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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首之戰,正式拉開序幕。
謝景山再不情願,還是站在了江月白對面,江月白才一抬手,謝景山就冷不丁一顫,趕忙往後跳了一步。
江月白的手一頓,看白痴的眼神瞅著謝景山,繼續將鬢角髮絲攏到耳後。
看清江月白的動作,謝景山嘴角扯出尷尬弧度,假裝咳嗽撓頭。
外面圍觀眾人目光火熱,期待滿滿,唯有天衍宗幾人,跟上一場一樣,有點糾結。
既不想看到謝景山被打爆狗頭,也不想看他們天衍宗大師姐輸。
要是必須選一個,沈懷希和陸南枝還是覺得,謝景山的狗頭被打爆,也……行吧!
清風拂動兩人髮尾,江月白站在及膝的草叢中央,雙手叉腰,望著謝景山問,“說吧,你想來文的還是來武的?”
“啊?”謝景山一臉懵逼,“文的是什麼,武的又是什麼?”
“字面意思,文的就是把你年少糗事都說出來,逼你認輸,武的……”
江月白抬起一隻手,緩緩握拳,指節咔咔作響。
謝景山趕忙擺手後退,“等等等等,咱們有話好好說,沒必要這麼……這麼絕情!”
謝景山感覺,當眾把他糗事說出來,比打爆他狗頭還慘。
“你先聽我說幾句,行嗎?”謝景山滿眼真誠的懇求道。
江月白眼珠微動,心想謝景山沒有沈懷希那腦子,讓他廢話幾句也無妨,反正上一場她已經看透他的招數,很快就能結束戰鬥。
江月白點頭,謝景山莫名鬆了口氣,看看江月白,低頭想了想,壯著膽子走近幾步。
謝景山壓低聲音,確保他們的交談除了他們自己,也就只有盯著他們的大乘仙君能聽到,其他人無法察覺。
“其實很長一段時間裡,我一直很想光明正大的跟你打一場,光明正大的贏你一次,但是現在,我不這麼想了。”
“那你認輸吧,我不介意。”江月白順嘴接話。
謝景山一噎,剛醞釀上來的感情生生卡斷,面紅耳赤,氣得跳腳,“你讓我說完,別打斷我!”
江月白白眼,“哦。”
謝景山鼻中噴出兩道粗氣,偏頭深呼吸一口才繼續說道,“開場之前,我想了很多,首先,我不想讓天衍宗輸,我也不想……讓你輸。”
“那你認……”
江月白又沒忍住開口,謝景山立刻瞪眼,江月白悻悻閉嘴,抬手拱了拱,一副‘你說你繼續說’的樣子。
謝景山不理解,世上怎麼會有江月白這種女人,一點情趣都沒有,他真是瞎了眼才……
他知道江月白身上有很多秘密,如此場合與她激戰,萬一讓她暴露了什麼不該暴露的東西,對她會非常不利,畢竟他們背後是有大乘仙君看著的。
“咳~”謝景山握拳低咳,繼續道,“但是,我此時身為真武仙宗的弟子,也不能平白讓真武仙宗輸,所以直接認輸,不可能。”
“那你想怎樣?”江月白問。
謝景山垂眸,“對於劍修來說,贏和一往無前的決心很重要,先前我也執著於此,覺得不管什麼都可以用手中之劍解決,但是現在,陸南枝給我上了一課。”
“真正的贏,不是以劍止殺,畢竟沒有人可以一直贏。真正的贏,是任憑世事變遷,物是人非,我本心依舊,劍修,也可以輸,只要贏了自己就不算真的輸。”
江月白蹙眉,“那你到底是準備認輸還是準備被我打輸?”
“你讓我說完!!”
“…………”
“劍修……劍修……”謝景山徹底卡殼,一下忘了他要說什麼,憋得臉色漲紅,氣惱地瞪著江月白。
江月白聳肩攤手,怪我咯?
謝景山一抹臉,平復情緒,江月白就是有一種能力,再平和的人面對她,最終都會被氣個半死,情緒失控。
謝景山憤憤地轉動手上青玉指環,從中取出一物。
“我不想跟你打,咱們今天不文也不武,就比一回運氣如何?讓天道決定,誰輸誰贏。”
謝景山攤開手,掌心上很平常的銅錢。
在外圍觀的人聽不清他們說話,看到謝景山取出銅錢的時候,譁然之聲鼎沸。
“他們感情這麼好的嗎?居然要‘氣運對決’?”
“你還沒看出來嗎?謝景山跟天衍宗那三人關係非同一般,我之前聽真武仙宗的人說,謝景山是叛離天衍宗加入真武仙宗時還不信,現在看來,是真的了。”
“氣運對決啊,這下勝負真的難料了。”
“好可惜,原本還想看江月白有什麼邪招逼瘋謝景山,這下看不到了。”
“嘿你小子,同道中人嘿嘿嘿~”
場中,謝景山低頭把玩銅錢。
“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江月白,你敢跟我比運氣嗎?”
江月白下意識的按住衣襟裡的鹿角,謝景山還不知道她有白澤角的事情。
“你確定要比這個?”
謝景山點頭,“當年玄武界的藏六仙君就是在此地,遇上金瀾宗的伯都仙君,彼時他們二位都是元嬰巔峰修為,兩人都不願輸給對方。”
“因為那時藏六仙君所修的防禦之法只要被人破防,心裡那口氣就洩了。伯都仙君也是一樣,萬一不能破藏六仙君的防禦,伯都仙君心中的殺意再難一往無前。”
聞言,江月白若有所思的點頭,難怪裴勝月以前挑戰各方高手,就是沒跟石禹銘打過,可能也是這個原因?
不過過去這麼多年,他們這種功法上的弊端應該消除了吧,不然石禹銘和裴勝月都被她打敗,豈不是廢了?
謝景山繼續道,“所以當時,如意門的一位前輩大能就提出,讓彼時的藏六仙君和伯都仙君比個人氣運,拋銅錢決勝負。”
“後來的青雲會中,一旦有不願相爭的摯友遇上,都會效仿先賢,以此決勝負,也算是青雲會的某種優良傳統。”
謝景山捏著銅錢,一面正,一面反。
“我選正面,丟擲之後,正面向上則我贏,反面向上則你贏,可以嗎?”
江月白蹙眉,心裡莫名生出幾分煩躁來。
“憑什麼讓我選反面?”
謝景山手一頓,“那你正面,我反面。”
“又憑什麼讓我選正面?”
謝景山:…………
“那……那這銅錢就兩面,不是正就是反,那你說你要選什麼?不然扔別的?”
江月白叉腰,也不知從什麼時候起,人人都在要她選,就好像天道暗示一樣。
可這世上的一切,都不是絕對的非黑即白,她又為什麼一定要在正和反之間選一個?
“我選中間!”江月白斬釘截鐵道。
謝景山怔住,“中間?中間怎麼搞?銅錢落地總要有一面向上,你這樣兩邊都不選,會輸的。”
江月白瞥了眼湛藍的天際,隱隱有種預感。
天道,不會讓她輸。
“少廢話,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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