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二章 毀滅等於均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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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警告過你，同情心沒有好處。”

拉斯·阿·古當然不會感念布魯斯·韋恩的‘救命之恩’，拋開兩人理念上的矛盾衝突，他也是先救了布魯斯·韋恩，緊接著又教導布魯斯相關的技藝與能力。

可最後蝙蝠俠卻把‘影武者聯盟’給燒了，在拉斯·阿·古看來，這無疑是恩將仇報，就好比有人燒了你的家，然後把你打暈，又從火場裡救了出來，你會感念對方的救命之恩嗎？

鏡頭中的布魯斯·韋恩眉頭蹙起，扭頭左右看了看，沉聲道：“這是我和你的事，放其他人走。”

他可以百分百肯定，拉斯·阿·古來者不善，偏偏還就在自己這場宴會上露面，要搞出什麼動靜，絕對會危機這些無辜人的安全。

這也是布魯斯·韋恩所顧忌的地方。

拉斯·阿·古無所謂的說道：“你完全可以自己和他們說明情況。”

他這是給蝙蝠俠出了個難題，布魯斯·韋恩總不能扭頭就向所有人宣佈，自己家來了一個十分危險的恐怖頭子，大家快跑，否則就死定了。

且不提這會不會令拉斯·阿·古直接殺人滅口，在場的賓客們絕對是會亂作一團，跑都跑不利索了。

布魯斯·韋恩挑了挑眉，只好用另一種方式趕人，扮作了喝醉酒的模樣，當場耍起了酒瘋，怒斥宴會上的賓客都是一群白吃白喝、阿諛奉承的小人。

並再三強調自己並沒有開玩笑，如此一來，賓客們自然是面面相覷，紛紛搖頭退場。

布魯斯·韋恩用這個方式雖然順利的疏散了賓客，卻也付出了韋恩家族在上層圈子裡的名聲作為代價。

當場就有賓客恨鐵不成鋼的噴他是個敗家子，敗壞了老爹留下的名聲。

眾所周知，蝙蝠俠老爹是個體面人，人都已經死了，這下連體面也沒能保住……

好在透過了這場問答遊戲的直播，觀眾們瞭解了來龍去脈，當下也只會感慨布魯斯·韋恩有隨機應變的智慧。

賓客們離場後，拉斯·阿·古帶來的手下也紛紛先生，他們聚在周圍，冷眼盯著布魯斯·韋恩。

拉斯·阿·古輕笑著說道：“挺逗的，但你這麼做毫無意義，這些人都已經活不了多久了。你在瘋人院乾的事逼得我親自動手。”

布魯斯·韋恩倒是沒有發怒，而是趁機打探情報：“所以，克瑞恩的確是在為你做事？”

拉斯·阿·古此時或許是覺得大局盡在其掌握，所以也沒有隱瞞，“他的毒素是從我們那藍色花朵的有機化合物中提煉而出的，他用來當作武器。”

“克萊恩？”

影片外，戈登警長挑起了眉頭：“這個名字有些耳熟……”

“拉斯提到了瘋人院，那麼這位克萊恩多半就是阿卡姆瘋人院的院長，喬納森·克萊恩。”布魯斯·韋恩沉聲說道：

“我懷疑他和法科尼有所勾結，他時常用精神病的藉口，幫助法科尼的那些手下開罪。”

蝙蝠俠在被問答遊戲選中之前，他就已經開始調查法科尼了，自然也蒐集到了這些情報，其中還有一部分來自青梅竹馬瑞秋的提供。

彼得·帕克聞言也立刻明白過來：“這個克萊恩和拉斯·阿·古也有聯絡，那也就是說，拉斯·阿·古和黑幫頭子法科尼之間，也是彼此勾結的？”

“這很正常。影武者聯盟企圖毀滅哥譚，需要一個哥譚本地人作為合作伙伴，方便他們行事。以前，他們挑中了我……但我拒絕了，”

透過這段沒頭沒尾的未來影片，布魯斯·韋恩差不多已經想清楚了背後蘊含的資訊。

正如他剛剛所說的那樣，什麼黑幫大佬法科尼、精神病院院長克萊恩，統統都是拉斯·阿·古的棋子。

他才是針對哥譚是的幕後黑手！

而在直播影片中，拉斯·阿·古也親口承認了，他的目的就是要毀滅整個哥譚，包括生活在這座城市裡的數百萬人！

但拉斯·阿·古卻不認為這是一種罪惡，而是萬物之間的平衡，他聲稱自己所代表的的‘影舞者聯盟’已經存在了上千年或許更久。

每當一個文明逐漸走向腐朽的時候，他們就會出現，然後施以懲戒，稱之為均衡。

他們曾經在羅馬帝國製造了鼠疫，曾經在倫敦放過大火，而現在則輪到了罪惡的哥譚市，而且，這已經不是他們第一次針對哥譚了。

拉斯·阿·古或許是把蝙蝠俠看做了一個必死之人，也不介意告訴一個‘死人’更多的真相。

當然，拉斯·阿·古和他說這麼多，也是因為與布魯斯·韋恩有一段師徒關係，他說蝙蝠俠是自己最得意的學生。

本應該跟著自己一切‘拯救’世界，結果卻分道揚鑣……

拉斯·阿·古還告訴蝙蝠俠，他們上一次企圖用經濟手段毀滅哥譚市，但最後失敗了，而挫敗了他們計劃的也不是別人，正是布魯斯·韋恩已經去世的老爹。

“他們被自己想要幫助的人槍殺了！”

拉斯·阿·古走到布魯斯·韋恩耳邊輕聲說道，而此時，他的手下也已經將這座富麗堂皇的韋恩莊園給點著了。

“……他們的死也喚醒了哥譚市民展開自救，哥譚也得以苟延殘喘，我們回來就是為了終結這一切，而這次，不會再有什麼大善人擋我們的道了。”

很顯然，這位忍者大師肯定是有某種惡趣味，所以才會當著‘大善人’兒子的面，說這麼一番挑釁的話。

甚至還訓斥自己這個曾經最得意的徒弟，不能像他死去的老爹那麼懦弱，如果真的有人阻礙了你們眼中真正的正義，那麼就該一刀捅穿對方的心臟。

拉斯·阿·古就看不上蝙蝠俠秉持的‘不殺’理念，認為這是一種軟弱。

不過這時候當面說出來，自然是為了裝逼……

這令很多觀眾們，尤其是蝙蝠俠的粉絲感到很不爽了，“他以為他是誰啊？竟然敢在蝙蝠俠面前這麼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