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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鳳林中,南谷坊市。
江月白在法衣鋪子裡換了一套又一套,始終不滿意。
不是太素淨,就是太華麗,沒有那種恰到好處,能襯出元嬰真君那種飽經風霜,芳華內斂氣質的法衣。
無論如何,也做不到端莊又不失優雅。
怪就怪她涅槃之後,這張臉越來越嫩,好像只有清淺的色系穿起來順眼,駕馭不了沉穩的深色系。
天衍宗已在眼前,雖然她歸心似箭,但卻不能不注意形象,高低她也是天哭峰的大師姐,天衍宗衣錦還鄉的望舒真君。
必須出場就驚豔四方,不能窮酸!
最終,江月白還是選了一套白色浮光錦衣,點綴同款金色衣飾和髮飾,當她換好衣服從裡間走出,一頭白髮甩到身後,店鋪內的掌櫃和客人全都被驚豔。
江月白雙眸含笑,燦若繁星,整個人清雅秀美,靈韻天成。
“這位……這位仙子是……”
旁邊一個築基後期的男修羞紅了臉,想要認識江月白。
江月白特意隱藏了修為,快速結賬之後帶上同款白色面紗離開店鋪。
那個男修追出來,人流中已經不見江月白蹤跡,只有一道遁光,如流星般劃過天際,隱入青天白雲之中。
仙鶴疾空而下,化作漫天翎羽落在天衍宗山門廣場上,江月白撐著太和傘從翎羽之中走出,山門牌樓下守衛的弟子又換了兩個年輕的練氣弟子。
兩人看清江月白時,驚為天人,一時看呆。
“去通知你們宗主,他徒弟望舒真君,回來了!”
江月白說完,兩個守衛弟子還是一動不動,她秀眉微蹙,兩個守衛才猛然反應過來。
“您……您是天哭峰的望舒真君?!!”
“您真的回來了?真君稍等,我等這就是去通……”
守衛話還沒說完,山門牌樓下盪開一道波紋,清風撲面,一道人影出現在江月白身邊。
一襲青衣,腰懸碧玉,面容乾淨俊朗,手中捏著一杆筆,周身縈繞著一股讓人寧靜安逸之氣。
江月白看清來人,摘下面紗唇角勾起,甩袖抱拳,恭身敬拜。
“徒兒望舒,拜見師父!”
黎九川手中的毛筆還在滴墨,他正在批閱宗務,突然感覺到山門外的氣息,腦子還沒反應過來,人就已經破空而至。
旁邊兩個守衛卻是見怪不怪,因為最近這幾日,他們已經數次看到宗主大人突然出現在山門口。
只是每一次,都是一臉失望的朝北海方向張望一陣,又搖搖頭離開。
黎九川怔怔地看著江月白,上次見面,她還是元嬰初期,這還不到十年,這丫頭就元嬰中期,跟他修為一樣了?
