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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9章 分道之於乖離 (二十二)
與此同時(?),早上七點半,開羅大酒店的樓頂停機坪上。
"你們總算到了。"當艾爾伯特和穆特到達的時候,古斯塔果然在那裡等著。
"額,為什麼是穆特在駕駛?"他看到穆特控制鐵騎降落的時候,不禁問了一句。
"額哈哈哈......"艾爾伯特以笑當作回答,直接回避了這個問題。而當他從鐵騎的後座跳下時,穆特的臉上還帶著紅暈。
"哼嗯。"古斯塔似乎看透了什麼,悶哼一聲,看著艾爾伯特時的眼神突然帶了半分敵意。
"七點半,至少沒有遲到。"他又道:"你們都累了,先去休息一下吧,時間到了我們一起去船塢。"
"今天比賽的主場不在地下大球場嗎?"穆特不禁好奇地問。
"不,雖然對方是過來作客的歐洲球隊,但之前的比賽裡已經有過斯芬克斯隊的主場了。為了公平起見,他們不會再讓我們使用主場吧。"
"話說今天的對手到底是什喵球隊?"艾爾伯特隨口問道。
"穆特還沒有告訴你嗎?"虎人大漢略帶吃驚地看了艾爾伯特一眼:"今天的對手是[大不列顛騎士隊]啊。"
艾爾伯特瞪大眼:"大、大不列顛......?!"
古斯塔轉頭望向穆特:"------這麼重要的情報,你居然到現在還沒有告訴他?"
"抱歉。只是不想他擔心。"貓人少年回道:"而且即使他知道了又能怎樣,比賽結果不會因為他提前知道對手是誰而改變的,能打得贏就一定能打得贏,打不贏的比賽不管怎麼臨時準備,依然打不贏。"
"那到底是能打贏還是不能打贏......"艾爾伯特不禁低聲嘀咕道。
"要贏啊,即使對手很強,也一定要贏下去。"穆特卻說:"拿出我們的全部實力,一定能贏的。"
"說得可真輕鬆......"艾爾伯特悶哼:"我得回去補一個回籠覺,養足精神。希望能來得及。"
然後他就匆匆地往電梯處奔去。
"回來的路上......他沒有對你做什麼吧?"等艾爾伯特走遠之後,古斯塔突然低聲問。
"額!"意識到古斯塔話裡隱含的意義,貓人少年就像被針扎似的整隻貓炸毛了:"你......怎麼知道的......"
"嗅到你身上有股隱約的......氣味。"古斯塔答道:"而且他剛才還坐在你身後。他沒對你毛手毛腳吧?"
"他沒有。只是摟著我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一下。然後我太不爭氣了。"穆特紅著臉低聲說:"所以,你全都知道了?跟你一起去大不列顛的那個分身,對你坦白了?"
"嗯。"虎人大漢揉了揉鼻子:"不要小看我的鼻子。"
"欸。"穆特就像洩了氣的皮球那樣整個軟榻下來,實際上他是脫力地蹲坐在地上:"這麼丟人的事情竟然被古斯塔先生知道了。"
"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虎人大漢苦笑道:"我倒是想問一個問題:你和艾爾伯特先生的那個分身幹那種......事情的時候,是他主動引誘你的,還是反過來?"
穆特沉默了好久。
"是我的錯。"然後才紅著臉回答道。
"是嗎。笨孩子。"古斯塔嘆道:"既然如此,我就沒什麼好說了。那個分身堅稱自己和真正的艾爾伯特先生不一樣。他們可以說是兩個不同平行世界裡的人。他已經回去了,不在這個世界了,你也該放下這段情感了。否則,真正的艾爾伯特先生喜歡的是別人,你不會有機會的,接下來只會過得很艱難......"
"是的。我知道。"穆特凝望著遠方,剛好能從這個角度看到遠處從地平線上升起的太陽:"我會試著......把這個愚蠢的念頭忘掉。但我需要時間。"
"那就別再跟他搭檔了,"古斯塔於是順水推舟道:"最初是斯芬克斯老爹指派你去照顧他的,現在老爹已經不在了,老爹當初的命令也算是告一段落。接下來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沒必要繼續當他的跟班啊。"
"......不要。"
"為什麼?那傢伙只會為你帶來更多的危險。你明知道他喜歡的另有其人,你們之間是不可能的。待在他身邊只會越發痛苦------即使這樣,你還想繼續嗎?"
"是的。"貓人少年低嘆道:"反正我也沒地方可去。"
"不,你有。"虎人大漢哼道:"搬到我家來住吧,穆特。雖然我不像那傢伙那樣擅長戰鬥,但我一定會想辦法保護好你的。斯芬克斯老爹死後,老爹的敵人也老實了很多,而且他們最想暗殺的是艾爾伯特先生,你待在他身邊反而更危險。"
貓人少年又沉默了一會兒:"為什麼要提出這個?古斯塔先生你對我......有意思?你該不會也是------"
"笨蛋。才不是。"虎人大漢馬上否認道:"只是看不慣這事,想為你做點什麼而已。"
"為什麼?因為我們是隊友?因為你覺得你是個成年人,有責任照顧我這個小孩?"穆特皺了皺眉。
"如果你偏要這樣認為的話。"
"我能照顧好自己的,古斯塔先生。"倔強的貓人少年拒絕道:"即使我知道和他不會有可能,我還是想待在他身邊。哪怕只是多待一會兒。"
"只有付出沒有回報,剩下的只是痛苦,孩子。"古斯塔滿帶惋惜地道。
"我知道。但是......"穆特低聲嘀咕了幾句,然而誰都沒法聽見他在說什麼。
"總之,感謝你為我們做的一切,古斯塔先生。但我得走了。得換條褲子......"貓人少年迴避開對方的目光:"居然連古斯塔先生都能識破。要是這事被其他隊友知道的話,只會更尷尬。"
"你又不在乎別人怎麼看你。你在乎他怎麼看你而已。他知道這事嗎?"
