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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尹聽著傑弗裡扇動性極強的話,微微皺起了眉頭。
別的先不說,他這個“愚昧懦弱的土著”的結論,是怎麼得到的。
那些土著或許愚昧,但絕對不懦弱!
南斯蒙洲的土著基本上都是獸人和矮人,這兩者的戰鬥力都賊強,再加上他們從殖民者那裡繳獲了一些火槍,他們也是會玩火器的。
真要是碰到了,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再回想起傑弗裡之前那些誘惑性、誤導性的話,羅尹總感覺有些不太對勁。或者說,殖民這個事情,比他想象的可能要複雜……
不過不管羅尹怎麼想,其他人反正是激動得不行。
包括前三排的人,這些大老們也都是目光狂熱。
畢竟他們只是一個小國,要是真的能殖民成功,那對他們來說,利益就不說了,肯定是很大的。就說名聲,說不定可以流傳百世!
至於好名聲還是壞名聲,對他們來說其實無所謂,反正他們哪個被掛路燈了都不冤枉,當然,這不包括羅尹。
“怎麼樣?有沒有很激動?”
旁邊的泰絲笑著問道。
羅尹從她的臉上看到一絲狂熱和興奮。
為了避免不合群,羅尹只能笑著點頭:
“當然很激動,畢竟是去外海殖民啊!”
“哈哈,那羅尹先生只管準備好錢就行了,以你的身份,自然有優先購買股份的權利!”
臺上,傑弗裡看到現場的氣氛被他帶動起來了,他頓時大笑道:
“好了,具體的情況如何,等會兒有工作人員會被檔案發給你們,我暫時就不再贅述了,大家先看檔案,看完再說。”
傑弗裡下臺,一群工作人員走了進來,他們手中拿著一份份整齊的檔案,從第一排開始,按著次序分發。
羅尹拿到檔案後,很感興趣地仔細看了看。
傑弗裡說這個檔案寫得很詳細……在某些地方確實詳細,比如哪裡有礦產,哪裡適合種植,哪裡有殖民者、土著分佈等等。
但某些地方也不詳細,比如殖民者的戰鬥力到底如何,比如那些土著究竟有多少人。
不過這倒不是說他們故意隱瞞訊息,而是這種東西,其實也不是很好打聽,也就是像倫恩或者艾琳這種,經歷過戰爭活下來的人,才能準確說出個一二三來。
現場陷入了激烈的交流之中,前排的泰絲等人也和羅尹交流了不少。
這些人倒不盲目地認為,自己一定能殖民成功,他們也覺得可能會有危險,困難。
但在總體上來說,大家還是比較看好這個專案的。
其實別說他們了,就是羅尹也看好殖民。他只是懷疑傑弗裡這麼扇動大家,是不是有些別的動機,但他從沒懷疑過殖民這個專案。
因為殖民和戰爭不一樣,戰爭是你打他,他打你。如果你打不贏,那就會被他打敗甚至擊殺。
而殖民是他們派人過去,就算打不贏,大不了撤回來。那些土著是不可能打過來了——呃,話不敢說太滿,起碼他們現在是不敢打過來的。
所以就算失敗了,有這麼多人分攤風險,也不會讓大家傷筋動骨。
不過說實話,對於殖民這件事情,羅尹本身是不喜歡的,他更喜歡去正正當當地做生意,大家共同富裕,共同發財。
但顯然,他個人的決定和想法,在在這商人面前,在整個國家面前,都是微不足道的,所以羅尹也不可能多說什麼,隨大流吧。
一個小時後。
看到大家都看得差不多了,傑弗裡再次上臺。
他告訴大家,現在時機難得,巨型公司不日即將成立,要上船的抓緊。
不過他又提醒,還有幾天時間讓大家考慮,大家有充足的時間決定做不做。
今天只是通知一下大家,真正要想投錢的話,得等到明天之後。
因為現在這個公司還沒成立呢。他們得先保證各位大股東們的利益先分配好,這些小股東才能上車。
大會結束後,泰絲讓羅尹別走,說是晚上的晚宴就在大劇院舉行,並且可以帶人來,羅尹表示沒問題。
羅尹出門,準備喊珍妮特兩人進來,等會兒參加晚宴。
但他在門口找了一圈,只看到了那個男警察,並不見珍妮特。
“大人!”
“怎麼就你一個人?珍妮特呢?”
“呃,珍妮特警長剛剛說看到了一個熟人,她離開了……”
男警察有些尷尬,珍妮特這屬於擅離職守,事情可大可小,就看羅尹計較不計較了。
“熟人?她往哪裡走了?”
羅尹又問。
“那裡!”
