰對雪豹人少年說。

時間是深夜,礦工們在隔離區休息之時。這種時候卻有人不去睡覺,在這裡做著奇怪的事情。

雪豹人少年從地上拾起那個圓形的小東西,他發現那是由地下鼴鼠的皮縫製而成,裡面塞滿老鼠的皮毛,有點彈性的球體。不管是鼴鼠還是老鼠,都是這個地下礦坑裡偶爾能看見的生物,不過到底是怎麼把這些生物身上的皮毛縫合成一個球體的,就是個未知之謎了。

雪豹人少年好奇之際,另一名少年已經出現在他面前,是個生面孔,是一名稀有的獵豹人。

是的,挖掘礦脈是個危險的工作,雖然礦工們總是很小心,也依然會有傷亡。在礦坑裡工作也是消耗生命的苦活兒,自然也有積勞成疾,老死病死的礦工。為了維持礦坑的產量,奴隸主定期會從外面補充一批奴隸。雪豹人少年以前貌似也是以同樣的方式被帶到這裡來的,雖然他已經不記得自己懂事之前發生過的事情了。

那名獵豹人少年看起來比雪豹人少年還要瘦弱,不過比他高一個頭,年紀可能比他大幾歲。獵豹其實並不是豹人,偏要說的話應該是貓人類的,儘管此時的雪豹人少年並不清楚這些細微的區別。

"這是,什麼?"平生幾乎沒說過話的雪豹人少年,笨拙地開口問道,因為他很好奇。

"足球啊,足球。"對方笑著答道:"雖然這裡材料有限,只能做出這種拙劣的模彷品。"

"足……裘?新的,挖礦用的,工具?"

"不不不,用來玩的。"

"玩?"雪豹人少年迷惑地歪著頭:"什麼是,玩?"

"要從這裡開始解釋喵~"獵豹人少年苦笑:"總之你看著,看到就明白的。"

然後他就踢起球來。對著休息區的牆壁踢去,讓有彈性的足夠撞上牆壁,然後反彈。球滾了幾滾又回到了他的腳邊,然後他又一腳踢出,把球踢向牆壁,如此往復。這個粗製的足球並不圓,牆壁也不平整,他踢球的力度每一次都不一樣,所以球撞上牆壁之後反彈的角度力度全都是隨機的。他每次追逐著足球,盤帶然後把球踢出,都是一種隨機行為。

雖然看似是單調乏味的行動,但是雪豹人少年把這一切看在眼內,他灰暗的眼中逐漸湧現出光彩。

這是什麼?好有趣。

他生平第一次感到一件物事是有趣的。

這就是[娛樂],就是在[玩]。雖然並不製造什麼,也不成就什麼,卻就是好玩。

明明只是踢個球這麼簡單的娛樂,對於自懂事起就不曾知道快樂的他而言,就是一切。

那名獵豹人少年叫做穆薩,果不其然,是奴隸主從別的地方買回來的奴隸。在成為礦工地底人之前,獵豹人少年曾經在鄉村裡待過,為另一名奴隸主工作,做著耕種等雜活。他見過藍空,他也見識過娛樂——哪怕只是遠遠地看著鄉村的人類孩子們玩耍。

從那天起,雪豹人少年就和獵豹人少年一起玩。雖然只有在深夜裡,監工們看守得很鬆懈的時候能玩一下。雖然他們只能把一個又醜又不夠圓的足球踢來踢去玩兒,但這點小小的快樂,對於雪豹人少年來說就是世界的全部。

"話說回來,你到底叫什麼名字?"獵豹人少年問。

"名字?"雪豹人少年一臉迷惘。自懂事起就沒人叫過他的名字,礦工們不需要名字。他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生鏽的項圈的編號,那裡隱約還能辨認出一串數字:f716628。

"但這個並不是名字,只是你身為奴隸的編號而已。"穆薩湊到雪豹人身邊:"我總得給你一個名字,方便稱呼你。……嗯,對了。就叫你做希爾吧。那是我過世的弟弟的名字,他在馬廄裡病死,我再也沒見過他。"

"可是……"

"沒關係啦。能有人繼承希爾的名字,他一定也會高興的。我們一族有這個習俗,又活著的親屬繼承逝去者的名字,直到這些名字徹底消亡為止。"獵豹人少年摸了摸雪豹人少年的頭:"我們是沒有血緣關係的兄弟,希爾。如果有一天我死了,請你也繼承我的名字,絕對不要忘了我哦。如果你死了,我也會繼承你的名字的,一言為定。"

雪豹人少年高興地點了點頭,從今天開始他就有了名字。

時光荏冉,一過去又是好幾年,兩名少年都接近十歲了。雖然他們並不知道自己具體是在何時出生,在這個地底礦坑裡也很難精確掌握年月的流逝。

希爾越長越壯,體力已經勉強趕上了其他成年人礦工。穆薩卻越來越瘦弱,彷佛有一種營養不良的病在侵蝕著他的身體。

"不好好吃飯的話……"雪豹人少年總是擔心地看著他的兄弟,因為穆薩總是挑食,把湖狀食物裡一種暗色的蘑孤碎片挑出來。

"沒事的。"獵豹人少年苦笑著,"我就是不喜歡吃這個。"

而且他們一起踢球玩耍的時間也越來越少。隨著礦坑被越挖越大,礦石的產量持續地下降,監工們對礦工們的監管也越發稀鬆,穆薩常常趁著深夜偷熘出去,似乎想要找到什麼。

地下礦坑並非完全地安全,偶爾也有一些吃人的魔獸出沒,而且部分地區也有塌方的可能。正常來說,沒有礦工敢在無人陪同下,在這種礦坑裡亂跑。而且很奇怪地,礦工們都異常地老實,工作的時候工作,晚上休息的時候也總是老實地待在休息區休息,很少會有穆薩這樣偷熘出去的人。

因為很擔心,在某個晚上,希爾也偷熘出去,悄然尾隨著他的兄弟,打算要查清楚穆薩到底想幹什麼。

然後,他發現獵豹人少年來到了一條地下河旁邊。

沒錯,常年累月地挖礦,讓這個礦坑連通了一條地下河。漆黑的河水激烈地湧向無盡的遠方,沒有人知道它通向哪裡,也沒有人知道它到底有多危險。

然而獵豹人少年就是痴迷地看著那條河,彷佛執意地認為那條河通往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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