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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凶兆之於暗臨(表)
黑暗,漸漸降臨。吞噬了少年認識的一切。
他的過去,現在,以及未來,全部都不知所蹤,有的只是無邊幽暗,無限虛空。
活著變成從未活著,否定了一切的存在,單純的混沌與寂靜。
這樣的世界,實在太可怕(悲哀)了。
"啊!"作了個噩夢,狼人少年貝迪維爾猛然睜開眼睛,額角上滿是汗珠,汗液從他毛髮的末梢滲出,把他的毛髮粘成一團團,又亂又邋遢。
"醒了?"一個聲音問。
狼人少年仍滿臉迷惑,看著面前那位比他年紀稍大的少年騎士,愣了半刻鐘,才漸漸想起之前發生的一切。
"這裡是......?"
"潘托拉肯北天騎士團的基地。"騎士亞瑟簡短地答道。
"我昏迷多久了?"
"一個星期。"
"一個星期?!"狼人少年嚇了一跳,幾乎從病床上跳起,疼痛卻把他壓制回去。
"......村子。村子的情況呢?"
"很抱歉,除你以外沒有生還者。"騎士一臉漠然,彷彿村人的死活與他毫無關係:"能找到的遺體都好好安葬了。"
"是嗎。"貝迪維爾的臉上一陣陰霾,"謝謝你,年輕的騎士。欠你一個人情了。"
"不是[年輕的騎士],我是白銀騎士亞瑟.凱爾頓。"騎士亞瑟道,"好好休息吧。治療師說你的骨骼已經順利再生了,但亂動的話,說不定哪裡的骨頭還會斷開。"
"不,"狼人少年忍著全身的疼痛爬起來,"我要見你們的頭兒。"
亞瑟不屑冷笑:"哦,你以為天位騎士會那麼容易接見你嗎?"
"別笑!這事很重要!"狼人少年忙道,"兇牙族的傢伙們打算開啟[世界之壁] (the grand wall)!"
"世界之壁?"亞瑟把目光往窗外投去,"你指的是[世界的盡頭]?"
遙遠的天際盡頭,一面古老的圍牆拔地而起,一直往深空延伸,也一直在無盡的地平線上延續著。它把地球上的生靈隔絕在這片圍牆圍起來的土地上,把整個地球分隔成兩半。
亞瑟看著窗外極遠處那隱約存在的牆影。
世界真有盡頭嗎?
"不論你們換了什麼叫法,那東西就是[世界之壁]。"貝迪維爾接著說,"你既然知道世界之璧的事情,你也該知道,拜那個所賜,東歐才有那麼一大片的[幽暗地域],那裡每天只有六個小時能看到太陽,整片幽暗地域不是貧脊的荒地,就是瘴氣瀰漫的毒沼。"
"------我知道。匈加人生存的環境的確很嚴酷,所以你們才不斷進犯光輝地域(西歐諸國),搶奪食物和武器。"少年騎士搶白道。
"不對!搶奪的只有兇牙族,其它大部分的種族都在幽暗地域裡安分守己的生活著!"貝迪維爾為獸人們辯解道,"日子雖然難熬,但大家都老老實實地過著,用那有限的資源世代生息。直到-----"
"直到?"
"直到某一天,羅曼尼族(狐人族)發現了一座古代人的遺蹟。他們解讀了遺蹟裡的資料,發現了一個讓他們怒不可遏的事實。
[世界之壁]並非原本就存在。那是你們的祖先,盎格努人,凱爾特人,羅馬人,埃及人......以及其他古代人,一起合力建造的。獸人們原本是古代人們的奴隸,被強制接受基因改造,目的就是要他們在幽暗地域裡生息,管理世界之壁。"
"為什麼?不過是一堵破牆而已,有這麼重要嗎?"亞瑟不解地問。
"沒有人知道。有的人說,世界之壁外面就是世界的盡頭,而世界之壁就是用來阻擋來自世界盡頭的洪荒。也有人說,世界本沒有盡頭,世界之壁的另一面是東方的黃金大陸,在那裡遍地是黃金,糧食美酒享之不盡。"
"------兩個假設聽起來都像是騙人的。"亞瑟不屑地一下冷笑。
"不管事實如何,"貝迪維爾接著說,"獸人裡有很多人都認為應該把世界之壁開啟。牆的對面有什麼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牆不再存在,幽暗地域就會擁有更多的陽光,大家的日子就不會過得這麼艱苦。"
"不錯的想法。可是,這種設想本來就是不可能的。你說的是---那---個---世界之壁吧?無論用多強力的攻擊都無法刮出一絲花痕,硬得難以置信的巨牆。古代人的技術我們再過一千年估計都無法超越。"
"用強硬的手段當然無法開啟。"貝迪維爾神秘兮兮地說,"但是,如果我告訴你,有鑰匙可以開啟它的話?"
