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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國時期,軍閥混戰,天下動盪。
天下動盪的同時,黑暗的種子迅速滋生,茁壯成長。
鱷魚幫,斧頭幫,無數大大小小的幫派。
燈紅酒綠下,血腥,殺戮,充斥整個城市。
某處電影院樓頂,再次穿越的羅非魚悠閒喝著順手牽來的紅酒。
樓下槍聲四起,一側就是警局,卻沒一人出來檢視,反而門窗緊閉。
一群身著得體西裝的年輕人,邁著整齊步伐,每人手中提著一把斧頭。
如果不是斧頭,那整齊的步伐,說是一群訓練有素的戰士都有人信。
“看人家這陣容,知道的是黑幫火拼,不知道的還以為閱兵儀式呢。”
羅非魚身後,紅薯一襲紅色牡丹旗袍,素白的小手替主人捏肩膀。
低頭看了看下面斧頭幫單方面屠殺,不禁調侃。
“哈哈!
!”羅非魚輕笑,沒理會紅薯打趣,反而饒有興趣看著下方一觸即潰的火拼。
鱷魚幫來警局就是為大嫂找場子,幫主身邊就幾個人。
斧頭幫有備而來,數量上完全碾壓,還打個屁的打。
下方,上一秒還在警局大殺四方的鱷魚幫大哥,此時已經被斧頭斬斷一條腿。
大嫂更不堪,蹲在地上瑟瑟發抖。
“紅薯,你覺得那大嫂身材怎麼樣?”
“一般般,比奴婢差遠了。”從身後壓在羅非魚後背,紅薯瞥了眼瑟瑟發抖的鱷魚幫大嫂,眼珠一轉:“不過,身材比渭熊好,這點沒的說。”
“噗!
!”一口紅酒噴出,酒水直接淋在某小弟腦袋。
某小弟抹了把頭髮,聞到酒味,立即揚頭看向樓頂大聲喝問:“什麼人?”
刷刷刷!
!
無數人抬頭,下意識在電影院樓頂尋找。
“剛才怎麼回事,老大殺人呢,你特碼瞎喊什麼?”胖胖的二當家視線在樓頂掃視一圈,對著大喊的小弟就是一腳,不爽問道。
“二當家,樓頂有人,淋了我一頭紅酒。”小弟身子一個踉蹌,不敢反抗,趕緊伸手給二當家,並解釋原因。
路燈昏暗,視線並不好,但卻藏不住酒味。
正一斧一斧肢解老對手的斧頭幫當家琛哥聽見動靜,隨手抹了把濺在臉上的血,手裡斧頭隨手一扔,罵罵咧咧走過來“媽的,老子正忙正事,這搞什麼?”
“老大,頭頂有人。”幾步過去,二當家解釋情況。
瞥了眼電影院,琛哥瞥了眼小弟,“帶點人把電影院圍了,把人找出來沉江,還用我教。”
“明白。”小弟如蒙大赦,對著身後的人喊道:“跟我走,把電影院圍了。
你們幾個...”指著距離自己最近的幾個人:“進去把人找出來,老子親手把人大卸八塊。”同樣是小弟,也算因禍得福。
有琛哥發話,一群人自然要配合。
很快,斧頭幫的人就少了一半,其他人則把電影院圍的嚴嚴實實。
大門破開,十幾個人蜂擁而入,開始找敢圍觀斧頭幫辦事的混蛋。
作為當事人,羅非魚正無所謂的用眼睛測量紅薯與大嫂的各項資料,根本沒把斧頭幫的人當回事。
“目測,腰和我家紅薯差不多,身高矮個幾公分,豐腴還得是我家紅薯,面板沒可比性。”
似乎能猜出主人心思,紅薯驕傲站直身子。
胸脯將牡丹旗袍高高撐起,緊接著極速回收,形成完美曲線。
主僕二人配合默契,一個欣賞,一個負責給人欣賞。
砰的槍響,打斷二人互動。
號稱從不打女人的琛哥,從背後給了大嫂一槍。
強大動能,上一秒還鮮活的大嫂被子彈裹挾的動能擊飛,倒地吐血泡泡。
“嘖嘖!
