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四章 蝙蝠俠拯救不了哥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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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瑟和母親的生活十分清貧，此時他還不知道母親在給托馬斯·韋恩的信裡具體寫了些什麼，但也能猜得到，無非是希望能得到這位有錢大富豪的幫助，改善他們的生活。

亞瑟覺得母親是在做無用功，有錢人才不會在意他們這些底層人的死活，但他母親卻不這麼想，反而一本正經的告訴他：只有托馬斯·韋恩這樣的大人物，才能改變這座城市。

看到這兒，影片外的亞瑟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了聲，他這次沒有發病，只是單純的覺得這段影片有些搞笑。

戈登警長瞥了他一眼，皺眉道：“托馬斯確實能改變哥譚，他既有能力也有想法，而即便他辦不到，他的孩子也能辦到！”

亞瑟聳聳肩膀：“或許吧，但他也好，你也好，或者蝙蝠俠，你們要把哥譚改變成什麼樣子呢？

是你們所希望看到的，充滿了光明正義和希望的哥譚，還是公平正義，每個人都不必為生計發愁，每天都能開心快樂的哥譚？”

“你這是什麼意思？”

戈登警長搖了搖頭：“果然沒法和你這種人講道理，你不覺得你說的話自相矛盾嗎？一個充滿光明正義和希望的哥譚, 當然也是公平正義的，自然也能讓人開心快樂！”

“哈哈哈……抱歉, 這段話我應該記下來, 是個非常不錯的笑料包袱——等等, 我的筆記本哪去了？”亞瑟大笑著在身上到處摸索，好半天也沒能找到他那本記錄了每天的想法、笑料和包袱的筆記。

而他這種略顯瘋癲的行徑, 當然是讓戈登警長眉頭緊皺，“你是在譏諷我們只會打造一個看似繁榮光明，實則黑暗墮落的哥譚, 對嗎？”

布魯斯·韋恩以及彼得·帕克也都看了過來。

“嗯哼……”亞瑟收起了笑容，直視著他們：“我們都明白一個道理，不同的人看到的希望和光明都是不一樣的。

就像韋恩集團，他們這些有錢人自然是希望能賺取更多的錢財和利益，一個公平正義, 沒有窮困人的哥譚, 是他們所希望看到的嗎？

別自欺欺人了！有錢人的良知永遠都是自我感動, 他們願意搞些看上去很漂亮的慈善晚宴。

但他們願意給予那些罷工的環衛工人更多的福利, 給那些失業的窮人們更多、更好地工作待遇嗎？如果他們願意，哈哈, 那他們還怎麼掙錢？

所以事實不是已經很明白了麼, 窮人們所要求的公平公正、光明正義，和富人們所希望的‘公平公正’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戈登警長聞言瞪大了眼睛, 發現這個傢伙的瘋言瘋語雖然有些離譜, 但也有那麼點道理，只得搖頭道：“你的想法太激進了，公平公正的交易為什麼掙不了錢？韋恩集團以及其他一些大企業, 他們也為人們提供了很多的工作崗位，讓他們過上了幸福的生活！”

亞瑟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戈登警長, 你或許該去競選市長, 口才不錯嘛。但你靠這些可沒法說服那些罷工的人們。

你更不可能說服那些有錢人給窮人們讓利，所以我說, 你也好，哈維·丹特也好，還有蝙蝠俠以及他的老爸。

你們指望抓一些黑幫混蛋就能給哥譚帶來光明和希望？哈哈哈, 我只能說你們太天真了！”

戈登警長一時有些啞口無言, 倒不是被亞瑟給說服了，只是覺得自己實在不該和一個瘋癲的精神病患者爭論這些問題。

不過這是, 布魯斯·韋恩卻是認真的問道：“那如果按照你的想法, 又該怎麼做才能為哥譚帶來你想要的公平公正呢？”

“一個社會實驗？”

亞瑟靦腆笑了笑，看小蜘蛛和戈登警長都是瞪大了眼睛，又擺手道：“只是開個玩笑而已，我其實也不知道該怎麼做，我其實只想讓自己多開心點，改變整個城市？我也沒這麼多的想法。”

原本的亞瑟倒也想不到這些，但在加入問答遊戲，看過了另一個哥譚joker的所作所為，以及自己的部分未來影片後，就有了些感悟。

瘋子在左，天才在右，有些時候瘋子和天才還的確是有一些共同之處，都能經常冒出一些靈光乍現的奇思妙想。

與此同時，影片中亞瑟在和母親閒聊了一番之後，就一起觀看起了電視喜劇節目——莫瑞·法蘭克林秀。

莫瑞是一位出色的單口喜劇演員，也是亞瑟的偶像，影片中亞瑟非常認真的觀看節目，突然鏡頭切到了莫瑞·法蘭克林秀的錄製現場。

伴隨著喜慶熱鬧的音樂聲，莫瑞緩緩上臺，臺下的觀眾們都很給面子的奉上了熱烈的掌聲，而亞瑟也在其中，只不過與之前穿著紅色衣服的他不同，這時候的亞瑟是穿著藍色的衣服。

他在底下鼓掌的十分熱烈，而當莫瑞講了開場白之後，亞瑟甚至站起來大聲喊道：“我喜歡你，莫瑞！”

莫瑞注意到了他，“嘿，剛剛是你在喊嗎？站起來，我們聊聊，你叫什麼名字？”

“亞瑟, 我叫亞瑟。”亞瑟站了起來，臉上掛著靦腆的笑容。

莫瑞問他是哪裡人，亞瑟說自己目前和母親一起住在哥譚, 這引起了周圍觀眾們的鬨笑，畢竟亞瑟也這麼大年紀了，居然還和母親一起住，明顯是在啃老。

但莫瑞卻制止了觀眾們的鬨笑，並且替亞瑟解圍道：“這沒什麼可笑的，我在沒有發跡之前也是和母親住在一起，亞瑟，你身上有些特別的地方，我能看得出來。

我就是那種孩子，當父親說出門要買包煙之後，他就再也沒回來。”

亞瑟聞言，感同身受的說道：“我懂這種感覺，莫瑞，從我記事的那一刻起，我就是家裡的頂樑柱，我把母親照顧得很好！”

在說到這裡的時候，亞瑟臉上有些驕傲，這大概是他唯一能拿出來說的事了，作為一個底層的loser，人生中值得驕傲的成功太少太少了，也不僅僅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