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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1章 絕戰之於沙場(十五)

經歷過昨晚的事情以後,哈斯基能夠稍微理解到丹尼爾曾經遇到過的痛苦------不論是肉體上,還是精神上。

從那個時候起,哈斯基就很在意丹尼爾哥哥的事情。他看到對方的痛苦,就想為對方做點什麼。

但是他也清楚得很,丹尼爾哥哥心中的黑暗,是他遠遠無法碰觸的。丹尼爾哥哥一個人在那種如同泥沼般厚重而深沉的黑暗中打滾,哈斯基卻什麼都辦不到,什麼幫不上忙。

如果連玩個遊戲都怕疼,就這樣退縮的話,哈斯基總覺得,自己永遠會和丹尼爾哥哥保持那麼一段距離。

如果連這最基本的距離都無法縮短,就更不要提去拯救丹尼爾了。

好想拯救丹尼爾哥哥------這是善良的犬人少年發自心底的最純粹的願望。這個願望卻永遠伴隨著他身為一名孩子的無力感。在一旁看著事態變得越發糟糕,卻對一切無能為力,哈斯基更加心急如焚。

如果他從一開始就怕疼,如果他連對方曾感受到的痛楚的萬分之一都感覺不到,又談什麼去拯救對方?

"明白了喵。"雖然還完全沒法猜透小夥伴的心思,豹人少年卻嘆了口氣,妥協了:"哈爾和你一起去就好了,這樣總可以了吧喵?"

"你確定嗎汪?"哈斯基壞笑著,似乎本來就是在釣他的小夥伴上鉤:"真受傷了的話,可不要喊疼汪?"

他實際上是同時期待哈爾跟著來,也期待哈爾不跟來。要是豹人少年跟著他來的話,他就不用一個人去面對可怕的怪物,戰鬥的時候心裡也更有底氣。而如果哈爾不跟來的話,哈斯基就能盡情地發揮他從煞星叔叔那裡新學回來的劍術,達到"實戰"訓練的目的。要是在哈爾面前使用劍術可不太好,畢竟哈斯基和煞星有過約定,不能把煞星教他劍術這件事說出去。

不,即使沒有這個約定,哈斯基在自己的小夥伴面前使用那種劍術,估計也會很糟糕吧。煞星叔叔光教他一個而沒有教哈爾的話,豹人少年肯定會說這是偏心,會不高興的。雖然也可以求煞星叔叔連同哈爾的份一起教,但是教劍術這件事是必須付出了代價的------哈斯基日後需要用艾斯基莫族一部分的財寶來支付給煞星叔叔。犬人少年沒有道理連小夥伴的那一份代價也一起支付吧?

所以哈斯基早就決定了,要是哈爾一起跟來的話,他就不使用煞星叔叔的劍術。反之,他就一個人在野外打怪,盡情地練習新學會的劍招。

"我們走吧喵。"豹人少年可沒有他的小夥伴那樣想得多,他只是不放心哈斯基一個人練習而已。畢竟他們玩的是這種受了傷就會疼的,危險的[遊戲]。

與此同時,在現實世界凱親王的宅邸中,那個遊戲房間裡。

"呼。"凱從長椅上爬起來,伸了一下攔腰:"這樣就行了嗎。接下來就讓那些小鬼自己去冒險吧。"

"等等,"在旁守著的星輝龍煞星滿臉陰險地看著紅髮騎士:"剛才我感覺到那小鬼感覺到的痛楚了。你都對那些小鬼們幹過什麼?"

煞星之前讓哈斯基喝下少量龍血,而龍血的效力還沒有完全消失,星輝龍現在還和哈斯基有著輕微的精神聯絡,可以稍稍感覺到哈斯基剛才感覺到的痛楚。

"我並沒有對他們幹過什麼,只是這個原型的模擬系統裡沒有遮蔽痛覺的功能而已。"凱親王冷笑道:"怎麼了,煞星大公沒有登入遊戲,為什麼會知道這些呢?該不會是讓那些小鬼們喝下龍血了吧?"

說中了。星輝龍的額角冒出一滴隱約的冷汗。凱這傢伙感覺真是敏銳,從很久以前起就是煞星覺得難應付的那種型別。

"快讓這愚蠢的機器停下。"煞星於是用一臉怒氣強行壓過那一絲尷尬:"你都把那兩個小鬼當成什麼了,你折磨和逼供的物件嗎?他們在那個模擬器裡玩耍,受傷就會覺得疼,這樣真的好嗎?對只有六、七歲大的小鬼們而言,這未免有點太早了吧!"

"不早,不早。"紅髮騎士卻咧嘴冷笑:"不管是我還是亞瑟,在和他們相似的年紀時就在接受正規的騎士訓練了。騎士世家的孩子們不都這樣子嗎,從小就在訓練裡被打得鼻腫臉青的,並在不斷受苦中長大變強。在我看來,現代人的們都太溫和了,孩子都十幾歲了才讓他們參加戰鬥訓練的也有,就像這樣------"

凱把目光落在那些模擬現實的機器上:"------用半桶水的機器來模擬現實,讓孩子們紙上談兵地在裡面玩耍的也有。真是的,一個個都溫和得不像話呢。"

星輝龍瞪了紅髮騎士一眼。真沒想到凱親王是那種偏激的人,對一群小孩子都那麼較真。這傢伙的心眼說不定比亞瑟王還要壞?