"鑰匙?"
"被七個獸人宗族守護著的,在各宗族族長裡世代傳承下來的魔術紋章。那就是開啟世界之壁封印的鑰匙碎片。七個碎片合在一起,就是一把完整的鑰匙。"
亞瑟用銳利的眼神洞察著狼人少年的心:"那就是虎人們追捕你的原因吧?"
"嗯,你也知道了吧。我的一族已被滅族,我大概是族裡唯一的生還者。我無法告訴你我族的鑰匙碎片在哪裡,但其他的鑰匙碎片,已經落入兇牙族手中。
本來七大宗族有四個族不同意開啟世界之壁的。但那些卑鄙的兇牙族人!------他們趁族長們出席宗族大會的時候暗算他們,族長們的鑰匙碎片就這樣都被搶了。
我父親......我們族的族長,在集會前就預料自己到會有殺身之禍,提前把最後的鑰匙碎片給了我保管,因此避免了最後的碎片落入兇牙族手中。但我們的宗族馬上被兇牙族圍攻,最後還是滅族了。"
"原來如此。你也過得挺辛苦的。"騎士不以為然地道,他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憐憫,又或者說他從來就不知道什麼是憐憫:"那麼說來,只要把你手上的鑰匙碎片藏好,匈加人的計劃就永遠無法實行?那還不簡單嗎,把你一直藏在潘托拉肯騎士團裡的話------"
"會這麼順利嗎?"貝迪維爾絕望地嘆道,"獸人們,包括本來就支援計劃的三個宗族,再加上失去族長,害怕被滅族,不得不支援計劃的另外三個宗族,他們加起來有三百萬大軍。
獸人單體每一個的戰鬥力都比你們人類強。
你們就算和歐洲各國組成聯合軍,人數也超不過兩百萬,仍然無法平衡這軍勢上的巨大差距。
以前,他們是為了不打草驚蛇才沒有對西歐諸國作出特別顯眼的舉動。但現在,他們已經察覺到我的存在,為了得到我手上最後的鑰匙碎片,一定會不惜一切地進攻。------那時候你們該怎麼辦?"
亞瑟看著貝迪維爾,臉上沒有一絲動容:"那個時候,就只好把他們全部殺光。"
"------你是認真的嗎?你瘋了嗎?!"
亞瑟不作聲。狼人少年卻從騎士的眼神裡看出來,對方的話決不是隨便說說而已。
這名騎士少年,至少他曾認真考慮過,一個人對戰幾百萬獸人大軍這種近乎瘋狂的做法。
瘋狂嗎?
眼前的這名騎士,確實無比輕鬆地一劍秒殺了那名虎人頭領。
貝迪維爾自己連一點贏面都沒有的那名頭領,確實被這名看似手無縛雞之力的少年騎士,以簡單得近乎無聊的手法秒殺掉。
------這到底是何方神聖?潘托拉肯騎士團的王牌?
------還是說,潘托拉肯的騎士們都是這樣強,強得像是怪物一樣?!
也許,真的還有一絲希望。
或許,一切並沒有想象中那麼糟糕。
狼人少年爬下床,跪倒在地:"騎士亞瑟,請教我劍術。我想變強,不,我不得不變強,我必須阻止獸人們。"
亞瑟一陣不知所措:"即使要我教,我也不知道該如何下手。我的劍術是......比較特殊的,是為了配合我自身的體質才研究出來的技術。就算別人勉強去學,也無法發揮出它應有的效果。"
騎士頓了一頓。
"呃,對了。我不能教你[我的]劍術,但我知道一個人能教會你,[只屬於你]的劍術。"
"只屬於我......的劍術?"
"沒錯。那個人是,[指導別人武術]的天才。"亞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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