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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蜀山雲霧繚繞,仙氣騰騰,自古多有仙人傳說。
巴蜀某地,羅非魚走在破敗小鎮,望著遠處雲霧籠罩,若隱若現的群山,哪怕幾天過去,仍然有點懵逼。
多少次穿越,除了靈籠末世,從未見過如此破敗的情況。
兩側偶爾走過的百姓各個瘦骨嶙峋,衣不蔽體,髒兮兮,眼神麻木,彷彿看不到希望。
戰爭,永恆的戰爭。
就像凱莎說的,地球的發展史就是一部戰爭史。
到處都是戰爭,戰爭,戰爭!
如果不是檢視過任務,他甚至懷疑自己穿越的不是仙俠世界,而是要架空歷史。
王莽篡漢,就這麼一個尷尬時間線,就問你氣不氣?
不氣。
羅非魚表示,區區王莽篡漢,小意思啦。
與自己任務時間相比,王莽篡漢真就是毛毛雨。
區區王莽篡漢,比之200年後任務開啟時的三國時代,又算得了什麼。
整整兩百年,就一個任務【a級任務,幽泉血魔大戰蜀山群仙。】
開局一個任務,一杆子支到兩百年後,就離了個大譜。
兩百年,整整兩百年,按照現在人的結婚年齡,十幾代人妥妥的。
無視兩側行人異樣目光,一身黑衣,與百姓格格不入的羅非魚邁開步子,毅然決然走出破舊城鎮。
說是城鎮委屈這裡了,明明是個小縣城。
可惜,城牆倒了一大片,以羅非魚眼光,說這裡是城鎮都委屈城鎮兩字。
破城鎮,都沒他出生的黃村大,算哪門子縣城。
踩著泥濘小路,一路走向雲霧籠罩的群山。
在那裡,正是他的目標,正兒八經的修仙福地。
離開城鎮,走出不足十里,一望無際,滿是荒涼。
如果不是修行日深,更見識過靈籠世界的末世景象,膽小的人甚至不敢繼續前進。
農田少之又少,野草叢生,偶爾還能在路邊草叢看到幾具白骨。
“路有凍死骨,千里無雞鳴,老子算是長見識了。
相比起這裡,少年世界和雪中世界,不要太幸福。”羅非魚感慨還未結束,遠處傳來陣陣急促腳步聲。
一群相比城鎮居民健壯許多的粗衣麻布漢子,各個手持刀劍,轉瞬將羅非魚圍在中間。
“殺。”
沒說理由,沒表明身份,隨著為首大漢抽出腰間佩劍,一群人呼呼啦啦殺向羅非魚。
兵荒馬亂,老百姓活不下去,某些職業應運而生。
盤道,對暗號,這年代可沒那麼多講究。
殺人越貨,講究的就是一個快準狠,哪來的廢話。
面對一群土匪,羅非魚一點不驚訝,反而澹定抬手,瞬間奪過壯漢手中長劍。
長劍兩側有不少缺口,鏽跡斑斑,還能看到乾涸的血漬。
持劍,抬手,封喉。
血光四濺,五分鐘不到,慘叫聲停止。
腳下大地被鮮血染紅,鮮血浸溼泥土,幾十土匪命喪黃泉。
修身養性不假,羅某人不是聖人,更不是白蓮花,沒心情跟一群土匪玩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那一套。
染血長劍隨手一扔,眼中沒有任何情緒波動,邁開步子繼續往前走。
走了一天,因為目標是雲霧籠罩的群山,腳下早已沒了路。
蜀道難,難於上青天。
羅非魚沒想過飛,腳踏實地,何嘗不是一種修行。
飛的多了,人也就飄了,終歸不太好。
抬手扒開半人高的雜草,入眼是長出地面的樹根,還有大樹分出的枝幹。
順著枝幹與樹根之間縫隙穿過,踩著地面一層腐敗的樹葉,羅非魚不畏艱辛,繼續往前走。
遇山開路,遇水搭橋,直到夕陽餘暉再也看不見,羅非魚這才跳到一顆幾人和抱粗的大樹枝幹休息。
兩百年時間,他一點不急,更有耐心打磨自己。
透過稀稀疏疏的枝葉,望著頭頂星光,抬手一抓,一條几米長的毒蛇被羅非魚捏住蛇頭。
“去...。”抬手一扔,剛剛將他當成目標的毒蛇準確穿過無數大樹枝幹空隙,飛出幾百米。
“唉,總覺得這個蜀山跟現實的蜀山有很大不同。”將毒蛇扔出幾百米,羅非魚懶洋洋靠在樹幹。
說這裡與現實不同,錯。
說這裡與現實相同,還是錯。
幽幽嘆息,透過稀稀疏疏的枝葉,羅非魚呆呆望向天空。
直到...流光劃破天穹,懶洋洋的羅某人刷的坐直身子,一躍穿過樹冠,直視遠方。
這裡是修仙世界,有白眉老頭那個怪物,沒見到人之前,他也不敢確信在此方世界自己處於什麼層次。
剛剛飛過的流光,境界也就略遜自己幾分,羅某人也沒敢直接探查。
打不打的過是一方面,兩百年後的任務,誰知道剛剛那人是不是劇情人物。
“要不...跟上去看看?”捏著下巴,思考三秒,羅非魚隱去身形,全身氣息收斂,吊在流光身後幾千米。
一走一過氣息判斷,血腥,殺戮,陰冷,用腳指頭想羅非魚都知道,對方絕不是什麼善良之輩。
“臥槽,幽泉老怪。”望著流光化為無數小骷髏頭,小骷髏頭組成大骷髏,一連撞碎幾座山頭,最終穿過一名女子身體,將人全身精血帶走,羅非魚整個人都懵了。
“要不要這麼巧,正好趕上劇情開始一幕?”心裡腹誹,隱形中的羅非魚開始在心裡盤算自己面對幽泉時的勝算。
蜀山傳世界法術很神奇,只要有殘餘元神,憑藉法術肉身都能重造,說實話,羅某人沒啥把握。
主要是沒交手過,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幹的過人家。
境界差不多,法力儲備,修煉九轉玄功的羅非魚要遠超同境界修行者。
別說同境界,就算跨境界也不是沒一戰之力。
主要問題還是本世界修行者各種法術太過神奇,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破解。
“想什麼呢?區區幽泉血魔而已。
你可是劍修,一個人,一把劍,哪有擺不平的事兒。”回過神,羅非魚搖搖頭,苦笑著提醒自己。
見一道人影幾次跳躍,跑到女子身邊,羅非魚知道,他就是此方世界主角,日金輪、月金輪加上未來南明離火劍的擁有者。
本世界崑崙講究日月定陰陽,從來都是一師一徒,一男一女。
男持日金輪,女持月金輪。
正是這種奇葩門規,崑崙的師徒都很怪。
孤月大師喜歡自己師傅,與自己徒弟之間又糾纏不清。
用現代的話講,崑崙派每一個弟子,到了某個階段都會承上啟下。
喜歡自己師傅,又跟徒弟曖昧不清,師徒通殺。
沒辦法,一男一女,一陰一陽,永遠的二人門派。
修行中人,孤男寡女幾百幾千年接觸,還有這麼個奇葩師門規矩,不出意外才讓人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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