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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2章 驚濤之於幽夜 (八)

同一時間,晚上七時,愛丁伯爾格城郊,哥特人的咖啡廳。

經過一整天的忙碌,黑貓終於關上店鋪的大門,打烊收鋪了。

這店最初只是她和她的朋友們為了好玩才開始經營起來的,沒想到開店不久,生意就如此火爆,經營的這幾年來已經在愛丁伯爾格小有名氣了。

但同時也累得夠嗆。即使她和她的朋友們輪流值守著這間小店,但一週三天,每次起早貪黑地處理著店鋪的大小事務,也讓黑貓沒有一刻安寧過。

明天是假日,她終於可以提早收鋪,好好休息一番了。

少女摘下她的黑色假髮和黑**耳朵頭飾,露出一頭金色的美麗秀髮。

她又摘下兩隻黑色的隱形眼鏡,露出她真正的,美麗如藍寶石的碧瞳。

她用帶卸裝水的紙巾抹掉黑色的眼影,還原了她美麗的大眼睛和清秀的眉毛。

沒有了化妝的遮掩,她反而更加美麗。她是一名標準的大美人,擁有傾國傾城的美貌,而這副美麗容貌在七年前就已經定格住了。

這七年的光陰除了把她臉上的稚氣帶走,還把她臉上的輪廓雕琢得更加精細立體,更加驚世奪目,如同女神降生。

但她只是一名凡人,一朵終究會調零的鮮花。

她換掉那身女僕裝,換回她那貴族大小姐的洋裝。她臉上的微笑也在此時消失了。

脫離了童話幻想般的美妙世界,她再次踏回現實,但現實卻是如此之空虛,如此之讓人煩躁,恨不得馬上逃開。

她嘆了口氣,打算就此打道回府。她的電話卻在此時響了。

"喂?是哥哥嗎?"她拿起電話就問道,一改那嬌滴滴的腔調,用一種平和但又略帶剛強氣息的聲音說著話。

"喲,夏洛蒂,好久沒有這樣跟你聊天了。"話筒之中傳出蘭斯洛特的聲音:"明天是假期對吧?---你有空嗎?"

夏洛蒂沉思了一秒鐘,馬上賠笑道:"我當然有空。你有什麼打算嗎,哥哥?"

"不...並不是約你出去玩,抱歉。"蘭斯洛特壓低聲音道歉道:"有件事情想麻煩你來幫忙,所以---"

"好,我一定來。"女孩迫不及待地答道。

"呃...真的可以?"蘭斯洛特對妹妹那爽快的態度感到一陣疑惑:"這真的不是去玩,這是正經的事情------"

"我知道,但我閒著呢,一定會來幫忙的。"不得蘭斯洛特多作解釋,夏洛蒂已經搶著說道。

"那...好吧。"圓桌騎士一陣迷惑:"詳細的情況我今晚再找你說,畢竟電話的線路不怎麼保密。"

"好的,我在家等你回來,哥哥。"她合上電話,往店門外走去。

才剛離開她的小店不夠十步,一輛三十英尺長的加長版豪華跑車便追趕了上來。

這種反重力跑車在民間也是絕對的奢侈品,其造價可以和大不烈顛騎士團使用的鐵騎相比。這輛加長般的跑車更是豪華到了極致,全個歐洲只有三十輛,造價據說比亞瑟王的龍騎還貴上幾倍。

不用多說,這車中的人物肯定的某位王公貴族,有錢有勢的闊少爺。

而事實也正是如此,一名英俊瀟灑,全身穿著豪華白色晚禮服的男孩開啟車門走了下來,朝夏洛蒂行了一個禮:"你今晚真美,我心愛的夏洛蒂。肯賞臉坐我的車回家嗎?"

"理查..."金髮少女面有難色:"你怎麼每次都搞得這麼誇張...這車多少錢?"

"為了你,我心愛的夏洛蒂,這一切都值得。"那名叫理查的貴族青年笑道:"來吧,美麗的你一個人走在這種粗鄙的夜街上實在有失身份,快上車吧。"

"嗯......"少女沒有立即答應,但也沒有拒絕。理查輕輕扶著夏洛蒂的手,引導她上了車。

"理查,很抱歉,明天的約會要改期了。"夏洛蒂坐下以後才開口說道:"哥哥有事情要我去辦,我明天脫不了身。"

她其實明明可以輕易推脫掉,卻主動地一口答應了蘭斯洛特的請求。當然,這事不能讓理查知道。

"那樣啊..."貴族青年的臉上不禁有些失望:"那也沒有辦法,取消就取消吧。反正以後再約會的時機還很多。"

"嗯。"少女如釋重負地舒了一口氣,藉著哥哥的委託作幌子,她順利地把這個不太想參加的約會推脫了。今天晚上,她終於可以睡個安穩了-----至少是暫時的!

看見夏洛蒂的嘆息,理查疑惑地問道:"怎麼了?有哪裡不舒服嗎?"