!大哥的女人,也不容易。”羅非魚咋舌。
“如果是奴婢,寧願為主人赴死也絕不苟活。”誘人香風靠近,紅薯從身後用力摟住主人脖子。
“別人不知道,但紅薯你說願意赴死,我信。”
不緊不慢站起,聽到噠噠噠的腳步聲,再看看樓下將電影院包圍的斧頭幫小弟,兩人身影一閃,悄無聲息消失在樓頂。
“守好樓梯,一個人別放跑。”伴隨著噠噠噠的腳步聲,一群手持斧頭的西裝年輕人殺到樓頂。
四處打量,黑衣青年全都一臉懵。
“人呢?
電影院包圍的水洩不通,誰告訴我人哪去了?”樓頂,倒黴蛋兒紅酒哥瘋狂咆孝。
幾分鐘後,伴隨著槍響,倒黴蛋紅酒哥因辦事不力,抓不住機會,被琛哥一槍爆頭。
“警察,出來洗地。”囂張的大喊,預示著斧頭幫徹底在這片黑暗滋生的土地崛起。
大哥死亡,鱷魚幫還沒緩過勁兒,所有場子被斧頭幫掃蕩一遍。
舊皇落幕,新皇登基,斧頭幫一時成為無人敢惹的代名詞。
碼頭,商鋪,軍火......無數行業都有斧頭幫涉足。
反對者要麼敗走他鄉,要麼橫死家中。
豬籠城寨,也可以說是平民窟。
生活在這裡的人,就是大城市裡最底層的一群人。
窮到什麼地步?
因為沒錢,斧頭幫都懶得來收保護費。
在這裡搶劫搶不到錢不說,衣服沾血,還得搭件衣服。
嘈雜的一天開始,豬籠城寨某房間,羅非魚用力伸個懶腰。
身側,紅薯察覺動靜,迷濛睜開雙眸,入眼就是男人稜角分明的蝙蝠肌。
揉了揉眼睛,女孩跟著坐起身子。
紅色吊帶睡裙,露出藕白雙臂,圓潤雙肩。
“主人,要吃早餐嗎?”張開胳膊摟住羅非魚結實的腰,小丫頭慵懶問道。
能跟主人單獨相處的時間有限,紅薯格外珍惜。
“吃不吃都一樣,紅薯你就別麻煩了。”享受般任由紅薯抱一會,羅非魚這才拍拍腹部小手。
豐腴,白皙,是紅薯標配。
讓人留戀,卻也讓人害怕。
喜歡可以,絕不能沉迷其中無法自拔。
心領神會,紅薯鬆開玉臂,率先起床到衣架取衣服。
輕車熟路伺候主人穿衣,女孩這才不緊不慢褪下睡裙,換上附和時代氣息的紅色旗袍。
換好衣服,紅薯拉開窗簾。
陽光灑進房間,原本昏暗的房間頓時亮堂幾分。
兩人都已經是無垢之體,加上豬籠城寨用水本身又不方便,只有樓下商鋪和中央水龍頭,也懶得洗漱。
紅薯跪在床邊整理床上被褥,羅非魚則百無聊賴拉開窗戶,欣賞樓下的人生百態,人間煙火。
樓下,豬籠城寨居民忙忙碌碌。
有些人在排隊打水,有些則跑到大廚房各自準備自家早餐。
裁縫店,早餐攤,抗大包的苦力強,原著最早出場的三位高手早就開始各自忙碌。
包租公一如既往給媳婦買早點,順便偷窺女浴室。
包租婆靠在視窗抽菸,平時總掛在臉上的市儈表情一絲看不出,反而眼神柔和。
市儈只是表面,外冷內熱才是他們夫妻的內在。
嘴上罵罵咧咧,整天不交租就砍死你之類的話。
住進來半年,她們兩口子真正敢走的人少之又少。
被趕走的真正原因不是交不起房租,而是他們手腳不乾淨,亦或者有可能給安靜的豬籠城寨帶來麻煩。
“主人,您很喜歡這裡生活?”
整理過床鋪,見主人又靠在視窗看風景,紅薯笑盈盈上前問道。
“嗯。”攬過紅薯肩膀,指著下面忙忙碌碌的豬籠城寨居民,羅非魚笑道:“雖然說出來你可能會覺得矯情,但講真,至少現階段,我還挺喜歡這裡生活。
柴米油鹽,煙火氣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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