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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2章戰煉之於晨曦七
與此同時,開羅的某處。
艾爾伯特睜眼醒過來,發現自己渾身的隱隱作痛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所以他們真的有辦法治好我了?"老虎轉頭看了看坐在病床旁邊的貓人少年,順道問。
"你可以這樣說。"穆特含糊地回答道。
"嗯"虎人青年於是抬起自己的手臂來活動了一下。痛楚是沒有了,但有點恍恍惚惚,他的手臂就如同不是他自己的手臂那樣,從身體下命令想活動這條手臂,到它真正動起來,總覺得有那麼半秒的停頓。
"這真的是治好了?還是給我打了止痛劑,讓我暫時感覺不到痛楚而已啊?"
"你懷疑這麼多也沒意義。"穆特把一個紙杯蛋糕送到老虎面前:"你應該也餓了吧,先吃點東西。"
"希望真能吃得下去。"艾爾伯特滿帶懷疑地接過紙杯蛋糕,輕咬了一口。
味道還不錯,蛋糕裡帶著一股蜂蜜的香甜,卻又不會甜得發膩。
這種淡淡的香甜刺激著艾爾伯特的味蕾,帶來的進食的愉快感讓他開始大口大口地咬著紙杯蛋糕。他那是字面意義上的狼吞虎嚥,幾口就把巴掌大的紙杯蛋糕吃得只剩下一張蛋糕紙了。
"啊,不錯。現在我也該感覺到腹疼了"艾爾伯特開始戰戰兢兢地捂住自己的肚子。理論上內臟已經支離破碎的他,這樣進食之後馬上就會迎來一個惡性迴圈,就如同他之前經歷過的那樣。
然而腹疼並沒有來。一切都很正常。
"看吧?他們真的治好了你。"穆特的神色也總算放鬆了下來,朝虎人青年聳了聳肩。
"天知道是不是真的。"艾爾伯特表示將信將疑。他從床上挪了挪身子,想下床活動的樣子:"時間也不早了,我們該去集合準備出發去比賽了吧?"
"笨蛋,我們已經在沙船上,正趕往賽場了。"穆特卻把艾爾伯特按回去:"現在才七點半鐘多一點,只是人齊了沙船就提前出發而已。你的身體還很虛弱,還是躺在這裡多休息一會兒吧。要吃更多的紙杯蛋糕嗎?"
"嗯嗯,再來一個吧。"艾爾伯特又無奈地躺好,說道。怪不得從剛才起他就覺得這個房間裡有一股輕微的震動。原來這裡不是酒店內部,而是正在移動中的沙船的船艙。
穆特不知道又從什麼地方弄來一個蛋糕。這種蜂蜜味道的紙杯蛋糕吃下去就像空氣一樣松化,卻絲毫不能提供半點飽腹的感覺。然而艾爾伯特本來就不覺得餓,反倒是味覺上的刺激讓他覺得很有趣,所以吃了一個蛋糕就想吃第二個。
"蘇丹利箭隊。"艾爾伯特吃了一口蛋糕,突然嘀咕道:"話說那都是怎樣的一個隊伍?既然是去年奪得超級盃賽事的亞軍的種子球隊,他們一定很厲害咯?厲害在哪裡?比之前遇到過的球隊更會作弊喵?"
"別亂說。"穆特突然白了虎人青年一眼,"蘇丹利箭隊可是由精靈們組成,暗黑美式足球界裡也是少有的、能憑藉實力堂堂正正地取勝的強隊。那是真正值得去尊敬的對手,可不要拿他們和之前遇到過的作弊的傢伙們混為一談。"
"精靈呢"艾爾伯特所有所思地哼了一句。在他的印象之中,精靈們不都是那種身材纖細,體格孱弱的傢伙們嗎。
不過精靈們確實有他們的強大之處,不在於力量,而在於技巧,以及他們與生俱來的強大眼力和聽覺。
特別是黑暗精靈。艾爾伯特腦海中突然閃過香奈兒的容貌,然後他又突然想起他昨天和香奈兒在一起做的那些事情,他的臉不禁泛起一陣紅暈。
"你在臉紅什麼?"穆特察覺到了艾爾伯特的微妙神情,不禁不高興地追問:"該不會是在想什麼下流的東西了吧?"
"胡說八道。"艾爾伯特匆匆別過臉去掩飾起來。
"不過上場的都是男人,你以為能夠佔到精靈小姐姐們的便宜,是想太多了。"貓人少年又加了一句。
"怎麼說得我好像是個色鬼那樣。"艾爾伯特白了貓人少年一眼。
"你不是嗎?"貓人少年理所當然地回了一句。
艾爾伯特白了對方一眼,沒說什麼。
隆隆隆隆隆。沙船在一陣震動之後,似乎停下來了。
"我們到了。"穆特說。
"意外地毫無困難就到達了蘇丹"想起之前沙船好幾次在趕往賽場的途中被襲擊,艾爾伯特不禁好奇地吐槽。
"我都跟你說過了,蘇丹利箭隊是實力強橫的對手,他們會在賽場上和我們堂堂正正地一較高下的。又怎麼可能用下三濫的手段阻攔我們。"
"哼"艾爾伯特爬下床,不發表任何意見。
"你要到哪裡去?距離比賽開始還有一段時間,你不躺在床上好好休息嗎?"