男警察指了一個方向。
羅尹頓時有些意外,那是給商人們的休息區。
今天來的都是全國各地的知名商人,她的熟人是這些大商人?
“你在這等著吧,等會兒和我一起去參加宴會,我先去找找她。”
“是!”
羅尹轉身,朝著休息區走去。
休息區很大,而且並不是像劇場那樣空曠,而是有很多小廳,房間什麼的,羅尹進來後頓時有些無奈,這種地方他怎麼找人。
這時,一個侍者模樣的年輕男人走了過來。
“羅尹先生您好,請問您需要什麼幫助嗎?”
這裡的侍者都很有眼色,坐在大劇院前三排的人他們基本上都認識了一遍,所以自然是認識羅尹的。
他看到羅尹進來後左右張望,一副找什麼東西的樣子,便立刻小跑過來,問問羅尹需不需要幫助。
羅尹點頭,然後大致比劃了一下。
“我要找一個人,大概這麼高,牛人族女獸人,長得挺漂亮,三十歲左右……”
他也沒抱什麼希望,但沒想到這個侍者還真有印象,他指了指一處道:
“羅尹先生,我剛剛看到一個和您形容比較相似的女性去那裡了,請允許我帶您去看看。”
“好。”
羅尹點點頭,他跟著侍者來到了一排小房間所在地。
侍者表示對方可能在某個房間裡面,但他沒資格開啟門。
羅尹也沒難為他,給了他幾張小費,讓他離開了。
這裡的房間不是隨便用的,需要登記並付錢。羅尹準備去前臺查一下記錄。只是在路過一個樓梯間的時候,羅尹好像聽到了珍妮特的聲音。
他走向樓梯間,往下走了幾步,伸頭看了看,果然看到了珍妮特。
除了她之外,還有一個魁梧的獸人男性。
羅尹不是一個愛打聽別人隱私的人,但來都來了……
於是,羅尹沒過去,反而悄悄上去了一層,然後靜靜聽著他們的談話。
“博格,這是這個月的經費。”
珍妮特把一疊聯合幣遞給那個名叫博格的獸人。
對方數了數後,臉上有些無奈道:
“珍妮特,這點錢真的很難辦事啊……”
“我知道,但我只有這麼多了,下個月我就會升職,到時候會多給你一些……”
珍妮特的語氣有些冷,和羅尹之前見到的那個熱情的珍妮特完全不同。
“行!那我就自己再墊付一點。不過……我勸你還是別查了,你這樣又能堅持多久呢!”
博格的臉色有些不太好。
珍妮特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聲音堅定道:
“我不會放棄的!”
博格嘆了口氣。
“哎……那好吧。不過珍妮特,真的,我覺得你應該放手,或者……”
博格有些欲言又止。
“或者什麼?”
珍妮特抬頭問道。
“或者,我幫你!我這些年多少攢了一些積蓄,說不定夠了!”
聽到這話,珍妮特臉上並未出現任何喜色,然後皺眉道:
“需要我付出什麼?”
“咳,那怎麼能叫付出呢,你明白我的心意,只要你願意跟我在一起,我答應,一定會全力幫你的!”
博格有些激動地開口。
“抱歉,恕我不能答應。”
珍妮特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珍妮特,我為了你,到現在一直未娶妻,你還不明白我的心意嗎……”
博格臉色有些悲傷的伸出手,想要撫摸珍妮特的臉。
但被珍妮特瞬間抓住了手。
“別……疼疼!”
珍妮特鬆開他,冷冷道:
“你要是不願意幫我,可以直說,我保證絕對不會再打擾你!”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算了算了,我不說了!對了,晚上的宴會,你保護的僱主會帶你進去嗎?如果人家不帶你,你可以跟著我,我有一個帶人的名額……”
“不用了謝謝!如果沒事,我就先離開了。”
面對博格的邀請,珍妮特拒絕了。
“好吧……”
珍妮特離開了。
博格伸了伸手,但沒敢抓。
羅尹靜靜的沒發出任何聲音,看著珍妮特離開樓梯間。
那個博格一直低著頭靠在牆上,並沒有離開。看起來很傷心的樣子。
羅尹有些同情這個人,雖然不知道他們在搞什麼,但這明顯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
等了一會兒,博格這才抬頭,只是他臉上並沒有多傷心,而是十分的冷漠,這讓羅尹眉頭一皺。
“婊子,我一定會得到你的身體和你的心!”
羅尹:“……”
他感覺他是不是發現了什麼隱藏資訊。
等到博格離開後,羅尹這才下樓,若無其事地離開。
再次看到珍妮特時,對方一臉的歉意鞠躬道歉。
“大人,對不起!我不該擅自離開的,還讓您去找我,實在是對不起!”
