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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7章 失落之於天原 (三十)

八歲的犬人少年並不是文盲。按常理這點字還是能夠輕易讀懂的。

然而,招牌上的字是斜體的,十分難辨認的美工草書。黑色的木板招牌上用金屬鑲嵌上純金色的美術字,看上去十分華美,卻又難認到了極致。

這間店的老闆似乎根本不在乎客人們是否能認出這個招牌上的金色大字,它只要就可以。

哈爾也看了看那間咖啡廳的門面,它和普通的咖啡廳十分不同------怎麼說呢?按照七歲的豹人少年幼稚而原始的理解,這咖啡廳的門面散發著一種優雅,卻又黑暗詭異的感覺。

裡面彷彿是一個異世界,只有世上不應存在的異類們會在此聚集。

"走吧。"亞瑟王笑了笑,"但在進去之前---"

他取出一隻黑鐵色的面具戴上,同時也把另外兩隻小面具遞給了兩名獸人少年。

亞瑟王戴著的那種面具正是化妝舞會里的華麗面具。它遮蓋了王的半張臉,只留下鼻子以下的部分。

兩名少年也帶上面具,卻意外地發現他們的面具非常的卡通和惹笑,哈爾帶著的小狗面具,以及哈斯基帶著的小貓面具,彷彿把他們的身份對調了一遍。

"這是什喵?"哈爾看著小夥伴那張搞笑的臉,好不容易忍住笑問。

"只是進店前的規矩。"亞瑟王在面具下露出一陣狡猾的笑,"本來應該讓你們換上更[正統]的衣服。不過,暫時先這樣吧。"

"嗯喵?"哈爾聳了聳肩,表示不解。

"嘿嘿,哈斯基懂了,這就像萬聖節的打扮汪。"犬人少年倒是接受得很快。他已經在大不烈顛生活了好幾年了,與在突厥大沼地長大的哈爾相比,更容易接受這些文明社會里的奇怪事情。

"說得很對,就像是萬聖節。"亞瑟又笑著點點頭,領著兩名少年,推門走進店裡。

"歡迎光臨!"一名戴著黑**耳朵,穿著奇妙的黑色女僕裝的女孩走上來迎接客人。

她一見來者是亞瑟王,臉上旋即就顯露出恭敬與親近,輕輕躬身行禮道:"好久不見了,[煉獄君主]。是什麼風把您吹來了?"

"咳---"哈斯基差點沒被自己急急吞下去的唾沫嗆死,他壓底聲音向身旁的小夥伴確認道:"她剛才...叫亞瑟叔叔做什麼汪!?"

"好像是...[煉獄君主]喵。"哈爾也驚出一頭冷汗。如此高階大氣,充滿後現代奇幻氣息的稱謂,他們這些沒見過世面的小孩子根本無法理解。

"呼呼。"亞瑟輕輕拍了拍兩名少年的腦袋,讓他們停止吐槽,再衝女孩一個微笑:"夏洛.......黑貓,朕這次專門帶孩子們來品嚐你的黑暗料...呃,哥特式料理。難道你不歡迎朕嗎?"

"哪裡哪裡!陛下肯光臨本店,是我們的榮幸啊。"那名叫做黑貓的女孩連忙附和道:"這邊請,陛下御用的貴賓席一直給您空著呢。"

然後她又情不自禁地看著豹人少年哈爾,臉上泛起一陣紅暈:"噢我的天!這孩子就,就是你們之前提到過的那個黑豹小孩?好可愛!"

"...是的,這是朕的外甥,[夜影黑豹]。"亞瑟王肆無忌憚地說出了一句很驚人的話。

"亞,亞瑟叔叔,你剛才叫哈爾做什喵?!"豹人少年失聲驚呼起來,沒想到那種後(喪)現(心)代(病)奇(狂)幻風格的稱謂也會落到自己身上------而且還是特別嚇人的一個稱謂。

"你是[夜影黑豹],"亞瑟拍了拍哈爾的頭,然後他看著哈斯基的狗頭,愣了好久:"而你是...[月影獵犬]。嗯,就這樣定吧。"

"亞瑟叔叔取名字品味好可怕汪。"哈斯基也鬱悶起來了,比起哈爾的震驚,犬人少年表現出的是更多的不滿。

"羅唆!這是他們店裡的規矩,所有進店用餐的人都不能直呼姓名,也不能以真面目示人。你覺得朕臨時給你想好的名字不夠雅緻,你就自己想一個啊?"