"我出去吸點新鮮空氣。"虎人青年道,然後不顧貓人少年的反對,走出船艙。
與此同時。
"我又來咯喵"賽格萊德把頭探進屋子裡,一邊禮貌性地喚了一聲。
有火爐的屋子內,打鐵的叮咚聲停了下來。
"又是你。"奧丁老爹一臉不高興地看著豹人青年:"怎麼了,你現在不是再也不缺松脂了嗎?怎麼又來騷擾我?如果和做生意沒有關係的話,就趕緊滾回去。"
"我是來借用一下你的熔爐的喵。"賽格萊德說:"還有點東西想要打造,可惜埃及這邊根本找不到比老爹你這個熔爐更好的裝置喵。"
"哦?"
"當然,借用熔爐的費用我會支付給你的喵。"賽格萊德又補充了一句:"我連材料都全帶過來了,打造完裝備馬上就會走,不會佔用你很多時間的喵。"
"可以。"奧丁老爹從木凳子上挪了挪身子,"你今天下午明明就是最重要的比賽了,居然還忙著製作裝備,看來是有了什麼新的想法?就讓我見識一下吧。"
"想法一直有,就是缺工具而已喵。"賽格萊德從腰間同時取出兩個黃金色的小錘子,"但是我撿到了一個有趣的小東西,這為我實現那些想法創造了可能喵。"
"嗯?"老頭略帶吃驚地看著豹人青年手中的兩把黃金錘子。其中一把錘子正是獵龍者一族的信物,那東西是奧丁老爹送給賽格萊德的,他當然不會對它感到陌生。然而另外一個黃金錘子的出現,確實嚇了奧丁老爹一跳!
"你!你是從哪裡得到那東西的?!"他慌忙追問。
"這個喵?"賽格萊德搔了搔頭:"老實說我也不是很清楚喵。這是我一位朋友在救人的時候順道得到的喵。然後他就把它給了我和我哥哥喵。"
"把那東西給我看看!"老頭二話不說就從賽格萊德手上奪去了那把黃金錘子。他瞪大眼睛仔細端詳著黃金錘子的每一個細節,然後把它變形成各種各樣的工具,一一揮動了幾下來測試手感。都檢查過一遍之後,他又把這個錘子塞回去給賽格萊德,從豹人青年手中奪去另一個黃金錘子,用同樣的方法測試了一遍。
"不可能!"老頭說:"世界上不可能存在兩把[托爾]。"
"啥?"
"你自己看看這裡。"老爹把黃金錘子遞到豹人青年面前,指著錘子末端一個幾乎毫不起眼的部分,把上面細緻到肉眼幾乎無法看清的雕刻花紋展示給豹人青年看:"每個獵龍者一族的信物上都有這個標記,而且它是獨一無二的,以神話中神的命字來命名。我贈給你的這把信物,本是我兒子的遺物。它的稱號就是[托爾]。"
老爹從自己的腰間拿起自己使用的信物:"這是我自己專用的信物,它的稱號是[奧丁],也是獵龍者一族之中最高輩分者使用的信物。在我死之前它都會一直在我手上儲存著,直到我把它傳承給下一個使用者為止。"
老爹又從賽格萊德的手中拿起另一柄黃金錘子:"你再看看這玩意兒上的紋章。這也是[托爾]。"
賽格萊德的眼力並不如奧丁老爹那樣好,但身為獸人,他還是有不錯的眼力。他於是拿著自己手上的兩個黃金錘子仔細比對。還真如奧丁老爹所說的那樣,兩把錘子上的紋章完全一致,就連最細微的差別都沒有。
"所以我還是沒有聽懂?難道這是複製品,或者仿冒品喵?"
奧丁老爹的神情嚴肅起來:"獵龍者一族的信物不可能被複制。那是從很久以前就傳承下來的東西,你可以把它理解成古代人留下的科技結晶。這些信物在世界上只有固定的數量,而且每一把信物上的紋章都是獨一無二的。我可以向你百分之百保證,[托爾]不可能有仿冒品,也只可能有一把。"
"那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喵?"賽格萊德聽得更加一頭霧水了。
"你問我?我還想問你呢!"奧丁老爹也是一臉的疑惑:"先不提我給你的那把[托爾]。另外一把[托爾]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你的那位朋友到底經歷過什麼?"
多出來的哪一把[托爾],其實是那名神秘的黑袍男子留下來的。那名黑袍男子當時就是用這個信物開啟了通完英靈大殿的傳送門,帶領貝迪維爾去救人救了被瓦礫埋住、奄奄一息的索拉爾。
然而此後貝迪維爾並沒有把他救索拉爾的事情向任何人說明過、也未曾提到過黑袍男子利用信物開啟英靈大殿之事。狼人青年只是覺得這個黃金錘子應該被送到合適的使用者手上,才把這件信物交給了賽費爾、賽格萊德兩兄弟。
"看來我回去後要跟貝迪維爾先生好好談談了喵。"賽格萊德的臉色變得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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