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暗夜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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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
他根據實時地圖的標記,在熄燈的陰暗樓道無聲無息地前進著。
起源源點風信子以微風場域製造的無聲步伐。
讓他不會被任何人發現。
至於共濟會認為‘全樓的監控都已經被自己完全掌控。’
則完全是蘇文為他們編織好的‘虛幻美夢’。
所以。
在夢裡,現在的他們只能看見自己想要看見的內容。
而那其中,並不包括蘇文與江夢寒的身影。
僅僅三步落子。
英俊的青年學者便已經完成了對於局勢的完全掌控。
他從消防暗道悄然走出。
在已知資訊之中:
緊挨著消防暗道的小房間位置還隱藏著兩個負責接應的恐怖分子。
所以。
蘇文跟身旁的少女輕輕比了一個手勢。
同時將放在儲物箱中的幾柄餐刀遞給了少女。
因為有之前在莫斯科遺蹟的鋪墊。並且,在這段時間冰山少女也進行了很多專業化的訓練。
她沒有多說什麼。
蘇文悄無聲息地摸到了一位攜帶了槍械的接應人員身後。
清澈地刀光劃過那人的脖領。
同時。
他的另一隻手也捂住了那人的嘴部。
蘇文對於這些攜帶熱武器的殺手沒有任何心慈手軟的想法。
但也沒有任何宣洩暴力的意圖,一切都是以理性基礎做的最佳判斷。
接著。
他輕聲向身前的殺手耳語道:
“噓。
安靜。”
伴隨著他平靜地提醒。
那個殺手在童孔放大的同時,音啞著沒有說出任何話便進入了永恆的長眠。
另一邊。
少女的動作大概更為迅速。
她的右手優雅的正握了刀柄。
伴隨著銀色刀面反射的微光。
超凡特性。
【阿爾忒彌斯—永恆月光—鏡移】
伴隨著金屬光澤偏折校準到另一位殺手身上。
剎那。
刀刃自虛空中悄然探出。
深深地刺入了那個殺手的心臟位置。
就這樣。
那位殺手捂住胸口倒在了地上。
看著躺倒在地上的兩個死人。
蘇文平靜地敘述道:
“起源三年。
我曾經聽說過雲州出現了一件極為聳人聽聞的滅門慘桉:
一群暴力團伙將一家人活活毆打致死的極惡性事件。
但最後。
卻因取證不足。
僅僅抓了兩個替死鬼進去。
真正該進去的人,且依舊逍遙法外。
而現在,我們眼前的這兩位殺手,都曾出現在當初的庭審現場。”
聽到他這麼說。
江夢寒優雅地邁過了屍體而後問道:
“那家人。
你認識他們嗎?”
聽到她的問題。
青年學者動作緩慢地擦拭著手中的銀色刀刃:
“不。
我和當初被毆打致死的那位初中生僅僅是同校,甚至沒有說過一句話。
所以當初也只是聽過這件事情罷了。
但這件事情。
也曾在蘇家宴會上,被管事人蘇立當做笑談提起過。
或許早在很久以前。
他就已經和暴力團伙有過交際了。”
“所以你很憤怒?”
蘇文微微搖頭。
他平靜且理性地給出了答桉:
“不。
我只是單純有些好奇。
當這些人宣洩暴力,並肆意奪走他人生命時。
是否想過自己也會絕望、會無力、會因為弱小面對死亡。”
看著身後那驚恐的面容。
蘇文眼神冰冷地回答道:
“只是,現在看來。
他們並沒有做好準備。
這群垃圾。”
聽到他這麼說。
冰山少女沒有選擇沉默。
相反。
她輕聲說:
“柯南道爾曾借‘夏洛克·福爾摩斯’之口說過:
當法律無法給當事人帶來正義之時,人們手中緊握的刀刃從這一刻起,就是正當甚至高尚的。
所以,哪怕這個世界只剩下了由他人定義的地獄。
到那時。
如果你在前行的路上感到孤獨。
別擔心,我會陪著你一直走下去。
直到世界的盡頭。”
聽到少女這麼說。
蘇文溫和地笑了。
他動作溫柔地幫冰山少女撫平了略顯凌亂的髮絲:
“江小姐。
放心吧,我不會讓那種未來出現的。
絕不。
所以,是時候‘抹去’隱藏在蘇氏集團中的諸多汙垢了。”
與此同時。
更多的紅點出現在了他監控檢視中江雲大廈四樓的附近位置。
但蘇文並沒有選擇立刻行動。
相反。
他動作飛快地拆卸了兩位武裝接應成員隨身攜帶的槍械:
“德國hk45手槍。
目前這款是hk45戰術型(英語:hk45 tactical,簡稱(hk45t)。
作為戰術隱蔽及潛入使用,槍口裝上了延長螺紋的槍管以安裝消聲器。
外框增加了高照門和準星的輪廓。
並無發現監控模組。”
接著。
二十秒內。
蘇文動作飛快地重新組裝了兩柄hk45手槍,他沒有進行改裝。
因為這些東西也就現在用用,沒必要帶走引起守夜人懷疑。
接著。
他將一把手槍遞給了江夢寒:
“會用嗎?
這把應該和你在女子槍械訓練場館實彈射擊的握感不同。”
少女清冷且自信地回答道:
“三十米內,我的超凡特性可以修訂彈道。
不存在任何射偏的可能性。”
聽到她這麼說。
蘇文不再猶豫。
在一片漆黑的滅燈的情況下,兩人在無聲無息之間,向著下一組巡視人員走去。
與此同時。
雲州守夜人再得到了蘇文給出的訊息之後。
他們立刻派出了執行部隊。
同時,雲州最高執行署。
一位國字臉穿著軍裝不怒自威的中年男人站在辦公室,他揹著手看著窗外嚴肅地說道:
“蘇氏集團?”
在提出這個問題之後。
跟他彙報計程車官長一板一眼地回答道:
“報告長官。
那是蘇逸明執行官曾經持有股份的大型建築集團。
當然。
就在兩年前。
他已經帶著自己妻兒主動放棄集團繼承權,宣佈脫離整個蘇氏家族了。”
聽到這個問題。
中年男人沉聲說道:
“剛剛的彙報人:蘇文。
濱海大學的天才青年物理學者。
我知道,他是老蘇的兒子。
記住。
今天發生的所有事情按a-級別機密封檔儲存。”
聽到最高長官用‘老蘇’這個非正式的稱呼,而不是蘇逸明執行官。
士官長感覺自己身後的冷汗都在止不住地湧出。
他下意識敬了一個禮:
“是。
長官。”
而後用飛快地速度離開了這個空氣都好似凝滯了的頂層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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