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二章 殺人談笑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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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瑟突然暴起殺人，胖子蘭道根本毫無反抗，而光幕外的觀眾們也都被嚇了一跳，雖然有不少觀眾從亞瑟特意將剪刀塞進口袋裡的時候，就預料後續可能會發生不好的事。

但當亞瑟突然拿出剪刀，兇狠的刺進蘭道的咽喉，又拔出來再狠狠刺進他的眼眶，任由鮮血飈了自己一臉, 慘白的妝容都被染紅，觀眾們既驚訝又有些恐慌，因為這讓他們想到此前那個在哥譚籠罩在混沌與恐懼之中的joker。

影片裡，亞瑟的另一個同事，侏儒蓋瑞更是嚇得尖叫連連，親眼目睹了一場兇殺慘案，並且也看到了亞瑟極為瘋狂和殘酷的一面。

在用剪刀捅死了蘭道之後，亞瑟依舊沒有收手，而是捏著對方的腦袋向著牆角一頓猛砸，直到血肉模糊，屍體軟軟倒地徹底不動彈了為止。

侏儒蓋瑞已經被嚇得哭出來了，他縮到角落裡，雙手捂著臉，透過自己手指縫，惶恐不安的看著亞瑟：“哦，哦……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亞瑟？”

亞瑟的半邊臉都被染紅, 坐在血泊之中喘著粗氣，胖子蘭道的體格要比他壯一些, 剛剛殺人肯定是耗費了不少的氣力, 從他的眼神中看得出來, 他顯得十分冷靜。

無論如何, 這都不是他殺得第一個人了，在地鐵槍擊案的時候，亞瑟還會慌亂和內疚，雖然只有那麼一點點，但相比起後來殺死自己母親以及現在殺了同事，那個時候的亞瑟終歸是顯得正常的多。

現在的亞瑟，已經完成了蛻變，殺人對他來說毫無心理負擔，等呼吸平穩後，他看著瑟瑟發抖的蓋瑞問道：“你看《莫瑞秀》嗎？我今晚要上節目了，簡直瘋了對吧，我居然要上電視了！”

他說著牽動著嘴角笑了出來，讓侏儒蓋瑞以及螢幕外的觀眾們看得有些頭皮發麻，毛骨悚然。

這絕不是正常人能幹出來的事，在剛剛殺人之後，屍體和鮮血都還是溫熱著的，殺人兇手竟然面帶微笑的討論起了另一間與之完全不相干的事。

只能說精神病人的思路, 正常人確實理解不了。

蓋瑞自然也不明白亞瑟的想法，仍然處在驚恐和慌亂中, 嘴裡下意識的重複著問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他儘量和蓋瑞保持著一個相對安全的距離, 根本不敢靠近過去，甚至都不敢多看兩眼，他也擔心蓋瑞殺紅了眼，或者說為了滅口把自己也給殺了。

亞瑟自然看出了他的擔心，微笑著說道：“沒事的，蓋瑞，你可以走，我不會傷害你。”

蓋瑞擔驚受怕的朝門口走去，這時亞瑟突然大叫著嚇唬他，給這個侏儒都快嚇癱了，慌忙跑去開門，然而亞瑟在迎他們進來的時候，順手就將門鎖給掛上了，門鎖位於正常成年人抬手就能碰到的高度，可對侏儒來說，卻是跳起來都碰不到。

他深呼吸了口氣，儘量讓自己冷靜下來，然後扭頭看向亞瑟：“嘿，亞瑟……能幫我開下鎖嗎？”

亞瑟扭頭就看到了他窘迫的處境，忍不住笑出了聲：“真見鬼。”

螢幕外一些心大的觀眾這時也忍不住被逗樂了，雖然這是種黑色幽默，但也能看得出來，哪怕是此刻瘋癲的亞瑟，內心中依舊保持著人性良知的一面。

他沒有濫殺無辜、大開殺戒，在殺死了曾經坑過他的同事蘭道之後，卻願意放另一個同事，也會是這場兇殺案的目擊證人離開。

當然，也有人認為亞瑟此時已經動了殺心，只不過故意在玩弄這個侏儒而已。

影片中，亞瑟笑著起身解開了門鎖，開了下門卻又給關上了，眼神在這瞬間變得嚴肅了起來，這讓某些觀眾心頭一跳，以為他就要痛下殺手了。

結果亞瑟卻只是攬過了蓋瑞的頭，在他禿頂的腦袋上親了一口：“蓋瑞，你是唯一對我好的人，走吧。”

他開啟了門，讓侏儒蓋瑞離開了。

看到這兒，不少觀眾都鬆了口氣，“看吧，我就知道亞瑟不會殺這個侏儒，這個侏儒確實對待亞瑟很不錯，是同事中唯一關心亞瑟的人。”

“最重要的是，亞瑟並沒有完全喪失人性和良知，當然，現在說這些也沒什麼用了，影片裡的他已經墮落成了joker。”

“他本人不是正在答題嗎，看到這些未來影片後，應該會做出改變吧？”

“坦白說吧，我並不覺得亞瑟能像好的一面改變，就不討論他本人的問題，想想看，在這些未來影片被曝光之後，又有誰能相信他呢？

我可以肯定，當亞瑟從問答遊戲中迴歸後，他所面臨的處境會比原本的他更糟糕，那也就意味著，他肯定會加速墮落，或者比原本的他墮落得更嚴重。”

“嘖，你說的有些道理，所以我還是覺得，應該提前把這個瘋狂的joker給關起來，就趁著他從問答遊戲中迴歸，然後直接關進監獄，不，最好還是直接殺了他！”

永恆空間中，亞瑟面帶微笑的看著光幕，笑著說道：“原來這就是真正我的樣子……”

看他臉上的淺笑的表情，布魯斯·韋恩、彼得·帕克以及戈登警長三人面面相覷，都覺得情況不妙。

亞瑟在看到這些未來影片後，顯然受到了更大的刺激，或許都用不著迴歸就要在這裡完成蛻變了。

從這點看，他們就不得不擔心萬一讓亞瑟贏得了這場遊戲，獲得神秘獎勵之後，給他所在的哥譚將會帶去多麼嚴重的災難。

與此同時，影片中的亞瑟在殺了不速之客後，終於畫好了妝，他慌了身紅色的西裝，臉上是濃妝小丑，頭髮染成了綠色，準備充分後就出了門。

看得出他的心情很不錯，在下樓梯的時候甚至迎著陽光跳起了舞，舞姿談不上多麼優雅，但也有種別樣的吸引力，人們常說墮落會伴隨著快感，或許就是在這種快感的加持之下，亞瑟才能開心的跳著舞吧。

但很快，兩個探員找到了他，警方經過調查，顯然已經開始懷疑亞瑟就是那晚地鐵槍殺案的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