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三章 混亂即是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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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承認，joker這個瘋癲的傢伙，蠱惑人心的手段還真不賴，也讓一些觀眾和玩家們感到意外。

當他們看到joker變裝潛入了醫院，並且還摸到了哈維·丹特身邊，都感覺哈維·丹特要完蛋了。

可沒想到joker並沒有殺人，而是用狡辯蠱惑這位光明騎士。

彼得·帕克說道：“這個瘋子究竟想做什麼？我還以為他會殺死這位檢察長呢！”

戈登警長皺眉道：“正常根本無法理解瘋子的想法，不過他沒殺人總歸是好事，哈維·丹特在這段未來的影片中表現得非常遊戲，如果他能度過這道坎，一定能為黑暗的哥譚市帶來光明，如果死在joker這個瘋子手裡，那就太遺憾了，是整個哥譚的損失！”

目前為止，哈維·丹特的表現確實很亮眼，比起蝙蝠俠都不遑多讓，既尊重法律法規，又並不刻板愚蠢，懂得靈活變通。

既有能力，也有口才，如果讓這樣的人從政，再配合上布魯斯·韋恩這位大富豪的支援，說不定他們真能夠從上而下的將哥譚改造成功。

此時確實有不少觀看這場直播的哥譚市民，被哈維·丹特給吸引了，他們紛紛表示，如果這位光明騎士出來競選的話，自己絕對會偷他一票。

就應該讓這樣的能人，並且堅持正義、光明的人來當市長，才能搞好哥譚市的治安等一切問題！

然而布魯斯·韋恩卻說道：“joker沒殺人，或許後果比殺了哈維·丹特更嚴重，聽聽這瘋子所說的吧，他在蠱惑哈維，他要毀了哥譚的希望之光！”

亞瑟點頭道，“我也是這麼想的，joker不殺人，或許還有個原因，他想讓遊戲變得有趣一點。”

彼得·帕克和戈登聞言臉色、神情都凝重嚴肅了幾分，繼續觀看影片。

畫面中的joker一邊壓制住哈維·丹特，同時也在狡辯以及傳輸自己那套想法。

“我只是幹了我該乾的事，我利用了你的小計劃，然後把形勢逆轉了一下……看看吧，我只是用了幾個油桶和幾顆子彈，就把這座城市搞成什麼樣了？

嗯？你猜猜我發現了什麼？當陰謀家的‘計劃’完美進行的時候，沒有人會感到不安，即便那個計劃是慘無人道的。

假如我明天告訴媒體說，‘我要斃了一個少年犯’，或者炸死一卡車計程車兵，沒人會感到驚慌，因為這全是既有計劃中的一個環節。

但當我說，‘那個不值錢的老市長會死’的時候，那你看吧，大家都像是瘋了似的！”

“瘋子！這個瘋子到底再說些什麼鬼話啊？！他腦袋裡難道就只有殺人放火搞破壞嗎，少年犯、士兵和市長，他們都是人，都享有生命的權利！”

“不，不，不。我覺得這個瘋子沒那麼瘋，我是說，他剛剛這番話其實還有點道理。人與人是不同的，真的，如果這個瘋子所說的情況會發生的話，那後果確實像他所說的那樣。”

“joker所說的‘計劃’就是文明社會的秩序對吧？富人和政客制定了這套規則和秩序，他們也主導了法律，如果他們受到威脅，那麼秩序的根基就會動搖。

但如果是我們這群窮鬼們受到威脅，會有什麼影響嗎？”

“天吶，你們怎麼能這麼想，你們難道也像是joker一樣瘋掉了嗎？”

光幕影片中joker的這番言論，在觀眾群體之中自然是造成了不小的影響，雖然大多數人都覺得這是一個精神病恐怖分子的瘋言瘋語，但也有一些人認為，這個瘋子道破了眼下文明社會的真相。

後者大多都是居住在哥譚貧民窟的人，比如混亂的納羅斯島，比起繁榮熱鬧，高樓大廈林立的哥譚市中心，這座小島雖然只有一水之隔，卻像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

如果說繁榮的哥譚市是天堂，那麼納羅斯島就是地獄。

有的人出生就在天堂生活，眼睛從來都是向上看，偶爾會有一兩個向下看，比如布魯斯·韋恩，最後還成了大眾眼中的怪胎。

因為蝙蝠俠所幹的事完全不符合文明社會的正常執行規則，你一個富家子弟，就應該繼承家族遺產，管理資本、公司，攫取更多的利潤和財富。

偶爾發發善心就捐點款，從手指縫裡露出一些給窮苦百姓，這不就足夠了麼？

何必扮作蝙蝠俠，整夜到處閒逛，不去享受人生，偏偏跑去行俠仗義，換句話說，你屁股坐在秩序制定者的這邊，然而所作所為卻在破壞對他們本身就有利的秩序。

蝙蝠俠的這種行為，自然就無法得到同樣是規則、秩序制定者們的認同，而普羅大眾們，在現代文明社會已經被秩序或者說體制給同質化，經過各種包裝、掩蓋乃至粉飾。

他們已經習慣並徹底接受了這種秩序的生活，自然也同樣認為蝙蝠俠是個怪胎，哪怕這個怪胎幫助過自己。

然而，並非所有的窮苦百姓都願意在這種秩序、體制下躺著等死，終歸是有明白人的，這一些人就覺得joker雖然是個瘋癲的恐怖分子，但剛剛所說的那番話，其實不無道理。

哈維·丹特也是個明白人，他另半邊正常的臉，在joker說完這番話之後，神態就有所變化，也停止了掙扎。

而這時，joker掏出了左輪槍，塞到他手中，並握住他的手按住扳機，將槍口對準了自己的腦袋。

“引入一些混亂的理念，擾亂一切早就定好了的秩序，一切的一切就會變成一團混沌……我就是混沌的代言人。

對了，說到‘混沌’，你知道其本質是什麼嗎？”

joker自問自答：“就是公平合理！”

哈維·丹特此時只需要輕輕釦動一下扳機，就能將這個瘋癲的傢伙腦袋打爆，為自己還有瑞秋報仇。

戈登警長以及不少對joker憤恨的觀眾此時都在默默唸叨著：“殺了他，快開槍殺了他啊！”

布魯斯·韋恩也打起了精神。

然而，影片中的哈維·丹特卻沒有急著扣動扳機，他拿出自己的那枚幸運硬幣，打算用硬幣來決定joker的生死。

第四百二十三章 混亂即是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