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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2章 潛入之於幽域 (七)
約十分鐘後,薩博帶著一堆食物和食材,往愛丁伯爾格的貧民區走去。
他本來想在超市裡多花點時間挑選各種較為新鮮的食材,但他發現其實老城區的超市也就那樣------應該說大不列顛任何一個角落都那樣------想買到非常新鮮的食材就一定會多花冤枉錢,較為便宜的食材則已經在貨架上放了好幾天,已經不怎麼新鮮了。果然新鮮食物都是有錢人的專利,薩博他這種窮人還是吃著普通的食物量入為出比較好。這樣想的兔人青年就懶得再去花心思挑選食材了------他大半的心思都落在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上,當然沒有多餘的心思------便快速地把今晚的食物和調味料買到手,然後匆匆地離開了超市。
他急著把那柄有著強力附魔的匕首拿出來檢查,但整個愛丁伯爾格能讓他安全地測試那種重寶的地方並不多。騎士團的基地裡固然有類似的設施可以讓他躲起來測試武器,但是,且不提他並不是北天騎士團的人,要他專門繞路去愛丁伯爾格堡,似乎也很不現實。但替代的地方是有的,而且只有一個,那就是------
貧民窟之中的,白銀騎士丹尼爾的老家。
更正確地說,是他上司丹尼爾的老家,那個堆滿寶藏的地下室。
既然丹尼爾可以在一個破爛的貧民區的破舊鐵皮屋子的地下室裡藏著那麼巨大的一個寶藏,就代表那個地方平時根本沒有人會去,它的地理位置偏僻到堆放如此寶藏都可以算是安全的地步。而且也只有那個寶藏盛大的寶光才能掩蓋那柄匕首的寶光,不為他人所發現。更重要的是,現在是中午,薩博的上司,白銀騎士丹尼爾,現在肯定是遠在倫敦艾爾森堡之中辦公,不會那麼快就回到自己家中。如果薩博只是花幾分鐘在那裡拿著匕首試一下刀,然後趕快離開,估計誰都不會察覺到吧。
這樣想著的薩博很快就到了丹尼爾的家門前。他還記得昨天扛著喝的酩酊大醉的丹尼爾到過這個破舊的鐵皮屋子前,也還記得他從鐵皮屋的地下大寶藏裡偷走了一百金幣。但那段恥辱的過去彷彿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薩博對此毫無感覺------並不是不以偷盜為恥,但今早到現在發生了太多讓他震驚的事情,他現在的神經都已經麻木了。
總之......在丹尼爾回來之前趕快把事情辦妥吧。薩博這樣想著,推開了鐵皮屋更沒有鎖的破舊大門,走進那個每一個角落都被[窮困潦倒]這個主題裝飾著的家中。
在白天光照充足的情況下對這裡仔細看了一番,這家的破舊程度甚至可以說比薩博的家還要過分。鐵皮屋的屋頂不斷有修理和強化過,但估計下雨的時候還是會漏水的,畢竟薩博已經能看到外面正午太陽的光線從屋頂一些小洞裡透射到屋內。而屋中除了一些破舊的傢俱之外最值錢的恐怕就那張爛沙發,從沙發的破舊程度看來甚至可能是從不遠處那個垃圾場裡撿來的。正常人看到這樣破舊的屋子肯定轉身就走,就連小偷都對之不屑一顧吧。但卻正是這樣殘破寒酸不堪的屋中,藏著驚人的秘密------屋子地下室裡那個堆滿金銀珠寶的巨大寶藏。
薩博吞了一口唾沫,推開通往地下室的門,沿著樓梯慢慢走了下去。從亮處到暗處的一小段路過後,室外日照的光芒旋即被地下室那個大寶藏的寶光所替換。
一如既往,成千上萬的金銀財寶就那樣隨意地對方在那裡,甚至比薩博昨天看到這個寶藏的時候還有增無減。但是薩博並沒有覺得奇怪,因為他已經知道丹尼爾這個寶藏到底是怎樣來的,他親自看過他的上司去那些盜賊團的基地中搞破壞並大肆掠奪財寶的一幕。
如果按照丹尼爾這個行動模式繼續下去,這個巨大的"丹尼爾家族寶藏"還會繼續擴張吧。但現在這一切已經不是薩博要去關心的事情了。
他放下買來的食物,然後從戰術腰帶的納物口袋裡小心翼翼地,把梅森給他的那柄小匕首拿出來。
寒氣子匕首之中緩緩滲出,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儘管現在它的刀刃被封印魔力的布條牢牢裹住,其中的寒氣就已經如此嚇人了。看到這個之後,薩博甚至有點猶豫,不知道到底是否該把布條拆開的好。不過繼續猶豫不決,事情也不會有任何進展的。薩博又吞了一口唾沫,下定了決心,動手去拆那匕首上的封印。
封印用的布條被一圈一圈地拆除,每拆一點都會有更大量的寒氣從匕首之中滲出,很是嚇人。由於薩博身在一個地下室,寒氣不會往屋外湧去,反而在地下室裡不斷積累。等薩博幾乎把封條完全拆除的時候,地下室裡早已瀰漫著白霧,兔子都凍得情不自禁地打起哆嗦來了。
梅森說的沒錯,這柄匕首上的附魔果然很強力。薩博幾乎完全確定了它是神器級別的武器,和那些普通的附魔武器完全不是一個次元的東西。他只是拿著匕首在空中緩緩地劃了一下,就已經能看見空氣中的水汽遇到匕首而凝結成冰霜,化成無數白點灑落在地面上的模樣。而很奇怪地匕首本身卻不吸收空中的水汽而結霜,簡直就好像匕首表面實在光滑到無以復加的地步,本來想要凝結附著上去的冰霜都從匕首表面被抖落了那般!