"他知道,不小心碰到我......那裡......的時候就知道了。"穆特苦著臉,一副想哭出來的樣子:"我大概很不擅長撒謊吧,哈哈......"
"至少他沒有因此而疏遠你。"古斯塔說。
"是的,至少。"穆特苦笑道,連和對方道別都沒有就轉身走了。
"好慢啊,在和古斯塔先生聊什喵?"酒店頂樓的豪華客房前,艾爾伯特在等待著穆特,因為貓人少年沒有帶鑰匙卡,就這樣開不了門的。
"只是閒聊。"穆特輕描淡寫地答道:"我累了,先去洗個澡。"
"又洗澡?一天到晚洗澡,小心把自己洗得褪色,變成一隻白喵。"艾爾伯特帶上門,開玩笑道。
"囉嗦。"貓人少年白了艾爾伯特一眼。
"所以,你想冷靜下來,跟我談談之前在鐵騎上發生的那些事情喵?"艾爾伯特帶上門,和穆特一起走進房間裡。
"......必須談嗎?"貓人少年迴避著老虎。
"是的,我覺得這種事情還是趁現在說清楚比較好,逃避只會讓我們往後在一起的日子裡越發尷尬而已。"艾爾伯特坐在床邊哼道。
穆特於是也老實坐在床邊,和艾爾伯特面對面坐著,卻保持沉默。
"說點什喵啊。"虎人青年催促道,"我想知道你到底是怎喵想的。那是一時衝動,還是,你果然對我有想法?"
"這個問題的答案,你應該早就知道了吧。"穆特卻用反問作為回答。
"那喵,我把你的回答當作是[是的]了。"艾爾伯特認真地看著對方:"果然,你的選擇和魯夫一模一樣。為什喵你們都這樣,喜歡這樣的傢伙......我這樣的傢伙......我到底有哪裡好?"
"就是喜歡。不行嗎。"貓人少年撅著嘴低聲說:"你比你想象中的要好多了。"
"我該感謝你喵?"艾爾伯特聳了聳肩,然後開始尷尬地搔著頭:"而我的答案是[不]。我當初拒絕過魯夫,而卻現在也必須用同樣的方式拒絕你,對不起。我現在的心裡只有香奈兒,而且這種想法在很長一段時間內,估計都不會改變。即使她已經不在了,又或是說,可能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都不會醒來,與我相見。"
"我知道。我輸給了一個半死的人。"貓人少年耷拉著耳朵:"但這也是意料中事了。畢竟我這樣的傢伙......你一定是覺得我很噁心吧。"
"才沒有。別這樣想。"
"騙人!"
"是真的。"艾爾伯特眨了眨眼:"我不會因為這種事情而嫌棄你。大概,如果我沒有遇到香奈兒的話,如果當初魯夫還在的話,我現在已經跟他在一起了吧。"
"你真的......!?"
"所以啊,你只是不走運,在不正確的時機,出現在我生命中不正確的階段裡。"艾爾伯特搖頭道:"我甚至有想過想把你當作魯夫看待,然後給予你,我本應給予魯夫的一切。但現在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了。"
貓人少年眼中某種光彩在慢慢熄滅。直到這一刻之前,他其實對眼前的虎人青年還有那麼一丁點的期望,希望他的目光從那個女人的身上移開,偶爾也注視一下他。但現在,他知道那是絕不可能的事情。並不是因為他的身份,性別,或者任何別的原因,僅單純地因為艾爾伯特只深愛著那個女人。
"好吧,話我也說清楚了。"虎人青年長舒了一口氣:"我希望這不會讓我們之間的關係變得太尷尬。我們以後......仍然是朋友,對吧?"
"不,我對你的想法仍然不會變的,就像你明知道那個女人不會回來了,卻仍然想念著她一樣。"穆特卻說:"但是我會剋制。我知道我不剋制的話只會讓你感到困擾,所以我會努力去剋制的。"
"我就知道你不會簡單地放棄。"艾爾伯特搔了搔頭:"畢竟我比誰都更清楚你有多頑固。"
"對不起。"
"不用道歉。"虎人青年嘆道:"但是至少,你應該能真的剋制住,不會趁我睡著的時候動什喵手腳,對吧?"
"我會。否則我們就沒法再待在一起了,不是嗎?"
"是的。對不起。"艾爾伯特不帶感情地回答。大概,如果穆特剋制不住做出什麼不妥當的行為時,艾爾伯特就會狠下心來,永遠地從貓人少年身邊走開吧。
"為什麼要道歉?"穆特於是問。
"因為,這對你而言應該是件殘酷事的吧?必須這樣[剋制]的話。"
"才不是。"穆特卻眨了眨眼,答道:"還能繼續待在你身邊,我就已經滿足了。
如果有那麼一天,你又遇到了哪個適合你的人,我保證......我會從你的視線裡徹底消失,不會妨礙你。
但是在那之前......請允許我繼續任性一會兒吧。"
"明白了,就這樣吧。"艾爾伯特答道:"你啊......真是個好人。"
"我知道,很多人都這樣對我說過。"穆特不禁苦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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