“呵呵,沒事。”
羅尹表示不在意。
只是他的目光時不時瞟向珍妮特。
作為一個吃瓜群眾,他好想知道來龍去脈啊!該怎麼暗示珍妮特呢……
晚上,大劇院裡,舉辦了一場盛大的晚宴。
由於人數眾多,所以分為了不同的大廳。
羅尹所在的可能不是最大的大廳,但肯定是最尊貴的大廳,畢竟這裡的人身價沒有低於千萬的。當然,這不包括這些商人攜帶的人。
羅尹就攜帶了珍妮特和那位男警察。雖然他攜帶的人數並沒有名額限制,但他身邊就這倆人,只能帶兩個。
“虧了啊,早知道把他們也叫上的!”
看到羅尹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珍妮特捂嘴偷笑。
晚宴本身沒什麼好說的,就是各種打招呼與被打招呼,羅尹連頓飯都不能好好吃,他實在有些受不了,就帶著珍妮特兩人提前離場了。
離開之前,泰絲說明天她來接羅尹,他們這些人要談具體分配的事情了。
羅尹表示沒問題。
回到別墅,珍妮特立刻殷勤道:
“大人,需要我再幫您按摩按摩嗎?”
羅尹有些無語。
“我今天又沒坐車又沒劇烈活動什麼的,你當我是鐵做的啊,還給我按……”
雖然珍妮特按摩很爽,但那是身體有些不舒服的時候。先是現在羅尹身體舒服得很,這時候珍妮特的按摩就沒什麼用了,如果是米莎或者喬迪她倆在就很合適了。
“哦哦……”
珍妮特有些尷尬。
“不過晚上你來我房間一趟。”
羅尹又說道。
“啊?”
都不按摩了還去羅尹房間幹嘛?
尤其是感覺羅尹的眼神有些怪異,珍妮特心裡更是忐忑。
該不會……
“好!”
不管心裡怎麼想,珍妮特表面上自然不敢拒絕。
夜晚,珍妮特洗了個澡,打扮了一番,換了一身睡衣,小臉有些微紅地敲響了羅尹的房間門。
進去後,發現羅尹衣著整齊地坐在床邊看書。
兩人看到對方的著裝後,都是一愣。
珍妮特更是鬧了個大紅臉,她好像誤會了。
“呃,大人……”
羅尹目光有些奇怪,這大晚上的,珍妮特穿個睡衣倒沒什麼,但臉上刻意化了下妝是怎麼回事?
“坐。”
羅尹隨意招呼道。
珍妮特趕緊搬個椅子坐過來,乖乖地坐在羅尹面前。
“大人,您找我有什麼事情?”
既然不是自己想的那樣,珍妮特就有些好奇了。
羅尹想了半天旁敲側擊的方法,他覺得準備來個委婉點的。於是,他說道:
“你有什麼隱瞞我的,自己交代。”
珍妮特不明所以,有些討好地笑著開口:
“大人,您在說什麼啊,我怎麼可能有事情瞞著您呢……”
看著珍妮特不承認,羅尹提醒道:
“今天,大劇院,樓梯間。”
珍妮特一愣,然後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她語氣弱弱道:
“大人,這、這好像是我的私事吧……一些小事而已,您不會感興趣的……”
這話的潛意思就是說,她個人的私事,羅尹無權過問。當然,她沒敢說那麼直接。
“你不說出來,我怎麼知道是不是你的私事?”
羅尹挑了挑眉道。
“……”
珍妮特無話可說。
等了一會兒,見羅尹依舊沒有改變想法,她便眨巴著大眼睛,楚楚可憐地看著羅尹。
“大人……”
“別裝可憐。趕緊說,說完我還得早睡呢。”
對於女人的裝可憐大法,羅尹早就免疫了。
“……唉,好吧,既然大人想要知道,那我不敢拒絕,不知道大人想要我從哪裡講起?”
珍妮特嘆了口氣,神情也恢復了正常,她知道自己躲不過了。
“就那個博格,是你什麼人?”
羅尹好奇的問道。倒也不全是想要吃瓜的好奇心,主要是羅尹覺得珍妮特這人還不錯,而那個博格顯然有些不太對勁,所以如果是力所能及的事情,能幫羅尹還是要幫一下的。
“他是我朋友,準確地說是我丈夫的好朋友。”
珍妮特沒有隱瞞地回答。
“嗯?你丈夫?”
珍妮特這個年齡有丈夫不意外,但他丈夫的好朋友,對珍妮特有想法就很意外了。
羅尹彷彿看到了珍妮特丈夫頭上的那頂還未成形的綠色帽子。
“你丈夫的好朋友竟然對你有想法?那你丈夫交友不慎啊!”