"不是,不用管我。"夏洛蒂不以為然地道。

理查關上車門坐好,又沉默了一陣。

"我們是在交往,對吧?"他疑惑地問:"為什麼我總覺得你在迴避著我?我有什麼做得不夠好的嗎?"

"不,真的不是。"夏洛蒂輕輕地搖著頭,"我想我只是太累了而已。我現只想儘快回家,好好地睡一覺。"

她總不能告訴對方,自己心中其實一直掛念著某人。那個金光閃閃的少年卻並非人類,他們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當然了。"理查壓抑住心中的疑惑,轉頭對司機吩咐道:"你也聽見夏洛蒂小姐的話了。開車吧。"

"遵命,少爺。"司機發動了引擎。車身超長的豪華跑車就這樣在夜色照耀的街道上飛馳,瞬間便沒了影。

同一時間,深夜,尼羅河第六瀑布附近。

在一陣冰冷與窒息感中,溺水的貝迪維爾意識漸趨模糊。

他只感覺到一個妙曼的身影從水中靠近了他,一隻纖秀的玉手摟住了他。

一開始他還慌亂不堪,掙扎個不停。但當他的頭被兩團柔軟舒服的肉團壓住的同時,狼人鼻血橫流,停止了掙扎。

溫暖的,軟綿綿的,滑溜而有彈性的兩團肉墊在他的臉頰上,這種感覺真舒服,舒服得現在死掉也沒有怨言了。

貝迪維爾失去意識的時間大約是五分鐘,他只感覺到那隻纖纖玉手在不斷按壓著他的胸口,把他肚子裡的水都擠了出來。當然這是不夠的,貝迪維爾嗆了不少河水,滿肺的積水需要清理,而那樣做,需要------

人工呼吸。

他感覺到有誰的臉湊了上來,對準他的嘴巴猛吹了一口氣。

"嗚---咳咳咳咳咳!"隨著大量空氣進入他的肺部,他也瘋狂地咳嗽起來,從嘴巴和鼻孔中把肺內積水不斷噴出。他的神智也漸漸回覆了清醒。

狼人微睜開眼睛,看著身旁全身溼透了的香奈兒,知道是她把他從水裡救了上來。

"謝了,美麗的小姐。"貝迪維爾爬起來道,嘴唇裡似乎還留著少女那香吻的餘溫,讓他暗爽不已:"謝謝那人工呼吸,雖然我有老婆了。"

"...呃,不,不用謝。我真的什麼都沒有做。"少女不好意思地別過臉去,壓住笑意,瞥了一眼不遠處正在意志消沉,慌忙在河裡洗臉漱口的賽格萊德。

察覺到河邊的騷動,營地裡的帕拉米迪斯也柱著火把趕過來看情況了,他看了看穿著樹葉袍子的貝迪維爾,再看了看穿著貝迪維爾原本那身長袍的香奈兒,馬上冷笑道:"晚上好,孩子們。此行有什麼收穫嗎?"

"嗯,大收穫。"狼人摸玩了一下束在腰間的巨犀牛角說。

"對,大收穫喵。"賽費爾瞥了一眼金髮少女,也說。

(只有賽格萊德還在河邊漱口漱個不停,跟本沒空回答他父親的問題。)

"晚上好,帕拉米迪斯爵士。"香奈兒轉過身來對豹人戰士行禮:"我是法蘭西聖百合騎士團的騎士,奧爾良的香奈兒。能認識你是我的榮幸。"

"呃...你知道我的名字?"帕拉米迪斯一陣愕然。

"抱歉,之前下船的時候無意間聽見的。"香奈兒解釋道。

藉著火把的火光,帕拉米迪斯看見那名少女尖長的耳朵,恍然大悟:"噢,是精靈嗎?黑暗精靈?---聽覺真靈敏啊,戴著封魔手鐲也能有那麼靈敏的聽覺嗎?"

"我的耳朵本來能夠聽見十公里範圍內一根針落地的聲響。"精靈少女搖了搖頭,手下意識地摸玩了一下左腕上的手鐲:"但是,有這東西在,就只能聽見一百碼範圍內的響聲了。"

(不,那已經很強大了。)

"那麼...你的同伴呢?"帕拉米迪斯壓低聲音問:"該不會---"

"姐妹們都死了。"香奈兒嘆了一口氣:"我們以為憑藉自己的聽覺,在夜裡趕路也不會有問題。沒想到一隻大鷲襲擊了我們,它飛得非常快,我們根本應付不來。"

"結果你們的木筏就墜毀了,只有你一個生還了嗎?"帕拉米迪斯也嘆了一口氣:"我很抱歉。"

香奈兒連忙說:"不。你不需要感到抱歉。我們聖百合騎士團的姐妹們來參加考試,本來就抱了必死的覺悟。我們為了趕路,做了草率錯誤的決定,最終失敗了,僅此而已。"

貝迪維爾站起來,保持沉默。

"那麼,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帕拉米迪斯看著精靈少女,一針見血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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