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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9章 失落之於天原 (二)
他架起盾小心防範著,而那群雷蜥也發現了目標,朝飛船吐來數十發電漿炮。
"伊萊恩,索拉爾!"貝迪維爾叫道,他自己操縱著飛船的光子反射鏡,沒法騰空雙手來反擊,只好命令同伴們應對。
電漿炮紛紛打過來了,但蜥蜴們的視力十分差,瞄準得很糟糕,能擊中飛船的只有三發電漿。賽費爾舉盾一擋,伊萊恩舉起犀角巨劍一格,索拉爾用彎刀一劃,電漿便全部被防阻下來了------而這也要感謝賽格萊德的先見之明,他在武器上加入能吸收電力的閃輝石水晶,果然是英明的決定。
雷蜥們見炮彈沒有效果,便改變策略,奔跑著追趕過來。但以這些大蜥蜴的速度,怎麼可能追得上有兩個光子反射鏡做推進的反重力飛船?它們跑上了不夠一百碼,就被飛船徹底地拋離,再也見不著影了。
"喵哈哈哈哈哈,笨蛋蜥蜴!"艾爾伯特大笑著,"腳程那喵慢也想追上我們?真是痴心妄想。"
"你有空去說這個,不如多放點心思戒備。"香奈兒明顯不滿意老虎的囂張態度,一直在潑艾爾伯特的冷水。
"哼哼,怕什喵。"老虎四下張望,又舉頭望天,方圓百里之內都看不見半個敵影:"周圍連人影都沒有一個,有必要這喵緊張喵?"
"對,放鬆一點,今天的路還長著呢。"貝迪維爾也低聲說。東非高原的雷暴地帶已經快要過去了,他們能看見那片巨大雷雲的邊沿。
而這片雷暴地帶之外,是一大片明媚的風光。太陽自東方升起,把一切照亮,光明驅逐危險,讓旅途變得安全了許多。視野開闊,照明也很好,即使有怪物要接近,他們也能遠遠察覺到,因此,這一段路似乎毫無難度可言,應該能夠順利抵達這次旅途的終點?
可是,為什麼呢?貝迪維爾悶哼了一聲。他心中蘊釀著一陣不安,彷彿有某種更麻煩的事情即將來臨。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在這片風光明媚的地帶走了不足十分鐘,遠處一片粼粼的波光便映入眾人的眼中。
那就是維多利亞湖,數個世紀前還被認為是白尼羅河的源頭。然而,維多利亞湖的湖水也是由數條河流交匯而成的,這個"尼羅河源頭"仍然缺乏一個固定俗成的說法,學術界上爭議仍然很大。
保羅教授定神看著那片碧藍的美麗大湖。平靜而略帶漣漪的湖面下卻似乎暗藏殺機。
"我們該怎喵辦?"艾爾伯特也注視著同一片湖面,卻沒法感覺到其中的殺意:"要越湖直線前進喵?還是說,要繞過去?"
"繞過去。"貝迪維爾斬釘截鐵地否決道:"雖然會多花點時間,但是走陸地安全得多。我可不想再有什麼沼澤蟒蛇冒出來偷襲我們!"
"對,我也贊成繞路。"帕拉米迪斯也說,"繞湖邊走並沒有增加多少路程,而且確實安全得多。再說,船底的反重力裝置剩餘電量到底能堅持多久,實在讓人很擔心。"
"哎?不對啊,如果你們害怕反重力裝置沒電船會沉,走水路不是更安全喵?"老虎不依不饒地唱著反調:"在陸路沉船,船撞在地面上就散了。走水路起碼有個保障。"
眾人又沉默了一陣,思考著這個問題。
"話說..."賽費爾看著他的弟弟:"被賽格萊德這樣改造過以後,這船還能浮在水面上喵?"
這艘"木筏"已經基本上不再是木製了,更正確地說是一艘"骨筏"。再加上眾人的重量,船在水上沒準就沉了。
想到這裡,貝迪維爾,賽費爾,賽格萊德都同時打了個冷顫:"走陸路(喵)。"
"嘿嘿嘿,一群旱鴨子們。"艾爾伯特盡情地嘲諷道。
此時,船已經接近了湖邊。貝迪維爾和帕拉米迪斯打了個眼色,一起改變光子反射鏡的角度,讓船往左邊駛去,沿維多利亞湖的東岸行進。
貝迪維爾只希望這次的旅途不要再出什麼亂子了。但狼人總覺得有什麼不妥。
對了,湖邊本應有大量生物在繁衍生息,一片繁榮的景象才對啊?
為什麼,這湖看起來卻像一潭死水,寂靜得詭異呢?
