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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2章 絕勝之於王騎 (二十七)

"是羅馬軍的識別訊號。"副官向手下確認過之後,轉而問道:"怎麼辦,隊長?要優先追擊那個嗎?"

"不,羅馬軍隊不可能就這樣侵入我國的領空......"帕林洛爾有些混亂了:"該死的......議會那邊怎麼說?"

"依然聯絡不上。"副官哼道:"那有可能是來自羅馬的入侵,也有可能是議會請過來的增援。怎麼辦,隊長?要追擊嗎?"

帕林洛爾猶豫了一下。

"隊長!"副官催促道。

"不,我們繼續按照原定的計劃,追擊去倫敦的那群匈加人。"帕林洛爾道:"羅馬的軍隊以什麼理由去卡米洛,我不知道。但要是我們沒有接到命令就追上去的話,可能會破壞潘托拉肯與羅馬之間的關係。唯獨這一點絕對要避免。"

"......但如果那支軍隊真的打算襲擊卡米洛的話?!"

"烏瑟團長會把他們擋下來的。他鎮守在卡米洛,就是為了在這種混亂的時期保住具有重大意義的首都。"帕林洛爾卻說:"即使敵人有千軍萬馬,他也會拼上性命把敵人抵擋下來------他就是那樣的人。"

伴隨著鐵騎的起飛,帕林洛爾帶領不足二十人的騎士小隊飛往了倫敦,去追截這次大規模入侵中,打算威脅倫敦的獸人部隊。即使是他這樣的莽夫,仍然受到規條所束縛。被規條束縛的他,永遠不知道隱藏這次的侵攻背後的黑暗真實。

與此同時,一支由四十名虎人和豹人所組成的匈加人精銳部隊,正駕駛他們幾乎從沒使用過的高速飛艇,趕往倫敦。

在這個飛艇上,一名瘦骨嶙峋,看來嚴重營養不良的虎人青年,正在撫弄著他掛在脖子上的吊墜。廉價的金屬吊墜裡有一張小小的相片,相片裡是一名貓人少女。年輕的虎人知道這次任務凶多吉少,他幾乎不可能活著回去,但他還是向她許下了承諾,說他會回去------為了她肚子裡的孩子。

他親吻了一下那個吊墜,另一隻手則不由自主地揉了揉自己多年來仍然在隱隱作痛的,腹部的傷疤。當年是她為瀕死的他縫針止血的,許多年過去了,這個傷口留下隱約的幻痛依然存在,而他們之間的羈絆也和這個傷疤一樣,分毫不減。如今他已習慣了這份幻痛,每當腹部傷口抽痛一次,他都會回想起他對他妻子的愛,想起當初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他,看到那名女孩時,那份連性命都可以捨棄的心動感覺。

活著回去,再見到她---------那就是他一生之中,最大的心願。

與此同時,幽暗地域,梅爾森石。少女坐於河畔,低聲哼唱著,為戀人的平安歸來而祈禱。歌詞即是禱詞,禱詞亦是歌詞。她的無奈,她的願望,她的悲傷,她的愛意,悉數融入其中。

山之彼端,林木幽深;

雪覆大地,雀兒相逐;

大山之子,以草為榻;

沉眠不覺,號角陣陣。

山之此端,葉影零星;

天降珠淚,洗刷孤墳;

兵士一人,擦拭長劍;

向天祈願,平安而歸。

戰火呼嘯,浴血王師;

將帥有令,殲吾敵手;

爭鬥緣何,已忘其旨;

言而不訴,聽而不聞。

往事如煙,紅塵如夢;

一腔心事,願你能知;

冥冥之中,倘有天意;

伊人猶在,唯我相誓。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青年的耳邊響起了隱約歌聲。

他的愛人在等待。他不能就此消逝。

他緩緩爬起,看著一地的鮮血與屍體。

意識到這是一場殘酷而無意義的戰爭。

屍體遍地,其中有獸人們的,也有潘托拉肯騎士們的。應該是騎士們居多,畢竟獸人們的體質本來就優於人類,在這種刀劍砍劈的白兵消耗戰中往往是獸人們能夠活得更久一點,多殺一兩個騎士就會拉開兵力差距。

儘管如此,對面有很厲害的騎士,從那身打扮看來大概是蓋亞騎士吧。那傢伙能夠一個打十個,獸人戰士們圍攻上去他都絲毫沒有處於劣勢,逐漸地圍攻那名蓋亞騎士的獸人們反而因為體力不支而倒下了。

虎人青年想過去幫忙,但他這時候才發現自己有胸正在滲血,早就已經被一把刺劍貫穿。用這把刺劍貫穿他胸口的是一名明顯很高階別的騎士,好像是黃金騎士吧,但虎人青年自恃體力比人類好,在對方貫穿他的胸口的同時便衝過去和對方拼命,最終趕在對方掏出小匕首刺殺他之前就妞斷了對手的頭。

那都是開戰不久的事情,他剛才可能暈過去很久了。在他暈倒裝死的期間,這個戰場就變得如此慘烈。倫敦的城郊已經被大火所吞噬,但火勢沒有蔓延到城內,看來獸人們大部分攻勢都被騎士們用生命擋下來了。

這位虎人青年知道,他們只是誘餌,這也是一場到處防火燒殺,毫無榮譽的戰鬥。他也知道他們是回不去的,註定就要死在這個戰場上,他們都是棄子,能夠起到佯動作用,拖慢潘托拉肯騎士的主力部隊即可。

而另一邊,他們的盟友正在作戰。雖然不清楚那是什麼作戰內容,但這種作戰應該可以為貧困冰冷的幽暗地域,帶來一絲光明吧。

如果不這樣相信的話,他甚至沒有辦法繼續站在這種戰場上。

好疼。他試著爬起來,反而讓刺在胸口的刺劍扎得更深,讓他的傷口惡化。

拔出來嗎?

