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基裡安：別慌，一切盡在我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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託尼自我辯解道：“那時候的我還不太……額，不太成熟，而且我那個時候已經執掌了斯塔克工業，每天都會有各種各樣的人來接近我，找我合作什麼的，我不可能答應他們每個人的要求，對吧？”

億萬富翁外加花花公子，他的時間當然很寶貴。

彼得搖搖頭：“如果你不想和他合作，就該直接拒絕的，為什麼要騙他去樓頂吹風呢？”

“好吧，好吧，我承認這個玩笑……或許有點過分了。”託尼嘆了口氣，“如果有機會，我會向他道歉。”

光幕中，影片還在繼續，鏡頭一轉，畫面中出現了託尼·史塔克，他被捆綁在鋼絲網上，鼻青臉腫顯得十分狼狽。

在他面前是女植物學家瑪雅，兩人深情對望，似乎剛剛發生了什麼，就在這時，有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從樓上下來。

“知道我老爸常說什麼嗎？他最喜歡說的話一句話，‘早起的鳥兒有蟲吃，但第二隻老鼠吃乳酪。’”

託尼·史塔克望著他：“你還在為瑞士的事耿耿於懷？”

西裝革履的，梳著大背頭的男人正是阿爾德雷奇·基裡安！

不過現在的他，和上一段影片中的瘸子形象可謂是天壤之別，完全像是兩個人。

瘸子基裡安不修邊幅，一看就是落魄脆弱且自卑的底層人士，西裝革履的基裡安則是自信十足，舉手投足間都充滿成功人士的氣派。

尤其是和狼狽的託尼·史塔克一對比，就好像角色互換，聯絡上一段影片，此情此景堪稱是打臉現場。

基裡安攤開雙手，“我怎麼會生你的氣呢，託尼，你給了我這個世界上最好的禮物——絕望！”

“當初在瑞士，你讓我在樓頂等你，對嗎？在一開始的20分鐘裡，我真的以為你會來，但在接下來的一個小時，我真的很想往前走一步，從樓上跳下去！你懂我意思嗎？”

託尼·史塔克卻是抖了個機靈：“坦白的說，我在想，第一隻老鼠怎麼了？”

影片到此結束，彼得·帕克和託尼·史塔克大眼瞪小眼。

彼得覺得這個史塔克先生確實很過分，一個惡劣的玩笑差點毀掉了一個人，但畢竟相互才剛剛接觸，他性格較為靦腆內向，也就不好再多說什麼。

託尼卻主動開口道：“這麼說吧，彼得，如果我對你開了一個惡劣的玩笑，你會因為沒談成一筆投資生意，而直接跳樓自殺嗎？”

“額，我想我應該不會。”

彼得·帕克搖搖頭，他當然沒這麼脆弱，但他也不傻，“史塔克先生，問題不在這兒，或許那個基裡安平時生活壓力就非常大，你戲弄他的玩笑，就相當於致命一擊，所以他才會產生輕生的念頭。”

彼得·帕克雖然還沒有走向社會，但哪怕是在學校中，他也體會到了底層小人物的艱辛和壓力，總是受人欺辱，冷言冷語之類的。

當然，他不會自暴自棄或者怨天尤人，但多少也能理解影片中基裡安的情緒。

託尼眉頭緊皺，“不，正常人都不會像基裡安這麼偏激，我有理由懷疑這個人是個瘋子！”

彼得抿著嘴巴不說話了，基裡安雖然偏激，但你就沒有一點責任嗎？

地球上，阿爾德雷奇·基裡安在看了光幕中的影片後，不由笑得很暢快：“對，就是這樣！我要把你給予我的絕望，原封不動的還給你，託尼·史塔克！”

叮鈴鈴，手機響起。

接通後，裡面傳來略顯慌張的聲音：“基裡安，你被遊戲暴露了！我們的合作怎麼辦？佐拉博士建議你現在要轉移所有的研究資料和成果！”

“冷靜，爵士，你現在要做的是深呼吸，對，深呼吸，這沒什麼大不了的，一切都在我掌握之中。”

基裡安臉上的笑容就和影片中一樣自信十足，“實驗室早就已經提前轉入地下了，aim可以放棄！”

有九頭蛇被問答遊戲曝光的前車之鑑，基裡安當然會引以為戒，他沒想到自己也會上這場古怪的遊戲直播，但也已經提前做好了準備。

人與人是不同的，斯特拉克男爵畏懼恐慌問答遊戲的曝光，九頭蛇潛伏在黑暗中太久了，他們本能就畏懼陽光，玩慣了陰謀詭計的人，最害怕的就是被當眾拆穿。

當然，最重要的原因是，九頭蛇吃了問答遊戲的大虧，他們淪落至此，幾乎都源於問答遊戲的曝光。

阿爾德雷奇·基裡安不一樣，他現在比任何時候都要自信，或者說狂妄自大？

問答遊戲影片曝光了他對託尼·史塔克的報復行徑，這雖然讓基裡安十分惱火，但他並不感到害怕，反而還有了信心和底氣。

未來的自己能夠做到的事，現在自然也能做到！

基裡安在電話中安撫斯特拉克男爵，同時說道：“爵士，我需要你們提供一些小小的幫助，幫我抓一個人怎麼樣？”

“什麼？你瘋了嗎？在這個時候抓人？”斯特拉克男爵十分愕然。

“為什麼不呢？”基裡安笑道：“現在全世界人都在關注這場問答遊戲，好吧，或許還有我和我的aim，但沒人在乎九頭蛇，所以你們可以幹很多事。”

電話中沉默了好一陣，斯特拉克男爵沒有下定決心的魄力，他在和佐拉博士交流溝通，好半晌後，才問道：“你要抓誰？”

“小辣椒，佩珀·波茨！”

阿爾德雷奇·基裡安伸出手，在眼前抓了一下，似乎已經抓住了小辣椒的脖子，“託尼·史塔克肯定會認為，這次問答遊戲會替他排除掉未來可能發生的隱患和危機，那麼……我就提前給他個驚喜！”

“……”電話中沉默了一會兒，“好！”

在結束通話前，隱約聽到斯特拉克男爵低聲的埋怨，“他就是個瘋子！”

“瘋子？呵呵……瘋子有什麼不好？”

阿爾德雷奇·基裡安望著窗外橫亙在半空中的光幕，“這個世界已經暴走，只有瘋子和天才，才能抓住機會，普通平凡的螻蟻們，終究會被淘汰！”

他又撥通了一個電話，“計劃可以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