"呃---"哈斯基被騎士王吼得一陣無語。應該說,能面不紅氣不喘地想出如此後(奇)現(葩)代(得)奇(嚇)幻(人)式的名字,確實需要勇氣。

"呼呼,別說了,都來坐下吧。"亞瑟走到咖啡廳一個特別幽暗的角落,招手叫兩名少年過去。

"那個...可不可以放開哈爾喵---"豹人少年無奈地道,其時他正被那名叫黑貓的女孩捧住臉蛋------黑貓的兩隻纖纖玉手在豹人少年的貓臉上不斷揉搓,玩得不亦樂乎。

"嘿嘿嘿,再玩一下就好,再一下。"黑貓冷笑著:"噢我的天,好柔軟,好毛茸茸,好像小貓的臉。"

"哈...哈爾確實是貓喵---"

"哇啊啊啊啊這孩子太可愛了!"黑貓乾脆抱住豹人少年,"說話的尾音還帶著[喵]字!"

看得哈斯基一陣無奈。真是人各有所好,魚人小王子卡爾文喜歡狗尾巴,就一直纏住哈斯基不放。而這位黑貓女士又喜歡貓,於是纏住哈爾,把豹人少年當作毛茸玩具了。他最近怎麼老是碰上這麼多性格怪異的人?

"嗚嗚嗚!就(救),久(救)鳴(命)喵!"哈爾發出含糊的求救聲,他的臉蛋兒被埋沒在黑貓的大胸脯裡,幾乎要窒息了。

同時,一旁的哈斯基臉上的笑意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沉思般的嚴肅。

這間店裡有某種氣味,吸引了犬人少年的注意。

味道還很新,大概是兩三天之內留下的氣味。

狼人的氣味。

...似乎是他爸比的氣味。

但是,怎麼可能呢?他的爸比應該遠在西西伯利亞的大雪原上,又怎麼會出現在大不烈顛,而且恰好來過這種奇怪的咖啡廳裡呢?

哈斯基搖了搖頭,刻意不去理會那個氣味,把這一切當作他太想念爸比而引發的幻覺,不以為然地走向他的座位。

同一時間,東非高原,吉力馬紮羅山的山腰下。

虎人青年艾爾伯特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的手臂上插著一根吊針,而一個瓶子裡的澄清淡黃色藥液,正沿著一根長長的導管,流入艾爾伯特的手臂裡。

那東西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只是一瓶生理鹽水,其中興許混入了少量消炎藥或營養劑。

"嗯?"老虎慢慢爬起來,只感覺到一陣困惑。他的意識尚處於模糊不清的狀態,沒法去回想之前發生過的事情。

如果讓他知道自己一度幾乎從死亡線上殞命的話,艾爾伯特必定會十分驚訝的。但他一點都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他暈過去之後飛船上發生那一連串的兇險之事。

他更不可能知道,當大家都快要放棄他的時候,是貝迪維爾不離不棄,拼了老命地護著老虎。

"噢,艾爾!你醒過來了?"坐在床邊輕微打著盹兒的狼人貝迪維爾被老虎的動靜驚醒,他看了老虎一眼,又驚又喜:"怎麼樣?身體還疼嗎?感覺好一點了嗎?"

"我不知道..."艾爾伯特仍然感到一陣茫然:"到底發生了什喵事?我在哪裡?考試怎喵了?"

在旁守候已久的另一個人,精靈少女香奈兒,不禁回答道:"你很好。你只是---"

"噓!"貝迪維爾卻打斷了香奈兒的話,自顧接上道:"你只是得了感冒,又不小心被香奈兒的重拳打暈了而已。啊哈哈哈,香奈兒你也是的,出手怎麼不分輕重呢?哈哈哈哈哈---"

"噢...抱歉啦,啊哈哈哈---"精靈少女賠笑著,在配合狼人青年演戲。二人那爛得要死的演技,就連瞎子都能輕易看穿。

但艾爾伯特的智商還沒有完全上線,迷迷糊糊的他居然相信了:"好吧......可是,考試,考試到底怎喵了?"

他把有限的精力投注在觀察周圍的環境之中,發現自己身處於一個帳篷裡,那種由金屬支架和厚帆布搭建而成的,軍隊用的帳篷。

"你放心,我們已經到達了吉力馬紮羅山,第一階段的考試算是順利透過了。"狼人低聲安撫著老虎的情緒,"距離下一階段的考試還有一段時間,你可以放心休養,把身體養好了再說。"

"呃...好吧。"艾爾伯特對自己不明不白就透過了考試感覺到十分的不愉快,但他也沒說什麼。按他的邏輯,自己是被香奈兒不由分說的老拳擊暈了,她們當然要負起責任,把暈倒的老虎送到目的地。

"那麼,"香奈兒搖了搖頭,開口道別:"既然他也醒過來了,我們也到達目的地了,我和你們的合作關係就到此為止,彼此不再有任何糾葛了。一路上蒙受你們的照顧,真是謝謝了。"

"哪裡。我們該感謝你才對,香奈兒小姐。"貝迪維爾也客氣地說:"祝你在接下來的考試裡平安順利。"

"呼呼,哪可能有什麼[平安順利]呢。這是圓桌騎士之試煉啊,一路上充滿艱難險阻,才是常理。"香奈兒聳了聳肩:"有緣(卡瑪)的話,我們會再合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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