神器!果然是神器!薩博旋即感到奢侈。他這樣的普通人拿著這樣一把神器在手,會不會是一種極大的浪費?哪怕只是暫時的,他這樣的人真的配擁有這柄神器嗎?
他又拿著匕首輕輕地划動了幾下,感受著那柄神器在空中緩慢劃出軌跡,發出低沉呼嘯聲並跌落雪點的滋味。當他陶醉在試刀的過程中,幾乎忘卻了世上一切的時候,他身後卻突然有一個低沉的聲音問道:
"你到底在搞什麼?"
"噫?!"被突然響起的聲音嚇了一驚,薩博整隻兔子僵住了。
"額......老闆?"他當然認得那個聲音的主人。而且在這種時間出現在這種場合裡的,除了丹尼爾之外又能有誰?灰兔人青年生硬地轉過頭來,看了看臉上幾乎沒有神情起伏,看起來卻更加嚇人的丹尼爾。
"我再問一次,你到底在我家的地下室裡幹什麼?"丹尼爾又一次用低沉的語氣問,臉上卻依然沒有表情變化,讓人猜不透他到底是否在發怒。
"試刀......"薩博低聲答道。他剛才做的一切應該是沒法隱瞞或矇混過去的,還是老實回答比較好。
"那柄匕首?"丹尼爾瞥了一眼薩博手中那柄小匕首,而且他一眼就認出來,那並不是他家中那個寶藏裡的東西。
"那麼薩博先生,容我再問你三個問題。"白銀騎士少年丹尼爾冷然追問道:"一,你為什麼會出現在我家的地下室;二,你怎麼知道我家在這裡的;還有三,這柄匕首是怎麼來的?"
"嗯。"兔子支支吾吾地道:"只、只是碰巧啦......"
"不要糊弄我,薩博先生。"丹尼爾的眉頭稍微皺了一下,"即使是我的下屬,你現在所做的也是擅闖民宅。我完全有權把你逮捕並送交到北天騎士團去處理。而且看來你也知道了藏在我家這個秘密了,視情況而定,或許我現在就偷偷把你殺掉滅口會比較好?"
"不,不要啊!"兔子馬上跪了下來:"我只是偶爾發現這個地下室的!真的啊!而且老闆你昨晚喝醉了,我被電話通知過去找你,然後才根據你所說的地址把你回這裡!我說的都是真的啊!"
"聽起來很合理......"丹尼爾原本皺起的眉頭稍微放鬆了一下:"所以是你,昨天晚上把我了扛回來。真沒想到,竟然讓你看到酒後失態的我。"
"老闆你應該還沒成年吧......所以為什麼喝酒喝得那麼兇......"薩博打算岔開話題。
"囉嗦!別以為這樣就能岔開話題了!"丹尼爾看穿了兔子的企圖,繼續追問:"而且你也無意中看到了我家地下室這寶藏,哈?"
丹尼爾從口袋裡取出一袋沉甸甸的寶物,走到寶藏前,就像處理垃圾一樣直接把袋子裡的金幣和珠寶倒下,讓新搜刮來的寶物和之前的寶物融合在一起。
"我今早發現這寶藏裡少了一百枚金幣......也是你乾的嗎?"丹尼爾壓抑住心裡隱約冒出的殺意,繼續用低沉的語氣質問道。
薩博完全沒有料到丹尼爾會連寶藏裡少了那區區一百金幣都知道得如此詳細,不禁打了個冷顫:"......是的。我很抱歉。"
他知道繼續瞞騙下去沒有用,只好誠實交代,並給丹尼爾磕了個頭。
在這之前已經不知道有多少小偷試過偷丹尼爾寶藏中的財寶了,那些人被抓住以後也都是這副模樣跪地求饒,希望丹尼爾能放過他們。每次到這個瞬間,丹尼爾都會開始一刀接一刀地把那些小偷們的手臂和腿切下來,在他們痛不欲生之後才割掉他們的腦袋。但這次,當丹尼爾想起三女鬼的描述,再結合薩博那張苦瓜臉,他腦中自然就浮現出兔子一邊痛哭一邊震顫著把為數不多的金幣塞進口袋裡的場面,心裡的氣突然全消了。
"你真是世界上最幸運的小偷啊,薩博先生。"白銀騎士少年語重深長地說了一句。
"啥......?"兔人青年一陣錯愕。
"也罷。既然你道歉了,那區區一百金幣我就不追究罷。"丹尼爾坐在寶藏堆成的小山裡,白了薩博一眼:"但你手裡那柄匕首是怎麼回事?我剛才在你身後觀察了足有十分鐘,你不碰眼前的金銀財寶,就專注於擺弄那柄匕首。而且為什麼別的地方不去,偏要在我家地下室裡試用那東西?你是傻子嗎?
那不是我家寶藏的一部分。我家寶藏之中有什麼,我點算得一清二楚。
------所以,你那柄奇怪的小匕首,到底是從哪裡來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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