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越界清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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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文現在身上的裝束是系統自帶的那套黑色晚禮服。
看上去倒也顯得低調而又奢華,並不會一眼就被看出來是什麼地攤貨。
他順著大老們錯落的人流走到了那位(埃文-盧卡斯)侍者面前。
“先生,請出示您印有巴伐利亞公爵領勳章的邀請函。”
“是這個嗎。”
蘇文的動作彷佛要從上衣口袋裡彷佛英倫紳士一般優雅地掏出邀請函。
正當這位假冒侍者將注意力集中在他的手中時。
下一秒。
蘇文抬起了腳狠狠地踹在了那人身上。
作為零和博弈的超凡者暗殺者,侍者沒有因為重心不穩而出現過度失衡,反而眼裡多了些殺意。
他下意識摸向了自己身後。
蘇文也意識到了那個位置肯定藏著武器。
但現在很多賓客都看見了這一幕。
他沒有繼續遊戲,而是輕輕打了一個響指。
【讀檔:起始點】
蘇文重新回到一開始的遊戲位置。
開始了下一論的試探。
在第五次讀檔後。
這一次,他很有耐心的等待賓客大多都已經進了宴會廳。
在埃文-盧卡斯轉頭向著無人小巷走去時,準備進行下一步計劃佈置時。
蘇文彷佛路過的行人一般,在這條倫敦的小巷‘恰好’與他相向而過。
而後。
在擦肩而過的那一刻,蘇文的左手摸向了盧卡斯的後腰。
【儲存物品:消音格洛克手槍及皮質槍袋】
【儲物箱操作:解除手槍保險】
【取出物品:消音格洛克手槍】
手槍在他的右手位置瞬間出現。
扣動扳機。
‘砰’
在消音管下那並不明澈的近距離射擊聲裡。
侍者‘腦洞大開’,軟軟地倒在了地上。
而蘇文則從他的衣兜裡拿出了能夠出入宴會廳的身份銘牌。
在多次讀檔的背板練習下,所有動作一氣呵成,毫無一絲滯澀感。
【成功擊殺一階超凡者】
【達成成就:逆襲】
【成就評語:超凡者?你弱的甚至不如村口那隻老母雞】
【得到物品—可穿戴服飾—凱恩斯酒店服務員】
【是否改變裝飾?】
他點選了確認。
下一秒,蘇文身上的服裝變成了與與凱恩斯酒店侍者相同的黑白色襯衣制服,右耳也掛載了酒店領班的通訊通道。
他對著那泛著倫敦城市夜景的泰晤士河整理了一下領結,而後微笑著自言自語般說道,
“從現在起,我也是埃文-盧卡斯了。”
【遊戲程序,清除三位‘零和博弈’殺手,目前完成進度(1/3)】
他在宴會即將開始的那一刻,走進了宴會廳中。
【完成一階段任務目標:8點前混入宴會廳】
【二階段任務目標:查明零和博弈殺手的暗殺方式】
【你會選擇為眾人服務,順便尋找隱藏在暗處的敵人】
【還是會選擇找機會與來因哈特公爵攀談】
蘇文選擇。
什麼都不做。
因為他聽見了耳麥裡傳來的指揮聲:
“負責東區的三十九號侍應盧卡斯,別歇著,快點去酒窖裡取一瓶原產法蘭西波爾多酒莊的波克亞葡萄酒,記得拿坎貝爾先生預定的那瓶。”
赫侖-坎貝爾,蘇阿蓋爾公爵領第六位繼承人。
這是蘇文在之前【鑑定】時得到的資訊。
而此刻。
耳麥裡如此準確的讓他拿這一瓶波克亞葡萄酒。
“有點意思。”
他透過三次讀檔摸清楚了後廚及酒窖的位置。
而後輕車熟路的走到了酒窖的門口。
在那裡,一位據說是凱恩斯酒店從英國皇家頂級餐廳聘請來的調酒師正在給酒液分類。
【鑑定:調酒大師,塞繆爾-法蘭-科莫菲德(偽裝銘牌),零和博弈二階殺手,超凡特性(認知修正)、昇華譜系(偽裝者)】
果然。
在起源初期能派二階超凡者當殺手,還是這種閃著特殊能力標識的超凡者。
蘇文不由得感慨‘零和博弈’作為反社會組織敢於暗殺來因哈特大公,果然還是有底氣。
【認知修正】確實很強。
只可惜。
他不僅是位透過媒介投影的玩家。
還能隱藏鑑定。
“你不是洛森特,你是...”
蘇文沒等他說完,就輕輕抬起了消音格洛克的槍口,按下扳機,一槍斃命。
作為二階精神系超凡者。
他的生命力大概還沒有之前那個一階敏捷系暗殺者數值強。
【成功擊殺二階超凡者】
【達成成就:越界清除】
【成就評語:白銀之海賦予了你力量,可惜,它沒有賦予你智慧】
【得到物品—可偽裝服飾—調酒大師,塞繆爾-法蘭-科莫菲德】
【遊戲程序,清除三位‘零和博弈’殺手,目前完成進度(2/3)】
在清理掉殺手的同時。
蘇文也知道現在時間格外緊迫。
塞繆爾一死,認知修正的邏輯能力立刻失效。
只要接下來還有人來酒窖,就會對這位失蹤的大師而感到疑惑。
他對著假塞繆爾手中的那瓶葡萄酒進行了【鑑定】
【鑑定:混雜植物性發酵酒,成分:葡萄酒液、超凡培植劇毒特化型鈴蘭毒液,微量。
零和博弈借赫侖-坎貝爾之名替換後的毒酒,準備在毒殺來因哈特公爵的同時將髒水破給赫侖。
至於這段資訊的背後提供者,或許你可以猜一猜是哪位蘇阿蓋爾公爵領的繼承人】
“嗯,看來這位覺醒了超凡特性(領袖)的公爵繼承人,過的也並不舒坦。”
蘇文聳了聳肩。
“想用珍品好酒拉上巴伐利亞大公來因哈特的交情作為競爭的籌碼。
但是,這件事情確被敵人知道,成為了給自己掘好的墳墓。
赫侖-坎貝爾,你欠我一個人情。”
他接著思考到。
“或許,我可以透過倒在地上的‘假調酒大師’,還有那位繼承者先生,和來茵哈特公爵開誠佈公談一談了。”
此時。
在威斯敏斯特宮對岸的宴會剛剛開幕。
來茵哈特公爵走到了宴會廳中間,舉起了酒杯。
而赫侖-坎貝爾的手邊,也多了一張壓在酒瓶下的紙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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