不行。用力拔的話會加劇傷口的惡化,流出更多的血,然後他就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暈頭轉向了。接下來不管是逃跑還是繼續戰鬥,以那種狀態去做,必然是死路一條。

他爬起來,麻利地用身上破碎的衣服做了個類似繃帶般的東西,試圖把胸口上的刺劍固定。幸好扎進他胸口裡的是刺劍,而不是大劍,或者長槍之類,能造成巨大傷口的東西。這種程度的小創口應該不會致命。那名黃金騎士好像在死之前都對他留了一手,是不打算在你死我活的較量之中下殺手嗎?是打算把他活抓然後盤問嗎?......天真。

隨著遠處最後一名參戰的獸人倒下,戰場上已經被清空了。最後站在這個戰場上的,果然是那名魁梧的蓋亞騎士。那傢伙真是厲害至極,大概是有天位騎士的水平了吧?居然在這種戰場上出現這種程度的強者,真是碰到鬼了。

儘管如此,虎人青年知道自己必須履行自己的使命。雖然明知道必死無疑,他還是要面對眼前這位可怕的強敵。他所在的軍隊對付逃兵的手法十分殘酷,即使他能找一個與世隔絕的地方躲上數十年等風頭過去,在家鄉里他的妻子也會遭殃------不僅僅是他的妻子,他妻子肚子裡即將出生的孩子也會遭殃吧。

他的這條命會換來什麼?他妻子的平安,僅此而已。失去了丈夫的她必然會心痛欲絕吧。軍隊並不會因為他這種隨時可以捨棄的棋子而給他妻子多麼豐厚的補償吧。他的妻子或許最終會因為飢餓和貧困而倒下,他的孩子也會成功孤兒吧。

但是他又能怎麼辦?除了死在這裡,他什麼都做不到,而且死在這裡就是他唯一能夠做到的,保護他妻兒的事情了。

------沒有夢想也沒有希望。

"......你是最後一個嗎?"看著半跪在地上,一臉淚光的虎人青年,對面那位蓋亞騎士突然扔下來一個袋子:"這是恢復藥,多少能舒緩痛楚,把它喝下去吧。"

"你......"虎人青年用有點生疏的英語問道:"為什麼?"

匈加人的軍隊為了進攻人類的世界,多少有讓他們這些士兵學過人類世界的各種常識,儘管他是被臨時徵兵的,並沒有受到太多的常識教育就被推上戰場了。

"這就是......騎士精神?"他於是低聲問。

"你可以叫它任何東西,我不在乎。"蓋亞騎士帕林洛爾冷然答道:"但我不會隨便對手無寸鐵、重傷跪在我面前的傢伙揮舞我的刀劍。這或許是騎士精神,又或許是我的固執。總之你趕快把藥水喝了,恢復過來再拿起你的劍,跟我打一場。"

"你可以就這樣殺了我......"虎人青年低哼道。

"我不會的。"帕林洛爾的臉上滿布著陰霾:"你這個臭小子,你剛剛殺了我的副官,那傢伙是跟隨了我十年以上的老將了。我可不能簡單地殺了你,就這樣把手無寸鐵的你的腦袋剁下來,根本無法解恨!"

原來如此。

殺了人,然後被殺。被殺之後,後來者會來複仇,再一次上演殺人與被殺的惡性迴圈。戰爭的本質僅是如此,又或者對於士兵們而言,戰爭的本質就是如此。在這場戰爭背後圖利的那些大人物們,大概只在乎他們這場戰爭之中得到多少,失去多少,而根本不會在乎在戰爭之中計程車兵逝去了多少、又是以怎樣的形式逝去吧。

戰爭是上面那些大人物們的過家家,確實他們這些底層士兵們的苦難。不管他們這些人是生是死,不管這場戰爭是贏是輸,不管上面那些大人物們的計劃成功與否,這和他有半點關係嗎?

儘管如此,他也沒有了退路。

青年含淚把地上的藥水撿起來喝下。這並不會讓他活下來,只會讓他死在那名強大的蓋亞騎士手上,死得稍微有尊嚴一點。

但是到頭來死就是死,有差別嗎?

"你準備好了?"帕林洛爾已經不耐煩地走到了虎人青年身前不足十碼的地方:"報上名來吧,小子。"

"......梅爾森石的塔羅斯。"虎人青年低聲答道,用大劍做支撐,一拐一瘸地慢慢爬起。

"那麼,有什麼遺言嗎,梅爾森石的塔羅斯?"帕林洛爾語氣冰冷地問道。

"如果可以的話......請把我的頭送回去梅爾森石。"虎人青年道:"我的妻子在等我回去。"

"明白了。"暴躁的蓋亞騎士聽完對方的話後就捏緊了劍:"受死吧!!"

他朝虎人青年飛奔而來,手上大劍已然揮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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