“師父,墨滴到衣服上了。”
江月白直起身,眼帶揶揄地用下巴點點黎九川懸在半空的筆,先前在山海樓時,她因為沒辦法第一時間回宗,就讓山海樓幫忙傳信給師父,說她辦完事就回來。
看這樣子,師父一直在等她,這種被人期盼著的感覺,讓江月白漂泊的心突然落定,好像回家一樣,格外開心舒暢。
誰能想到,曾經她一點也不喜歡的天衍宗,最終會成為她的‘家’。
“咳~”
黎九川慌亂地收起筆,把手背到身後,做出一副長輩樣子,本來想解釋他並非時刻盯著山門口,只是湊巧掃了一眼,可是話到嘴邊又覺得多餘,說了肯定又要被江月白笑話。
從前江月白在宗裡的時候,黎九川不勝煩擾,可當她真的一走就是許多年,黎九川竟然很懷念整日被她追著纏著請教的日子。
他現在的兩個弟子,石小武精研數道和陣道,除了主修功法之外,他教不了什麼,姜子英沒有江月白臉皮那麼厚,大部分時候,有問題都是自己想辦法,實在解決不了才找他。
可能這就是,最不‘省心’的孩子,最讓人牽心吧。
“走吧,先回去,別在外面站著了。”
黎九川帶著江月白入宗,師徒倆一前一後,順著登仙階一階一階向上走。
“山海樓只傳信說你回來,並未說是為了什麼事。”黎九川輕聲道,頓住腳步,等江月白走到他身邊來。
江月白環視周圍,天衍宗一點也沒變,還跟從前一模一樣。
甚至更加欣欣向榮,生機勃勃,隔著老遠,她都聽到樹林裡有好多人在練功的聲音。
“我來接你們去上界啊,二師弟和小師妹呢?我花溪谷的人呢?還有云裳葛玉嬋何忘塵他們又在哪?還有還有……”
“別還有了,”黎九川打斷江月白,心中泛酸,回來都不先問他這個師父好不好……
“除了不愛出門的雲裳還在宗中之外,你那些小夥伴如今都在外面遊歷,我已經下了歸宗令,他們陸陸續續都會回來,等所有人到齊,為師再給你辦一場風風光光的接風宴。”
江月白敏銳的察覺到黎九川面色變化,走上前去嘿嘿笑道,“師父,你這些年做宗主辛苦嗎?您都消瘦了。”
黎九川沒好氣的哼笑一聲,繼續往上走。
江月白雖然很想知道這些年大家的變化,但她為了照顧師父他老人家的心情,趕忙將她這次回來的目的說明。
聽到天衍宗在上界已經順利落定,黎九川唏噓又感慨,同時也有一絲莫名的憂愁,讓江月白看不大明白。
明明是好事,師父愁什麼?
兩人一路走回天衍宗主峰天魁峰,黎九川現在主要在天魁峰上修煉,處理宗務,忙得都沒時間迴天哭峰。
天哭峰留給石小武和姜子英兩個弟子打理,因為宗務繁忙,黎九川這些年沒有再收新弟子。
來到天魁峰側殿書房,江月白一進門就看到書桌上到處都是宗門各處送來的公文,賬冊和文書,連地上也掉落了不少。
江月白笑容僵在嘴角,忽然明白師父在愁什麼。
自家師父這些年的修為並沒有多少進境,她突然心疼,五靈根修煉原本就比別人耗時更長,他還被宗務拖累。
這要是去了上界,還讓師父做宗主,師父豈不是要被宗務拖累死?
難怪天衍宗從前找宗主,要求都是大道無望,可以專心在宗門事務上的修士,還會提供九顆最好的延壽丹。
江月白想幫忙收拾,黎九川趕忙制止。
“別動,弄亂了為師會找不到東西的,放著吧,先說說你打算怎麼辦這次大比?”
黎九川帶江月白到一旁的茶桌邊坐下,還像從前一樣,親手給江月白煮茶。
江月白坐在黎九川對面,黎九川想起從前她那麼小一點,坐在椅子上下巴剛好到桌邊,寫東西都要跪在椅子上才能動筆。
現在,江月白已經成了名動地靈界的望舒真君,外海滅三元教之事慢慢傳遍地靈界各處,風頭無兩,他這個做師父的也與有榮焉,格外欣慰。
江月白道,“這次大比當然要辦得陣仗越大越好,把天衍宗能請來的人都請來,好好熱鬧一場!”
黎九川能想明白此舉的目的,點頭道,“既然如此,我看金剛臺和歸元劍宗那邊,還是你親自上門去請比較好。你先在宗中休息幾日,我會修書一封,你帶去拜見兩宗化神真尊。”
“啊?我才回來您就趕我出門?”
黎九川氣沉丹田,江月白再不走,卓青鋒那小子收到訊息鐵定會趕到,雖然這些年那小子在他面前沒少表現,但是……
還是不行!
她這麼優秀的徒兒,尋常如他,可配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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