總覺得有什麼不對,但又說不出來。狼人只好皺著眉,小心觀察著周圍的動靜。
木筏的正下方,一百英尺的深處,有某個巨大的影子在急速活動著,以衡定的速度追趕著木筏。
那個影子如同在深海中潛航著,不為人知,卻充滿了致命的危險。
同一時間,大不烈顛---愛丁伯爾格,北天騎士團基地,愛丁伯爾格堡。
"那傢伙是?"哈斯基剛走進模擬訓練室的機房,就遠遠看見了機房中一名陌生的少年,在幾名人魚侍女的陪同下端坐著。
說"陌生",也不太對。犬人少年昨晚就見過這孩子了。昨晚,那艘飛在空中的戰艦用藍色光束炮撲滅大火,救了哈斯基的媽媽。而這孩子就是從戰艦上下來的。
哈斯基當時沒有和這孩子搭上話,卻對這名金髮(人類?)少年的來歷十分好奇。
當然,這種好奇也是出於純粹的感恩。哈斯基認為這名孩子和那艘戰艦有關,就好像這名孩子就是戰艦的操縱者,是他間接或直接撲滅了大火,就了犬人少年的媽媽。
因此,當亞瑟吧哈斯基帶過來機房,忙著與管理機房的圓桌騎士卡梅倫對話的時候,哈斯基趁機湊過去,試圖和魚人小王子對話。
"呃,你好汪。"
犬人少年一開口,小王子卡爾文身旁的那群人魚侍女便緊張起來,個個把武器舉起來戒備。
"嗯?什麼事?"卡爾文對侍女們打了個手勢,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問道:"你有事找我嗎,小狗狗?"
"狗------"一上來就被說成狗,犬人少年心裡的謝意消減了大半。但他還是忍住惱怒,禮貌地說:"昨天晚上的事,謝謝你了汪。那個..."
"卡爾文。"小王子勉為其難地自我介紹道:"冰島王國第二王子,卡爾文是也。很高興認識你,小小的狗頭人朋友。"
青筋子哈斯基的額頭上冒出,對方的話其實並沒有特別冒犯人的意思,但聽在心裡總讓人覺得不爽,就連一個八歲少年也會感到不爽:"哈斯基不是什麼狗頭人...哈斯基是犬人------西伯利亞哈斯基族的人汪。"
"哦對,原來是狼犬。真是失禮了。"小王子輕輕點頭行禮道:"如果你想向卡爾文道謝的話,你已經謝過了。現在你可以走了。"
"這---"哈斯基仍然壓抑著心裡的怒火,至少不能在這一大群拿著武器的人魚侍衛前衝王子發火:"那麼好吧,再見了汪。我們真談不來汪。"
犬人少年怒氣衝衝地轉身走了,沒有走上幾步,卻發現自己的尾巴被人扯著:"嗷---?!"
"噢天!哦天!喔天!!"魚人小王子正是扯住犬人少年尾巴的罪魁禍首:"看看這狗尾巴!它是捲翹的哦!毛茸茸的好好玩!---小狗的尾巴不都是垂下來的嗎?為什麼會有小狗的尾巴捲翹成這樣子?"
"哈斯基犬都這樣,殿下。"王子身旁的人魚侍女解釋道,"那是一種很特殊的犬種。"
"卡爾文回去也要弄一條來養!"卡爾文抓住哈斯基的尾巴猛摸,越玩越過分。
"那個...可不可以放手汪?"哈斯基覺得自己快要爆發了,好不容易忍住,儘量客氣地說:"隨便玩弄尾巴的話,就連小狗也會咬人的汪。"
"啊哈哈哈哈------"沒想到卡爾文不僅沒有放手,還整個撲了過來,從背後摟住哈斯基,雙手在犬人少年的尾巴和頭上狂摸個不停:"哇哈哈哈哈哈好可愛!!再摸一下!摸夠了再放手!"
"住手!住---"哈斯基被撲倒在地上,想要掙扎開,但他昨天積累下來的肌肉疲勞還沒有完全消除,光憑目前的力量根本無法掙脫魚人小王子。
而卡爾文身為王子,從小就被百般寵愛,基本上是個肆無忌憚的人,喜歡就放肆,愛幹什麼就幹什麼。
他毫無避忌地把哈斯基的腦袋和尾巴摸玩了一遍,嘻嘻哈哈地大笑著,就像和一條真正的小狗玩耍似的。"呃啊------"當魚人小王子的手碰到哈斯基的屁股時,犬人少年發出一陣低沉的怪叫。
"你們...在幹什麼?"亞瑟王剛剛和屬下對話完,過來檢視情況,看見哈斯基被撲到在地上備受"欺凌",不禁笑了起來:"感情很好嘛,一見面就粘在一起了,嗯?"
"亞瑟叔叔,快,快救哈斯基汪!"犬人少年掙扎著求救道,眼帶淚光。
"呼呼..."騎士王把到嘴邊的笑憋了回去,朝魚人小王子道:"卡爾文王子殿下,你也是有身份的人,怎麼可以看見小狗就隨便玩?雖然這裡沒有旁人,也請收斂一下。"
"再一下,一下下就好。"魚人小王子幾乎把哈斯基全身壓倒在地上,用他的雙手揉搓著犬人少年的尾巴,嘴裡還輕佻地說:"嘿嘿嘿,好柔滑啊,就像絲一樣滑,而且毛茸茸的。這尾巴捲起來的弧度也太完美了。好厲害,總之是好厲害!"
人能對一條尾巴發出這種感嘆,已經很了不起了。
就在哈斯基被魚人王子糾纏不休的時候,圓桌騎士蘭斯洛特也帶著豹人少年趕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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