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六章 我於殺戮中綻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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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瑟似乎墜入了愛河，他愛上了那個單親媽媽，而對方似乎也並不介意他的一些稀奇古怪的行為。

雖然很多觀眾都認為這種橋段實在太爛俗了，但在愛情的鼓舞下，亞瑟的精神狀況確實有所好轉，彷彿看到了希望。

但很快，他的希望就搖搖欲墜了。

某天，亞瑟前往一家兒童醫院裡演出，正扮小丑跳的很開心的時候，蘭道給他的左輪手槍突然從褲子口袋裡掉了出來，頓時就把醫生、護士和孩子們都被嚇得不輕。

亞瑟慌忙將手槍收起了起來，好在臉上小丑的濃妝遮掩了他的尷尬，但後續依舊造成了十分惡劣的影響。

他的老闆很快就接到了投訴，亞瑟在與之通話的過程中，老闆二話不說直接就要他辭職滾蛋，亞瑟百般辯解但也沒用。

除此之外，老闆還告訴他，他的同事蘭道曾向老闆彙報過，聲稱亞瑟在上週就問自己買過槍！

明明這把槍就是他給亞瑟的，結果現在又成了亞瑟在他那兒買的槍，蘭道顯然是害怕承擔這個責任，可在當時卻拍著胸脯說要罩著亞瑟。

影片中，當老闆直接呵斥將他開除的時候，亞瑟手握著電話，陷入了呆滯當中, 他好不容易有些起色的生活，再次墜入到了谷底。

影片外, 彼得·帕克搖頭道：“他為什麼要撒謊？那個蘭道, 明明是他把槍送給亞瑟的, 為什麼又告訴老闆是亞瑟在他那裡買的槍？”

戈登警長瞥了眼旁邊面色陰沉的亞瑟，說道：“應該是怕招惹麻煩吧, 儘量把自己給撇清。”

布魯斯·韋恩看向亞瑟問道：“你們公司是不是要裁員？”

“呵呵……”亞瑟嘴角勾起，輕聲笑了笑：“哥譚哪個公司不會裁員呢？哦，對了, 韋恩集團算是個例外吧。”

彼得·帕克則恍然大悟，“我明白了，因為公司要裁員，所以蘭道才會送給亞瑟一把槍, 就是故意陷害他，讓亞瑟被開除，這樣自己就能留在公司了！”

接著又感嘆道：“這種世道實在太黑暗了……”

亞瑟的生活已經糟糕透頂，飽受精神疾病的困擾外, 還經歷了社會黑暗的毒打，影片中他都沒來得及卸妝，十分頹喪的乘坐地鐵回家。

這時候已經很晚了, 地鐵裡沒幾個人, 除了亞瑟外，就只有三個剛渡過了夜生活的上班族, 以及一個年輕的女人。

三個西裝革履的上班族剛從酒吧出來，坐在那年輕漂亮的女人對面，就開始言語調戲起來了。

亞瑟坐在不遠處, 看到了這一幕，也看到了年輕女人顯得有些驚慌不安的眼神, 但他不敢惹事，畢竟自身就揹著大麻煩了。

可偏偏就在這個時候，他發病了, 控制不住的笑出了聲，這引起了那三個上班族的注意, 而年輕女人則趁機趕忙下了地鐵。

於是, 上班族們就把調戲的物件從女人轉移到了小丑這邊，地鐵應該正經過隧道，車廂裡光線昏暗不定，三個上班族哼著小曲湊到了狂笑不止的亞瑟身邊。

亞瑟試圖辯解，也準備拿出自己隨身攜帶的那張名片，可對方卻根本不給任何機會，一個脫下了他的假髮，一個從身後把他給抱住，好讓第三個對亞瑟拳打腳踢。

很快，亞瑟就被打趴下了，瘦弱的他根本無力反抗，但就在下一瞬，當車廂內光線昏暗的一瞬間，砰的一聲，槍響了！

影片外的一些觀眾都被嚇了一跳，當看見亞瑟左手持著左輪槍，將兩個上班族給乾淨利落的射殺之後，又緊追著最後一個上班族時，他們這才意識到，亞瑟身上有槍！

他這次可不會再像影片開場時那樣，受到混混們的欺凌只能抱著頭毫無反抗，他現在選擇了開槍！

“天吶，他還是殺人了，我以為他會像之前那樣，默默承受這一切……”

“夠了，他肯定受夠了！要我說，這三個上班族也是該死，他們為自己肆意妄為的行徑付出了應有的代價！”

“夥計們，別忘了亞瑟可是joker啊！我敢說，他殺人之後，肯定會蛻變的, 這是他變成joker的關鍵節點！”

“joker……坦白說吧，我看到這裡, 居然有些同情、認可這個瘋子了, 他所處的環境就是地獄，所以他變成瘋子完全是能理解的。”

“你居然這麼想？天吶, 我看你和亞瑟一樣也是瘋的吧？！”

由於未來影片都是以亞瑟為第一視角, 人們透過亞瑟的視角觀看他所經歷的這些事，自然是更有代入感。

尤其是不少同樣生活在哥譚底層的人們，他們或許沒有亞瑟的精神疾病，但也感受到了這個殘酷城市中無處不在的壓力，逼得人不得不發瘋。

正如此前蝙蝠俠和joker對決的影片中，joker最後被蝙蝠俠抓住時所說的，“整個城市都要瘋，精神病院肯定關不下去！”

亞瑟在殺那兩個人的時候還有些微的驚慌，但這絲毫不影響他追殺最後一個傢伙，直到兩槍徹底將其殺死之後，他才喘息著罵了句：“該死！”

接著他跑到了一個路邊的公共廁所裡，人們以為他是準備清洗掉臉上的血跡，還有換件衣服，畢竟剛殺了人嘛，正常人的反應肯定是要改頭換面，然後躲起來。

結果亞瑟卻在深呼吸了幾次之後，緩緩跳起了舞，他化了濃濃小丑妝的臉上帶著似有似無的笑容，眼神卻無比的平靜，身體擺弄著略顯奇特的姿勢，看著既像是舞蹈，又像是一種擁有神秘象徵的祭祀……

哪怕亞瑟跳的這場舞，根本稱不上多麼的，但人們卻能從中感受到奇特的吸引力，他們彷彿看到亞瑟的身體裡，有什麼東西鑽了出來……

永恆空間中，彼得·帕克眼神複雜的看向亞瑟，“這些是已經發生了的，還是並未發生的？”

亞瑟搖了搖頭：“沒有，我還沒有遇到這些事，但現在已經人盡皆知了。”

布魯斯·韋恩沉聲道：“未來是可以被改變的，亞瑟，你現在就擁有掌握自己命運和未來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