然而珍妮特卻臉色平靜道:
“我丈夫死了。”
“……呃,抱歉。”
羅尹有些尷尬,他還真不知道珍妮特的家庭情況。
“沒事,那已經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珍妮特搖了搖頭,語氣有些唏噓。不待羅尹提問,她主動回答道:
“我從頭跟你說吧,其實這都是和我父親有關……”
一個小時後。
珍妮特講完了,羅尹這才有些恍然,他看向珍妮特的目光有些心疼,沒什麼別的意思,就是單純心疼珍妮特的遭遇。
簡單說就是,珍妮特的父親當年打黑拳,被人打死了。
這都是簽了生死狀的事情,上了擂臺就怨不得別人,珍妮特當時雖然傷心,但她那時剛結婚沒多久,也沒打算復仇什麼的。
但她父親下葬那一天,那個打死他父親的拳手,突然來了。拳手給她父親帶來了一朵花,然後悄悄告訴珍妮特,她父親是個讓人尊敬的對手,但以她父親的實力,其實是不會死的,但她父親那時被人做了手腳,被人陷害了,所以丟了性命。
得到這個訊息,珍妮特差點瘋了,於是她就開始走了報復之路。她不知道具體是哪一個人,但她覺得那些人沒有無辜的。
後面的事情,她之前告訴過羅尹,就是她成為警察,然後她運氣不錯,正好碰到王國下達禁止開辦地下黑拳的法律。
於是她就和丈夫、自己的朋友、丈夫的好友等,一起努力,費盡心機地,終於把當初舉辦黑拳的那夥人送進了監獄。
因此她得罪了很多人,導致自己的職位一直沒能獲得晉升。
不過之前和羅尹的解釋中,她隱瞞了一些事情。
那就是,送進監獄的這些人並不是那個地下黑拳的全部股東,還有一個人當時不在瓊碧城,所以沒被她抓到。
珍妮特不想放棄,於是決定尋找這個人。
這個人留下了不少線索,珍妮特順藤摸瓜,倒也查出不少東西。
但在這時,她收到了匿名警告信。
告訴她不能再查下去了,不然她就會有危險。
珍妮特可不是一個知難而退的人,不然她當初也不會那麼剛地把那些人全部送進監獄。
所以,珍妮特沒有放棄。
然後,匿名信上的警告發生了。
他身邊的朋友,一個接一個地遭遇危險,慢慢就沒人敢再幫助她了,珍妮特很感激他們,給了他們一筆錢,雙方好聚好散。
但她沒有放棄,依舊追尋著那個人的蹤跡。
可接下來,慘劇發生了。
他的丈夫發生了意外,不治身亡。
現場有一張紙條,警告她,這是她的報應。
珍妮特崩潰了,不過她這人的性格就和牛一樣,說好聽點是不屈不撓,說不好聽點就是頭鐵。
在這期間,她和丈夫的朋友,大部分都離開了,但還有一個人留下了,就是博格。
不過博格現在也不敢和珍妮在一起,他只是遠端給珍妮特幫忙。
就比如現在,博格一直在找一些組織勢力幫忙尋找,但這需要很多錢。
珍妮特雖然沒多少工資,但她父親打黑拳攢了不少錢,之前花了一些,現在還剩不少。
於是,這麼多年以來,珍妮特一邊自己尋找,一邊花錢讓博格幫忙找,她父親留下的積蓄也花完了。
線索訊息倒是查到了不少的,但一直沒抓到那個人。
至於博格對她有意思這件事,珍妮特自然能感受出來,但她不可能答應,不說博格是他去世丈夫的好朋友,就說她本人對博格只有感激,沒有男女之情。所以她倆是不可能的。
珍妮特之所以選擇主動申請跟著羅尹,就是為了見博格一面,問問他打聽得怎麼樣了,順便再給他一筆錢。
羅尹聽完珍妮特的話後,稍微沉默了一下,然後有些奇怪地問道:
“你覺得,就算你找到了那個人,你能把對方送進監獄嗎?”
“怎麼不呢!我能把其他人送進去,我一定也能把他送進去!”
珍妮特不服。
“舉個例子,如果那個人是我呢,你有什麼辦法把我送進監獄?”
珍妮特:“……”
“看,你沒辦法吧。”
羅尹攤了攤手。
“那人不可能有你這麼強的實力,不然我早就死了……”
珍妮特搖頭道。
“你說那人沒我強,我信。但你要說,你之所以沒事,是因為他殺不了你,那我覺得你可能太天真了。”
羅尹認真地開口。
“嗯?大人是什麼意思?”
珍妮特一愣。
“有沒有一種可能,他不是殺不了你,而是不想殺你?”
“為什麼?”
“或許,因為他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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