"而且呢,選擇的權利永遠都在他們的手上哦,"凱繼續說道:"想戰鬥下去的人,即使跌倒了受傷了,忍著痛苦都想繼續戰鬥下去。不想戰鬥下去的人,直接開啟選單退出遊戲就好了嘛,他們要逃避的話還是可以逃掉的。"

"這是歪理吧。"煞星不滿地哼道。

"煞星大公,你和亞瑟都一樣,是什麼都不懂呢。"紅髮騎士冷笑道:"那麼身為人夫的我就告訴你好了。小孩子啊,即使放在哪裡不管,他們也會自己長大的。一直對他們呵護備至,反而會妨礙他們長大。"

語畢,紅髮騎士慢條斯理地踱出房間:"那麼,回頭見咯。我還得到我的葡萄莊園裡採釀酒的葡萄呢,好忙的。要是那兩個孩子玩不下去退出遊戲了,你們再來葡萄莊園裡找我吧。"

然後他就大搖大擺地退去了,簡直可以用不負責任來形容。

"難以置信。"星輝龍不禁吐槽。道理他都懂,但是即使再懂,煞星也沒法讓哈斯基那樣小孩去做那種殘酷的戰鬥訓練。圓桌騎士凱嗎……這個男人簡直就是個惡魔。

與此同時,虛擬世界裡。

"嗚……!"哈斯基捂住受傷的手臂,覺得有劇痛在手臂上蔓延。那其實只是一個很輕微的擦傷而已,但是一向嬌生慣養,在現實中沒有怎麼受過傷的犬人少年,其實上很少有這種劇痛的體驗。

眼前的怪物只是最普通的森林裡的野狼而已,在平時哈斯基和哈爾可以隨便地發動戰技把這種野狼擊敗,甚至都不會受到半點傷害。但是現在,因為有了"受傷就會感覺到痛楚"這個額外的心裡負擔,哈斯基和哈爾的動作都變得遲鈍了好多,一味想著防守和閃避,攻擊也拖泥帶水的。這反而讓他們吃上更多的苦頭。

"嗚……不行了喵。"哈爾用劍逼退眼前的敵人,然後退到哈斯基身旁:"這裡的敵人還是太厲害了,我們先回去永恆祭壇休息吧喵!"

一點都不是因為對手厲害,而是因為他們變弱了而已。哈斯基心中暗犯嘀咕。不管他們在原本大不列顛騎士團的虛擬遊戲裡有多厲害,現在這個卻是無限接近於實戰的系統。人受傷就會疼,被殺了就會死,這是個永恆不變的道理。

以前的丹尼爾哥哥,也是一直頂著這種痛苦來戰鬥的嗎?而且還是獨自一個人?在戰鬥系統裡死了無數次?

------為什麼他能夠堅持下來?!

不。拋開丹尼爾哥哥不說,別的在模擬系統裡進行戰鬥的見習騎士們,他們不也是這樣一直忍耐著痛楚,堅持下來的嗎?!為什麼忍受過無數次被殺死的劇痛,都還能那樣勇敢地繼續挑戰?他們都是怪物嗎?!

就在哈斯基分心思考別的事情時------

"小心喵!"豹人少年一下飛撞推開了哈斯基。

"嗚啊!------"緊接著是哈爾的慘叫聲。他背上背野狼狠狠地抓了一下,鮮血(遊戲裡表現為發著微光的某種液體)四濺!

"哈爾!"犬人少年大驚之下手也不由自主地動了起來,舉劍就朝野狼的腦門上刺去。這一下劍招精準而精妙,一擊就貫穿了怪物的腦袋。而且這還只是用了哈斯基自己的臂力,犬人少年連戰技都沒有發動。

"欸?"哈爾看傻眼了。

"糟了……快跑汪!"哈斯基扛起他的小夥伴,拿出回城卷軸就發動了傳送。

嗖的一聲,二人已經被傳送回去永恆祭壇了。

哈斯基看著祭壇那略顯怪異的藍色篝火,舒了一口氣:"哈爾,你還好嗎汪?"

"嗚……好疼喵!"豹人少年的背上背抓出了三道大口子,皮肉撕裂,疼得他不可開交。然而他也有學過[自愈強化]這個戰技,現在他正發動了戰技,想把傷口堵上。

因為遊戲機制的關係,在永恆祭壇這種類似城鎮的安全區域裡,玩家都是打不死的。儘管如此,受傷了還是會很疼,而且用法術療傷會更疼,畢竟傷口被活化了,正在拼命地癒合中。

"哈爾……對不起汪。"哈斯基一臉擔憂地看著豹人少年:"都是因為哈斯基戰鬥的時候走神,才讓你受了傷汪。背上的傷很疼吧汪?"

"嗯……"豹人少年卻有點心不在焉,一方面是被傷勢所影響而頭昏目眩,另一方面也是因為他在思考事情。他心裡有疑惑,也沒有多考慮什麼,便照直問道:"哈斯基,你剛才的那一劍是怎麼回事喵?那劍招好像在哪裡見過喵?"

"對了,那招式和煞星叔叔的劍招很像喵!"哈爾靈機一動,脫口而出。

"呃!------"哈斯基的額角冒出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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